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而复始 第341章

作者:阿颜桃下 标签: 爽文 正剧 BG同人

  “女儿不孝。”

  思央再次重重一个叩头,直身而起,转走门外。

  吕公在她转身的刹那,目光不舍紧追,手抬起想叫住她,可手终还是无力放下。

  淡淡的叹息声传入思央耳中,她闭了闭眼睛,义无反顾的踏出门外。

  吕府门外,思央看了眼其门楣,抬手在脸上扣上一张面具,将她这张秀丽容貌掩盖。

  此面具她亲手所制,精铁所造,无过多繁复花纹点缀,面具并非覆盖全脸,自侧额,左眼和嘴唇小半张侧脸,便是如此,也可看出其面貌不俗。

  面具下,明澈眼眸深了深,而后思央踏上旁边备好的马车,前往砀郡单父。

  马车内有三箱金子,细碎制钱几箱,还有各种生活用物,并附有书信一封,言及她现在赶往砀郡,会为她安排好一切,至于家中她不必再忧心。

  思央见此,唇角忍不住弯了弯,口中说的凶狠,吕公还是舍不得女儿的。

  撩起车帘,遥遥可见在吕府门前相护搀扶的一对身影。

  吕公吕媪,父母恩情,必不敢忘。

  *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嬴政出巡途中病逝沙丘,中车府令篡改遗诏,假传圣旨,毒害镇守边关太子扶苏,宦官赵高扶立秦二世胡亥登基,胡亥年少无知,纵情酒色,安与享乐,昏庸无道,赵高弄权,朝政日非,纲纪败坏,饿殍遍野,民愤日深,天下大乱,群雄并起,陈胜吴广揭竿起义,烽烟四起。[2]

  烈日当空,照的人口干舌燥,心烦气闷,远处树木的叶子都耷拉下来,人也像树,很是没精神。

  “汪汪汪……”

  “哎呀,这日子快要活不下去了。”刘邦无力的迈动着步子跟在樊哙身后。

  “这句话是我想要说的。”樊哙拽着一只土狗往前面巷子走,一边走一边吐槽:“你说你这个亭长当的,连响粮都不发,还不如跟着我后面杀狗。”

  刘邦擦着汗,趴在一旁桌子上,有气无力嘟囔:“……想喝酒。”

  樊哙把狗拖到里面去,拿着个榔头杀狗:“还好意思说,咱们欠了人家酒馆一屁股酒钱没还,人家都说了,想喝酒得先把酒钱还了再说。”

  “汪~~~——”

  听着那狗临死前的惨呼,刘邦翻了翻白眼:“你也知道啊,我要是跟着你杀狗的话,一旦被唐县令发现就糟了……”

  “刘亭长!”

  “哎呀,娘啊。”刘邦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喊给吓坏,一咕噜爬起来,但在看清楚人后大喜。

  “吕老弟,你回来了啊。”刘邦手臂一伸就揽住来人肩膀,高兴的冲着正在剁狗肉的樊哙喊道:“樊哙你快来看,谁来了。”

  樊哙提着狗肉探身出来,定眼一看,喜笑颜开的跑出来:“吕亭长。”

  思央一巴掌嫌弃的拍开刘邦的爪子,笑眯眯的对两人点点头:“是呀,办完事情就赶紧回来了,顺便来看看你们,走喝酒去。”

  刘邦樊哙当即点头如捣蒜,喜气洋洋:“终于有酒喝了!”

  樊哙乐颠颠道:“那你们先去,我去叫萧何和曹参。”

  刘邦提醒道:“还有雍齿啊,别忘了。”

  樊哙笑意一收,老大不高兴的‘哦’了声:“知道了,也就你惦记着他。”

  作者有话说:

  这本书完结两个世界还需要大概三十万字左右,因为后面的世界篇幅较长(宝莲灯和人龙传说是连综在一起的)。

  新文武侠综穿,《[综武侠]炮灰不再杯具》思央的武侠世界横行,可以先收藏一下,预计在三月底开文,就是在本书即将完结的时候,无缝开新,请多支持(鞠躬)。

  《逆转人生[综]》本书同系列文,了解一下,求收藏一下,有喜欢的影视剧可以提前说哦,只限港台等国外(国外如果我能看进去的话)、内地不可以的哦。

  [注释:1·2:来自资料搜索]

第356章 十六穿[03]

