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女配才是真绝色
苏培盛:“谁在那?怎么鬼鬼祟祟的,出来!”
甄嬛闻言还是没敢动,她往石墩后面缩了缩身子,道:“奴婢是倚梅园的宫女,不想扰了尊驾,还请恕罪。”
雍正简直要被她的狡辩之语气乐了,“一个宫女还会读诗?出来,你再不出来,朕就把倚梅园翻过来。”
见对方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雍正递给苏培盛一个眼神,苏培盛会意,直接走上前将躲在石墩后面的甄嬛揪了出来。
刚才慌乱间甄嬛没听清雍正的自称,不知雍正是谁,但甄嬛选秀时见过苏培盛,如今看到苏培盛对这着雍正毕恭毕敬,一下子她就知道了雍正的真实身份。
甄嬛吓得六神无主,忙不迭的跪下磕头请罪,“嫔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嫔妾不知是皇上驾到,嫔妾有罪,请皇上恕罪。”
雍正:“你是哪个宫的?”
甄嬛:“回皇上,嫔、嫔妾是碎玉轩的常在甄氏。”
“甄氏?”雍正一脸问号的看了苏培盛一眼,显然雍正早就忘了甄嬛的存在,苏培盛见适时上前为雍正介绍了甄嬛的身份。
苏培盛:“皇上,这位小主是今年刚选秀进宫的甄常在,父亲是大理寺少卿甄远道。因着入宫不久就病了,皇后娘娘许了闭宫养病,今个儿家宴也是请了病假的。”
雍正听完这才恍然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殿选时念错诗词的秀女甄氏啊,怪不得。”怪不得又念错诗词了,合着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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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甄嬛传(55)
雍正旧事重提,甄嬛又想起了之前在殿选时的羞辱,整个人又羞又怕,跪在地上的身子抖个不停。
雍正:“既是病了,那你不好好在宫里待着,怎么还逛起椅梅园来了?可是病好了?”
病好了居然不去参加家宴,这是看不起谁呢?!雍正的言外之意,聪慧如甄嬛自然也听出来了,这罪名可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常在承担的起的。
甄嬛吓得立马给雍正磕了个头,解释道:“回皇上,嫔妾的病还未好全,只因今个儿是大年夜,嫔妾第一次离家,有些思念父母亲人,所以就来此为家人祈福。嫔妾不是故意不出席家宴的,求皇上明察。”
听到甄嬛说想家了,而且刚才她祈福的内容自己也听到了,知道她没有说谎,雍正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罢了,他堂堂天子自当雅量,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计较什么呢。
雍正:“罢了,这天寒地冻的,你既然病还未好,就回去休息吧。”
见雍正没有生气,甄嬛松了口气,恭敬的对着雍正福礼,道:“是,嫔妾告退。”
可还未等甄嬛转身,雍正就对着苏培盛道:“稍后派一位御医给甄常在瞧瞧,病了半年也不见好,太医院的人真是越发能干了,哼!”
“是,皇上,奴才这派人去办。”随即苏培盛就扬声招呼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的徒弟小夏子。
“小夏子,你去…”
“等一下!”
听到雍正说要给自己请太医,甄嬛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其他,赶紧出声打断了苏培盛的话。
瞧着雍正跟苏培盛费解的眼神,甄嬛硬着头皮干巴巴的解释到:“嫔妾多谢皇上体恤,不过嫔妾的病一直是由太医院的温太医照料的,可否还请温太医去碎玉轩为嫔妾瞧病?”
(甄嬛:皇上,您一定要答应啊,要是换了旁的太医来,岂不是一下子就发现我装病了,要是皇上知道我伙同温太医装病避宠,岂不是要连累父兄了!)所以温太医就不配得到你的关心呗。
雍正:“…”
好家伙,这个甄氏真是大胆,自己刚才的怜惜真是喂了狗了。装病避宠,亏她想的出来,作为宫妃,侍寝不是她的份内之事吗?不想承宠,那你进宫做什么?显然雍正忘了,是他下旨选甄嬛入宫的。
还有,甄氏不通诗词,偏还爱买弄,简直无才无德,如此矫揉造作的女子,她就那么肯定自己会宠爱她?她凭的什么?自恃貌美?呵,朕身为天子,什么样的美人朕没见过!
被甄嬛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雍正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他冷冷的扫了一眼甄嬛,冷哼道:“治了半年也不见好,想必那个温太医医术也不怎么样!”
