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竦斯
被直接叫醒的小牛敢怒也敢言,嘴里哼哼着,又被镇压,最后不情不愿地从爆炸头里掏出功能暂时逆转的十年火箭筒,不过……
你低头看着怀里一秒睡着,鼻子还冒着睡眠泡泡的小牛无语凝噎,你也不清楚为什么这孩子会跟着你一起来到了十年前。
“啊呀,我要当奶奶了吗!”
白雾彻底散去,病床上靠坐着的女性带着几分笑意弯着眼睛注视着你的位置。
她知道你是未来的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着数种不同体系的能力,甚至她曾独步黑暗,又携带着你脱身离开。
你曾经在里世界胡作非为又假死的经历根本就是效仿致敬谯明女士的过去。
除了她那时身边多了个你,而你周围……
“是的,这是同我毫无血缘关系的亲子,过来总得带点伴手礼,上次是那个,这次来的匆忙,只好顺手随便拿了。”
谯女士失笑,看你一本正经地胡扯,怀里的小牛蓝波吧唧着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睡得更沉了。
“那么,谢谢亲爱的萝藦小姐的礼物。”
她顿了顿,又缓慢开口,“能见到(未来的)你已经是上天给我的最大的礼物了。”
“……”你垂眸,将眼前的水雾眨去,并没有顺着她的话继续下去,而是说起了上次你们未完的话题,也就是你只身加入那个组织的「过去」。
不过和上次不同,毕竟你的记忆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偏移,相信这次结束,大概会产生第三个版本。
也不知道是更好,还是更坏。
谯女士静静听着。
此刻,她的眼中存在你。
就像她是你那时之后的不可说。
你也是她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孩子。
-
“欢迎你的再次到来,年轻的萝藦小姐。”小婴儿的声音在距离你极近的地方传来,你此时的样子和第一次来这里时有着很大的不同。
归根究底,许是因为你现在回归到了黑发黑眼的样子,你可是一回去在看过谯女士,确定她的状况后,便马不停蹄地去了辻彩的店。
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缘故。
只是一种感觉,你出现在这里时,就应该用最初的模样。
只不过落在沢田纲吉眼中,不管你是赤发还是黑发,都是他童年很长一段时间的恐怖梦魇。
甚至形成了赤发暴烈,黑发阴冷的刻板认知,嗯,仅对你个人的刻板认知。
“……”你不语,掀开眼皮径直落座在他们的对面。
“或许之前的交易要更替下相关内容了,鉴于未来的你已经达成了「目的」。”
你扯着嘴角,略显苍白的唇色让你看着对他的话题兴致缺缺,就连上半张脸也因为你半垂眸的缘故,显得格外阴郁,活像个刚刚从埋骨地爬出来的「怪物」。
眼眸黑沉,凉意丛生。
只是被眼风扫过,沢田纲吉都感觉背后一阵阴冷之风袭来。
他不自觉地一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眼前的(十年前)萝藦小姐,精神更「独立」且会肆无忌惮地「侵袭」「掠夺」他人的‘领地’。
而他们时间里的萝藦小姐精神似乎要更「脆弱」,更「依赖」能给她带来熟悉感的事物,譬如他的母亲奈奈。
因为是母亲吗……
沢田纲吉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冒出这种结论。
这想法其实很冒犯人,
真的很冒犯。
“更替成什么。”
你终于开口了,也不做过多的拉扯,直接开门见山质问。
小婴儿的表情其实萌萌的,但你就是从中看到了几分奸佞,“不管任何时候,你都可以得到彭格列家族的「帮助」。”
“即使过去?”
