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米花町靠弹幕破案 第280章

作者:杪春酒 标签: BG同人

  也不能太轻,必须得让平野惟知道这一次的错误。

第432章 她还真敢想

  在如何处置平野惟这件事情上,就像有一个天平,琴酒必须谨慎衡量两边的筹码来达到平衡。

  琴酒在开车的路上,还在心中衡量着天平,思索着两边的筹码,结果就听到了平野惟口中的分手。

  这像是点燃琴酒所有怒火的导火索,之前被琴酒压在心里所有的怒气,都因为这句“分手”而腾起。

  琴酒在想着如何管教平野惟,哪怕是再生气的情况下,他也顾及着平野惟的感受,害怕平野惟会因此而害怕自己。

  结果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平野惟倒是想到了分手。

  她还真敢想。

  心里的那把天平已经彻底失去了作用,也用不上了,琴酒伸出手,扼住了平野惟的脖子。

  他已经做好了会在平野惟眼中看到害怕的准备,但那又怎样,他不会给平野惟逃离的机会。

  但平野惟倒是每次都出乎他的意料,那双眼睛里含着泪,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手下发着抖,喉咙处也发出呼吸不畅的嘶哑声,但唯独,平野惟的脸上和眼睛里没有对自己的害怕和愤怒,甚至连不可置信都没有。

  平野惟就像是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一样,没有半点挣扎,也没有伸出手来推搡他,或者想要拨开他的手,都没有。

  平野惟这副完全顺从的模样在某种程度上极大满足了琴酒的癖好,也抚平了琴酒心中的怒火。

  “我以为你很生我的气,或许会和我说分手……”

  平野惟总是能用短短的话来挑起或者熄灭他的怒火,轻而易举拨动他的情绪。

  就像现在,明明琴酒还没有完全消气,但却因为平野惟的这句话而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到位,才让平野惟有这种想法。

  琴酒拢住了掌心,就像也拢住了刚才平野惟脖颈间的温度,他打开车门,对着平野惟道:“下车。”

  *

  从车库走向别墅的距离很短,在这段路程中,琴酒走在前面,平野惟走在后面。

  她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它脖颈间清晰的指痕。

  前面穿着一身黑、身形高大的男人面色冷凝,像是刚杀完人,而后面跟着的女孩身形纤细,眼角还有泪光与红晕,脖子上是泛着青的指痕。

  这一幕无论让谁看了都是会直接报警的程度,诱拐,诈骗,拐卖,甚至更严重的刑事犯罪会一个个在脑海中冒出。

  但刚走了没两步,后面那个身形纤细的女孩就加快了脚步,小跑了两下缩短了和前面男人的距离,然后小心翼翼又试探地伸出手。

  像是害怕会被男人拒绝或者被甩开手似的,女孩不敢直接握住男人的整个手掌,而是慢慢的,像是蜗牛一样抓住了男人的指尖。

  发现男人没有甩开自己的手后,女孩的胆子就大了一些,想要更进一步握住男人的整个手。

  但她缓慢的动作刚进行到一半,男人就反客为主,不容置疑地抓住了女孩的手,和女孩十指相扣,男人握的很紧,指缝间不留一丝间隙。

  于是刚才还低着头,像是被打蔫儿了的小草一般的女孩顿时又活了过来,像是小草又重新照到了太阳一样,就连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别墅的门被关上,但琴酒抓着平野惟的手没有放。

  琴酒没有在客厅逗留,直直抓着平野惟的手带她上了二楼,进了两人的卧室。

  在被琴酒带着进入卧室时,平野惟的心情有点不上不下的,她应该害怕忐忑才对,但看着琴酒冷峻的侧脸,她却莫名感到了些许兴奋。

  可能是因为刚才的缺氧,平野惟现在大脑有些懵,无法准确判断现在的情况。

  她甚至在想或许琴酒说的是对的,她或许是喜欢被琴酒这样对待的,不然为什么她现在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有些兴奋呢?

  平野惟被琴酒一路带到了卧室的床边,在平野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琴酒便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卧室的床很软,平野惟倒在床上后没有感觉到疼,反而像陷进了云里。

  琴酒穿着西装裤的腿屈膝,挤进了平野惟的两个膝盖中间,他的上半身向下压来,阴影彻底笼罩了平野惟,这是一个相当有侵略感的我姿势。

  琴酒的腿挤在平野惟的双腿之间,平野惟的双手又被琴酒按着,她像是被琴酒钉在了床上,没有逃离的机会。

  这是一个可进可退的姿势,平野惟像是被琴酒狩猎到的猎物,琴酒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吞之入腹。

  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又好像是下一秒琴酒就要吻下来一样。

  琴酒自上而下看着平野惟,他背着光,绿色的瞳孔也变得晦涩了不少,让平野惟无法从眼神中看出琴酒想要做什么。

  但刚才在楼下的时候,琴酒牵住了自己的手,这是不是就证明琴酒没有那么生气了?

  平野惟张了张口,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见琴酒俯下了身子,琴酒的脸和唇距离平野惟越来越近,直到平野惟能感觉到琴酒的呼吸。

  这是一个相当近的距离,再近一点,他们的唇瓣就会触碰到一起。

  平野惟和琴酒接过太多次吻,所以在平野惟俯下身子时,平野惟就下意识闭上了眼,等待着那个即将降临的吻。

  但是平野惟印象之中的触感迟迟没有到来,她睁开眼睛,看到琴酒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脸。

  琴酒就在离她极近的地方,但却不再继续往下了,只有那双背着光,变成了幽绿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平野惟张了张唇,想要开口,却见琴酒渐渐直起了身子,离她越来越远,看样子竟然是要离开的模样。

  这时候,平野惟的动作比脑子快,在琴酒还没有完全直起身子时,平野惟就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琴酒的衣领。

  她看见琴酒挑了下眉:“做什么?”

