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昧地黄丸
角名用腿抵住我的腰,将我牢牢困在他制造出来的空间里:“这里的话,应该想待多久就能呆多久吧?”
温热的水流涌动着,轻柔地揉捏着皮肤。
我的怀抱被他的身体占满,掌心贴着他坚实的背阔肌,再随着动作一路下滑,滑过完美的胸腰线,最后停在他的腰际。
水面的涌动让我总有一种身为浮萍的错觉,他肆意地搅动着水流,在水下形成汹涌的风暴。
角名的吻落在我的眼角,“真难得,眼眶红红的。”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遮住泛着水色的眼眸。
“……都怪你。”
“都怪我。”
水面翻卷得越发激烈。
水下十指相连,戒指上,紧靠在一起的星和月随着水流仿佛也在飘动着。
星星和月亮总是在一起,一待就是一整夜。
他好像也要一整夜。
……他在做戒指的时候说的[力气活],根本就不是排球训练。
真是糟糕。
……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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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狗]这一章有点难产,这一周在断断续续写,年后实在是忙
下一章是新年杀青,要写群像[双手合十]想写一个其乐融融的修罗场[?]争取周末发出来!
第238章 IF:托摩大机:春节杀青!
说来也真是不巧,今年的新年似乎流感病毒肆虐,孤爪研磨只是外出一趟,回来就开始反复高烧,整个新年都在家里养病,黑金渐变的柔顺中长发都毛毛躁躁的,像是一只连打理自己毛发的力气都没有的萎靡小猫。
这会儿正是他脆弱的时候,我看不得小猫咪蔫巴巴的,于是多在他家留了几天照顾他。
结果研磨感冒还没好全,我又接到宫侑、角名和月岛的电话,说是他们也感觉自己头晕晕的,感觉很不舒服。
好消息是,今年的新年假期,男生们都陆陆续续来了东京与我约会,他们三个以及宫治是来的最早的。
坏消息是,他们三个好像真的感冒了,头痛、流鼻涕、还发烧。
“我没关系的,咳咳咳咳……千夏……”
孤爪研磨软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脸颊烫烫的,但嘴唇没什么血色,他闭着眼睛,嘴里轻咳着,却依旧说着为我着想的话:“千夏一口气要跑来跑去照顾四个病人,这样也太辛苦了,我已经快好的差不多了……咳咳咳,千夏……”
“研磨。”我立刻抓住他微凉的手指,捂在手心里,满是心疼地说:“什么没事,你还在发烧呢,别说话了,好好休息,这些事情我来想办法。”
孤爪研磨圈住我的腰,在我的胸口处蹭了蹭,“千夏……你身上好暖和……”
“是吗?”我的手背按在他的额头上,果然,触碰到的皮肤滚烫,他的体温还没降下去。
我刚给他喂过药,待会儿药效发作他肯定会觉得困,我看了一眼时间还早,于是抱紧了他一些,说道:“那我多抱你一会儿,晚一点我再走。”
孤爪研磨往上拉了拉被子,独属于身边女生的香甜味道染上发尾,在顺着柔软的被褥充斥在被窝,他的两只胳膊圈住对方的手臂,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汲取温度和她的气味。
他知道千夏不可能会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可此刻用病痛换来她在身边短暂的陪伴……倒也觉得还算值得。
晚上千夏还要去酒店照顾其他人。
好不舍得她走。
孤爪研磨想到这里,睁开眼睛,问了一句:“他们,愿不愿意来我家住?”
我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他:“诶?可以吗?不是房间不够?”
“其实,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我买了一栋别墅。”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在你家聚餐的,公寓的空间太小,桌子位置有限,我不知道被谁挤下桌,然后就想着要换个大点的房子了。”
“……”
我愣愣地看着他:“你、你被挤下桌了?我的可怜宝宝,怎么当时没和我说?”
