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晚棠
耗费了人力物?力才寻找到可以控制她?的?神兵,又动用了暗探, 把江家查了个底掉,才寻找到江家曾经有位神秘高人,而寻找到这位高人留下的?神兵,他?不知损耗了多少人手。
不过是?一个女人,他?却疯狂的?去追求,这是?从前的?他?所不敢相?信的?。
然而此时,看到她?乖顺的?躺在那里,方应看感觉到痛快,爽快的?时候,又充满了十分的?浓情蜜意。
他?相?信,无花和原随云,也并不是?沉溺于?儿女情长,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昏了头的?男人。
可现在,做出这种事的?,就是?他?们三个追求权势和富贵的?男人们。
“想内讧等出了西?夏吧,莫要小看江枫对大宋境内的?掌控,只要一朝没有出国境,一天?就不算安全。”
无花满脸阴翳,因为江枫整治江湖势力,开始对江湖各大派发放朝廷诏令,让他?们想要兴风作浪,难度都增大了很多。
为了朝廷给的?钱财,这些江湖门派还?不一定怎么追杀他?们。
江无瑕失踪了,江枫一定会暴怒,而且不会放弃找她?,在大宋境内,他?们很危险,而他?的?势力,在龟兹,只有把江无瑕带去龟兹,他?才会放心。
“我们这里,可是?还?有个朝廷的?通缉犯。”方应看没好气。
原随云丝毫不在意,只是?淡淡道:“我已经不是?通缉犯了,无争山庄已经以钱赎买了我的?重?罪,不过这一回,我与无瑕一起失踪,怕是?会成为怀疑对象。”
“无花,你?一定要把无瑕带去龟兹吗?”原随云忽然问无花。
“怎么,你?们不同意?我们的?协议就是?必须要把她?带去龟兹,你?们也应该知道,大宋境内,想要藏匿她?,不安全,江枫有多么的?不好对付,你?们都应该清楚。”
“可是?一旦去了龟兹,你?确定你?还?能拥有无瑕?”
无花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方应看嗤笑:“意思就是?,你?那个娘,难道不会自己霸占她??我可是?很清楚,你?那个娘,对无瑕目的?很是?不纯。”
“我阿娘对无瑕只是?师徒之情,莫要胡乱猜测。”
“我们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能把她?带去龟兹。”
无花暗暗警惕起来:“难不成,你?们想撕毁协议,把她?带去别的?地方……”
“不是?撕毁协议,而是?找个安全的?,不会让你?石观音找到的?地方,毕竟她?也是?想争抢她?的?人,我们三个各持一部分机关,要跟你?们分享,已经叫人不能容忍,难不成,你?想把你?持有的?机关,交给石观音?”
原随云不愧是?洞悉人心,一下子?便说到了无花的?心坎里去。
他?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抢走她?。
“你?们有什么打?算。”
方应看道:“我在金国有一处隐秘的?别院,下面有个地下牢房,可以把她?带去那里。”
无花呵呵两声?:“你?果然跟金国人有勾结。”
方应看最是?讨厌别人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跟外族人有勾结,成王败寇,金国人赢了又如何,他?依然能当大官,保住爵位,只有迂腐的?人,才会认为宋朝皇室是?天?命之人。
而且无花在这里阴阳怪气的?也没资格说他?,他?跟他?那个娘,迷惑不了宋皇,就只能龟缩在龟兹这么个小国攫取权力,还?不如他?呢。
他?厌烦透了,跟这两个男人打?嘴仗,只是?冷笑。
“金国……也不安全,那个完颜宗弼觊觎无瑕,金国是?他?的?地盘,若是?被他?知晓,我们护不住她?。”原随云否决了这个提议。
这三人心怀鬼胎,都不想把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女人,放到对方的?地盘上去。
一时间,争论不休,也没个结果。
江无瑕觉得全身都有种酸软的?疼,然而却使不上力气,记忆的?最后停留在原随云那张带着浅浅笑意的?俊脸上,不是?会心温柔的?笑,是?阴谋得逞的?笑。
她?的?实力,都已经高于?先天?之境,这些人到底用了什么,控制住了她?,叫她?无声?无息的?被制住。
