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依颗豆子
相泽两手各端着一盘煎蛋,稍微歪了歪头让黑子埋在他脖颈处,稳稳地向餐桌走去,健步如飞。
黑子:我男朋友 稳得很。
他放下餐盘拍了下黑子的屁股:“下来吃饭。”
黑子磨磨蹭蹭地放开相泽,坐到椅子上暗示道:“消太今天要干什么吗?事务所今天给我放了一天假让我好好去过个节。”
相泽挑挑眉继续吃着盘里的煎蛋。吃完擦了擦嘴才抬头对黑子说道:“今天得去雄英上课,事务所给你放假可不代表雄英放假。”
黑子阴阳怪气地说道:“相泽老师可真是负责,像这种日子还要去上课。”
“你不是知道我有多么负责的吗?嗯?”相泽一语双关地说道。
一丝红晕爬上黑子脸庞,她轻哼了声将盘里的煎蛋塞进嘴里,狠狠地咬着。以此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我出门了,冰箱里放了一份甜品,想吃了记得拿出来放会儿不冰了再吃。还有,不准喝冷饮。”相泽穿好鞋嘱咐着黑子。
黑子在玄关拉着相泽又黏黏糊糊了会儿才放他离开。
下午四点,黑子准点踏着雄英的下课铃声出现在了相泽的办公室,扑向了刚进门的相泽。
“你怎么来了?”
黑子不说话埋头在相泽的怀里蹭了蹭,突然感觉胸口处有个东西很膈人。“什么啊这是。”
“别动——”他来不及劝
黑子已经将相泽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黑子单手勾住他脖子,用另一只手撬开盒子。 !!!!黑子瞬间移动至相泽的办公桌上炫耀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啊啦拉这是什么?这闪闪发光迷的我眼睛都睁不开的东西是什么?”她取出里面放着的戒指,自顾自地戴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
“原来是戒指啊!”
“你这么不要脸还自己戴的吗?”相泽无语地看着黑子的一系列骚操作。
“因为人家等不及了嘛。消太什么时候准备的?难道一直装在身上吗?可是我早晨没有注意到你怀里藏着这个啊——”
相泽听着黑子滔滔不绝,感觉自己头顶的青筋跳的隐隐作痛:“白井黑子你给我停下,还有从我办公桌上下来!”
“消太你说什么?我叫相泽黑子。白井黑子是谁啊?我不认识。”黑子睁着自己无辜的茶粉色眼眸耍赖道。
“你——”相泽刚想说什么,下一秒黑子就跳入他怀里。两唇微碰,一触即逝。
“消太,最喜欢你了。”
良久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天我酸死了,柠檬精女孩儿在线发酸。
黑子都有情人节小番外了,我连暗恋对象都没有。(抱住可怜的自己)
今天的我叫柠檬·酸的要死·豆子。
第24章 倒v结束
黑子双手撑在床铺边缘, 抬眼望天。许久未剪的马尾已经能垂到腰腹, 卷着小小的圈显得异常可爱。她嘴里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歌, 小腿来回晃动打着节奏,脑袋还时不时地上下点。
轰刚推开医务室的门就看到这一场景,他轻声问道:“在唱什么呢?”
黑子打住哼着的小调, 回头说道:“在唱焦冻怎么回来的这么慢,难道是路上遇到可爱的小姐姐而忘记了他可怜的爸爸还在医务室等他吗。”她茶粉色的眸子里闪着狡黠,手指习惯地放在马尾上打圈。
轰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嘴角轻微勾起。看向她的眸子里满盈柔光:“我是那种人吗?”
