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昧地黄丸
好了,真正的斗智斗勇的时刻[菜狗]
第233章 IF:赤苇and木兔:赤苇and木兔
为了庆祝师弟打入前五,师父说,可以满足师弟一个愿望。
师弟红着脸,有些扭捏,行李箱还在手上,就别别扭扭地和师父说想去体验一把女仆咖啡厅里面最贵的套餐。
就说这小子有出息,居然懂得女仆的美妙之处。
我直接带他去了秋叶原,那里的女仆是专业的。
整整一个下午,师弟和我都被身穿着各种样式女仆装的漂亮姐姐包围着,我们的套餐很贵,即使是打了折也还是很贵,但贵有贵的道理,一共十个漂亮姐姐和我们坐在一起聊天,御姐型的,可爱妹妹型的,大和抚子姐姐型的,风格各异,超会哄人,把我师弟哄得嘴巴都咧到太阳穴了半天下不来。
这真不怪我师弟年轻,玩游戏,摸牌被夸,抽牌被夸,插吸管被夸,喝饮料被夸,饮品是现场做的,还被“抚子”姐姐施加了爱的魔法,别说我师弟,我都要被姐姐们吊成翘嘴了。
一个下午茶的时间,姐姐妹妹们陪着聊了天,还陪着玩了游戏,最后一个环节是拍照,十个小姐姐围着他拍了四张拍立得,最后一张他红着脸和抚子姐姐单独合照,走出女仆店时手里拿着五张合照,神清气爽,在人家店门口打了一套拳,大喊一声“爽!”
我双手环胸,笑道:“怎么样,师姐够意思吧?这下爽了?”
师弟嘿嘿一笑,蹭过来说:“谢谢师姐,晚上我请客,咱们喝酒去。”
“恐怕轮不到你咯。”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信息,说:“走吧师父喊我们去吃饭,晚上师兄师姐喊我们去喝酒。”
师弟欢呼一声,跟在我后面,等我去开车。
今年的最后一场比赛结束,大家都很放松,我没有忘记给赤苇发消息说晚上在外面吃饭,让他晚上不用等我,看到了对方的回复,我又被师姐拉着,于是专心吃饭,和师兄弟妹们吹吹牛。
吃完饭我本来想要回去的,喝酒他们去就行,结果我师弟拉着我的手,我师妹抱着我的腿,我一说回去他们就开始嗷嗷哭。
没办法,我只能跟着他们去了酒吧。
到了那里氛围那么好,大家又玩起了大冒险,熟人局的大冒险是真狠啊,被酒瓶子转到就要按照对方的要求,完成任务之后喝一口酒。
刚开始还没我什么事儿,场子都是师兄和师妹热起来的,“一边分手一边喝酒”、“让在场的一位异性喂你喝酒”、“和在场的异性喝一杯交杯酒”之类的大冒险让人想不红温都难。
别说,如果是单纯看热闹的话,还挺好玩的。
但要我亲自被惩罚着喝酒,我就不是那么好玩了。
手里的酒杯烫手,我皱着脸问:“一边跳钢管舞一边喝酒?大姐,我不会跳钢管舞,我喝双倍行不行?”
师妹还没说话,师父喝多了,噌的一下站起来,“不行!不行啊千夏,难道我唱歌很在行吗?我还不是一边唱跳《day by bay》一边喝了半瓶?”
我:“……噗。”这个我是真没绷住。
好好好,不就是钢管舞,我跟你们拼了!
