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昧地黄丸
我以后再也不贪图一时的快乐,为了看男人吵架深陷感情漩涡了。
菅原孝支抱着瘫软的我大喊:“千夏!你快活啊!千夏!”
黑尾铁朗在一旁看着,止不住点头,然后和孤爪研磨小声说:“我宣布这是今天戏最好的一个。”
孤爪研磨附议:“确实。”
赤苇京治:“所以,刚刚到底在玩什么?”
黑尾铁朗:“玩抽象。”
赤苇京治:“什么抽象剧目?”
黑尾铁朗:“娇俏女助教和她的二四六八……九个情人。”
赤苇京治:“……?”
服了。
他就知道有黑尾铁朗参与,绝对没什么好事。
中途鸥台高中的昼神幸郎过来喊星海光来去热身准备比赛,结果反被星海光来拉住留下来吃瓜。
最后是实在是耽搁不了了,他才把看八卦看得正起劲的小少年给拉走。
星海光来人已经走出三四米,他的脑袋还在往后看。
昼神幸郎头痛,他把小少年的脑袋扳回来,告诫道:“别看,会变傻的。”
“嗯?为什么?”
“我姐就是看多了这种的把脑袋看坏了,天天问我木村拓哉和他男朋友同时追她,她该选谁。”
“……”
星海光来很听劝,他立马收回自己的注意力,说不看就不看。
而在另一边,宫侑和宫治的心情已经是完全复杂,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伙人了。
见过抽象的,但是没见过比他们更抽象的。
宫治平常觉得要忍受一个随时随地都在犯病的宫侑已经够折磨了,而这次,他也算是见了世面,涨了见识,知道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他看着我的视线多了几分怜悯。
和九个宫侑相处,平常压力一定很大吧。
不过说起来,这也太夸张了。
九个都扮演的是她对象吗?
……这个家还真是拥挤。
这么想着,宫治感觉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在疯狂震动。
他拿出来一看,是他们队长打来的电话。
手机上垂下的蓝色水晶吊坠在灯光下折射着七彩的光斑,它轻轻地晃着,随即被少年纤长的手指勾住一部分,浅浅的蓝显得他的皮肤更为白皙,十分好看。
宫治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几句话,而因为是北信介打来的,宫侑在旁边乖巧的要命,不吵不闹,像个人机。
打完电话,银发少年将手机收回口袋。
他视线重新落在我身上,走近一些,蹲下.身子和我说道:“别生阿侑的气了,确实是他做的不对,下次,我把他的布丁偷过来赔罪。”
“以及……”
宫治弯了弯嘴角,朝我浅笑:“你的这些朋友,真会开玩笑,我知道他们都不是你的恋人。”
此话一出,刚刚还小声嘀咕的几个人顿时不说话了,齐齐朝他投去了危险的目光。
黑尾铁朗:“……呵。”
月岛萤:“啧。”
两个少年反应最大,剩下的那几个除了木兔,表情也都不太好看。
宫治站起身来,往后退到宫侑身边,继续说:“明天的比赛……”
“我们很期待。”宫侑接上了自家兄弟的话,只要是提到比赛,他的态度永远端正。
北信介还在等他们归队,做完最后的道别,宫侑和宫治不敢耽误,转身离开了一楼大厅。
他们这句话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赤苇京治的表情也严肃了几分,侧头看向我:“难道说,乌野明天的对手……”
我应了一声,平淡地回答:“嗯,是稻荷崎。”
黑尾铁朗一愣,随即有些无奈地感叹:“你们这运气。”
“无所谓。”月岛萤推了推眼镜,看着那一金一银的身影渐渐远去,冷声道:“怎么都会遇上的。”
……
当天晚上,乌养系心将我们聚在一起,宣布明天比赛的对手。
下午见过宫侑他们的四个人都多少对稻荷崎有些印象了,不过其他信息还是了解的很少。
为此,我贡献出了一份ppt。
这份ppt包含了去年全国大赛前八强队伍的所有信息,我们一路比过来总会遇上其中的几支,所以我和洁子以及仁花搜集资料,再加上我最后的补充,这才做出了这份50页的ppt。
稻荷崎是去年的亚军,信息当然也在上面。
我双手合十。
对不起教练,对不起阿北,我现在是乌野的人。
ppt上除了各成员的基本信息,还有每个选手去年的高光时刻片段,以及个人特点。
可以说是除了底裤颜色,能写的都写上去了。
乌养系心早就看过这份报告,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少年们脸上的震撼,手遮住止不住上翘的嘴角。
震惊吧,吓人吧,我们乌野居然有如此坚实的后盾。
他得意够了,干咳一声,拍拍手拉回大家的注意力:“这些都是我们经理和助教辛苦收集到的,方便我们制定计划,最主要的还是你们明天的表现,加油,用努力来回馈她们做出的贡献。”
“是!!!”
