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夫人 第155章

　　“我得用这笔钱给您买个礼物，您想要什么？”如果不是他的妻子，他这回不会成功。

　　“我不缺什么，您存起来吧。”有这个想法是好的，“或许以后我会想要，但暂时真没有想到。”索菲亚想不出来自己会要什么。

　　“那我先留着，您记得，我欠您一份礼物。等您想到了，一定问我要。”行，就先存起来。公爵把第一笔钱的支票放在面前看了又看，这跟拿着卡文迪许的年金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觉得，他可以继续画。

　　这边拿到了钱是挺快乐的，公爵府外就是一片哀嚎了！说是哀嚎，一点不为过！自从有人好奇买回了《生活日常（一）》后，那蔓延的速度真快得不得了。第一个人觉得自己看到了，别人也一定要看到，不能只有自己一人痛苦加煎熬。要真按照上面去做，不是煎熬是什么？！

　　于是，伦敦的舞会上讨论的话题再次集中在了德文郡公爵府上。上回是德文郡公爵夫人，这回就连德文郡公爵都不沉默了吗？一下子就把大家全部拖下了水，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真的无法忍受家里的每一个地方都站着一个仆人来提醒我洗手！哦，我的母亲她疯了！”以前就觉得自己的母亲有点不正常，这回她终于找到了理由！这本《生活日常（一）》简直成了她的宝贝，走到哪里都带着它！

　　“别提了！你能想象刚起来就用餐的人突然想起没洗手的痛苦吗？我都快用完了，才想起来没洗手！”本来就睡得晚，起来饿了不是很正常？以前都是这样的，现在为什么就不能回去？！

　　大家都在吐槽，男士们居多。相比起来，他们会多出好几次洗手的次数，如果个人问题频繁的话。但这怎么可能？有时候一忙起来就忘了，再想起来，又不能忽视，简直就是折磨人！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忘记看过那些画？”早知道几天前就不好奇了！

　　“不，我要一个干净的房间，这里脏透了！”在克莱尔蒙特，夏洛特公主也没有逃掉！看完《生活日常（一）》后，她整个人都要站不起来。如果之前她的流产就是因为这个呢？确实好多脏东西都是看不见的，她当初去了那么多次剧院，谁知道那里面天天进去了多少人，又把多少脏东西留在了那里。她去了，又被她带了回来！

　　哦，她不能原谅自己的孩子是这样失去的，仅仅是因为没洗手！

　　“都去洗手，去洗手！”以后每一个人接近她，都要保持干净。不然，这就是谋杀，这就是叛国！

　　利奥波德看着他的公主妻子在那里发疯，玻璃的钱还没有付，她又被那本书影响了。就算以前没有那本书，大家不还是一样活了下来吗？那就是一本让人恐慌的书，就是为了赚钱的，除了这个，它一点用都没有！可这些，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想，别人还疯了一样在给德文郡公爵府送钱。

　　28英镑18先令8便士的价格，抢钱吗？！肯定是在抢钱，可利奥波德也羡慕对方能想到这个抢钱的办法，如果他的妻子是那位公爵夫人，他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或许等生下继承人后，他可以试着接近。到那时，他的公主妻子估计是不在了，他会在未来英格兰王成长前，负责养大他。再说，他和德文郡公爵的年龄几乎一样大，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

　　在那之前，他还得忍受着夏洛特。

　　而在唐宁街，每一个办公室都是安静的。就算有人在进出，大家的声音也低得不行。不管是这边的人，还是那边的人，大家难得统一起来，短时间内不想吵架。

　　在咨询了几位医生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这里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是不平静的。现在的平静，都只是假象。谁也不愿意自己突然被提醒，身边都有多少肮脏的东西包围着。大家忙忙碌碌地，结果却处在最坏的环境里？