“哼哼,那谁知道呢,初中我被你的那帮小迷妹也没少警告围堵过。”黑子翻了一个大白眼,利索地跳下床, 走到他面前用指腹戳着轰的胸。“请你有一个自己长得帅气家世又好个性又强大的认知好吗?你可是一个多金男孩。”
“我以前没注意过, 而且和她们也不熟。”轰一本正经的说出让小迷妹伤透心的话语。
黑子死鱼眼看着轰,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药抱在怀里:“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是,为什么恢复女郎给我开了这么多药啊…我的伤不是都好的差不多了吗?!”她嫌弃地用手指扒拉着药盒。
“里面还有相泽老师的药,恢复女郎听说他不吃药就又拜托我拿了一份,让我带给老师。”轰拿过两个塑料袋将药盒分开装好,拎在手里:“走吧, 送你回家。”
黑子嫌弃地看着他手里拎着的药盒袋子, 磨蹭地跟在轰后面。
太阳西斜,二人走动的影子被拉得老长。阳光打在轰的侧脸上, 为他增添了一份烟火气,一双异色眸晶亮透彻, 薄唇轻闭,再外着一身雄英制服让路上无数小姑娘都对他微红小脸。
他仿佛不经意地向黑子搭话,语气平静得很:“你之前说有很多女孩儿喜欢我…那么你呢…”尾音被风吹散越飘越远。
黑子晃神,停脚看向轰,眼眸里闪着诧异的光。他的话问得太过随意,让黑子搞不太懂他到底什么意思。
他注意到黑子停脚,回头看她,脸上挂着疑惑:“怎么不走了?”丝毫不像刚问出一个爆炸性问题的人。
也许是自己多想了,黑子摇摇头迈腿跟上他调笑道:“我们焦冻这么好,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轰唇角微勾,揉了揉黑子的脑袋。在黑子看不见的地方,他敛起笑容,两瓣薄唇抿在一起,紧绷着整张脸。
黑子家门口
轰嘱咐着黑子;“蓝杠条药盒里的是要一天吃三次的,其他都是一天两次,别记错了。”
黑子不耐烦地点着小脑袋:“知道啦,焦冻妈妈。”注意到轰没有打算跟进来的姿态:“焦冻,你不进来坐会儿吗?”
“不了,混蛋老爹最近加训。”轰一提起他的父亲就冷着张长脸。
“好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黑子想起安德瓦对他的态度撇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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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
由于昨晚刚下过瓢泼大雨,现在外面道路还处处湿漉漉的。黑子推开窗,手腕一翻抹掉窗户上结着的雨珠,给卧室里通着风。
她穿戴好一身舒适的训练服,对着窗外刚升起的太阳用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反方向对在一起,摆出一个相机框架的形状举在眼前,单眼看着这个橘红色耀眼无比的圆球。
“今天开始要无比加油啊。”
打开门呼吸着略带潮湿的空气,黑子两手交叉举过头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活动开肩胛骨,蹲身系紧鞋带。打开手机的计时器向前方跑去。
在体育祭快开始的这段日子里,一定要更努力地去锻炼提升。目标——第一!
踩过一个小水坑,溅起水花,水珠折射阳光变得晶莹剔透最终缓慢落地。黑子微喘着气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脚下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前跑着。直到手机计时地时间结束,她才放慢步伐平稳走在人行路上,调整呼吸。
路过一个便利店,她走进去买了一个金枪鱼饭团,来垫垫自己空空的肚子。撕开包装纸,三把两下填进嘴里将包装扔进垃圾桶。嘴巴大力嚼着饭团,瞪得微圆的眼睛又馋馋地盯着最新上市的酸奶,忍不住又买了两瓶。
为了节省时间,她抄了一条小道回家。大清早的路上只有零零散散地几个过路上班族,小巷子里更是寂静的很。
她侧身斜过一个横出来的大型垃圾桶,慢慢往前走着。鞋履踩过一片树叶发出瑟瑟地声响,回荡在巷子里,显得空荡悠长。
虽然天已大亮,但是巷子里似乎因为太阳光没照进来,略有些发黑。大概的路倒是模模糊糊能看清楚,除非是一些与巷子浑然成一体的犄角旮旯,不过以她超棒的视力来看也没什么问题。
“嗯……”黑子感觉踩到什么软软的东西,低头望去是一条小腿。缓缓收回脚,顺着小腿的方向看去,是个半倚在墙边的流浪汉。
那人可能刚刚还在睡觉,被黑子一脚给踩醒,眼里无神恍惚。一头黑发略凌乱,身上到处都是烧伤的痕迹,看起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这里还有个人。”
那人缓缓眨了眨干涩的双眼,眼珠转向黑子。
黑子茶粉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对方转过来的双眼:啊,和焦冻的眼睛一个色。冰蓝色的眼眸里倒映出黑子的身影,让黑子恍惚的以为是焦冻在看她。不,不一样。这个人的眼瞳有一种妖异感,这是焦冻所没有的。
“没事。”对方突然出声,收回自己的腿,换了个姿势盘腿仰头继续看着黑子,似乎是在询问还有什么事。