  ◎楚汉相争◎

  “吕老弟啊, 你这次出门可有点久,我昨天还和樊哙在说,以为你是不是回老家, 日子待得舒服不准备回来看我们这群兄弟们了。”

  跟刘邦一路勾肩搭背的去往小酒馆。

  听他一路嘚吧嘚,习惯之后思央听他东拉西扯的吹也觉得挺有意思。

  小酒馆的人先见到刘邦,嫌弃的表情还没全部摆出来, 一眼见到刘邦身边脸带玄色面具的人后,脸色瞬间转变,喜笑颜开,甚至还带着点谄媚。

  “吕亭长来了啊, 真的是好久不见你,快快请进来坐, 这就给你上壶好酒。”酒馆老板娘热情的招待人进门。

  思央叫住要走的老板娘:“上两壶酒,小菜你看着办吧。”

  老板娘喜笑颜开:“好嘞, 吕亭长刘亭长坐下稍候,马上就上好酒好菜。”

  “哎呀, 老板娘也是看人下菜碟。”刘邦切了声,随手从筷筒里拽出两根筷子,递给思央:“我想赊个酒钱, 那脸都拉的比马脸还长, 告诉你我这几天我回家都绕这条街走。”

  思央接过筷子随意吹了吹,夹着桌子上老板娘送的花生米嚼着,闻言弯唇一笑。

  “你也好歹体谅体谅人家, 欠那么多酒钱, 人家没上门去找你要算是不错的了。”思央白他一眼, 挑眉道:“怎么县里又没给你们发响粮?”

  刘邦大叹口气, 一边吃着花生米, 一边冲那边打酒的老板娘催促喊:“老板娘你倒是快些啊,我们兄弟等着喝酒呢。”

  “来啦,来啦……”老板娘赶紧把酒端送上来,还并着几碟小菜:“吕亭长,刘亭长请慢用,这几样小菜是送给吕亭长的。”

  “老板娘还真大方,小菜都送,下回我来喝酒可不能厚此薄彼。”刘邦拉着老板娘说。

  老板娘一哼:“刘亭长你呀,还是先把我这里的欠的酒钱先还上。”

  刘邦无言以对,不过转而看酒菜,开心吃喝起来。

  思央是一年多前来到沛县隔壁丰县,现在任职丰县瑃水亭亭长,和刘邦的官职一样,无品无级,亭长这样的职务,在当代秦朝熟人举荐或者花些钱财便能当上。

  如今思央就以男子为身份,经过这几年的可以行事安排,现在别人查探他就是砀郡单父家道中落的无名孤子。

  在沛县的姑母早两年已经搬离此地,酒馆也盘给他人,正是思央和刘邦喝酒的这间,这一点她猜测,应该是吕公所为。

  “你们这么快就喝上了啊。”

  酒馆又涌进来三四个人,笑笑闹闹的围上来都在桌边坐下。

  正是樊哙去叫来的人。

  “吕亭长。”

  其他人一涌而坐,唯有萧何先是对思央拱手一礼。

  萧何是个读书人,说来他还是丰县人,只是现在在沛县任功曹一职,性格随和,思想机敏,前期刘邦起义也是多亏了他,筹粮计算,是个难得的人才。

  “萧功曹多礼了,大家都是兄弟,何须这般见外。”思央站起来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

  “就是啊,萧功曹,你再这样,下回吕亭长就不请我们喝酒了,都是兄弟,你还来这一套。”樊哙几人也说。

  萧何尴尬一笑。

  思央毫无芥蒂的拉着他坐下。

  刘邦这些个狐朋狗友都好笼络,就这位萧功曹心思敏捷,不好掌握,但她态度自然,并不刻意,萧何应该也没什么怀疑,只是一时不习惯她的加入。

  樊哙叫来的人分别是,萧何萧功曹,狱曹曹参,车夫夏侯婴,还有小吏雍齿。

  刘邦和樊哙曹参、夏侯婴雍齿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正经狐朋狗友,萧何是后来沛县,都是在县衙当差,兴味相投,几人是经常聚在一起喝酒吹牛,感情甚好。

  “哎呀,雍齿,你能不能吃慢点,满桌的菜都被你一个人吃了,刚才我叫你来的时候,你还不愿意来。”樊哙说着就把雍齿面前的一碟牛肉抢过来,吃的都不剩几块了。

  雍齿吃的噎住,想说话先翻了个白眼。

  刘邦见状赶紧端着酒碗:“来来来,先喝口酒,别噎坏了。”