于是我一个健步上了高台,一只手抓住了台子中间的钢管。
周围的人一看有人上去,环境太暗看不清脸,只能看见是一个穿着短装上衣牛仔裤,戴着白色choker的女生。
一头黑色长发在绚丽的灯光下染上不一样的色彩,辣的要命,都开始围在台下起哄,吹着口哨,其中师弟师妹的声音最大。
我在钢管前面僵硬扭曲地反复横跳,打算随便糊弄几下把酒喝完了拉倒。
结果我刚喝完,低头把嘴一擦,低头时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无比眼熟的身影。
我眯起眼睛往那边看,对方安安静静地站在吵闹的人群中,和四周的氛围格格不入,仿佛这一切的喧嚣都和他没有关系,他的眼中只有站在高台上的我,看不清楚神色,但他只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就让我腿一软,差点没从台上摔下来。
师兄连忙过来扶我,我慌忙将他推开,把手里空了的酒瓶塞他手里,说:“赤苇来接我了,你们玩,我先走了。”
“谁?赤苇?我去。”师兄接过酒瓶,一边让开位置一边说:“你走吧你走吧,我去和师父他们解释。”
我几步跑下台,从人群的缝隙中来到了不远处黑发青年的身边。
赤苇京治就站在人群的外围,见我挤出人群来到他身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浅薄的笑容。
我立马头皮一紧,去牵他的手:“这里太吵了,我们先出去。”
赤苇京治顺着我的意思,被我牵着离开了鼓点声震得心脏都隐隐作痛的酒吧。
耳边的声音平静下来,好像连温度都也随之降低了不少,我的毛衣外衫落在了师妹那里,出来的匆忙完全忘记了衣服的事情,现在也不好回去拿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手臂,就听赤苇京治轻轻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我身上。
属于赤苇京治独特的清冷浅香越靠越近,驱散了鼻腔里的酒味,我抬起头,那双眼睛依旧美丽而写满了温和,好像在记忆中,只要是他看着我的时候,他的表情就会不自觉柔和下来,嘴角也挂着浅笑。
只不过现在这双眼睛虽然依旧温柔,却多了几分忧虑,嘴角的弧度有些苦涩,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微微抬眸与我对视,看的我有些心虚,率先看向了别处。
他肯定看到我在台子上抓着钢管当钢铁侠了。
虽然钢铁侠跳的比我带感,但是他肯定看见了。
我沉默了两秒,然后犹犹豫豫地开口:“赤苇你听我解释,我不是玩得疯上台的,是、是大冒险到我了,所以我才上去的……”
赤苇京治收回手的动作一顿。
他帮我理了理被压在衣服里的头发,无奈地笑了笑,道:“嗯,回家吧。”
虽然对我说话的语气好像没什么变化,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对我这么晚了不回家,出现酒吧还在台上跳钢管舞这件事情非常在意。
……肯定是会在意的吧。
他有时候很直球,可一旦是关于对我的负面情绪,他总是会藏得很深。
虽然他不说,但不代表着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如果我一直不去处理好,赤苇也是会渐渐对我失望,最后在某一刻爆发的。
得让我好好想想要怎么办。
单纯的保证可能已经不能让他心情变好了,我冥思苦想了一个晚上没想到什么有用的办法,于是戳了戳木兔的私聊窗口,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哄赤苇开心的法子。
结果这两个人,居然第二天都不理我了。
不是我内心敏感啊,是很明显的这两个人孤立我哇!
我和赤苇以及木兔,现在是合租室友,住在一起的。
因为木兔并不是个会照顾自己的人,打职业之后一门心思在运动上,所以有时候赤苇也会担心这位挚友会在休息时间把自己过的惨兮兮的,之前会偶尔上门给他做饭,看看他最近的情况。
而我在毕业之后正式离开家里成为一个打工人,正在准备台前转幕后,要处理的工作量变大,把自己折腾的胃都开始不好了。
赤苇很怀疑我和木兔一个人生活会不会把自己养死,三个人讨论了之后,决定租个大点的房子,房租分摊一下也并不是个巨额开销,同时他还能看着点我和木兔,确保我们不会过的太惨。
昨天赤苇把我领回家时,木兔早就睡下了,不是不担心我一个女孩子这么晚没回去,是他队里运动量太大,他没能支撑到我回去的那个时间。
后来第二天醒来从赤苇嘴里知道我去干了什么,他连消息都没回我的,直接去了队里训练。
我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看着两个私聊窗口一点动静都没有,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正好师妹鬼鬼祟祟地过来还我衣服,我咬牙切齿一把揪住她,我说:“我不管,你要帮我想办法,我得把赤苇和木兔哄好,不然我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一个知道我喝酒晚归还得赤苇去抓,一个亲眼看到我在台上跳钢管舞,你说吧,怎么办!”