黑子听到对方开口回神,不好意思的舔了舔嘴皮。注意到自己怀里还抱着两瓶酸奶,她掏出一瓶递给对方:“这作为歉意礼物给你。”见对方没有抬手接的意思,她转了个弯儿将酸奶瓶放在地上。
她不自主地张嘴道:“刚下完雨地上凉,你不如去暖和的地方坐会儿,附近的便利店里有空调。”说完似乎又觉得自己多嘴了,面上划过一丝讪讪,抱紧怀里的另一瓶酸奶向前迈步走去。
错过了那名青年打量的目光。
刚出巷口就看到聚集在一起的一群流里流气的小瘩社会人。附近地上摆满空酒瓶与灭了的烟头,不难想象昨天他们在这里有多狂欢。黑子假装没看见,目视前方正正地走着。
旁边的一个红毛瞟了眼黑子裸露在外的大腿,吹了个口哨,伸手挡住她的去路:“小姑娘,这么早就出来买酸奶喝啊,哥哥也想喝。”眼神在黑子全身不断打量,让人恶心得很。
黑子后退一步,深深地叹了口气。今天还真是诸事不顺啊…
她不太想惹事,略转了转身子。有两个人以为黑子是想逃跑,堵住她的后路,站在巷口。一人手还不老实地摸向黑子的脸,她看到对方温热黏糊的手袭来,快速用酸奶瓶挡住,想到差点被碰到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一个把头发染得五彩缤纷的青年以为黑子是害怕了,舔舔唇:“别害怕啊,小姑娘哥哥保护你,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语气还带着一丝暧昧,脸上弥漫着醉意。
似乎是他们中间的老大,他开口后周围的青年都收敛了些,以他为中心围成个圈。
黑子在经过田园等事件和淤泥事件后,总是记住了在没有取得英雄执照前是不能对民众使用个性的这一条例。
摁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压下内心的憋屈:“对不起,本小姐没时间跟你们耗下去了。”
在青年们的哄笑声中发动了能力,移动到大街上,回头冲惊讶到卡壳笑声的青年们吐吐舌头道:“你们该庆幸我今天心情还不错,所以便宜你们了。”说罢她又发动能力瞬移至离家不远的桥上,哼着歌向家蹦跶去。
——————
“那个小姑娘看起来不大大,个性倒是蛮厉害的。还以为大清早逮到便宜了,真他妈的晦气。”蹲在巷口的众人抽着烟,待最后一丝烟草烧尽,扔掉烟头踩了踩。领头的青年站起身,掸掉身上残留的烟灰,双手插兜带领着他的小弟们向巷子里走去。
“不过刚刚那个女孩儿腿是真的长,虽然长得不高,但细白细白的嫩得很。”领头的彩发非主流青年意淫着刚刚碰到的黑子,砸了咂嘴:“就是跑太快。”裤子上长长的链条随腿摆动,发出金属链条独有的声响。
他走在最前面似乎是烟瘾又犯了,手指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磕出一根烟叼在嘴边。刚准备点燃烟草过过烟瘾就注意到巷子里半躺着的流浪汉,他勾起嘴角,流里流气地走到他面前,用脚踢了踢他:“喂,给老子点烟。”
似乎这样能满足他刚刚没发泄出去的气,还不小心踢倒了旁边放着的酸奶瓶,玻璃碎裂,酸奶流了一地。
靠在墙壁发着呆的黑发青年,转动自己的蓝眼珠看了眼碎了的酸奶瓶,又慢慢地转动脖子看向非主流流氓头子,脖颈可能好久没有活动还发出了咔咔咔的关节响声。
他伸手接过流氓头子扔过来的打火机,打着火靠近他嘴里叼的烟,在烟草被点燃的那一刻,黑发青年猛地抬起左手向流氓头子甩出去一撮蓝色的火焰。
流氓头子措不及防,被蓝色火焰席卷全身发出阵阵惨叫声,他试图躺在地上来回滚动扑灭火焰,却一点用都没有,很快被烧成了一撮黑灰。
他的那些小弟早在看到他满身燃着蓝火的那一刻,就争先恐后地跑出了巷子,弃他而去。
此刻太阳高升,阳光洒进巷口照亮了整个巷子。黑发青年不适应的眯眯眼念叨道:“白井黑子…轰焦冻…呵呵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传荡在巷子里久久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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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坐在恢复女郎的医务室里,请求她给自己治疗着伤口。
最近因为体育祭黑子加大了自己的训练程度,每天还去安德瓦那里讨几招,搞得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轻——轻点儿!”黑子眼角飙出因为疼痛触发的生理盐水,蔫蔫地由恢复女郎给自己消毒,然后使用她的个性使伤口恢复如初。
“真是的,最近的年轻人真是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医务室的门此时被推开
恢复女郎看到此人更是唠叨道:“相泽老师你也是,你们师生都一票。你看看小姑娘,为了体育祭把自己都折腾成什么样了!这体育祭还没开始呢!”
刚进门的相泽透过绷带的缝隙看着黑子刚治疗好被念叨的蔫蔫模样,正声道:“您说的是,我一定好好教育她。在那之前能给我先看看吗?”
恢复女郎没好气地查看着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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