　　如果他们都这样，全伦敦还有多少比他们条件更差的人？那些人是不是就要全部跳进泰晤士河里洗一洗才能上来？哦不，现在的泰晤士河也不干净！

　　这还只是在买得起《生活日常（一）》的人群中传开，一旦传到了东区或者是其他民众的耳朵里，他们会怎么想？到时候，是不是又会引起一场类似发生在牛津街的动乱？

　　“我去一趟德文郡公爵府，你们谁跟我去？”利物浦伯爵想了想，还是要过去一趟。

　　作者有话说：

　　3/3更。

第267章 第 267 章

　　索菲亚正在听肯管家有关于9月15日晚上的“斗鸡俱乐部”的安排, 没想到首相带着人来了。来的人还有点多，所以需要到大客厅去。

　　“您觉得，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在过去的路上，她在猜测过来的原因。最近公爵府比较出圈的事情, 也就是《生活日常（一）》这事, 可这个应该还不至于让这么一群人到来吧？

　　“会不会是因为收容所的事情？”公爵同样在猜测，虽然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 那些想要惩罚他妻子的声音可没有下去。只是两人不太在意, 就没有去追究打着这个名义到处为自己攒名声的人。

　　“我们还是别猜了, 进去了就知道。”索菲亚站在门前, 整理好了脸上的表情。这里可不是唐宁街, 她不需要这么客气。

　　进去后, 和前面脸熟的人相互问候，和后面那些陌生的就只是点个头的事情。期间和以前一样, 都只是握手, 没有贴面礼。她也做不来这个，谁知道对方的脸上都沾了什么。握手还好，到时候换副手套就行。

　　“不是你们过来吗？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我和公爵过来的时候还在猜你们的来意，难道说, 就是为了来公爵府喝这一杯茶？”问候都结束了，索菲亚也没等来人一句话，不管是首相还是财政大臣等其他人。

　　“咳咳。”利物浦伯爵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别说, 还挺好看的。但今天来，肯定跟喝茶没有关系。只是这话, 他该怎么说？明明来的时候想得好好的！

　　在他的慢动作中, 财政大臣、宫务大臣、内政大臣等人安静地坐着。关于过来德文郡公爵府这件事, 并不是所有人都认同。只是首相这么说了，就一起过来听一听。难道，还真的认为事情的发展是受到这本画册影响的吗？或许一开始有，但后面真的不是大家想要一个干净的环境，想要一个健康的身体吗？

　　明明结果已经说了，愿不愿意做就是大家的选择。有条件的，为了自己和家人做一做，也没什么。至于没条件的，那就先改善自身的条件吧！

　　“德文郡公爵，公爵夫人。”首相终于找到了要说的话，“是这样的，我想着既然最近的《生活日常（一）》这么受欢迎，就过来跟二位商量一下，我们是不是可能达成合作？”

　　这话一出，不仅仅是索菲亚和公爵觉得奇怪，就连一起过来的人都没有保持住冷静。在唐宁街的时候，利物浦伯爵可不是这个意思！

　　“您想怎么合作？”可以先说出来听一听。

　　首相说起了自己的打算，虽然这跟他之前的想法不太一样。但他也没有忘记，自己家里还有那些跟他抱怨的贵族家里都是怎么做的。禁了它让大家偷偷摸摸来，不如就摆在这里让大家接受。当然，这上面的一些配图他们要用，起码不能真等着慢慢在东区或别的地方传开来。只是做一做，能不能做到，那就看大家自己的。

　　“我想着，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那么泰晤士河对岸的人也该知道一下。大家总会有交集的时候，总不能以后就躲着他们。”

　　“就这么多吗？”说白了，就是一个面子工程。不不不，都算不上工程，就是拿着画册中的几幅图宣传一下，实际的动作是一个没有。说起来，都没有索菲亚当初拉起来的“清道夫”在其中的作用大。起码这几年上街的时候，大家不用再闻到恶臭味。而且，这么点事情，用得着来这么多人？

　　“暂时先这样，公爵夫人。”利物浦伯爵也知道自己现在说出来的有点不够分量，但这是临时想出来的，够用就好。本来想禁，也仅仅是对着普通民众禁的，又不限制贵族们继续学习。

