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冰雨
杰森亲自送蔡医生去飞机场。
杰森和蔡医生握手道别。
杰森反悔了冲上去用力抱了别人一下然后快步离开。
小红:“当然,这份视频是我修复之后的视频,原视频已经没有了。”
哦,还专门去把监控给删了是吧。
嗐,都是成年人了,谁没谈过恋爱啊,你这样说你分手了你骗谁呢。
所以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他是假装做出分手的样子。
给谁看呢?
给他们后续想要整治对付的人看。
哥谭最近颇为风平浪静,双面人死了之后,最开始的那段时间里,各个帮派都虎视眈眈摩拳擦掌,想要从他的遗产里咬下一块肉来。
他在哥谭盘踞,手里多多少少都是有点东西的。其他人都猜这次他是着了谁的道,小丑?谜语人?企鹅人?谁都有可能,但要说他只是死于受害者家属的悲痛愤怒,哈哈,那可没人相信。
财产都是小问题,只要人活着,钱总会通过一些途径聚到人的手里,他们想要的是双面人的地盘。
帮派斗争变得频繁,那段时间也是蝙蝠们最繁忙的时刻,但很快他们就消停下来了。
因为不知为何双面人的地盘上发生了恐惧气体泄漏,这个恐惧气体与之前不是一个版本的,同系列的解毒剂无效,本来准备来次械斗的帮派分子在吸入此气体之后大部分都出现了来源不明的剧烈疼痛,眼前的幻觉不局限于恐惧幻象,也有突然看见下水道的老鼠站起来让他去炒两个菜的那种幻象。
但该区平民几乎没有任何异常,只有极少数人出现了轻微症状。
医院爆满,但束手无策,卡卢医生和舒格曼医生被满地帮派份子的痛苦哀嚎嚎得脑门直冒汗,哆哆嗦嗦给即将辞职的蔡医生去了个电话。
蔡医生:“听起来有点像神经痛。正巧我之前投了两篇论文讨论的就是这个问题,你们关注一下最近一期的《柳叶刀》和《柳叶刀:神经病学》,我在探讨将恐惧气体运用在神经退行性疾病的神经通路恢复当中的可能性时提及了这个问题。放着别管,让他们疼个两三天,代谢慢的应该一周左右就能恢复正常了。”
卡卢医生:“好的.等一下,您是说,您投了
,两篇?”
蔡医生:“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卡卢医生:“同时吗?都中了?”
蔡医生:“我给不同期刊投的啊,别担心,是不同的论文,没有一稿多投的。”
卡卢医生:“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不,没什么.那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蔡医生:“稍等一下,舒格曼医生也在你身边吗?虽然我快要辞职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们,在工作之余也要注重学术方面的研究,你看你们也来了不短的时间了,我都没听所说你们论文投稿,我的建议是还要多写论文,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一起讨论。你放心,我绝对不占用别人的一作的位置,如果想要来找我讨论不要有任何顾虑。”
卡卢医生:……
卡卢医生挂上了电话。
好消息:这份神经痛的原因找到了。
坏消息:目前没什么缓解的办法,只能硬扛。
因为对这些新型恐惧气体中毒的个体,幻觉的治疗和神经痛的治疗是互相冲突的,双管齐下人容易脑死亡,这份疼痛还没有到会伤害大脑的地步,但是幻觉会持续给大脑造成伤害,所以在取舍方面,所有医生都会建议别管神经痛了,忍一忍,先治幻觉。
哀嚎遍地,蝙蝠侠在医院停留了一小会儿,去了一趟蔡医生的办公室,调查后只找到一张意义不明、画着恶作剧成功后比耶坏笑简笔画的A4纸(融恒:我都不在哥谭他打不到我的嘿嘿),看了一会儿后快速离开了。
接着他找到红头罩,在对方要抓钩枪离开之前用蝙蝠标打断了他的钩锁。
蝙蝠侠开门见山:“你动过伯克利区的供水管道。”
红头罩:“是啊,怎么了?”
蝙蝠侠:“你往里面放了什么?”
伯克利居民饮用水管道当中有人往里放了一种全新的化学物,居民通过饮用水摄入该种物质后就被阻断了神经痛的信号通路。但这项工作必须在吸入新型恐惧气体之前完成,吸入新型恐惧气体之后就算在摄入也没用了。
只是没抓住这是红头罩做的证据。
红头罩发出一声冷笑:“诽谤是你的拿手好戏吗?你有什么证据。”
蝙蝠侠咬了咬牙:“你们两个,谁是主谋。”
不知道是哪个词刺激到了红头罩,他毫无征兆的爆发了一下,两人激烈的交手几招,分开时,红头罩让蝙蝠侠滚开,他要走了。
“两个?哪两个?谁和谁?”红头罩一句赶一句,根本不给人说话的时间,但很快
,他突然平静下来,冷漠的说:“RedHoodworkalone.F**koff……”
要是不知道内情,说真的杰森演技很好。
甚至就连有些知道内情的都有人稍微动摇了。
不会真分了吧?