  琴酒有时候就是这样,他明明知道平野惟想做什么,能看到平野惟心中的所思所想,但却装作不知道,逼着平野惟忍着羞耻自己说出来。

  平野惟抿住了唇,她的声音本就嘶哑,说话的时候声带震动都会引发疼痛,更何况现在要说的是有些羞耻的话,所以她的声音更小了。

  “为什么……不吻我?”

  平野惟熟悉琴酒的眼神和动作,刚才他俯下身子的姿势,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想要吻她,可为什么又没有吻下来,为什么又要离开?

  虽然经过了刚才的事,平野惟知道琴酒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她分开,别说是分开了,就连平野惟提起这两个字都不行。

  但因为今天的事和琴酒之前的态度,平野惟还是有些没安全感。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平野惟揪着琴酒的领子不让他离开,明明刚才她跟在琴酒身后时还怂怂的,但现在平野惟的表情变了,像一只没有得到主人抚摸,所以不开心而闹脾气的猫。

  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出这只猫的眼中还有着不安的情绪,像是害怕琴酒就这样挥开她的手,彻底离开一样。

  琴酒低着头,看了一眼平野惟紧紧攥着自己衣领的手,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手背上的经络鼓起,泛着隐隐的青色。

  但这样的力气对于琴酒来说不痛不痒,他如果真的想走,自然有千百种方法能迅速摆脱平野惟。

  但如果真的这样,恐怕平野惟会哭的吧。

  那双眼睛刚才就充满了泪水,眼尾的红痕还没有彻底消下去,如果再把她惹哭,眼尾的那一抹绯红会更明显,更好看吧。

  到时候就不只是眼睛里含着泪了,那滴摇摇欲坠的泪水应该会直接滴落下来。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今天平野惟已经哭的够多了。

  琴酒抬起手,食指的指尖点在平野惟的眼尾处,按在那一抹绯红之上。

  “面对陌生人的脸,我可吻不下去。”

  听到琴酒的话,平野惟愣了一下,直到琴酒的手捏住她的脸,脸颊上传来与以往不太一样的触感时,平野惟才反应过来。

  琴酒还挺爱捏她脸的,所以平野惟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先不说其他的,琴酒手指的触感就不对。

  平野惟熟悉琴酒的一切,琴酒皮肤的温度,他手指上的枪茧,那枪茧在自己脸上摩挲时带来的轻微的刺痛感,这些平野惟都再熟悉不过了,和现在的触感大相径庭。

  平野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另一只没有抓着琴酒衣服的手摸了摸脸,入手是有些粗糙的触感,和她自己本身细腻的皮肤不太一样。

  刚才发生了那么多事,她都忘了自己还顶着贝尔摩德做的这张假脸。

  也是因为贝尔摩德的易容术实在有些出神入化,平野惟刚易容完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时间长了后,那副假面就像长在她脸上一样,根本没有不适感,所以平野惟才会忘掉这回事儿。

  见平野惟摸着自己的脸,琴酒挑了下眉:“终于想起来了?”

  是想起来了,但是……

  平野惟的手还没有从脸上放下,有些懵懵地问琴酒:“可是,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贝尔摩德的易容术相当高超,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连柯南也只能靠推理和线索来判断眼前的人是不是贝尔摩德假扮的,而不能直接通过观察来分辨出贝尔摩德的易容术。

  琴酒一开始并不知道她和贝尔摩德在一起,可他刚一下车琴酒就认出了自己,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平野惟道:“难道是因为你经常见贝尔摩德的易容术,所以已经能够辨认出来了吗?”

  琴酒看着平野惟当真不解的表情,毫无情感的扯了扯唇。

  平野惟的眼睛还红着,但却又无意识说出了惹琴酒生气的话,偏偏她自己还毫无知觉。

  琴酒的声音听起来阴恻恻的:“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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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魅魔小惟

  “也来念念我的。”

  萩原研二忍不住笑:“幼不幼稚啊松田。”

  平野惟先是抬头看了看男人,接着才低下头看男人的警官证,一字一字念得清楚。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满意了:“不错不错。”

  他收起警官证:“所以你的爸爸妈妈呢,这么晚还不回家,爸爸妈妈说不定已经在哭了哦。”

  爸爸妈妈哭没哭平野惟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该哭了。

  松田阵平的话刚说完,刚才还不哭不闹的小女孩眼里便突然溢满了泪水,喉咙里也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哭声。

  能看出女孩是不想哭的,她在极力忍耐着哭声,也想快点停止,但泪水怎么都止不住,还因为过于忍耐,导致小小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怎么哭了?!”

  刚才还说着哄小孩话语的松田阵平看见小孩哭了后一下就慌了神,刚才嘴边的那抹弧度也完全消失。

  他将手上拿着的墨镜一把塞进口袋里,也不管平野惟身上脏兮兮的,就直接抱起了她。

  “怎么了,是想爸爸妈妈了?放心吧,警察哥哥一定把你送回去,所以不要哭了好不好?”

  说完后,松田阵平又觉得小孩这副强忍着不哭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于是又改了话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