“师姐……就你那钢管舞,看见了还能生气啊?跳的一点都不涩……”
“还说!快想!”
师妹委屈巴巴地对了对手指,然后突然灵光一闪,兴奋地说:“我想到了,师姐,你且等等我,我去给你拿装备!”
我总觉得她没憋什么好屁,抓着她的衣领微微用力:“再给我搞那种不正经的,明天我扒你一层皮。”
“哎呀!”师妹双手抱住我的手臂,满脸兴奋:“这装备一上,包原谅你的呀!”
我决定再信她一次。
与此同时,赤苇京治正在宇内天满家里收他这次的稿件。
其实按照流程,没什么事的话宇内天满画好了稿子邮寄给他也行,但因为心情并不美妙,他还是登门收稿,顺便和这位各种层面上的前辈聊聊天。
有着一头黑色中长发的青年眼下青黑,皮肤白皙,他坐在茶几边打着哈欠,边把这次的稿件交给赤苇京治。
赤苇京治铺垫了几句客套话,最后有些犹豫地问道:“宇内桑,你平常……会去酒吧那种地方吗?”
“我?”宇内天满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困顿地摇摇头,说:“不会去,现在的职业不用出门,我连出门的频率都减少了。”
“嗯……”
“怎么了?遇到什么烦恼了吗?”
赤苇京治低吟一声,还是说:“我有一个朋友。”
“你有一个朋友。”
“经常会去酒吧,虽然都是和家人一样的师兄师姐师妹一起去,但有时候玩的比较过。”
“既然是和‘家人’一起去的,也不用太担心吧?去了也有人照顾。”
“是这么说……”
赤苇京治一般是不会干涉喜欢的人的交友圈的,也不会去限制对方的行为,但是他有点不太理解,为什么千夏会喜欢去那里,而且一玩就玩到深夜,还能跑到台上去扭来扭曲,只为了喝一瓶酒。
尊重,不理解,现在他正尝试理解。
宇内天满确实不常泡吧,那种地方对他来说有点遥远,不过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上去搜一搜就能知道具体是玩什么的了。
他靠着沙发在短视频里搜索“酒吧有什么好玩的”这种类型的关键词,结果跳出来的视频,一个赛一个的狂野。
宇内天满一下子就清醒了,瞪圆眼睛,看着互联网给自己呈现出来的纸醉金迷的世界,双手颤抖。
这、这这这……
他把屏幕倒扣在沙发上,严肃地看着赤苇:“这种诱.惑,是很容易把不经世事的小女孩留住的,你那个朋友,她多大了?”
赤苇京治:“她才刚大学毕业。”
“什么!不行,绝对不行,这个时候正是对未来迷茫,可能会走歪路的关键点。”宇内天满从沙发上站起来,带着手机一起:“集思广益,谷歌一下,看看大家有没有什么办法。”
赤苇京治看上他跳出来的搜索条,沉默,张嘴,沉默,张嘴:“你要用牛郎店对抗酒吧?”
“用魔法,打败魔法。”
……好有道理。
出于对前辈的信任,赤苇京治打算信他一回。
另一边,黑狼队。
木兔其实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从赤苇的简单描述中还是能够知道个大概的。
他也没那么生气,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连带着打球时心情都并不美妙,心态容易影响状态,打球都失误好几个。
中午午休时,他一个人端着自己的午饭在角落里,这种状态出现在他身上简直反常,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宫侑主动和他坐在一起,并关切地问起了他的情况。
在听过木兔的叙述后,宫侑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问:“那你现在的烦恼是什么呢?”
“我不想千夏去酒吧,她去那里我都会感觉胸口闷闷的。”木兔蔫儿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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