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耳圆圆
后记:
同年朱见深即位,尊钱皇后为慈懿皇太后,尊生母周氏为皇太后,之后恢复朱祁钰皇帝尊号,平反于谦冤案,任用贤明宽免赋税,掌权前期颇具明君风范。只因成化二年,建州女真入寇劫掠,朱见深派兵征讨,对建州女真犁庭扫穴,令女真一族几欲灭绝,以致有清一代对其恨之入骨,修史之时多有抹黑。
至于后期万贵妃专宠,汪直弄权,那又是新的故事了......
【?作者有话说】
作为宫斗文编外选手,这既是我第一部 以宫斗为主题的小说,也是最后一部。
从小喜欢看金古武侠,被里面的兄弟情义深深吸引,因此一直想写下女性之间的友情,便有了这部宫斗皮武侠骨的故事。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虽然用智力代替武力来交锋,核心却依旧:
区区草芥,敢触逆鳞。
小青萝是幸运的,她最终活了下来。可是这份幸运的背后,却浓缩着那个时代千千万万个死去的“小青萝”。
她们死在地底的木箱里、被卖的妓院里、宫廷的斗争里、殉葬的白绫里……纷纷化作时代里微不足道的尘埃。
以冷写暖,以死写生,以自私写无私,以无情写有情。
让希望之花开于绝望之境。
谨以此书,献给每一个平凡而伟大的你。
生命无价,活好当下!
第189章 彩蛋1:命要紧[此章节已锁]
“命要紧。”
当离京有段距离后,周辰安抱着青萝亲热时,她如是说。
白皙灵巧的纤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她艰难地自他唇间抽离,柔嫩的唇瓣被他吮得红润泛光,低低喘息着:
“先逃,逃远了才能安心。”
他知她惜命谨慎,晓得若是执意继续,她定然不愿,只好收起这份心猿意马,松开她通红的小脸,温柔一笑:
“好。”
两人继续往前赶,一路快马加鞭,风餐露宿,直到出了河北地界,青萝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一到镇上,便寻了家客栈投宿。
周辰安体格强健,连日来的奔波虽然辛劳,却仍然精神抖擞,青萝就不同了,到底是个女孩子,再活泼好动,也架不住这般消耗体力。进得店内,累成一滩的她往桌上一趴,有气无力地嚷:
“肉,我要吃肉!”
于是,该店的招牌肉菜全上了个遍,青萝撸起袖子,以风卷残云之势扫荡一空。最后摸摸肚皮,露出满足的笑容:
“吃饱喝足睡一觉,身心愉悦真美妙,真呀真美妙。”
对面的周辰安笑着放下筷子,向店小二招了招手:
“店家,还有客房么?”
“有!多着呢!”
店小二忙凑了过来,热情洋溢地问:
“道长,您要几间?”
“嗝~”
一声轻嗝出卖了青萝内心的慌乱,她连忙低下头,双手抓住衣襟。
他会要两间,还是一间?
若是一间,那今晚岂不是要——
想到这里,一片羞涩中生出隐隐的期待。
“一间就够了。”
他平静而沉稳的声音传至耳边,还不忘嘱咐店小二:
“另外打桶热水,洗一洗路上风尘。”
*****
丝丝热气自盛满水的浴桶冒出,为安静的房间带来些许暧昧的气息。
青萝一面翻动着包袱,一面悄悄瞟向那边的男人。
他一面悠悠饮着杯中的茶,一面静静品着墙上的画。
并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虽说两人肯定是要走到这一步的,可是没有丝毫铺垫,忽然就要当着他的面沐浴。
她还是……不大好意思。
见她许久没有动静,他回首问:
“怎么了?是缺什么吗?”
“呃……”
她忙拨弄了两下包袱,随口道:
“擦脸的面脂没了。”
他放下茶盏:“那你先洗着,我去给你买。”
“好!”
