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竹con
公式书
Q:里香生前独占欲就很强吗?为什么讨厌年长的男性?
A:超级强,她会温柔对待忧太的妹妹也是有目的。没什么心理阴影,只是生理上不能接受忧太以外的男性。
0卷58页
她对自己的美貌有所自觉,有时候会展现出意图操控别人的言行举止,连大人也会受其控制。
生前,她与忧太妹妹关系不错,但死后化为怨灵就开始对忧太妹妹具有攻击性,这也成为了忧太与家人分开生活的契机,
讨厌忧太以外的人类(特别是女性以及年纪大的男性)【噗,女性不就和妹妹还有0卷真希对上了么。】
和忧太结婚的戒指是从讨厌的祖母那里偷来的,原本属于亡故的母亲,所以造型很朴素。
又会偷东西,又会隐藏想法,又能一定程度操纵别人,又能外表看起来很纯良(至少能控制自己的时候是这样的,而且才11岁)。最重要的是---最最最喜欢忧太!!!
老天奶,这不就是先天蛾圣体,星夏在路上看见这苗子眼睛都直了。
密教模拟器:蛾是变化、奇想、非理性、直觉、寻觅、混沌、渴慕、激情、自然和林地的法则。它与理发师和抛却不必要之物有关。
不过如果让里香走密教模拟器流程的话,她多半会义无反顾选择【共度余生】结局。他们可是纯爱啊 !后面忘了。
第93章 第93章2016:情非得已[VIP]
你后来终于知道了里香埋在心里的……是个人。
“你就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下地狱了还要爬出去找他?”上穷碧落下黄泉,纵然是化身厉鬼,她也一定要心中珍藏的少年郎找见……如此这般如此,时下流行的小说就有这些情节。
不过这个时髦人设一般用在男主身上。
漫宿行得通的欲望多种多样,不过你因为天孽的思维定式忘记了,恋爱的欲望也是欲望。就种类来说,他们是不分高低贵贱的。
算了,只要她不来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和忧太重聚”这种蠢问题就行。
“什么时候我才能去见忧太呢?妈妈?”
“喊得再顺口也没用,等你能自己给自己擦屁股为止。”
“妈妈,你今天心情不好吗?我想他了,非常非常想,这是爱情。”
不巧,不想被问到什么就来什么。你对里香,母女情其实是一点也没有的,最多就是后知后觉的同情。
她在不该死掉的年纪也没干什么很坏的事情,运气糟糕的死了,现在她也受规训意识到了现实,屈服于现实,只求一个目标。
……但就只是为了一个传说中【将来会结婚】的人。过家家戒指还是她母亲以前留下的,亲生母亲。
你有一种孩子不读书学习就想着恋爱的苦闷,你讲话也带着一股棒打鸳鸯的青少年父母刻薄劲儿:“有这个时间不如多读两本《夜漫游记》。”
“上个月读过了。”
“那再把《司辰志》读了。”
“妈妈,那本书只有英译本。”
“瞧瞧是谁又可以学习新东西了?你去学英语。”你爱意满满,送上一问一答一摸头顶的打发。
然后收获了一个坐在沙发上默默垂泪的女儿。
七海到曾经是图书区,现在基本是只有你和里香用的育儿区的这个地方来的时候,你正在笑着看油管上的搞笑视频。
里香……里香抽着鼻子,左边是英语辞典,右边是密教典籍。
今年是2016年,相对和平的一年,你是这么觉得的。
你参加了一次无伤大雅的电台访谈,见到昔日刁难你的节目组们大部分人都退到了二线,然后他们现在都拿你没办法,你其实有些高兴。
七海的效率一如既往高,需要你操心的事务除了一两场疑似布道的神迹展示,就只有每天一两小时的文件和签名,而且里香的灵体也越发稳定。
在铸炉的驱使和盘星教事务的夹缝中,大部分时间你都用于探索灵魂的奥妙,生命的存续。其中大有文章,远比一些难以推进的医学研究更重要,也更耗费时间。时间从不是问题,到最后你总能找到一个契机,然后抽丝剥茧。
“什么事?”你问七海。
“禅院直哉--”
“不听。”你打住了他,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不是好事:“就说我出差了,非洲拉美南极,南极吧,那边只有企鹅和史前秘密,没信号。”