雍正:“苏培盛,派章太医跟江太医、还有那个温太医一起去给甄常在看诊,朕倒要看看,甄常在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甄嬛闻言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她猛地一抬头,想继续跟雍正求情,却不妨直接对上了雍正冰冷的眼神。甄嬛心里一突,脑子也开始嗡嗡作响,完了,皇上好像都知道了。
第726章 甄嬛传(56)
在雍正甩袖离开后,安陵容也带着半夏离开倚梅园了,这热闹真不是那么好看的,可冻死她了,回去她得多喝两碗姜汤才是。
待倚梅园的人都走空了,一个年轻的男子又出现在了此地,他慢悠悠地在林中散步,忽然看到株梅枝上挂着东西,凑近一看,竟是一枚极精致的小像,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这男子将小像摘了下来,随手揣到了袖子里。
当晚,雍正就派了三位太医去给碎玉轩甄嬛看病,不出意外,甄嬛装病的事被拆穿了,虽然温太医把罪责都揽在自己上了,但知道真相的雍正却并不买账。
最后,甄嬛降位为答应,禁足碎玉轩,无召不得出,碎玉轩的宫女太监皆被投入慎刑司,崔槿汐跟小允子、流朱、浣碧等参与此事的宫女太监,都被杖毙。
尤其是浣碧受刑不过后还吐露了一个秘密,简直刷新了雍正的三观,浣碧竟是甄远道的私生女!让私生女给嫡女做婢女,亏他甄远道能干的出来。
就算浣碧生母是罪人之后,他不好光明正大的认下浣碧,但把浣碧当成远房亲戚养着不行吗?甄远道与甄氏果真是父女,一样莫名其妙。
最后甄远道因为私纳罪人,教女无方等罪,官职一撸到底,甄家满门贬为庶民,财产充公,流放岭南,终生不得回京。
而温实初则因欺君之罪被杖毙,雍正没有牵连温家其他人,已经算是他宽宏大量了。
甄嬛一事在宫里并未引起太大波澜,除了沈眉庄偶尔会为她伤心难过外,对旁人的生活却没有一丝影响。
新年之际,雍正都封笔不办公了,皇后自然夫唱妇随,准许后宫妃嫔们初五以后再去请安,所以初一这天安陵容也难得躲了懒,在宫里睡懒觉。
巳时将过,安陵容才懒洋洋的起身,刚梳妆打扮好,可巧雍正就过来了,安陵容这种日子在延禧宫见到他,心里还有些惊讶。
安陵容快步走上前请安道:“皇上万安,皇上您怎么来了?”
雍正:“怎么?不欢迎朕?”
安陵容闻言嗔怪的看了雍正一眼,道:“皇上明知道嫔妾不是这个意思,竟还吓唬嫔妾,皇上坏。”
被美人剜了一眼,雍正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道:“容儿莫气,朕不逗你就是了,真是孩子心性,这般爱娇。”
被雍正说是耍小孩子脾气,安陵容可是不愿认的,还倒打一耙道:“这可不是嫔妾的错,还不是皇上宠的,要怪啊,就怪皇上。”
雍正闻言一愣,随即哭笑不得的挂了安陵容的鼻尖一下,道:“你呀,惯会得理不饶人,竟还数落起朕的不是了。”
雍正:“昨夜家宴,是谁中途逃席了?害的朕一顿好找。”
听宫人说她往御花园去了,自己跟着去寻,结果竟倒霉的碰到了甄氏,晦气的很!
安陵容诧异的看了雍正一眼,随即颇为遗憾的说道:“昨个嫔妾饮了两杯酒,有些醉了,就去外面醒醒酒,早知道您会来寻嫔妾,嫔妾就等等您了,真是可惜了,没能陪您一起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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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章 甄嬛传(57)
雍正戏愉的看了安陵容一眼,道:“又醉了?”
额,有些尴尬的安陵容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一问题,生硬的转移话题,道:“对了,皇上,昨个嫔妾在椅梅园摘了几枝梅花,皇上您看,就在那摆着呢,好看吗?”
雍正一眼就看穿了安陵容的窘迫,却也没有揪住刚才的话题不放,而是顺势看向桌边摆放的白瓷瓶,欣赏了一番后,才缓缓说道:“嗯,好看。”
雍正:“昨个儿朕也去了御花园了,怎么没见着你?”
