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源清流洁
第二天,早朝后,乾隆将乌拉那拉那尔布留了下来,向他询问种牛痘的事。等问的差不多了,又让高勿庸去承恩公府召参与实验的大夫到养心殿见驾。等大夫到了以后,确定种牛痘确实可以预防天花,并且风险比种人痘小的多,乾隆就让这些大夫到太医院去和太医共同将种牛痘之法确定下来,并给宫里还没种过人痘的年龄可以种牛痘的阿哥格格种上牛痘。等这件事确定下来之后,乾隆就兴冲冲的跑去了翊坤宫。对萱芷说到:“种牛痘确实是一个预防天花的好方法,萱芷又立了一大功啊,你想要什么赏赐,朕赏给你。”
“这算什么大功啊,不过是不想让孩子得天花罢了,要什么赏赐啊。”
“朕说赏就赏,这么大的功劳怎么能不赏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向皇上讨个恩典。”
“什么恩典啊?”
“永璟、若水和永璂还小,我想多抽点时间陪孩子,皇上看是不是让纯贵妃、舒妃和令妃管着宫务啊,让她们每人管着一部分,也免得她们每天无所事事。”
“怎么,你不想管宫务啊?”
“我不是时间不够吗,再说自从生完永璟后身子就一直没好利索。”
“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下道懿旨不就行了。”
“这不是先和皇上商量一下吗。那臣妾就下旨了。”
纯贵妃、舒妃和令妃接到让她们各管一部分宫务的懿旨时,都觉得不可思意。乾隆听说萱芷确实下了这道懿旨,对萱芷更是满意了,觉得皇后不揽权。
就这样,萱芷在宫里越来越低调,如果不是乾隆还经常到翊坤宫坐坐,宫里的人都忘了还有皇后这么个人。纯贵妃虽说是除了皇后以外位份最高的,可是因为她年纪大了,现在也是儿女双全,也不争宠,反而是最安份的。舒妃虽说也争宠,但是性子比较直,吃了几次亏后就老实了,她们两个把手里的权力攥的紧紧的,也不和令妃斗。令妃由于没人和她斗就越来越嚣张。皇后缩在翊坤宫里万事不理。纯贵妃也不惹事,令妃也抓不到她的把柄,不能让纯贵妃把到手的权力让出来。舒妃吃了几次亏后,也抓紧手里的权力,向纯贵妃那样不给令妃把柄,令妃也无法。
现在乾隆还是最宠令妃,经常宿在延禧宫。而第二受宠的就是皇后,皇后能和乾隆谈诗论词,摆棋手谈,让乾隆有一种知己的感觉。再加上翊坤宫里有兰馨、永璂、若水和永璟,这几个孩子都不怕乾隆,乾隆也非常宠爱这几个孩子,虽说与永琪的受宠不一样,可也让这几个孩子感受到了父爱,所以乾隆也经常到翊坤宫坐坐,虽说留宿的时候不及延禧宫多,但也证明皇后的地位无可动摇。至于纯贵妃和舒妃,乾隆也就是偶尔去躺。而忻嫔和颖嫔,乾隆也去的比较多。
等到十月底,又传来了令妃怀孕一个多月的消息后,萱芷心道:乾隆是不是把令妃当成生育工具了,要不怎么令妃才出月子两个多月,令妃就怀孕一个多有了,这么算来,令妃坐完月子一个月后就又怀孕了。
萱芷没什么反应,但是宫里的其他人可酸气冲天了,特别是舒妃和颖嫔,见了令妃总是冷嘲热讽的。乾隆听说令妃又有孕后,到是很高兴,兴冲冲的跑去延禧宫看令妃去了。不得不说,有人说世上最厉害的风是枕边风还是有道理的,令妃的枕边风一吹,福尔康就由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包衣奴才,成了文武双全的御前侍卫了。再加上令妃整天在乾隆耳边说什么福伦多么有能力,福尔康多么文武双全,乾隆算是在心里记住了福家了。等到了乾隆二十二年,福伦已经升为一品协办大学士了,福尔康也升为了一等御前侍卫。
自从愉贵妃死了以后,五阿哥越来越看不起其他的兄弟,即便永璂和永璟这两个嫡子,五阿哥也不放在眼里,反而与福尔康福尔泰两兄弟称兄道弟,不敬嫡母反而与令妃越走越近。自从令妃又怀孕以后,其风头在宫里是一时无两啊,她的两个侄子逛后宫就像逛自家的后花园,皇后不管事,纯贵妃和舒妃罚了他俩后,被令妃上了一次眼药,让乾隆批了一顿,也不再管这两个人。
虽说福伦和福尔康是靠裙带关系爬上了高位,反而以为自己多么有真才实学,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福尔康在侍卫处处处显得自己高人一等,整天仰着个头用鼻孔看人。在八旗贵族所组成的侍卫中他这个包衣奴才都成了笑话了,偏偏自我感觉良好。福伦虽说处事比福尔康圆滑,但也瞧不起那些那些包衣出身的官员,偏偏那些正经八旗出身的官员又瞧不上他这种包衣奴才,而汉人官员又瞧不上他这种靠裙带关系爬上来的官员,所以福伦在朝里也没什么人脉。
嘉妃死前求乾隆把十一阿哥养在皇后名下,乾隆答应了,这事大家都知道。可当时嘉妃的葬礼,后来皇后生子,又赶上了过年,乾隆一忙,就把这事给忘了。可乾隆一天不下明旨,永瑆就一天不能养在皇后名下,他自己又不到六岁,不能自己住阿哥所,只能跟他四哥一起,让他四哥照料。直到在乾隆二十二年的家宴上,乾隆看到了十一阿哥后,才想起来答应了嘉妃将十一养在皇后名下,还没办呢。于是就口谕让十一阿哥搬到翊坤宫去,圣旨等开印以后再下。
转眼间就到了三月份,萱芷在屋里闷了一个冬天之后,终于走出了屋子,当她在御花园里看到永琪、福尔康和福尔泰时,终于知道在QYNN的书里真是一切皆有可能,而当听到太监喊他们福大爷、福二爷时已经“心如止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更的,本来还想加一更的,昨天晚上吃坏了肚子,今天白天在医院里待了一天,时间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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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永璋受封 ...