　　把一大群人送出去后，索菲亚回到小客厅里就换了一副干净的手套。

　　“算了，我还是不想了，让他们去折腾吧。”本来想着合作的话，说不定还真可以改善一下大多数人的生活习惯，慢慢地大家就会将这些常识刻进日常中，再去影响下一代。结果就这？甚至连个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看着妻子从期待到平静，公爵也知道这回唐宁街那些人的做法挺让人失望。但这不是正常的吗？以前的时候，他就没指望那些人能做出什么好事来。之前在公爵府参加他母亲举办的舞会就能看清，那帮人都是怎么想的。政客们努力积攒名声往上爬，最后还不是为了自己和自己阶层的利益。他们不会考虑民众，考虑的时候就是利用对方的时候。

　　“确实，您不用想这些。要叫肯管家来吗？刚才都被打断了。”还是说说“斗鸡俱乐部”比较好，没有那么复杂。

　　“先不要了，我休息一下。”索菲亚坐在位置上，也许就是因为没钱可收，这件事才不能成的吧？至于来的最初目的，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之前不是已经看清了吗？就像是财政大臣，只要有钱在前面钓着他，他才会有点干劲。现在这种情况，要钱没钱，做了甚至要倒贴进去很大的一笔，这就不会是唐宁街愿意碰的事！也就是跟自己的健康有关了，才愿意做个样子稍加宣传一下。未来，两边的差距只会越来越远。

　　不想了，这种事情她又没有能力改变。至少现在，是没有的。

　　再次把肯管家叫进来，继续之前被打断的话题。位于圣詹姆斯街原“绅士们”俱乐部的“斗鸡”俱乐部已经决定在后天晚上也就是15日晚上正式开业了！所有之前来过绿地公园的观众和参赛者基本上都收到了开业消息，不同的邀请函通过“清道夫”悄无声息地精准投送，连宣传费都可以省下来。

　　“目前为止已经收到多少回信了？”会发邀请函，也是为了预估一个那天的到场人数。

　　“夫人，暂时参赛者21位，观众281位。”加上同伴，人数只会多不会少。

　　“还可以，俱乐部装得下。对了，开业第一天的那些优惠活动，记得在进门时告知。”邀请函里只说进门的门票对半优惠，还有其他的没有说。又交代了一些安全细节后，索菲亚就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就是在合上笔记本时，看到了一个待办事项。

　　那是夏洛特欠下的钱，暂时拿回来的可能性不大。对，就是月初的时候收到的那份近3万英镑的账单，后来回信过来讲清楚了来龙去脉，她只能说这也太凑巧了。可要是不凑巧，也没人愿意花这个大价钱买下这么多从来没有卖出去的超豪华玻璃。

　　咳咳，说是超豪华玻璃，其实就是那家小作坊意外的成品。做出来后，还曾经拿着一小块来给她看过，问她要不要的。她没兴趣把公爵府上上下下的玻璃窗都给换了，没有必要，所以他们就去推销给其他人了。就是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夏洛特接手了这个。更是没有想到，她是一点价格都不还。行吧，有钱人，反正这笔账她是逃不掉的。

　　对了，看到了这个，就在待办事项里再多写一个，省得明天就忘记。那家玻璃小作坊虽然还叫着小作坊，但做出来的东西算是高端了。这几年赚的钱也不少，接下来该想着搬个家。

　　“15日晚上您想过去吗？”晚餐后，两人就在餐厅的空地上转着圈消食。

　　“您不去？”怎么说也是“斗鸡”的正式亮相，“您要是不去的话，我当然就不去。”虽然挺好奇当天晚上会是什么样的，但这个好奇就这么多，比不上陪着妻子重要。

　　“一想到那边曾经是‘绅士们’，我就不想过去。我知道，那里面的东西几乎里里外外都换了，就是心里还有点不舒服。”这跟7万英镑的交易无关，也和“斗鸡”的选址无关，纯粹就是心理作用。