然而最好的罗宾丝毫不关心红头罩的感情生活,他唯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你应该把豚鼠放在庄园。”罗宾说:“然后你随便去做你的事情,免得在你死在角落让无辜的生命因为你受难。”
今天红头罩没有心情应付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无视了他从他的身边走过。
但在罗宾沉默的跟上来时没有拒绝,他让罗宾趴在窗户上确认了一下potato和tomato的生活条件。
以及堆在阳台上的草山。
三十斤啊,就算是不停地吃吃吃的小豚鼠,也能吃一段时间的。
看到红头罩回来,两只小豚鼠立刻跑过来。
potato:吱吱吱
tomato:……
它们两个站起来,等红头罩摘掉手套,用手指点点它们的脑袋,然后心满意足的跑走。
罗宾:……
他看着背影似乎染上了一些落寞的红头罩,刻薄的话暂时决定先不说了。
总之,他在窗户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什么都没说,沉默的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红头罩啪一声过去把窗子关上,头盔和夹克都脱了。
他拿出一块草饼:“一个两个都一样烦人.算了,小孩子不要听不好的话。”
他拿出手机来给两只豚鼠拍照,但是拍好了,打开熟悉的对话框,犹豫了一下,最终没发送。
往上翻翻,两个人上一次对话还停留在两个月前。
圣诞节都过了,冬天都快过去了。
不过还行,还知道分手之后不骚扰前男友,可以,挺好的,很有毅力。
在向上翻看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时,突然,他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杰森:?!
刚刚夸过有毅力啊,怎么回事,这么不经夸吗。
他立刻查看,然后发现。
他收到了一张.动物照片?
那是一匹棕红马。
头上有白色花纹,短鬃,体态高大流畅,有三个白蹄子和柔顺的长尾。
杰森:……?
他头脑风暴了半天,没想到这是什么意思。可能分手之后就会渐渐失去男女朋友的默契,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看不懂女朋友的想法了。
本着不出错的态度,他谨慎地给融恒发了个拇指。
对面回复也很快,她回了一个快乐的笑脸。
短暂的对话到此为止了。
屋子里除了他就只剩下两只豚鼠了,他想了半天,蹲到豚鼠的围栏面前,把手机上的照片给它们两个看看。
杰森:“有什么想法吗?”
potato和tomato沉默不语。
连potato都沉默不语。
它们两个专心吃草饼,用沉默回答了杰森的问题。
真叫人费解啊。
虽然是两个月来第一次联络,但是真叫人费解啊。
在卧室躺下,杰森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另一边,忍不住想: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又怕疼又怕被打,最适合做的还是幕后之人,估计这一趟大阪之行不会那么愉快。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
其实融恒现在也没怎么样。她除了身上已经出现一些流畅的肌肉线条之外,青紫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她只是快要开始准备做毕业设计了。
在大阪留学就只留两个来月,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哪怕多对一名师辅导,也不可能一下把人锻炼成全才。所以蔡医生此次来,只为三件事:第一,对攻击脱敏并灵敏的察觉攻击;第二,在和敌人正面遭遇之后的逃脱;第三,逃脱手段以及方法。
头脑派就别硬往正面对抗派凑了,融恒觉得自己要是真的花两三个月去学如何正面取人性命,那真成了扬短避长了。
只要让人家打不中,看见了抓不到,抓起来抓不着,就行了,反正她也没什么机会在人前出现,她也几乎不会给别人靠近自己的机会。所以这一次来培训的主要目的是给自己点个逃跑大师的技能。
毕竟只要能拉开距离,她的胜算就会直线升高,只要敌人不能立刻杀死她,她跑了就能有时间准备下一场战斗,并且有把握能在下一场反败为胜——当然更多数的情况是她会在第一场战斗的时候就排除不稳定因素,牢牢地把胜利攥在自己的手里。
在靶场打完整个弹夹,融恒摘掉耳机查看自己的成绩。
她打靶成绩一向不错,这一次也没有发挥失常。
外科医生的手稳如磐石。
于是威客老师说:“是时候了。”
大阪大陆酒店唯一留学生融恒刚刚知道了自己的毕业考试内容。
考试分为上下两场。
上半场的安排是三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