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米花町靠弹幕破案 第195章

作者:杪春酒 标签: BG同人

  听着琴酒的语气,平野惟好像明白琴酒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又这么生气了。

  她解释道:“我没有跑出去,就是想去食堂看一看,因为有一点饿了……”

  平野惟说的琴酒全都知道,在他处理完事务,回到平野惟房间,却发现那里面空无一人时,琴酒身上的气息猛然阴郁下来,他看着空荡的房间,眼神阴鸷。

  清酒拿出手机,点开了手机上的一个页面,上面不但显示了平野惟此时的位置,还记录了平野惟离开房间的全过程。

  看着监控中的平野惟溜出房间,然后一路向着食堂走去,琴酒按灭了手机,向着食堂的地方大步走去。

  琴酒知道,平野惟是自己离开房间的,她也仅仅是去一下食堂,而在现在的组织里,没有人敢对平野惟动手,平野惟在组织里安全的不像话。

  这些琴酒都知道,但在看见那空无一人的房间后,在发现平野惟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后,为你心里还是倏地升起火气,和几分隐藏在火气下的恐慌。

  “我不在的时候,不要自己一个人出房间,我这么对你说过吧。”

  琴酒的话让平野惟沉默了,琴酒是这么跟她说过,醒来后的前几天里,平野惟也确实按照琴酒说的那样,乖乖待在房间里哪也不去。

  但现在平野惟已经醒来了一周,中毒后的那些不良症状也全都已经消散,所以平野惟才自己出去一下应该也没有关系。

  平野惟原本以为琴酒不让她出去,是害怕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所以才将她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卧室,目的是为了让她好好休养。

  但听了刚才那两个组织成员的话,以及看到琴酒此时的表现后,平野惟发现好像不是这样的。

  琴酒好像……很害怕自己会再次受伤。

  这么说显得有点矫情,而且琴酒并不是这么心思脆弱的人,但现在平野惟确实是这么感受到的。

  其实这种感觉在刚才听完那两个组织成员的话后,平野惟就已经隐隐察觉了。

  但她总觉得不太可能,所以打算回去后看看琴酒的反应。

  但现在平野惟还没有到房间,就已经先被琴酒找到了,平野惟心中的猜测也得到了证实。

  琴酒好像……真的很害怕她会再次受伤。

  琴酒对卡特的处罚要比以往严重的多,还将剩余的几个继承人和其他高层成员都叫来观看了他处刑的画面。

  无论琴酒是拿平野惟当傀儡,还是他真的对平野惟有意思,总之这么一出过后,敢对平野惟动手的人几乎没几个了。

  这在其他组织成员的眼里看来,无疑是一场成功的杀鸡儆猴。

  但在平野惟眼里却不是这样的,听完两个成员的话后,平野惟觉得琴酒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她。

  他要让那些躲在暗处对平野惟心怀不轨的人看到卡特的下场,不敢对平野惟动手。

  虽然这也是杀鸡儆猴的意思,但琴酒的出发点和那些组织成员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其实再仔细想一想的话,当时琴酒会答应帮平野惟处理这件事情,本来就已经很不正常了,恐怕琴酒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有了打算吧。

  不让平野惟出房间也是,琴酒并不是觉得平野惟还没养好身体,而是担心……或者是害怕,害怕平野惟不在他的眼前就会遭遇意外。

  这一点平野惟应该也早就该想到了才对,毕竟每天医生过来给平野惟检查的时候,平野惟本人完全是一副相当随意的样子,而琴酒才是那个一直和医生交流的人。

  平野惟的身体到底好没好,琴酒比平野惟本人还要更清楚不过了,又怎么会因为觉得平野惟身体没好这个理由就不让她出门呢。

  他分明是不放心平野惟自己一个人出去,恨不得把她放到眼皮子底下时时看管着才好。

  监控和定位器也是,不过是为了确认平野惟安全的道具而已。

  想明白了这些后,平野惟张了张口,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才听到那两个组织成员的话后,平野惟就隐隐察觉到了,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现在,自己被误解牢牢地桎梏在怀里,平野惟才知道自己之前的那些猜测并没有错。

  说实话,平野惟对她自己的身体,甚至是对她自己的生命都没那么看重。

  这纠结其原因的话,罪魁祸首还是老boss和组织。

  从小就被接到组织,是下一任首领的候选人之一,除她之外还有八个候选人。

  平野惟在这八个候选人里面是最小的,也是也是最没有威胁性的那一个,而剩下的那八个人为了首领的继承权争的你死我活,不可开交。

  在第三个继承人死亡之后,平野惟的心态由一开始的害怕变成了接受。

  她像条咸鱼一样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在组织里当小透明,一直默默无闻,被人忽视下去,那她或许会有一些生机,能够活下来。

  但如果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或者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平野惟这个在组织里没有任何势力,也没有任何话语权,她这样的小喽啰,被人捏死只不过是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在接受了这个事实后,平野惟彻底躺平了,大概处于一个“活着不错,死了也行”的状态,就算第二天她就被其他继承人绑架,平野惟也不会感觉到任何的意外。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平野惟渐渐变得不那么惜命了。

  就像这一次,平野惟被人下了毒,还差点因此而丧命,但平野惟最大的感受却是“好疼,好难受,不能吃好吃的真的好痛苦”,而不是“我差点死了,好可怕。”