她?动了动手脚,全身上下虽然酸疼,但很干爽,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上被换了一件柔软贴身的?衣裳,但双腿之间并没有事后的?感觉,应该是?没有被占便宜。
那种酸软,应当是?被制住的?后遗症。
果然她?一抬头,天?花板上被挂着垂下来的?球形物?体,泛着蓝色的?荧光,而一看到那球形物?体,她?就感觉到一阵晕眩,连脸都更加苍白。
系统立刻弹窗出一组数据,她?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原来这是?最早的?时空侦察者留下监测和控制,谢令仪这种穿越者的?高等级控制球,当初就叫谢令仪吃了不少的?苦头,既然能控制住当初的?谢令仪,自然也能控制住继承了谢令仪力量的?她?。
毕竟现在的?谢令仪已经成了神,可她?却仍旧苦苦挣扎,努力提升修为,连带着心爱的?人一起破碎虚空,都是?办不到的?。
‘系统……’
控制球泛出的?蓝光,不停地在刺激着她?的?身体,仿佛她?身体中出现一个又一个寒冰状的?结,阻止着内力的?运转。
而蓝光不仅对她?的?身体是?毁灭性的?压制,对于?系统居然也有影响,只有她?能看到的?系统显示屏花了几下,然后彻底关机,怎么也呼唤不出来,依附于?玉佩上的?系统空间,也完全打?不开了。
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谢令仪这个家伙,不是?清理?过一次这种能对他?产生威胁的?控制器吗?怎么还?有剩下的?,还?被原随云拿到了。
江无瑕恼死了,这个谢令仪,虽然帮了她?不少,可也处处坑她?。
她?观察了周围,像是?被挂毯遮住的?石墙,里面倒是?很亮堂,镶嵌着夜明珠,把内室一览无余。
她?身下不是?带着盖的?拔步床,而是?一个硕大的?圆床,下面一层一层全是?厚实的?被褥,床两边是?粉色的?纱帐。
里面美人榻,矮桌,梳妆台一应俱全,但是?没有窗户,室内的?四角有火炉,把里面烘烤的?很暖和。
因为不能用可以让身体保持恒温的?内力,她?现在居然感觉到有些闷热。
先开了被子?,光着脚站在地上,天?花板上的?控制器闪了闪,她?便喘不上气来,身体摇摇欲坠,一晃便跌倒在地上。
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屁股下面,是?非常厚实的?羊毛地毯。
原随云倒是?有心。
江无瑕嗤笑一声?。
正在此时,石门轰然打?开,走进来两个男人,都是?身形挺拔,玉树临风,一副招惹姑娘的?英俊长相?。
而江无瑕愣住,面色古怪,进来的?却不是?料想中的?原随云,眼前这两人,是?方应看和无花。
她?将目光停留在无花的?头发上,多年不见,居然看到长了头发的?无花,着实叫她?有些不太适应。
“你?感觉如何,饿不饿?”
无花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头放着熬煮好的?粥,还?有一些小菜。
“做了你?最喜欢的?鱼片粥,还?有拌的?紫苏菜和腌制的?小萝卜干,我知道你?喜欢吃鱼片粥,特意做了给你?吃。”
无花的?桃花眼,眼中满是?柔和的?笑意。
江无瑕却将视线落在方应看身上,神色古怪:“你?解毒了?”
方应看面色一冷:“我不会一直受你?控制。”
她?叹了一口气:“那我们的?合作,就算是?破裂了?”
“你?都成了阶下之囚,还?想着合作的?事,为什么不担心担心你?自己?”方应看此时的?表情,变得极为轻松,甚至还?很有闲心的?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榻上,挨着她?做好,捻起一缕她?的?头发丝,嗅了嗅。
方应看一笑,完全变成了舒心和爽快,还?有汴梁那些衙内们眠花宿柳的?狎昵笑意。
此时他?占尽了主?动权,不再是?被她?压制的?弱者,两人身份立场对调,江无瑕已经被他?掌控,他?又变成了那个信心满满的?神通候。
只不过他?待她?到底与那些花娘子?们不同,那些女人轻贱,这个女人却是?他?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得来的?,因为得到的?不容易,所以才会比别的?女人更加叫他?珍爱。
而能够得到的?那一瞬间,也更加兴奋。
毕竟这可不仅仅是?那个战胜元十三限,堪比关七再世的?战神,还?是?苏梦枕的?未婚妻,江枫的?妹妹!