“他只说如果你不联系他可能会造成严重后果。”
“禅院什么时候说过【可能】这种话?他从来不把假设说出来,别理他。八成又是家里有支持他的人快死了,或者想做中间人捞好处。”虚张声势危言耸听,这是你的瞬间判断。
从七海的默许来看,他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一起把【严重后果】的大事件优先级定为:无关紧要。
御三家曾经还是有些含金量的,后来你认识了总监部的一些人,后来你就没再把他们当回事……当然,只是心理上的轻蔑,你没自大到要把瞧不起挂在嘴边。
你的寿龄交易小秘密曾经被一些人好好地保存着,不过这个买卖市场潜力巨大,所涉利益甚多。很快,你就被不知道是谁当成人情,化为一道风声传到了有需要的人耳里。
再说到老龄化,咒术界有一个层级全都是老东西……
见了他们你才发现,自己这个年龄大于他们每一个人的长生者,是真的年轻。
其中的关窍你懒得再想起,你和他们话疗了一阵子,又帮了他们中一些人一点小忙,然后你的昔日的通告和文书,就和冬季窗花的限定冰雾一样,融化在春天。
春天,真好,承旧迎新万物复苏的季节。
--融化的水滴汇入深潭,再也不见。
过程不明,但结果总归是好的,你和禅院直哉也机缘巧合地成为了……【好朋友】。你们两都这么说,然而实际0人相信。
往好里想他也算是学会了把自己当个人看,如果他还是一开始你认识他的样子,大概,活不了。
你还乐意敷衍他,就是给这个好朋友的最大面子了。
餐后,你在闲暇的午后日光下在庭院的秋千上浅眠。你卧室的床铺比起休憩的处所更像另一个工作台,通往漫宿的门扉,那有无休止的劳动,现在你情愿在这合眼。
在月季和绣球的萦绕中,无香的院落簇拥前些日子春雨留下的露珠。外边初春雪消寒冷彻骨,你的别墅乃至庭院里却洋溢暖烘烘的热气,它们来源于你和你燃烧不灭的炉火。你的休憩时光也和花瓣上的露水一样短暂,等你隐约感受到身下秋千晃动的时候,你就醒了过来。
你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以被风摇曳的满墙月季为背景,一个身穿黑色高专教师制服的身影站定在草地上,你可见手肘处莹亮的水珠,那是翻越花墙时留下的濡湿。
夏油杰正回着头,当你看见他的时候,不幸的是,他也看见了你。
如果现在是冬天,你就不会这么快睁开眼睛,也不至于让自己吓一跳。
事已至此,你也只好说话:“你怎么会在这?”
从秋千的晃动幅度看来,他刚刚从你旁边起身。
夏油杰听见你的问题以后放松了许多,看来他也很紧张这次见面--不过高专和盘星教几乎是东京的两端,他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盘星教场地后的你的私人庭院,肯定是早有预谋。
他对你展露一个有记忆中影子的温和笑容:“我想给你身上披条毯子,或者外套。”
你皱起眉头:“你还想进我家?”太不礼貌了这也。你横看竖看,不觉得他随身带毯子,那他会去何处借呢?可想而知。
“……”
“我们还没这么熟吧,夏油杰。”教主私产,外来访客得登记。
“真的吗?”他用的是调侃语气,可神色在听了你的话后分明一颤,他的脸就和雪天里被剥的**那样被冻僵了,只是嘴巴和牙齿还能在冰结的情况下吐出一句话。
他比17岁那会更加成熟,身形由少年人的纤秀变成青年的大骨架,肩膀宽阔,青涩的气息被重缀在他身上的年岁抽条,如今的男人看起来更沉稳可靠。
但论起变化,你无意之中就拿他和另一个人比较,结论:七海变得更多。
“当然是真的,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你突然闯到主人家的院子里来,是有什么心事吗?”已逝的年岁后,你的身份是一个小型、背景清白的教团领导,他是咒术高专的教师,工作领域和内容上八竿子打不着。
“我……”他彻底转过身来,眼睛里有哀伤的紫色光芒流淌。夏油杰说:“我想你了。”
“那我可真感动。”你们都知道你没有。
