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鸽不鸽
好像吃掉、好想吃掉、好像把他全部吃掉。
逐渐被酒精侵蚀大脑,花弥贴着杀生丸的脸颊蹭了蹭,蛇类的泄殖腔缓慢磨蹭杀生丸的欲念。
杀生丸深吸口气,视线垂落,漂亮清透的银蓝色鳞片逐渐变得妖艳起来,在黑夜的篝火之中折射出绚烂色泽。
“我可以吃掉你吗?”她抬头,水润且充满真诚的眼神。
面对她的话,杀生丸深深看她一眼,缓慢俯身,霜白的睫毛垂落在她脸颊上,似有若无的亲吻,呼吸都透着难以言喻的急促。
“撑开结界花弥。”杀生丸伸出手缓慢抱紧她,随之而来的就是抵在她泄殖腔的锐利。
撑开结界就可以吃了他吗?被酒精侵蚀的大脑不太灵活,但花弥还是按照他所说,在爆碎牙的结界之内,隔绝罗刹和邪见,再次撑开了一个结界。
不停的供着蛇尾,逐渐躁动,利用湿润泄殖腔去触碰。
简直就像是把他当做蛇类最喜欢的枝桠,在上面肆无忌惮的攀爬,又像是蜕皮时上下摩擦鳞片,缓慢绞起他的垮裤。
杀生丸眼中墨色翻涌,手心用力,意识到这家伙只是把自己当做了快乐源泉。
随着一点点累计的快乐,眼尾弥漫起猩红,仰起头,下颌线绷紧,银蓝色的长发尽数垂落在她的羽衣之上。
“花弥,化作人形。”压抑着的声音响起,似一阵风扫过她的耳畔。
醉醺醺的花弥懒懒散散看他,露出一个相当明媚的笑容,蛇尾往上勾起,顺着他的狩衣下摆往上钻。
漆黑的夜晚,浓郁的酒气伴随着似有若无的呼吸。
环绕在他脖颈的手臂微微用力,上半身支起,弥漫着雾气的眼眸笑盈盈看他:“是不知道在哪里嘛~”
蛇尾晃悠着。
低迷蛊惑之音在耳边缓慢响起:“半蛇的形态不可以吗~”
杀生丸低眸看她,眼眸中逐渐失了清醒,变得深邃撩人。
羽衣掉落在铠甲之上。
结界挡住一切。
半退的垮搭在他的大腿,半掉不掉。
花弥躺在绒尾之上,蛇尾搭在杀生丸的肩膀上,腹部往下尽是一寸寸展露的银蓝色鳞片。
手指缓慢划过她躁动的鳞片,淡淡的葡萄香夹杂着花香,蛇尾卷在他的脖颈间,眸中清明顿失,杀生丸岔开膝盖,跪在她身前,狩衣半退。
白皙的肩膀之下锁骨线条清晰明显。
他握住绕在他脖颈上的蛇尾,幽暗深邃的瞳眸垂落,视线在她一片颜色特别浅淡的鳞片上驻足停留,浑身绷紧,腿上的肌肉若隐若现,手臂之上青筋浮现。
弓起腰,身下微微发痛,他却恍若未闻,银发垂落,他缓慢低头,亲吻在冰冷的鳞片之上。
蛇尾一下收紧,花弥似乎想要起身,却被绒尾禁锢,绒尾尖端自然的穿过她的双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她纤细的双手举起,压过头顶,不输给蛇尾的绞杀力度。
被绒尾拂过的胸口轻颤。
苍蓝的瞳眸深邃幽远,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直勾勾的看向自己身前的男子。
“杀生丸?”无辜的看向他,蛇尾垂在他的肩膀之下,藏于他的狩衣之中。
冰凉的吻落在鳞片上,顺着鳞片一点点往上,随着他一寸寸往上亲吻鳞片的举动,仿佛是被羽毛拂过,带着似有若无的战栗。
顿时升起无尽的饥饿,就像是秋日来不及捕猎,以至于入眠时无法睡着的饥饿。
腹部猛地收紧,鳞片发出嗡嗡颤动。
杀生丸不容置疑的握住她的腰。
颜色更浅一点的鳞片向左右两边分开。
属于蛇类的气味变得更加浓郁,夹杂着浓烈的葡萄酒的味道,醉的人不知今宵何夕。
难受不已,花弥皱起眉,卷着蛇尾,恼蛇的吻依旧从容不迫,以至于让她生出自己即将被饿死的念头。
“你不要吗?”充满诱惑的声音响起,蛇尾绕住他的脖子,尾巴尖则落在他的嘴角,所有若无的擦过。
视线微微往下,嘴角扬起,花弥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蛇信子舔舐唇瓣,歪着脑袋靠在绒尾上,皎洁的月光垂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如凝脂般透着玉色。
杀生丸咬住鳞片,花弥瞳孔微缩,猛地扬起腰。
被刺激的不断分泌出唾液,微微带着毒素的唾液被她一口咽下。
方寸大乱。
肆意咬住,杀生丸的手掌抚向她布满鳞片的腰。
伸手把她揽入怀中,染着水光的淡蓝色瞳眸直勾勾看他,蛇尾向上缠绕住他的腿。