第270章 270
不仅有这么多重的身份, 她还是他一直求而不得,不论是英俊的脸还是富可敌国的权势富贵,都不能打动的女人, 一个狠心的女人?。
“现在你可是落到我的手里了。”
方应看带着薄茧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挑起, 这是一种?居高临下的, 很?轻佻的动作。
他们两人?的处境, 完全反了?过来, 他是强势的压制着她的一方, 可以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也无法?反抗, 而她柔弱的只能依靠他,靠他的态度决定接下来过什么样的生活。
方应看喜欢这种?将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
幼年的时候, 他跟随义父义母生活,他的义母夏晚衣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 悉心的照顾着他,就像照顾自己的亲生儿子。
可能因为他的生父生母本就是两个大恶人?,他从根上,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没能像义父那样成为一代大侠, 反而成了?俗世中争权夺利的坏人?。
不过方应看, 可不认为自己很?坏。
他始终记得,小?时候, 在树下剪到一只羽毛还没有长?齐全的幼鸟, 他将它捧在手心中, 幼鸟绒绒的细弱羽毛和那颗微微跳动的小?心脏,在他手中, 温热而鲜活。
他好喜欢它,将它带走回家悉心养护,按照义母教的那样,喂它小?米给它捉肥肥的小?虫,将它从一只小?小?的幼鸟养成活灵活现的成鸟,可是小?小?的鸟儿,羽翼丰满了?,就想离他而去,飞向更广阔自由的天空。
“鸟儿长?大了?,都会离开巢,你养育了?它,是它的父母,也不能自私的将它留下啊,应看,等?你长?大了?,也会离开义父义母,有自己的事业和自己的家,乖,放它走吧。”
放它走?怎么可能呢。
他生来就不是义父义母那样的好人?,那只被他牵肠挂肚,精心养育的小?鸟,既然想要离他而去,就要承担相应的下场。
他将那只小?鸟,活生生掐死在了?手里,这小?东西不住的挣扎,最后呼吸慢慢减弱,就这么在他手心没了?气息。
他好爱这只小?鸟,自己得不到也绝不会叫它得到自由。
而江无瑕,何尝不是那只小?鸟,叫他心神激荡,求而不得。
她的肌肤好柔滑,好娇嫩,只是这样捏着,他根本没用什么力气,都留下两个红色的指印。
然而哪怕处境变了?,她已?经成了?他的掌中之物?,她的脸上却并未露出惧怕,还有下意识的讨好与?谄媚。
方应看并不是很?高兴,此时有种?矛盾的心情,因为她没有露出谄媚和魅惑,他总有种?莫名其妙输了?的感觉,而她若是当真如同?那些?女人?,对他讨好,他又会觉得,哪怕是江无瑕,也不过如此。
她推开了?他的手,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嘲讽:“属于?你?是属于?你们三个人?吧,怎么,你们想好要怎么分我?了?吗?”
她斜歪着靠在了?身后软塌的靠垫上,好整以暇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们。
“你好像一点也不害怕。”
方应看不禁气闷,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身上,叫人?无处着力。
“我?为什么要害怕,左右不过是被你们囚禁在这里罢了?,你们难道会杀了?我?吗。”
江无瑕笑着,纤长?的手指,点了?点方应看的胸口?。
她此时的样子,极具风情,那点带着一□□惑,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叫这两个男人?不自觉的耸动喉头,眼睛都有一些?发直了?。
无花和方应看,可不是没见过女人?,没见识的普通男人?,至少方应看,与?那位迷倒了?先帝,小?甜水巷的白牡丹姑娘李师师,都有些?交情。
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叫他如着魔一样的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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