“即使过去。”
你定定地同他对视,几乎是同时翘起嘴角,“合作愉快。”
与此同时,另一边「和平」的米花町正上演着与往日没有丝毫不同的戏码,即,侦探与凶杀案。
发生地点与波洛咖啡厅只差几十米的距离,但就是这几十米的距离让这所人气超高的咖啡厅不至于面对短暂休业的不妙未来。
而侦探正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毛利小五郎及其很是重要的小助手江户川柯南,以及乱入其中的某身兼多职的安室先生。
“这是场有预谋的杀人案。”
伴随着这句话,案件的真相逐步浮出水面,这又是一场因不好好沟通导致误解的案件,犯人在得知真正的内情后痛哭流涕进行忏悔,但逝去的生命不会因为他的忏悔而回归。
柯南悄悄后退,他仰着小脸盯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陷入沉思的安室先生看。
“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安室先生?”男孩脆生生的声音从他身边冒出来。
安室透收回思绪,将手机屏幕熄灭便装在了外套口袋里,“没有,我只是在想新的甜点要预备那些材料。”男人微笑着说出了让柯南不自觉发出‘诶——’的回答。
外表是小孩,但本质是享誉立本的高中生名侦探工藤新一,他以他的侦探身份发誓,安室先生绝对有「大秘密」在隐藏。
甚至这秘密或许与黑衣组织有直接联系。
安室透弯腰拍着男孩的脑袋,“等研制出来,还希望柯南君能赏脸来试吃。”
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亦或者是他的姿态动作,都完全没有一丝破绽。
似乎他刚刚真的只是在思考新菜品。
但在所有人都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时,他再次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莹莹白光由下至上映照在他的脸上,在黑暗中尤为突兀。
组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说之前的「叛徒」并没有死,而是隐姓埋名换了个身份光明正大地活在了阳光下。
但其真实身份未知,只是得到了一个疑影般的消息,便惹得组织上下人心躁动。
乃至仍处在修养阶段的朗姆直接向他下达「命令」——务必找出并「处决」叛徒。
那个曾经以‘曼哈顿’为代号,短短几年时间就爬到干部行列的、本该已经被杀死的「叛徒」。
如果他只是组织内的‘波本’,那他大概会直接圈定那个人。
但他不只是‘波本’。
光熄灭了。
男人向着更黑暗走去。
他咀嚼着那个代号,“曼哈顿……”
九年前通过某些特殊渠道被‘那位先生’直接招揽进组织的角色。
一直以来也只是在北美地区活动,直到三年前的那段时间。
那段hrio被怀疑是卧底的时期。
他对‘曼哈顿’的观感很复杂,一方面因为其无恶不作的狠辣手段从心底对此人就心生‘厌恶(憎恶)’,曼哈顿此前和黑衣组织其他成员没有什么不同。
不,或许有区别,区别在于,她是更为纯黑、纯恶的存在。
没有良知、没有道德、唯一值得‘称赞’的大概只有曼哈顿并不‘喜欢’折磨摧残人的身心。
死亡某种时刻是终结、亦是解脱。
在hrio险些暴露的那天,组织内的所有人都得到了一条由‘那位先生’亲自下达的「指令」。
不惜一切代价,杀死(歼灭)‘曼哈顿’。
所以……即使是那种程度的围剿、追杀。
曼哈顿都还活着。
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他侧身注视着身后,人世间的温情、光明几乎触手可及。
但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只是轻笑着,再次回正身体朝他的「目的地」迈进。
带着好友没能完成的那一份。
曼哈顿……
会是那个人吗。
低敛的目光遮盖住他眼中属于‘降谷零’的情感,脸上的笑也逐渐变得肆意‘凶恶’,他将要去的地方可没有‘同伴’这一说,有的只是强与弱。
掌控与被掌控。
-
“曼哈顿?”
“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人。”
艳光四射的女人哪怕没有任何珠宝作点缀也完全无瑕她的美貌,她仅仅是站在此地,就足以提升这简陋吧台的等级了。
作为被提问的对象,也是当年「亲手」处决那个现在本该死透了的叛徒的人,琴酒脸色极度难看,上半张脸全然被阴翳覆盖,只是越是这种时候,他竟然越冷静,冷静到竟开始笑出声。
“朗姆得到了一条消息。”
琴酒眼神狠厉,“曼哈顿没死,目前用着完全不同的身份在立本活动。”
“……”贝尔摩德微微睁大了眼睛,但很快就借着饮酒的姿势收敛了个干净,“看来你有想法了。”
琴酒冷笑,其意味不言而喻。
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脱身。
不管是真有其事,还是有人在故弄玄虚借机搞鬼。
他都会……
都会弄死这些该死的杂碎。
“贝尔摩德。”
在短暂的静默之后,琴酒突然出声,“你是除朗姆外与曼哈顿接触最多的人。”
“在她叛逃血洗北美基地时又恰巧不在,从而完好无损地站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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