被禁锢的双手并不老实,放在她自己的胸前,歪着脑袋,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杀生丸欣然接受。
月光渐落。
漆黑的夜空什么也看不到。
银蓝色的蛇尾缠绕住他的身体,似绞杀吞噬,将要把他彻底拆吃入腹。
杀生丸伸出手,触碰到更为柔软的鳞片,怀中少女轻颤,垂涎欲滴的看他。
森冷茂盛的树冠之下,动作缓慢。
直至炙热被隐藏,蛇尾的肌肉绷紧,尾巴尖在地面疯狂晃动。
相互牵引,相互纠缠。
属于妖怪之间独特的厮杀。
……
翻来覆去来了两回,花弥彻底酒醒。
意识清醒的一瞬间又变的浑浑噩噩,被席卷而来的潮汐打散意识。
属于杀生丸的手指故意拨弄鳞片,若有若无的擦过娇弱的鳞片。
往下一摁,整个蛇萎靡不振。
脑子重启了几秒,突然意识到什么。
只要是,那东西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如果这是一场梦,还蛮刺激的。
花弥盯着杀生丸那张惊艳俊美、带着淡淡压抑,性感到一塌糊涂的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盯着他喉结上那一抹刺眼的绯色。
心底忏悔了一秒。
“醒了?”杀生丸语气淡淡,眼眸灼蛇,吓得花弥立刻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蛇尾软成一滩水。
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她犯罪的脸,花弥内心忏悔一秒,晃着小尾巴,一秒不犹豫的投入其中:“意识非常清醒。”
杀生丸勾起嘴角。
莫名预感大事不妙。
手被拉住,清冷中低沉沙哑的嗓音同时响起:“自己吃。”
这是放他进去吃自助餐?
花弥倒吸一口冷气,实现往下,清晰的看到银蓝色的鳞片之中微微充血,刺痛酥软。
蛇尾?
蛇、尾巴?
“!!!”花弥惊恐看向杀生丸,完全忘记是自己不肯变人,还故意吃他,此时此刻,花弥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狗还是他狗。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吃自助餐了。
……
一夜愉悦。
有惊无险的结束,酒醒之后,花弥幻化出双腿,蛇尾巴已经不能见妖了。
她从未想过,杀生丸的花样会这么的。
舔鳞片什么的!!!
嘶,好带感!
花弥腼着脸,一言不发的趴在杀生丸的怀中,试图装死,脑子里全是回味。
有点爽,下次可以再试试。
说起来,为什么她鳞片上全是杀生丸的气味,洗都洗不掉……
撤了结界,看到插入地面的爆碎牙,以及昏睡不醒的罗刹和邪见,莫名有点心虚,但不多。
妖怪这种生物,都是先让自己快乐比较重要。
结束之后,抱着她去瀑布之下冲洗了下,难得老实,规规矩矩的花弥主打一个乖巧。
结束后,杀生丸单手抱住她,挑眉,似带着调侃的神色。
花弥自然看到他的眼神,已经吃饱饭,就不纠结厨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给自己喂饭,花弥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
任由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瞧见她绯色的胸口,视线再微微下移,见她拽着自己的绒尾乖巧老实,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
“还来吗?”他轻声问道。
花弥把自己埋在他的绒尾之中,不应声,只是默默的踹他。
脚刚碰到他的大腿,又想到什么,唯唯诺诺的收回。
干不过、干不过。
法术系魔法师,怎么可能干得过近身战士?
默默探出头,薄薄的呼吸之间满是不忿:“禽兽!”
“……”杀生丸微妙沉默,眼神略有几分怪异,思考片刻,他神色淡淡语气透着波澜不惊:“我让你变回人形。”
虽然喝醉酒,但没有失忆的花弥成功闭嘴。
好好好,果然还是她自己造的孽。
所以为什么她喝醉了不能失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