等萱芷从御花园回来之后,就开始扒拉乾隆的这几个孩子了,看看有没有能代替五阿哥上位的。从头到尾扒拉了一遍,老三不行,整天病怏怏的,并且因为在孝贤葬礼上哭的不够悲切,被乾隆大批了一顿,说他不忠不孝,这已经是直接剥夺了老三的继承权,直到现在乾隆也不待见他。老四,没有什么突出的缺点也没什么突出的优点,倒是和最后继位的嘉庆相似,但是现在有永琪在那儿对比着,乾隆还真看不上他。老五永琪,倒真是文武双全,满汉蒙文都学的不错,历史上的永琪也真的很不错,而在QYNN的书中,就是有点目中无人了,后来又遇见小燕子,被爱情烧坏了脑子。老六,喜书画,对政事不太敢兴趣。老八,有点风流才子的范,但是是个人都知道风流才子是不能进官场的,自由散漫,有点无组织无纪律。十一、十二、十三现在还小。这样就现在看来还真是非永琪不可。
但是也可以看出来,乾隆这个人有点偏激,喜欢你的时候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不喜欢你的时候巴不得把你踩到泥里。爱屋及乌表现的相当突出啊。老三被乾隆批了以后,到现现府时也只有一个庶福晋,都20多了还没指嫡福晋,要跟乾隆提提了,还有老四今年也十八了,也该给拴婚了。也要给老五留个人,等出服后给老五,老六也不小了,也该指人了。看来今年选秀要留不少人啊。
萱芷想到老三后,突然想起来老三一直身体不好,没几年就没了,这可不行,老三死的那么早,更要只剩下永琪一个可以看的了,那他还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
“容嬷嬷,到太医院宣给永璋诊脉的太医来,我有事要问他。”
“喳,奴婢这就去。”
待太医到了,给萱芷行完礼后,萱芷问道:“永璋的病情怎么样了,都拖拖拉拉好几年了?”
太医一听,问的是永璋的病情,傻了。皇三子又不得宠,平时也没人过问,这些太医们就偷懒,平安脉也不按时请,现在哪知道永璋的病情到底中何了。于是张嘴结舌的说不出话来:“回皇后娘娘话,皇三子的病情这……呃……”
萱芷一看,火了:“平安脉是怎么请的,怎么不知道永璋的病情啊,皇家养着你们有什么用啊?”
养心殿里乾隆听说皇后宣太医了,以为皇后病了,匆匆忙忙的赶来了翊坤宫,等他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萱芷在训太医,也不等人通禀,就走进了翊坤宫的正殿。
萱芷一看乾隆来了,站起来给乾隆行礼,乾隆赶紧叫起,眼睛瞅着跪在地上的太医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惹到乒乓了,让皇后发这么大的火?”
“这不是前几天永璋来给我请安的时候,看到他身体不太好,一打听,这都很长时间了,于是召太医来问一下吗。”
“难道永璋有什么不好吗?”
“还不清楚呢。”
“怎么会不清楚呢?”
“平时我还不知道,今天这一问,我才知道,跟本没去给永璋请脉。这些太医们惯会捧高踩低的,这永璋病了,他们都不去请脉,更何况平时的平安脉了。”
乾隆一听这话,转过脸对着跪在地上的太医问道:“你们就是这样办差的,你给朕听好了:马上去给永璋请脉,永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摘了你们全家的脑袋。滚。”
等太医出去后,萱芷又对乾隆说道:“我看那,永璋这身体不好,心病倒是占了很大一部分。”
“嗯,此话怎讲?”
“当年孝贤姐姐去的时候,皇上批评了永璋,永璋这个孩子又是直性子,对皇上这个阿玛是又敬又爱,皇上的批评他一直记在心里,现在也改了,但是一直怕皇上不喜欢他,陏结于心,总是想不开。”
“嗯,永璋这几年还是不错的。”
“是啊,我也开导过他几次,但这孩子对皇上看得太重,我开导他没皇上有用,皇上还是抽个空说他几句,让他放下心里的包袱,这样病才好的快不是?”
“萱芷说的是,那过几天朕就开导开导他。”
“皇上,今年的选秀在什么时候啊,我也好准备一下。”
乾隆听到这话,老脸一红,说道:“选秀啊,不用太在乎,现在宫里也不缺人。”
“那怎么行,即便宫里不缺人,可不是还有宗室子弟吗,另外永璋都20多了,府里还没有个嫡福晋;永珹也该拴婚了;永琪虽说还在孝期,但是也要留个人,等他出了服后就给他,要不等下次就太大了;还有永瑢,房里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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