她痛快地应。
不在跟前儿好,省得尴尬,也能有个过渡嘛。
他步至她面前,拥她入怀,亲吻她的脸颊:
“等着我。”
她读懂了他眼底的期待,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笑了一下,转身出门。
趁这个时间,她脱衣沐浴,擦好头发后,坐在床沿安静的等候。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忍不住抿唇轻笑,指腹轻轻滑过褥面,摸着可真舒服啊,舒服得一沾上就想睡下。
这些日子风尘仆仆惯了,她实在无法抗拒它的魔力,坐着等躺着等都是等,干嘛不躺着呢?
这样想着,她不由自主的躺下,眼皮不由自主的垂下……
等睁开眼时,清晨的阳光已从窗棱照进,坐起身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周辰安倚着床沿和衣而睡。
她气馁不已,举起拳头敲了几下自己的小脑袋,心中老大过意不去。
男人的睡颜映入眼帘,浓睫低垂,清俊的侧脸笼在温暖的曙光里,好似梦中的倜傥青年,美好得不像真的。
纤手不自觉地伸出,悄悄往他脸上摸去,即将碰到肌肤的那一刻,他忽然抬起头来。
眼看被撞了现行,青萝赶紧躺了回去,闭眼装睡。
装了一会儿,却不听有动静,抬起眼皮一瞅,才知他方才并未醒来,只是换个手臂来枕脑袋。
青萝松了口气,当下再没心情去占他便宜,悄没声的下了床,用清水洗了脸,到了梳妆台前,上面放着他昨晚买好的面脂,心里一甜,打开剜了一团往脸上涂去。
正涂着时,忽听窗外传来一阵热闹的锣鼓声,她心生好奇,便来到窗边去看。
原来客栈对面是一户人家,今日正好嫁娶,大门挂着红绸布,贴着红喜字,可谓红色满堂,喜气洋洋。
此时迎亲队伍一路敲锣打鼓过来,引得路人纷纷围观,好不热闹。
青萝也停下手中动作观看起来。
虽然这户人家并不富,婚礼排场也并不大,可这温馨喜庆的景象,还是令她羡慕不已。
从小她就爱凑这种热闹,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当次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可自打入宫以后,这份念想便被消磨掉。
只有皇后才能穿嫁衣办婚礼,大大方方的坐着花轿从大明门入宫。
正想着时,宽厚温热的掌心覆在她腰间,他从背后搂她入怀,在她耳旁轻声笑问:
“面脂好用吗?”
想来是锣鼓声吵醒了他,她回过身来,与他正面相对,笑答:
“好用得紧。”
他先是一怔,而后忍俊不禁,含笑轻抹她的脸颊:
“没擦开。”
温热的指腹滑过细腻的肌肤,那温柔教她心醉,望着面前好看的人儿,唇角不可抑制地漾起笑意,也抬手轻抚他的脸,从英气的剑眉轻轻滑过长长的眼尾,再到英挺的鼻梁,当她犹疑着要不要摸上棱角分明的唇峰时,唇峰却主动向她靠来。
有了先前的经验,他愈发得心应手,熟门熟路的进入核心地带,不由分说地含住她的香舌,肆意地舔舐搅弄。
她就这样被他抵在窗台上,毫无还击之力,只能任由其掠夺。也或者说,她根本没想过还击,这一刻,明明也是她期待的。
一双藕臂圈住他的后颈,寻觅追随着他的舌尖,与他纠缠得难分难解。
渐渐地,两人之间的呼吸变重,她的脸颊抹起娇媚的红晕,他的眼底泛起迷离的水雾,情欲的气息流淌开来。
他开始不满足于只占有她的唇瓣,不动声色地离开,滑过下巴,来至洁白光滑的颈项,又一路吻至耳垂,轻轻咬上。
那酥麻的感觉电流一般穿过全身,说不出的受用,促使她低吟出声:
“啊。”
那声音传至他耳中,犹如一道兴奋剂注入,令他愈发不安分起来,揽在她后腰的手滑至前边,探寻着她的衣带。
她发觉,亦摸上他的腰带,正要去解,恰逢楼下有人喊道:
“新娘子出来喽~”
声浪传至耳中,欲要解带的手停住,她偏过脸去瞅。
喜庆热闹的奏乐中,围观人群的起哄里,新娘子着一袭真红对襟大袖衫,大红盖头罩头,在两位媒婆的搀扶下小心翼翼步入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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