最近春天来了,你对突如其来没有铺垫的【我想你了】这句话有点过敏。
九年前的时光就和海风一样,到了内陆就闻不到那股让人舒服又不舒服的咸味,转瞬即逝的过往--现在你在时过境迁的新地方。
夏油杰的忧郁肉眼可见,而且看起来他从不安到哀伤到认清现实的过程很短,你知道这和你陌生的态度脱不了干系。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知觉是另一件。他朝冰面上扔石子,只能听一次响,那就是被拒之门外的声音。你一点没被忧郁感染,确定了他不是来找麻烦以后就放松下来。
“星夏,我最害怕你这样。你这个样子,就像,你就像一开始的时候,你像遗忘过去一样把我也忘了。”夏油杰的眼睛里开始起雾。
你本来想装作没看见,但因为他的五官忍不住又多瞧了两眼。
“这是两码事,不能一概而论。”可你也不说怎么不能混为一谈,只讲:“你怎么突然跑过来要叙旧了?”
“……今天是我疏忽,打扰了你,抱歉。”夏油杰又转回去,做出要离开的姿态:“等日后有机会再登门拜访。”
“等等,”你原是想随口说句下次记得提前预约,但他又一副点燃期望回头的样子,眼里闪着宝石颜色的光。于是,你也久违地产生了一种不想让别人看起来被耍的团团转的羞怯。一般来说你没这么好心,不过也许是因为夏油杰,也许是因为他的脸,你随便就调转了方向:“咳,我有点渴。”
“你是说……”
你说话语气一点也不坚决,眼睛里装着这个和以前的记忆有重合的青年,问他:“想不想去房子里喝杯茶?”
如预想的一样,他当然不会拒绝,他甚至都不会问你为何前后态度改变:“当然,随时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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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客厅连着厨房,水壶里没有一滴水,在你打了点升水到热水壶里后,你们两就坐在餐厅的桌边,并排。
你们谁都没说话,只有高功率水壶的嗡鸣,夏油杰的双腿分开,左边的膝盖往你这里靠。你相信他不是故意的,因为当你的手心蹭上他的腿时,你感受到了他浑身剧烈的一颤。
反正你是故意的。
你侧过头去看他,手指逐渐向下摩挲到他膝盖骨,他的下巴和脖颈之间扬起优美的弧度,头像被你的手拧了发条一样,也转过来。
接着是向上,你的手指轻柔而灵活,眼神富含意趣且有光。在电热水壶叮铃咣当还有水冒泡的咕噜二重奏里,几步外的客厅却只有呼吸的声音。
你就快顺着摸到他的腿根了,夏油杰两只健全的臂膀却被束缚了一样,他只是……用温顺柔和的眉眼低头注视着你的眼睛,里头的水雾在说话: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
你听见了他的鼻息还有吞咽的杂音,它在现在是信号,和放弃抵抗等待被征服的眼睛一样指引你的方向。你知道该怎么做,从椅子上侧身到右边的方向。他对着你,你们像两片缓缓靠近的云,不过你只到一半,稍微弓起身子就停了。
你忽然回想起你和他的第一个吻,那是一个很热的晚上,他也像迷茫的羔羊,你攀到他身上,腿勾着他的腰,浅尝辄止地亲了他。
现在么--也许你仍然只是热情过剩,而他又长得很好看,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撅起嘴轻轻朝他接近的面庞吹气。
呼,裹挟着潮湿和温热的风就拂到他的脸颊。
夏油杰额侧的刘海又轻晃几下,呼吸也紊乱了:“星夏,你不要这样。”
“哪样?”你的手指弹钢琴一样隔着黑裤子拍打他的皮肤,又揉弦一样摸他,“挺有弹性的,你的腿。”
三秒以后,夏油杰发出一声叹息,再次朝你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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