  在平野惟醒来,并且身体一天天好转后,她就像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样,对于自己差点死了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实感,还没心没肺抱着琴酒的胳膊,说希望明天的午饭不要吃白粥。

  然而平野惟不在乎自己,琴酒却在乎。

  在乎到连琴酒都变得不像是琴酒了。

  平野惟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的这次中毒会带给琴酒这么大的影响,如果真的能够把平野惟缩小变成挂件,那琴酒估计会毫不犹豫的把平野惟带在身上。

  明明琴酒自己受伤的时候他自己毫不在意,但受伤的那个人换成平野惟就截然不同了。

  感受到琴酒抱着自己时过于用力的手臂,平野惟没有挣脱,反而更向着琴酒的怀里靠了靠。

  “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偷偷跑出来的。”

  她没有提刚才在组织成员那里听到的事情,也没有问琴酒是怎么发现自己不在,而且还这么快找到自己的。

  平野惟只是对琴酒说:“我们回去吧,这次我绝对不会离开你身边了。”

第304章 被诅咒的假面

  刚才还在看面具的小兰一回头就看见这副场景,吓得连忙抓住了旁边平野惟的胳膊。

  “怎么会有这么多面具……”

  “这是萧布尔的面具,是我最满意的收藏。”

  一个苍老的声音接上了小兰的话,他们向着声音的地方望去,大门处缓缓走来一个披着红色披肩,头发苍白的老太太,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短发女人。

  老太太虽然已经上了年龄,但无论是穿着还是姿态都依旧十分得体,她走到小兰和平野惟面前。

  “萧布尔的假面,传说中是由西班牙的雕刻家萧布尔,在死前不久完成的两百幅面具。”

  面前的老太太就是这座别墅的主人苏芳红子了,而她后面的短发女人则是苏芳红子的秘书。

  平野惟看向柜子上的这些面具:“居然有两百个……”

  这样两百个可怕的面具突然暴露在面前,很难不被吓一跳。

  长良遥看着这些面具:“它们也被称作诅咒的假面。”

  诅咒的假面?

  此话一出,其他人全都惊了一下,这面具看上去本来就诡异,现在还多了一个诅咒假面的称号。

  站在苏芳红子旁边的毛利小五郎问道:“请问这个诅咒的假面是有什么由来吗?”

  “因为萧布尔是一个悲惨的雕刻家,”苏芳红子说着面具的由来:“他虽然天赋异禀,但却被嫉妒他的兄长所陷害,最后地位声名和财产都被抢的一点不剩。”

  “从那以后他就对人性彻底的绝望,还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不停雕刻着这些面具,就在他雕完二百个之后,竟然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当时散落在他身边的这些面具全都沾上了血迹,就像是这些面具在吸食着他的血液一样。”

  长良遥也对这个故事十分熟悉:“他死后,这些面具也流入到了不同的人手中,只是这些拥有面具的人不久后就会凄惨的死亡。”

  “久而久之,这些面具就被冠上了诅咒的名号,从此大家避之唯恐不及。”

  听到关于面具的由来和传闻后,在场的人面色都不是很好看。

  传闻中哪怕只是收集一个面具,最后都会死相凄惨,而现在苏芳红子竟然收集了整整两百个,将所有的诅咒假面都放在了家里。

  平野惟抽了抽嘴角,只觉得无法理解。

  一个就足以恶灾缠身,老太太竟然收集了两百个,这次在养蛊还是说负负得正?

  看到老太太如此作死的行为,再想到传闻中萧布尔的死状,平野惟觉得这次的死者和死亡时的场景已经跃然眼前了。

  虽然老太太说她已经请了灵媒将面积上的诅咒祛除,但诅咒假面的影响似乎还是扩张到了她的身边。

  “我们在来的路上收到了警告函。”

  平野惟提起刚才他们看到的那封警告信,毛利小五郎也想起来了这回事儿,将口袋里的警告信拿了出来。

  “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有一棵树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而那棵树上就放着这封警告信。”

  见到毛利小五郎拿出的这封信,其他人也纷纷开口。

  “我在三天前也收到了这样的信。”

  “我也是收到了一样的信,告诉我不要来这里。”

  “我也一样……”

  在场的客人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发现竟然每个人都收到了同样的信,都是警告他们不要来参加苏芳红子的晚会。

  平野惟将这些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也没有人露出破绽。

  就在这时又走进来了一个带着墨镜,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

  “我的公司也收到了信。”

  他举起手,两指之间夹着一封被拆开过的信。

  苏芳红子听到声音后转身:“冬矢,你怎么来的这么慢?”

  戴着墨镜的男人勾着唇笑了笑:“我最近正在举行全国巡演,稍微迟了一点,您就别跟我计较了。”

  看到又进来了一个男人,平野惟微微一愣,对着旁边的小兰道:“这个人看着好像有点眼熟。”

  “你没有在电视上见过他吗?”小兰惊奇地看着平野惟:“蓝川冬矢,是最近人气很高的摇滚歌手呢。”

  平野惟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男人演出的样子,怪不得她说最近在全国巡演。

  平野惟看了一圈房间里站着的这些人,陷入沉思。

  这次的人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如果苏芳红子真的就是被害人,那在场的嫌疑人未免也太多了。

  加上这个新来的男人以及短发的秘书,竟然足足有七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