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米花町靠弹幕破案 第116章

作者:杪春酒 标签: BG同人

  平野惟想收回脚,但她还没开始动作,琴酒就已经站起身,又像刚才一样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带去了卧室。

  平野惟就像一个洋娃娃似的被琴酒抱着走来走去,被轻柔地放在了卧室的椅子上,接着又转身出了卧室。

  平野惟忍不住探头想要看看琴酒在做什么,但她又不能站起来,就算伸长了脖子也什么都不见。

  不过很快琴酒就回来了,除此之外他还拿了打好温水的盆和毛巾,在平野惟惊讶的眼神中将毛巾在水里打湿,然后擦去平野惟脸上的血迹。

  平野惟不由顺着琴酒的力道仰了仰头,感觉从刚才开始琴酒就似乎就一直事无巨细的照顾着自己,明明她只是脚上受了一点伤,琴酒却俨然把她当成了什么不能自理的伤残人士。

  琴酒将平野惟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擦拭干净后就没有再继续了,而是又重新打了一盆水放在平野惟面前,还将她的睡衣拿了过来。

  “剩下的你自己来,水别沾到绷带,结束了叫我。”

  说完后就走出了卧室,看上去十分绅士。

  平野惟手上拿着毛巾,反应了好一会儿后才微微红着脸擦洗剩下的地方。

  等处理好了之后琴酒再进来,又抱着已经换好睡衣的平野惟将她放在了床上。

  从进门发现伤口到现在,除了刚才擦拭那些比较隐私的部位是平野惟自己动手,其他时候都是琴酒抱着她,平野惟连一步路都没有走。

  平野惟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腿的小美人鱼,在琴酒眼里,自己好像只要脚尖挨地就会万分痛苦一样。

  和刚才进门时狼狈不堪的样子完全相反,现在的平野惟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满身血污的样子了,她穿着蓝色的睡衣坐在床上,抬头看琴酒,结果就被琴酒揉了揉头发。

  “那边我去处理,你乖一点。”

  琴酒说完后,拿起本来放在书桌上的水杯,接满了水后放在床头柜上,是平野惟不用下床,伸手就能拿到的距离。

  显然,琴酒所说的“乖一点”就是让平野惟好好休息,不要总是拖着她那只受伤的脚踝走来走去。

  平野惟坐在床上乖乖点头,看上去一副很是听话的样子,但鉴于她刚才的所作所为,所以现在乖顺的样子也显得十分没有可信度。

  琴酒看着平野惟乖巧的表情,轻挑了下眉:“手环会记录你的心率,如果有过于明显的波动,你最好在我回来之前想好说辞。”

  平野惟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她没有要和去对着干的意思,也不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但平野惟是真的觉得脚踝的伤口不重,随便走两下还是没问题的,没想到还以后手环这回事。

  毕竟无论是活动,还是感到疼痛,心率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变化,而这些变化会被手环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然后汇报给琴酒。

  平野惟之前还想这个手环已经没有监视意味了,这只是琴酒对她的保护,没想到是她想早了,原来还是可以用于监视的,只不过是用来监视她的健康情况。

  平野惟这次收起了脸上乖巧的笑,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琴酒这才满意,伸手揉了揉平野惟的头:“等我回来。”

  见琴酒就要转身,平野惟连忙叫住他。

  “等等。”

  琴酒停下步子后,平野惟对他招了招手。

  “你低一下头。”

  琴酒挑眉,虽然不知道平野惟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她的话低下了头。

  平野惟抬起手,将琴酒有点杂乱的头发一一抚平,那是她刚才揉琴酒头发时弄乱的。

  明明琴酒一脸的漠然,待会儿要做的还是销毁案发现场这样的事,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实在是不符合他杀手的身份,更何况待会儿琴酒还要去见伏特加。

  所以就算觉得这样还挺可爱的,但还是把琴酒的头发弄顺,让他恢复以往的冷酷造型吧。

  平野惟的手指成梳,一点点将琴酒的头发理顺,直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后才满意地收回了手。