孤爪研磨的表情立刻委屈下来:“你在和别人说话,没有看我。”
我对于这件事完全没有印象,不由得有些心虚,掌心安抚性地摸了摸他软软的脸颊,我说:“抱歉,可能真是我没注意,这次一定不会了。”
“不是千夏的错。”他按住我的手背,蹭了蹭我的手心,“那里的房子这几天在打扫,我本来想过几天再和你说的,但是提前住在一起,肯定会让千夏更轻松,也更放心一些。”
我从摸他开始,就莫名有一种在摸猫猫和被猫猫蹭的错觉,他一说话我就被哄得完全不想思考,他一蹭我就感觉胸口被羽毛扫弄着,痒痒的,又带着说不的酥麻感。
反正研磨没有什么坏心思,他都是在为我着想诶。
于是,我飘飘然地抱着粘人的小猫咪窝进了被子里,直到晚上给他做好了晚饭后,才离开研磨的公寓。
他勾着我的手,清秀的一张脸明明表情并不明显,我却莫名看出来一种挽留。
我摸摸他说:“乖,明天来接你。”
他点点头,这才松了手,站在门口看我离开。
第二天。
我开着车,把五个男人以及他们的行李全都打包运回了研磨的别墅。
别说,新房子就是气派,自带一个小院子,墙角种植了一些好养活的花草,还有空余的位置做了一个假山和水池,大门看上去大气简洁,是很高级的设计。
我知道这个小区,以前一年能打五六场比赛当劳模的时候,赚钱的比现在多点,那会儿我就想换一个大房子,特意了解过东京的房源,这个小区我自然也是看见过的。
地理位置好,环境也好,就是房价太贵,要是硬着头皮买下来,我连装修的钱都拿不出来。
不愧是研磨,我买不起的东西,他大手一挥直接拿下,上一次来这个小区是看房,这一次来这个小区是入住,咳咳,临时入住。
所有的装修都已经做好了,我左看看,右看看,里面的布置很符合我的审美,越看越顺眼。
研磨见我喜欢,略微苍白的脸上对我露出一个浅笑:“千夏喜欢的话,以后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我还没说话,身后跟着的角名干咳两声,将我和研磨的注意力拉过去:“千夏有自己的住处,就算你想打破规则,你这里也不会成为千夏的家。”
这个是所有人当初一起定好的。
起因是我当时在北信介家待了许久,还没回东京,又被宫家的双胞胎中途拐走,一周的时间全给了这三只狡猾的狐狸。
当然有人是不满意的,于是在争执了一番后,大家定下了我在每个人家里不得停留超过两天的规定。
我当时其实是想驳回的,但几个人言辞激烈,你来我往,为了避免引火上身,我还是选择微笑着当一个安静的渣女,任他们定下了这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规则。
这次我一连待在研磨这边好几天,实在是事出有因,大家也都能理解。
孤爪研磨经常熬夜久坐不运动,抵抗力远没有依旧在队里打排球的运动员们强,昨天月岛三个人也在发烧,不过今天就退烧了,精神看起来也挺不错的,只有研磨还一副萎靡的样子,偶尔擦擦鼻涕,显然状态不是很好。
这还是我一连照顾了两天的成果,他今天早上温度是正常的,等晚上再量量体温看看,如果没有再烧起来,大概率就是没问题了。
我上楼来到我的房间,推门一看,第一眼就十分满意。
这个房间完全按照我的喜好布置,带着点小女生喜欢的萌元素,还不忘在墙上贴上泰森的海报,阳台也立着一个拳击反应靶,乍一看上去风格割裂,但实在是深得我心。
把行李放下,我又去隔壁看了看。
宫治在宫侑的房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一来就止住了话头,然后宫侑就开始和我撒娇,故意说自己这里痛那里痛。
非常明显的无病呻吟。
不过这几天他生病期间确实很难受,我每次去看他,他都是病蔫蔫的,于是我伸手摸摸他金灿灿毛茸茸的脑袋,耐心地顺毛。
这里的动静把角名和月岛一起引了过来。
角名的视线落在我的手上,我摸宫侑脑袋地动作顿时一僵,颤颤巍巍地缩回来,背在身后,面向他们:“今天你们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好很多了。”角名说。
月岛萤双手环胸,靠在门框边:“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一推就倒的泥巴人,那点小感冒当然是一个晚上就能好的。”
从房间门口探出头来的“泥巴人”孤爪研磨:“……”
他抬头和正好侧目的月岛萤对视一眼。
奶黄色短发的青年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孤爪研磨被暗戳戳地说成是泥巴人也没有往心里去,而是看向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女生:“千夏。”
我在看到研磨的同时就在往门口走,边走边问:“是不是到吃药的时间了?”
孤爪研磨十分丝滑地抓住我伸过去的手,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我就感觉有人按住了我的肩膀,并且还在把我往门外推。
“哎、哎哎?”我回头一看,推我的人居然是宫侑。
“千夏,你都照顾我们这么久了,现在就别忙活了。”
宫侑推着我往外走,越过研磨,继续往前:“我看楼下的阳台上有一套茶具,正好我和北前辈学了泡茶,走呀走呀,你尝尝我的手艺。”
“你?你泡茶?”我很是狐疑地回头看他,余光触及到研磨,我又说:“但是先等一下,我等会儿再喝,我要先去给研磨泡药。”
“哎呀,这种小事怎么还需要你做呢?”宫侑贴着我的背带着我下楼,角名也跟在身边,接话道:“阿治可以帮忙照顾好研磨的,你放心吧。”
“可是……”
“不用可是啦,阿治你还不知道吗?他可贤惠了,很会照顾人的。”
“嘶……说的也对。”
宫侑这句话倒是没讲错,宫治做事细心认真,说话温柔厨艺又好,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他照顾我偏多。
我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宫治和研磨正在说着什么,黑金色的脑袋点了点,而后又跟着宫治回了房间,应该是去拿一起带过来的感冒药。
见状,我放心了许多,跟着宫侑下了楼。
接下来几天,陆陆续续有其他人到达了研磨的别墅。
本就在东京的黑尾铁朗、赤苇京治和木兔光太郎要早一步,他们也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房子,放好了行李就开始左逛逛右逛逛。
黑尾铁朗双手背在后面,好像那个老干部。
他说:“真好啊,看来今年新年热闹的很哇,研磨和赤苇还有菅原终于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挤下去了。哦对,还有影山君和佐久早,千夏你是不知道,去年聚餐的时候他们胳膊都伸不进来。”
见我一脸空白,对此事像是完全不知情,受害者之一的赤苇无奈摇摇头,解释道:“千夏当时被一大堆人围着,光是应付他们你就够吃力了,没注意到也很正常。”
别说是应付了,每次聚餐大家伙都精力过剩,特别是木兔、黑尾、宫侑、及川和翔阳,几个人闹腾的很,还有暗戳戳给我灌酒的角名和月岛,一餐饭结束大家都东倒西歪地倒了一地,我压根就不记得有人还悲催的连桌都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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