作者:钮祜禄淮竹
“西门吹雪,你怎么来了?”
陆小凤对于西门吹雪的出现是十分惊讶的,他对这位好友的了解就是如果不是出门追杀目标,西门吹雪就跟长在家里似的,绝不会踏出家门一步。
这种耐得住寂寞、与世隔绝的生活方式陆小凤是不理解但敬佩的。
西门吹雪缓缓走近, 他眼中的光芒愈来愈盛。
西门吹雪走到陆小凤身前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好, 不是回答好友的疑问,而是……
“独孤一鹤呢?”
“什么?”
陆小凤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西门吹雪怎么会知道独孤一鹤将会来阎府?
不过他转念一想,以万梅山庄的情报收集能力,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打听到独孤一鹤的去向。
“你是来找独孤掌门约战的?”
陆小凤嘴上问着,心里却已经有了□□成把握。
就西门吹雪对剑道的热爱,也就只有独孤一鹤这种高手才能引他出门了。
只是西门吹雪前段时间一直在闭关,不可能会关注到久居峨眉不下山的独孤一鹤。
那么是有人告诉了他独孤一鹤出山了吗?
陆小凤眯着眼睛,脑瓜转得飞快。
以目前已知的线索推断,西门吹雪的出手极有可能是上官飞燕和霍休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先是霍天青将独孤一鹤打伤,削弱其战力,再引西门吹雪和独孤一鹤决战,重伤的独孤一鹤很大概率会死在和西门的决斗中。
而阎铁栅再因“欠债不还”而身亡,这样就没有人会怀疑到最后的既得利益者霍休,即使怀疑也不会有证据。
毕竟明面儿L上两人的死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真真个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的好计谋啊!
陆小凤头脑风暴一圈,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他扬起笑容凑到西门吹雪面前,伸手试图和他勾肩搭背,被西门吹雪用剑柄一把拍开爪子。
“唉!西门庄主这可不赶巧了,这独孤掌门还没到呢!”
西门吹雪抱剑而立,坚定地说道:“那我就在这儿L等他。”
陆小凤甩着手上的狗尾巴草,戏谑地笑道:“你等也没用,独孤掌门受了重伤,没办法和你比剑咯!”
一副“你妈不要你咯”的逗人的语气。
西门吹雪一愣,他出门后光埋头赶路了,倒是不知道独孤一鹤受伤之事。
他低头思索一番,觉得自己也不能白来一趟,便决定留下见一面独孤一鹤,就算是辩一辩剑道也是好的。
西门吹雪这般想着便往阎府走去,打算拜访一番这个独孤一鹤的老友。
经过陆小凤时,他微微侧头说了一句:“比贱谁能比得过你陆小凤?”
显然是在报复刚刚陆小凤的言语犯贱。
陆小凤懵了一瞬,他也不会用剑呀?过了一息才反应过来西门吹雪是在骂他。
“好哇!西门吹雪你竟也有这么嘴毒的时候,今天我可算开了眼界了!”
“少见多怪。”
到了临近黄昏,楚留香与胡铁花总算带着独孤一鹤姗姗而来。
花满楼也带着追命回到了阎府。
独孤一鹤走在最前面,踏着夕阳龙行虎步地进入阎府,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
坐在大堂主位的阎铁栅见到那道高瘦的身影,便激动地从座位上站立起来。
独孤一鹤见到这个几十年未见的老友也是神色动容,两人相顾无言。
花满楼虽是看不见,但也能感受到他们之间激动、欣喜、怅然的氛围。
故人久别重逢本就是一件喜事,一件幸事,众人对于这场会面也是极为触动。
【慢羊羊与刀羊!】
站在茶桌上的何湫湫看看胖胖的、和蔼的阎铁栅,再望望精瘦、严肃的独孤一鹤,突然语出惊人。
“哈哈哈,真的好像哦!”
系统也发现了这种莫名的相似感,不可抑止的笑出声。
花满楼心中那点对于时间易逝的伤感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五十年了啊!”