大家齐声应道。
第二天上午,我们早早到了体育场。
适应场地的时间是八点到八点半,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场地上排球乱飞,运动员们在各自场地热身,排球扣球接球轮流进行,而我们花了大部分时间练习发球,想将第一局手冷时发球的失误降到最低。
练习完,我们把场地让给第一场比赛的队伍,一起往场地外走。
余光看见日向翔阳又活蹦乱跳的穿着短袖,我问他:“翔阳,你的外套呢?”
“嗯?放在包里了。”翔阳回道:“待会儿冷了我再回去穿。”
“不行。”我把拉链拉下来,将纯黑的队服外套披在他身上:“现在就穿好。”
日向翔阳看了看我身上的毛衣,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叭。”
隔壁副馆的场地是空着的,我们打算去那边再练习一会儿。
路过主场馆的一楼大厅时,我看到北信介正在接收记者的采访。
他脸上挂着浅笑,回答问题游刃有余,完全就是大将风范。
说着说着,我们的视线在不经意间交汇,他话语一顿,随即毫无异常地说完自己的话,再迅速辞别记者,大步朝我走来。
我一看,北信介很明显是冲我来的,我也确实想好好和他说几句话,于是我微微侧头,让翔阳他们先去副馆。
几个少年放心不下我,虽然是走远了,但停在了柱子的位置,藏在后面偷偷往这边看。
北信介看这副场景,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看向我,温声说:“抱歉,很突然来打扰你,你是乌野的助教吧?昨天的事情我听阿治说了,不好意思,阿侑确实比较调皮,他的话请别放在心上。”
“没事,我已经不在意了。”
“那就好。”
少年嘴角的弧度柔和,目光含笑,他就这样注视着我,并没有问我的名字,也没有继续和我找话题,只是用目光描绘着我的轮廓,不发一言,却似是胜过千言万语。
我简直要被这种目光灼伤,下意识看向别处躲避他的视线,说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
“你……”
我们两人同时开口,声音重合在了一起。
短暂的沉默几秒后,北信介又重新开口,问我:“你……是开心的吗?”
我迟疑地抬起头:“怎么这么问?”
“抱歉。”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他敛下眼眸,声音一如从前柔和:“今年的新年,我向神明许了愿望,希望自己得偿所愿,只是神明似乎厌恶我,他反而夺走了我一些东西。”
我的指间捏紧,问他:“……什么东西?”
北信介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在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在某个地方一定会有一个人等着我。教室里,体育馆里,家里,以及没有任何人居住的隔壁房屋,我没有关于她的记忆,可却依旧保留着陪伴的习惯。”
“那还真是挺吓人,时时刻刻都要产生这种幻觉……”
我的话消失在他平和温柔的视线中。
莫名的,我完全说不下去了。
他不允许我把曾经的自己说成一种虚无缥缈的梦,他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在每一次的怀疑和思念里,他确定了这些都是真的。
“不是幻觉。”他说:“你出现了,这是最好的证明。”
说到这里,北信介朝我伸出手,嘴角的弧度温暖:“新年还没过去,待会儿比赛结束之后,要和我一起去吃一碗荞麦面吗?”
“……”
我心头猛地一颤,几乎要停止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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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打完,今天上午摸鱼的时候又补了一点,想想还是阿北先出现[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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