　　“那就不去吧，我们早点休息也是好的。这回对面可不会吵了，您会睡个好觉的。”斗鸡赛从绿地公园搬走的另一个好处，就在这里。

　　然而真到了那天，索菲亚还是没有睡好。说好的让她睡个好觉的人，根本就忘记了他自己前两天说过的话！

　　“我就不应该相信您。”天真的索菲亚还早早地结束了散步，上来洗了个澡。结果呢，全白洗了！

　　“没办法，您洗了澡以后就格外吸引人。无论是您的味道，还是您这绸缎般的肌肤。”公爵闻不够，也吻不够，“剩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好，我保证还您一个清爽。”

　　“当然交给您了，我都累了。”别指望她再去洗一遍，但她也不接受就这样睡下去。所以善后的工作，只能有她的丈夫来做！

　　这种事情，公爵都已经习惯了。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的妻子在他完成了收尾工作的同时，已经睡得很香。多好，两年多一点的时间，两人从陌生走到现在，也算是顺利。

　　想想刚结婚的那天晚上，哦，她真是吓坏了。但，当时已经结了婚，她要克服那点怕，并接受他的接近。从签下协议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应该清楚的。而他这个丈夫，可以接受在其他的方面慢慢来。这个，不在其中。

　　公爵至今还记着黑暗中他妻子的反应，可以说两人都是紧张的，但跟她相比，他的这点就算不了什么。还好，过程有一点点障碍，结局却是美好的。就像是现在，她就能安心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一样。只要不是太特殊的要求，她都能配合。偶尔，还能给点惊喜。

　　晚安，他的妻子，他的公爵夫人，他的公主殿下。

　　用过早餐后，来到小客厅的索菲亚不意外桌面上又有了昨天晚上“斗鸡”俱乐部的收支明细。大部分都是跟以前一样的，只是人数出乎意料多。可能是因为在室内，女士们的到场人数直接翻了倍！

　　哦，新增的甜品销量不错，咖啡也是。除了“白水晶”以外，俱乐部准备了更多的食物，也给大家更多的选择。这不是没有了铁板烧吗？总要用别的代替的。甚至，她都想把“吃鸡”的“炸鸡”系列也都照搬过去。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是靠着斗鸡赚钱的，还让进门的客人拿着它们的同伴吃，多少有点不礼貌。

　　“炸鸡”过不去，曾经在足球赛之外出现过的那些串串，还是可以去的。只是把烹饪方式改一改，食材用得更好一些，一样也是可以。

　　是真的可以，看看上面的收入金额就知道了。昨天晚上虽然那边的门票是打了折的，可最后算下来的收入一点不比之前的差。就是支出部分多了些，导致利润稍微微少了那么一点。这没事，之后门票一旦恢复，少掉的部分立马就能赚回来。

　　作者有话说：

　　1/3更。

第268章 第 268 章

　　看了收入明细后, 索菲亚前几天的失望一下子就被治愈了。挺好，要继续保持。斗鸡大赛都有了自己的“斗鸡”俱乐部，那么足球赛呢？本来，她是打算学着以前的英超联赛那样, 在结束了一个赛季后, 马上安排下一赛季的。只是看着外面的天气，她都说不出来这事。

　　冷, 太冷了。之前的那些奖品能帮着球员们度过今年剩下的日子就算很好, 不能指望着大家在这种天气再出来训练。

　　“不, 您想得不对, 我认为那些人都在等您尽快安排下一场比赛。”公爵有不同的意见, “天气太冷了, 本来的工作就在变少。如果再没有一点希望，情况还是变坏。当然, 这只是我的猜测, 您可以派人去问问。”牛津街一条街就有那么多的小分队，问问他们就知道。

　　是吗？好像也有点道理。训练起来的话，就不会感到冷了。不对，索菲亚记得在大冷天里训练, 是要跟上医疗的，因为紧跟着而来的就是频繁的受伤。可这种时候，哪来的医疗呢？生孩子都是全靠女性自己的年代，不能指望这些。

　　“我先派人问问吧。”现在说这些太早了, 在活下去和可能的受伤之间，大家会自己做出选择的。

　　派人出去调查期间, 《生活日常（一）》的销量还在攀升中。出版商又来了一趟, 是来给公爵送第2张支票的。这回的多了很多, 都是各地付的预付款，他先拿来一部分。顺便，再问问后面的进度。