  整理好头发后,平野惟抬眼看着琴酒,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后,平野惟突然向上仰了仰头,在琴酒唇上落下一个短暂的吻。

  “快点回来。”

  琴酒声音里像是带了几分笑意,又像是纵容。

  “好。”

  直到琴酒已经离开,外面传来门锁被关上的声音,平野惟才从原本坐着的姿势缓缓倒下,脸埋在臂弯里。

  现在放松下来再去想今天的种种,只觉得琴酒实在是……太让人有安全感了。

  其实刚才琴酒把她送回来后就应该走了的,他给伏特加打电话的时候说是马上到,但因为发现了平野惟脚踝上的伤,所以才耽误了这么久。

  而且平野惟明明毫无预料的杀了一个人,这本身是一个很恐怖的事,如果只是平野惟自己的话,那她现在应该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根本毫无办法了,但因为有琴酒给她兜底,所以平野惟不但没有害怕的情绪,反而觉得心口堵着的那口郁气终于舒了出去。

  尽管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天,但因为有琴酒的安抚,所以平野惟躺在床上,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

  琴酒处理完远田腾的尸体后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虽然组织的人在这方面相当有经验,但毕竟事情发生的突然,现场比较惨烈,再加上还要排除可能存在的目击证人,所以才费了一番功夫。

  不过好在平野惟这个小区实在是太过于偏僻了,那个时间段又比较晚,所以并没有人经过,也就不用去处理额外的人了,只需要处理好现场就可以。

  不过就算只是处理现场也还是费了一点时间,毕竟那些血液,足迹,指纹都需要销毁,现场又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于是等琴酒彻底处理好远田腾的事情回去,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琴酒推开门,入目的不是一片黑暗,从卧室的方向洒出了暖黄色灯光,并不刺眼,反而很是柔和,就像平野惟一样。

  琴酒的动作没停,他脱掉外面的长款风衣挂在玄关,刻意放轻了脚步声走进卧室。

  散发出灯光的是摆在床头柜的台灯,这台灯有三种灯光,纯白的,昏黄的,还有一种就是两者相结合后散发出的暖黄色灯光。

  白色太亮,昏黄色又太暗,所以平野惟只喜欢用这个暖黄色。

  很符合她的性格,也很衬她。

  就像现在,不大的双人床上,平野惟躺在正中间,她微微蜷缩着,头也埋在臂弯里,只露出半张侧脸,她的睫毛被灯光打出阴影,投在眼睑下方,像是在引人在上面落下一吻。

  琴酒站在床边,垂眸看了一会儿后,他伸出手,在平野惟的睫毛处轻轻碰了碰。

  拿枪的人手都稳,琴酒的指尖轻轻触碰在平野惟的睫毛上,却并没有吵醒她。

  他只是触碰着,像是在抚摸一只蝴蝶。

第193章 更何况他也喜欢拥着平野惟入睡

  就算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又睡得挺晚,但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平野惟还是要深深皱着眉,满脸怨气地从床上爬起来。

  平野惟眼睛半眯半睁着,头埋在胸口,脑袋一点点的,看上去下一秒就能立马再次睡着。

  但烦人的闹钟却一直响个不停,而且为了不继续睡过去,平野惟的闹钟铃声还是相当嘈杂的那种,多听一秒都感觉耳朵要坏了。

  震破耳膜的铃声在不远处一直响,平野惟深深皱着眉头,眼睛却还不愿意睁开,闭着眼睛伸手在周围胡乱摸着。

  平时情况下她的手机都会放在枕头旁边,这样就可以立马伸手就关掉闹钟了,但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摸了好一会儿还没有摸到手机,反而好像摸在了一个有点……奇怪的东西上。

  平野惟此时已经逐渐清醒过来了,只是眼睛还没有睁开,她下意识按了按手下的东西,很有韧劲,还有点弹弹的。

  平野惟正在思考是什么,就感觉手下的东西动了动,紧接着她那烦人的手机铃声终于停了。

  平野惟的手指都变得僵硬起来,理智后知后觉的回归,她的指尖渐渐蜷缩,想要抽回手,却还自欺欺人的闭着眼,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一样。