独孤一鹤端着茶杯语气悠长地感叹道。
阎铁栅也摇头叹息。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我还记得你上阵杀敌时的英勇身姿,一转眼,你是头发也白了,脸上也堆满了褶子。”
“去去去!你不也是?”
慢羊羊和刀羊叙旧了一番,终于转入正题。
“你来得及,估计是还未得到消息,我们已经查到了幕后之人。”
阎铁栅将手中的茶杯放回茶托上。
“是谁?”
独孤一鹤倾身急忙追问。
“这人就是霍休,他就是幕后黑手,也是那个传说中神秘的青衣楼楼主!”!
第28章 被偷家了
“什么?!幕后黑手竟是他?”
独孤一鹤瞪大了双眼表示震惊。
阎铁栅低头叹气,“是啊, 我也没想到, 曾经的老友会对我们挥刀想向。”
独孤掌门气愤地一掌拍在桌子上,破口大骂道:“霍休这个老匹夫!他有一个青衣楼还不够,还觊觎我们自己打拼下来的家产?”
“是呀,啊?你知道他是青衣楼楼主?!”
阎铁栅瞪大双眼,差点以为是自己理解错了。
“知道啊,你不知道吗?”
阎铁栅见独孤一鹤一副比自己还惊讶的样子,有点抓狂。
“知道什么?我该知道吗?他成立这种伤天害理的组织,我要是知道,我第一时间就去官衙告状了!”
相比于阎铁栅这种喜欢广结善缘、信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生意人来说,独孤一鹤这个老江湖信奉“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独孤一鹤对于霍休这个老友做人命买卖并没有什么看法,他的刀法是用一条条人命磨炼出来的,他对生命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漠视。
或许在江湖中,像楚留香、花满楼这类人才是异类吧!
“你说的这些我都了解了,明天我会去和霍休做一个了断。”
坐在花满楼旁边的追命望着独孤一鹤坚定的背影欲言又止。
———
弯月高悬,一个穿着黑色斗篷、裹得一丝不漏的瘦小身影脚步迅疾地来到一处院子,祂走过空荡的院子,进入了一扇门。
是一间还点着灯却空无一人的书房。
祂进入房间后,先是从门缝观察了一番外面是否有人跟过来,再快速合上门。
祂先是来到烛台前吹灭的红烛,再于黑暗中熟练地摸到书架上层第二排最厚的那一本书,往自己的方向一扣,将其由竖放变为倒放。
书架发出咔地一声,竟从中间分开,变成一扇逐渐打开的门。
书架后就是一条幽深的石梯道。
黑斗篷沿着石梯往下,身后的书架又渐渐合上,发出机关转动的咔咔声,在幽长的隧道里回荡。
下了十三个石梯,黑斗篷再次踏上平地,前方墙上的油灯噗嗤噗嗤接连亮起。
黑斗篷见怪不怪,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儿。
油灯亮起后祂没有继续往前,而是侧身面向石墙。
只见祂对着石墙和最后一级石梯之间的墙角踢了一脚,光滑的石墙居然出现一条缝隙,缝隙越来越大,石墙开始翻转。
黑斗篷踏过石门,石门翻转一百八十度后又回归了光滑平整的模样。
“咚咚咚!咚咚!”
黑斗篷敲响了一扇木门,三长两短的敲击声带着某种暗示。
“进!”
里面传来老者的声音。
推门,里面坐着的正是面满红光、一脸富态的霍休。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霍休收好桌上的黑匣子,对着黑斗篷温和地问道。
“计划失败,独孤一鹤和阎铁栅都还活着。”
霍休放匣子的动作一滞,随后又笑着摆手道:“不打紧不打紧,只要他们没怀疑到你的身份就行。”
黑斗篷沉默了,站在原地像一座雕像。
霍休脸皮有些僵住了,“你的身份也暴露了?”
祂揭开斗篷,豁然是本应该被烧死的上官飞燕。
“他们已经知道是我杀了金鹏王和上官丹凤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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