　　“您慢慢来就行，我就是心里急，不是来催您的。”问完了，还多加了这么一句。

　　公爵没说话，就是把自己放在桌上的稿件拍了拍，已经有一定的厚度。他也不是每天画，就是想到了什么画什么，到时候顺序都是可以调整的。

　　送走了满意的出版商，他看向自己的妻子。

　　“我感觉日常都要画完了，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您说的是您的日常画完了吧，没事，还有我的日常，还有管家们的日常。公爵府的每个人您都可以看看，每个人的日常都是不一样的。”反正不是真人出现的，借用一下没什么。之前的《生活日常（一）》里概括起来讲的就是一双手一天之内能接触到多少的脏东西，然后让大家勤洗手。

　　这样吗？于是公爵就正大光明地看起了自己的妻子。她每天几乎都和自己在一起，如果要画，画什么好呢？装扮日常吗？这不行，他一点都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的妻子每个早上都是怎么梳妆打扮的。嗯，那就换一个，工作日常？更不行，本来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到的画面，他为什么要分享给别人？！

　　“您为什么摇头？”一会儿后，索菲亚就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出现了奇怪的举止，是想到什么了吗？

　　“我不想把您画给别人看。”一点点都不行。

　　“您怎么想到这里去了？之前画您自己的时候，谁会凭借那双手想到是您呢？您画上去的，不是经过调整了吗？”就是一双手一天里接触到的，并没有很特殊的场景。

　　“可我看着您，想不到画什么。”公爵承认，当自己的眼睛盯在对面的妻子身上后，他就没有太多的想法。

　　“怎么会？我看还是挺多能画的。比如我手中的这封信，它来自理查德·卡文迪许。那么一封信是怎么产生的呢？先要把这张纸做出来，然后裁剪后卖出去，等买回来到了理查德的手中，对方就用它来写这封信。写完了，签上名盖上章，再有专人送到公爵府。管家们分拣之后，会放到我的面前。当然，这不具有普遍性，您可以放在后面画。”或者说，去观察一封普通的信件是怎么从一个人的手中到达另一个人手中的，相对会好一点。

　　“还有呢？”他要记下来。

　　索菲亚又给举了例子，比如手中的笔就可以画出它的制作过程。比如她身上的裙子，又是怎么样从原材料变成现在的裙子的。还是那句话，她说的这些就不够日常，起码很多人都是没有的。

　　“您或许可以去厨房看看，看看那里的食物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经过厨师们的处理变成一道菜的。”如果要跟前面的《日常》作为同一系列的话，那么就可以换一个角度，“您画完了手，您想过眼睛吗？”人的一双眼睛每天要看多少东西，那是眼睛的主人自己都数不清的。

　　“嗯，我想试试这个。”眼睛好，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就很多。但要从画中表达出来，公爵需要想想怎么处理。

　　在他想着后面的构思时，去球员们那里的初步调查结果出来了！绝大多数人甚至愿意马上就开赛，他们更加喜欢在球场上奔跑的感觉，享受场内外观众们的热情欢呼。既然这样的话，新的赛季可以开始，但情况可能要跟第一赛季不一样。不然一赛季只有不到2个月，合理吗？加上天冷了，不会有之前那么多人愿意出门的。所以先开始报名，后面的赛程安排根据报名的球队多少来。

　　花了点时间增加了几个报名要求外，索菲亚就把信送出去，给《泰晤士报》的小沃尔特。这点小事情，他不会拒绝的。

　　办公室里的小沃尔特看完了信中的要求后，不得不说一声这位德文郡公爵夫人的想法好。跟上回几乎毫无限制的报名不一样，这回真的是要求大家按照街区来报名了。像是牛津街这样一下子拉出来11个小分队的情况，不能再有。然后就是一些最基础的要求，报名的球员本身不能有健康问题，不能卷入恶性事件等等。后者这个很重要，上次的比赛越到后面，其实已经能看出来了，表现最好的那位是多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