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涯黑人
“不看,不听,不说!”一个年过半载的人捏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说着。左右不管我们的事儿,看他们斗便是了,到时候谁上台都无所谓。
只要我们能保住这乌纱帽便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过度,接下来就要平定西南,然后清末名臣也要纷纷浮出水面了!
等搞定了国内,老黑就去蹂躏国外去!!
☆、第二十六章
大清与沙俄之间的战斗结束之快让不少人都有些吃惊。不到两旬(一旬是十日)时间,这场发生在当世两个庞然大物之间的战争就结束了。
侵入东北的沙俄军队被全灭,尼布楚重回大清的掌控,如今沙俄在远东的据点只剩下一个雅克萨,还是在清军重重包围之中。
此战之中,刘琳的私军威武之名立刻被传开。光是其以千人之数力敌沙俄数万人解齐齐哈尔之危,且将沙俄军队打得鬼哭狼嚎溃不成军,就值得大大宣扬一番了。加上随后以刘琳私军为主力的清军不到一日攻克瑷珲逼退沙俄骑兵,英勇善战攻无不克,让同行的八旗军队和随行的当地民众看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百战之师,凌然无畏,迅如雷霆势如火,动若猛虎无人能敌。仿佛一柄宝剑,以鲜血开刃,寒光出鞘,无人能在此剑下逃生。
经此一役,刘琳的私军被人冠上了鹰鹫之名,暗喻其为西太后之鹰犬。沙俄之人则称之为‘嗜血短发军’,与称呼清军的辫子军相对应。
“鹰鹫……鹰鹫……真是好名字!”刘琳抚掌而笑,眼带冷意,对白毫交代道:“既然如此,便交代聚财司的人,你们的军服变一变,在手臂侧缝制上个盾形牌子,上画以白鹰!即为哀家之鹰犬,有鹰何能少犬?!交代知闻司的人,让他们以獒自称。”李莲英在一旁听了,连忙称是。
“此战虽颇为轻松,但亦不可大意!沙俄一方未料到我们竟敢跟其开战,加上地利之便,我们才侥幸得胜。”刘琳垂目说着,她面前摆着西伯利亚的地图,带着长长指甲套的手在其上划过,“下一步,你们撤回京畿,让知闻司的人深入西伯利亚,给我勘探出整个西伯利亚地形来!驻军方面……让奕山派重兵把守瑷珲,同时与僧格林沁一同逼近雅克萨,在俄方使者到来前,将雅克萨拿下!”
“是!”白毫立刻应道,他柔美的面容带上一丝肃杀,此次战役中,他带领私军右部充当前锋之职,丧于其手中的沙俄兵士足有百人,可谓是战功赫赫。在战争结束之后,他迅速乘船返京向刘琳报告前线细节,对驻扎东北的军队做出了一个细致详实的评价,以供刘琳参考。“启禀太后,富察氏、赫舍里氏等都派人前来窥探军营,并且接近不少下级军官,是否要对其进行处理?”
“不必理会,他们没那个胆子。”刘琳看了眼白毫说,“只要军中不再剃发,他们永远都没那个胆子或者妄想去接管了你们。”就凭他们表面上
还要争取文人儒士的支持,这一支在世人看来有悖祖宗伦理的队伍他们就永远不敢染指。
“可是……这样一来,如何招兵呢……”白毫担心的问。
“招兵,有何难?!只要开出条件去,总有人会进的。毕竟,如今可不是什么太平盛世,富贵险中博,这可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况且……还有哀家在呢!”刘琳毫不在意的说,以现在整个华夏的态势,只要军中条件给的丰厚,军士自然是不愁招不来的。“你且下去吧,将哀家交代的事儿给吩咐了,然后顺便让参谋部的人出个招兵的章程,其中关于剃发一事,特地说明,在军中必须剪辫留发,但是服军役满十年后退役之时便可仍剃发留辫。”
“是!微臣这就下去吩咐。”白毫行了个军礼,干脆利落。
“去吧去吧,”刘琳挥挥手,目送白毫走人,然后她扭头看向一旁伺候着的李莲英说:“这几天让知闻司的人将鹰鹫之中的军官看严一点,可不要给我出什么幺蛾子,特别是火炮队的!”