  狠狠灌了两口酒,雍齿才有说话的机会,蛮不在乎樊哙的奚落,反唇相讥:“你吃的也不比我少,再说你杀狗天天都能吃到肉,再看看我都瘦成什么样了,难得碰到吕亭长请喝酒,说我吃的多,也没见你请我啊。”

  樊哙捏了捏拳头。

  刘邦赶紧端一碗酒塞在他手里:“喝酒喝酒,有酒喝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吕亭长你是不知道,我一开始叫他,他不情不愿,生怕我们叫他来付账的,也不想想,我们吃酒他哪回不是蹭吃蹭喝,指望他付账还不如下辈子,一听说是你来了,那跑的比兔子还快就跑来了,我都差点没来得及去叫萧功曹。”

  樊哙和雍齿向来不对付,雍齿在樊哙来看就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都不知道坑过刘邦多少回,也就刘邦不计前嫌,要是他早就和雍齿绝交。

  “大家都是兄弟嘛,别太计较,你也知道雍齿向来就是这个样子。”刘邦出来打圆场。

  思央喝了口酒,玄色面具之下,唇角翘了翘:“我好不容易来看看你们,你们就给我个面子,咱们好好喝个痛快好不好,别提不开心的事情。”

  雍齿得意:“还是吕亭长有肚量。”

  樊哙哼了哼,算是按耐下。

  萧何当即端起酒碗:“那我们就先敬吕亭长一杯。”

  众人纷纷站起举碗。

  “吕亭长从老家祭祖回来,沿路可还安全。”酒过几旬,萧何与思央闲聊起来。

  萧何对这位在他老家任职的新亭长倒是并无意见,只是觉得他年纪轻轻能力出众,要说思央这亭长可比刘邦当得称职多了,颇受乡里人好评称赞,萧何在有一次见识过其高超的武力值后,可算是佩服五内,只是他总觉得吕雉此人非普通人,学识谈吐,修养见识,怎么看都是一位世家公子,后得知他家道中落唯剩下他孤身一人,到也理解,虽还是有些奇怪。

  另外‘吕雉’,这名字怎么都觉得像是个女子。

  但萧何确定,眼前人是个男儿身,那有女子会是这般模样,目光落及那只露出小半张侧颜的脸上,萧何暗中叹息,可惜了这张好容貌,因为有缺陷只能被面具所掩盖。

  “匪乱四起,烽烟不断,路上还碰到好几处其他县,送民夫去往骊山的队伍。”思央摇摇头:“如今四处都不安全,各位在外行走也需小心。”

  “我杀狗也不安全,上回差点被狗咬。”樊哙也感叹一句。

  思央想给他个白眼,她这里在说人,他说狗,果然是个屠夫,不过想到樊哙跟杀狗一样,帮着刘邦把沛县县令给宰了,救了他一家老小,到也不觉得他粗鲁,仗义多是屠狗辈。

  “都是那些起义军害得。”雍齿道:“那什么,陈胜吴广,还不是他们非要起义,弄得民乱四起,看看现在,我们连响粮都没得发。”

  刘邦拍了他一下:“人家也是活不下去,唉。”他大叹一声:“听吕老弟说,我就怕沛县这里又要有人被征走。”

  乌鸦嘴,说的大概就是刘邦。

  几人喝酒喝的醉醺醺,刚出酒馆们就被沛县的唐县令抓个正着。

  唐县令逮着刘邦几人狠狠同批一顿,说他们白日喝酒,玩忽职守,接着就罚让刘邦和雍齿两人征民夫前往骊山去修皇陵。

  沛县到骊山皇陵,路途遥远不说,在这路上很有可能会遇到各种危险,现在天下可不太平,最重要的是,押送民夫去骊山皇陵,要是在途中耽误,延期到达,所有人都要被砍头,押送之人,被押送的人,一个都跑不掉,绝对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为什么是我啊。”

  唐县令走后,雍齿欲哭无泪,怒目转头,对上思央似笑非笑的眼神,他要出口的怒骂哽住,吕雉显然不是刘邦那个软柿子,想想他一脚踢飞人的强横武力,他胆怂的把目光放到刘邦身上:“都是你,早就让你走了,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这回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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