  但面前的人才不会让她逃避。

  “醒了就睁眼。”

  早上,琴酒的声音似乎要比平时还低沉一点,带着几分慵懒和淡淡的沙哑,听的平野惟一大早就心跳加速。

  眼见着逃避不下去,平野惟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真的让平野惟顿时面红耳热,恨不得躲进被子里。

  琴酒其实也并没有做什么,他就只是躺在平野惟旁边,一只胳膊还垫在平野惟的肩膀下面。

  平野惟这才缓缓意识到,昨天她和琴酒是在一张床上睡的,琴酒抱着她,她还把琴酒的胳膊当成了枕头靠了一晚上,也不知道琴酒的胳膊疼不疼,麻不麻。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琴酒他没有穿上衣。

  而刚才平野惟还闭着眼睛时摸到的东西,是琴酒的胸膛,准确来说,是琴酒的胸肌……

  怪不得会有韧性,还弹弹的……

  而且大部分人早上起来不应该都是很凌乱,充满怨气的吗,怎么琴酒就完全没有。

  甚至连他的头发都没有乱,好看的不得了。

  平野惟抿着唇低着头,大清早的就弄得满脸通红。

  平野惟的反应在琴酒的意料之中,他没打算再刺激平野惟,昨天和平野惟一起睡觉的决定也是他随心所欲般临时决定的。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就连一向定力十足的杀手都没有办法再控制欲望,索性直接将平野惟平野惟抱在了怀里入睡。

  平野惟不知道,昨天虽然她睡着了,但当琴酒躺在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时,平野惟就像是找到了安心的港湾,都不用琴酒再有所动作,平野惟自己就钻进了他怀里,还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最后安稳的睡过去了。

  不过这些琴酒还不打算告诉平野惟,毕竟她脸皮薄,光是意识到两人共处一张床上就已经浑身发烫,不敢抬头看他了,要是再知道昨天的事,恐怕真的要躲着他走。

  琴酒不打算把人逗成那样,毕竟今晚他也打算抱着平野惟入睡,不能把人吓跑了。

  之前是他控制着边界,现在既然边界已经被打破了一地,那也没必要再遵守了。

  更何况他也喜欢拥着平野惟入睡的感觉。

  琴酒勾了勾唇,抬起手臂打算掀开被子下床,只是他还没有开始动作,只是拿起了被子的一角,就听见平野惟失声惊呼了一声。

  琴酒侧头向着平野惟看去,只见她伸出一只手死死按着被子,脸还偏向一旁,只能看见一只通红的耳朵,嘴里还慌张地道:“等等,先别……”

  就算平野惟嘴里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她究竟说了什么,但琴酒却能知道平野惟在想什么。

  他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平野惟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平野惟原本按在被子上的手移开。

  明明以琴酒的力气,他是能直接将平野惟的手移开的,但琴酒偏偏不,他非要慢慢的抬起手,看着平野惟的耳朵越来越红。

  直到平野惟的指尖仿佛都要变烫,琴酒才松了手,然后直接掀开了被子下床。

  琴酒的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裸露在外面的上半身皮肤白皙,肌肉紧实,充满着力量感,特别是早上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像是最完美的雕塑。

  而下半身则穿着一件灰色的家居裤,虽然是宽松的,但在琴酒的动作间还是能隐约看到他大腿肌肉的轮廓。

  看到琴酒的下身穿着裤子,平野惟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本来紧紧攥着的手也放松了,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

  平野惟的这一系列动作其实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是微动作了,但怎么可能瞒得过琴酒的眼睛。

  琴酒的唇角向上挑了挑,在平野惟那一口气还没松到底的时候带着几分揶揄地开口:“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平野惟那一口气差点堵在嗓子眼,没忍住咳嗽了好几下,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别的。

  “我……我什么都没想啊,咳咳……”

  琴酒唇角的弧度变得更大了一些,他慢条斯理的穿着上衣,回答时似乎也只是漫不经心的:“哦?是吗?”

  他这样的态度让平野惟更觉得难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