“是!”李莲英立刻低声应道。
刘琳掏出怀表看了看,见时间还早,便决定去瞧瞧载淳,待她在碧宁的服侍下下了炕,一个宫女连贯带爬的进了来,脸色焦急难看,见了刘琳后便跪倒在地喊:“主子,不好了!主子爷落水了!”
“什么?!”
此时紫禁城外,一座两进的四合院内,芳草茵茵绿树遮阳,端的是一派清幽和煦。
“那鹰鹫之师若真的如同人们所说,可不能落在那妖妇手中。”一个中年男子笑吟吟的说,“如今八旗军备废弛,好不容易有个能征善战之师怎能埋没在女子手中,您说是不是,王爷?”
“哼,别说那些有的没得,人可联系上了?”一个留着胡子的壮硕男子说着,他就是那中年男子口中的王爷。“本王要的可是整只军队!剪了辫子又如何,到了本王手下,便让它一夜长回来!”
“王爷您说的是,小的已经联系上一人,乃是任职鹰鹫之中的营长。小的称是其同乡并且找回了其父母,才与之搭上了话。您是不知道那鹰鹫之师治军极严,一月只能有一日出得军营,还日日操练不得……”
“行了,别那么多废话,不就是要银子嘛。一会儿给你个条子去账上支取,现在你给本王好好说说鹰鹫之事!”
“是是!这鹰鹫之师先前并无名,算是此战中得名。军队之威
猛可从此名中获知一二,最为奇特的是,这鹰鹫的军制并不与八旗相同,倒是颇有几分洋人的特色,下分好几种不同的部队,有尖兵营、火炮营、火枪营、骑兵营和地雷营等等,各有所长,极为细致……”中年男子滔滔不绝的说着,说道尽兴之处眉飞色舞,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豪迈,“相比之下,我八旗如今的兵士可是落了下乘了,其中原因小的不说将军也自是明白的,光是训练这一点,就比不上那鹰鹫之兵,若是西边儿那位真的想要控制整个京城,只凭着鹰鹫此部便可!”
“你的意思是那妖妇手中还有其他的私兵?!”王爷喃喃的问,然后摸着下巴思考道:“的确,以那妖妇的心思,怎么可能一刻之间将所有底牌全部亮出……恩……”
“王爷圣明,所以若是要彻底掌控鹰鹫还需徐徐图之,毕竟,西边那位儿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中年文士笑眯眯的称赞,“眼热这支军队可不只是我们啊。王爷你若是真的想要这支军队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现在这支军队可是由暗转明了啊……”想必接下来这鹰鹫之师就要归入兵部管辖,毕竟,历朝历代皇太后可是没有掌军权的先例!无论是平息悠悠众口也好,还是朝中势力平衡也好,这支军队,最终都必须由兵部接管!
“恩,本王明白。”只是看得清不代表能做得好,在这乱世之中,兵权是保命的唯一法子!
纵使大胜又如何,整个大清是烂到骨子里了,想用一场胜利来挽回颓局,那是不可能的。就现在的朝局,此次大胜之后,只会更乱!
作者有话要说:恩,接下来两天会加更!
补之前的章节。
☆、第二十七章
载淳落水,被救起后高烧不醒。
刘琳守在仅有三岁的小人儿旁,整张脸都青白了,看着小孩儿烧的通红的小脸,手都是抖得。她有些哆嗦的问:“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淳儿怎么会跑到荷菀那边!还失脚落了水?!当时到底是谁在身边伺候?!”