不过昨夜他要是遇见容儿了,可能就遇不到甄氏,也有可能不会那么早发现甄氏欺君了。雍正一时都分不清自己想不想遇着甄氏了。
安陵容:“嫔妾出去的早,又因为怕冷,所以折了几枝梅花就回来了。”
随即安陵容又跟雍正抱怨道:“可别提了昨夜了,昨个嫔妾回来,半夏她们怕嫔妾感染风寒,硬是让嫔妾喝了两大碗姜汤。嫔妾最不喜欢姜味了。”
雍正:“依朕看,她们做的很好,该赏才是。良药苦口利于病,更何况只是姜汤而已,能有多难喝?你呀,不知爱惜自己的身子,该打。”
说完雍正就佯装生气的拍了一下安陵容的屁股,这可把安陵容给打傻了,疼倒是不疼,就是觉得羞耻。
回过神的安陵容立马就不依了,又羞又“怒”的她一下子扑到雍正怀里,开始撒泼打滚,“皇上!”
雍正也不在意她的“以下犯上”,甚至为了防止安陵容掉下软榻,还用手扶住了她乱动的腰身,动作倒是很体贴,如果雍正再笑得小声一些就更好了。
与雍正歪缠了一会,安陵容疯够了,这才老老实实的靠在雍正身旁,二人享受着难得的温馨时刻。
这时雍正突然握住安陵容的手,感慨道:“与容儿待在一处,朕总是感到很舒心。”
正把玩雍正小辫子的安陵容闻言,也只是温婉一笑,道:“让皇上舒心,本就是嫔妾的分内之事,也是皇上不嫌弃嫔妾粗苯。”
雍正:“容儿要是粗苯,这宫里就没有伶俐人了。容儿甚得朕心,朕有心给你晋位,但又怕旁人心里不服,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之上,绝非朕的本意,所以朕打算先赐给你一个封号!等以后有机会再给你晋封。”
听到雍正如此说,安陵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机会,自然就是以后她有孕,或是生孩子的时候呗,看来四大爷对她还挺上心的嘛。
“封号?”
安陵容一脸惊喜的抱住雍正的胳膊,撒娇道:“皇上对嫔妾真好!”
安陵容:“那您想好给嫔妾选哪个字了吗?要是不好听嫔妾可不依。”
你要是敢给老娘取什么“鹂”字之类的,看我不打爆你的头!
雍正执起安陵容的手,以指为笔,在她手心里写下一字,最后一笔完成,安陵容惊讶的看着雍正,道:“淑?”
贵、贤、淑、德,是仅次于皇后,皇贵妃的封号,皇上现在就有了要封自己为妃之意吗?
第728章 甄嬛传(58)
初五,雍正一大早就派了苏培盛去往延禧宫颁旨,赐安陵容“淑”字作为封号,这旨意一出,顿时在宫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安陵容入宫不过半年,就晋位为贵人,如今更是有了封号,一跃成为众贵人之首,一时间后宫众人议论纷纷。
因着雍正提前与皇后打过招呼了,皇后心里虽然也不高兴,却勉强还能忍住。可华妃就没那么好的涵养了。她在知道这一消息后,怒火中烧,出气般的又砸了一地杯子、花瓶。
华妃:“贱 人,都来与本宫抢皇上,都是贱 人!”
一旁的丽嫔跟曹贵人被华妃狰狞的表情吓得直缩脖子,坐在一边似鹌鹑般不敢吱声。
咸福宫的沈眉庄听说了,整个人沮丧的不成样子,她看着镜子里依旧娇美的容颜,叹了口气。
沈眉庄:“采月,你说我究竟哪里不如淑贵人呢?无论是出身、容貌还是才华,我都远胜于她,可是皇上就是更宠爱她,对我却一直淡淡的。”
更让沈眉庄难以释怀的就是,皇上对夏冬春都比对她上心,淑贵人好歹品性纯良,待人温和,算是有可取之处,可夏冬春是个什么性子,说难听些,那就是个棒槌,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一言难尽之人,竟也得了皇上的青眼。
如今她还算年轻貌美,就已经不受皇上宠爱,若是到了年老色衰之时,她在宫里岂不是更无立锥之地?
看着沈眉庄神伤的模样,采月也替主子难过,可是皇上要宠爱谁,也不是她能决定的,虽然自家小主在她眼里哪哪都好,但各花入各眼,或许男人跟女人欣赏美人的眼光不同?
可采月却不能如此说,她只能干巴巴的安慰沈眉庄道:“小主,您别难过,皇上可能还没发现小主您的好,凭着小主的姿容,受宠是早晚的事,如今您才多大年纪啊,很不必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