载淳床前跪了一地的人,不少宫女太监已经是被吓的浑身瘫软了。
钮钴禄氏哭得脸上全是泪水,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自从咸丰死后,这个被封建礼教培养出来的女人是真的拿载淳当自己儿子看,而且颇有些夫死从子的意愿。
当然,原因不止如此,载淳可是说是咸丰唯一的儿子,如果载淳死了,那么势必要从宗室王爷中过继一子成为皇帝。到时候,羽翼未丰的刘琳和钮钴禄氏手中的权柄势必会全部被收回,毕竟,她们如今垂帘听政的基础就是建立在载淳为皇帝的现实上。
这个仅有三岁的孩子,可以说是两个女人共同的弱点了。
刘琳摸了摸载淳的额头,然后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御医,她现在根本不能相信太医院的御医,于是直接吩咐李莲英:“去医药局给哀家找李永达来!碧宁,你现在让人取了酒精,给淳儿擦身子,先把温度给降下去!”李莲英和碧宁行礼后立刻退了下。
一旁的钮钴禄氏对着一地人的说:“还不快点说!当时究竟是谁在身边伺候?!谁诱使的淳儿去了荷塘边?李忠明,你当时在哪里?!还不快将一切都给哀家说了!”
只有十几岁的太监战战兢兢的努力保持冷静说:“回禀母后皇太后,奴才罪该万死,当时并不在主子身边,竟然没有看护主子平安,罪该万死!”
此时碧宁带着一堆人进了来,开始给载淳擦拭身子,刘琳自床边让了开,和钮钴禄氏一起坐在了炕几上,一左一右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刘琳只觉得太阳穴直跳,脑子一涨一涨的疼,她看了眼一脸泪水面色铁青的钮钴禄氏,心中咬牙面上却维持着哀戚的说:“姐姐,这件事儿就交给您了,希望您能好好查查,希望能查出那真凶来!若是姐姐觉得有困难……那么哀家就不客气了!”竟然敢朝着淳儿下手,那群八旗宗室们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他们吗?!什么王爷什么郡王,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
钮钴禄氏看着刘琳的脸色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她连忙点头说:“妹妹你且放心,姐姐我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绝不姑息!以后淳儿身边,妹妹也
派几个人守着,省的那些个胆大包天的妄佞再下手!”
“哀家省的。”刘琳双手交握,好似这样就能不再发抖一样。此事实在是蹊跷,自己在载淳身边布置的人竟然在那一刻被调开的只剩下碧云一人,如今碧云还因救载淳时吃了水躺在床上呢。能在宫中有这份力量的除了钮钴禄氏就是内务府的人了!钮钴禄氏不会对淳儿下手,但是也不排除她被利用的可能,而要做出此事绝不可能是一族为之……
这时,李莲英带着李永达进了来,李永达也不见礼,直接就凑到了小皇帝身边,开始诊断。
刘琳见李莲英回了来,也不多说直接道:“让知闻司的人自去请罪!然后给哀家将整个皇宫的人都顺一遍!凡是查出有异心者,皆处死!”
“妹妹!”钮钴禄氏一听此话,立刻被惊得喊了出来,“妹妹,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全部处死?!这绝对会触怒宗室贵族的。如今这宫中不过是孤儿寡母,还要靠着那些个宗室来巩固权柄啊!
“我自是知道!”刘琳暗了暗眼神,扫了眼地上跪着的人说:“尽管听政不过月余,可是那群宗室的人手伸的也太过了!这天下可不是他们的!”既然他们不肯安安生生的,那么我又何必给他们好脸色!这满洲八旗宗室,总有一天我要将他们一网收拾了!
“妹妹,且缓缓吧!”钮钴禄氏语带哀求的说,尽管她如今立于华夏权位的顶端,可是自身的见识和所受的礼教束缚了她的思想,她骨子里仍然信奉着那一套男子主外的礼教,尽管对权势也有一定的掌控欲,可是仍然逃不脱她是个封建女子的身份,所以,被刘琳上台来这一系列的改革给弄得心惊肉跳。“你瞧瞧你这月余的时间内,封了户部,打了沙俄,又弄什么报纸大学堂建什么铁路银行。我知妹妹你胸中有丘壑,但是也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不是?!如今我们还需要宗室的支持,你若是此次全部得罪了,咱们娘几个还会有什么好下场啊!”
“姐姐不必担心!此事既然是我引起,那么自然由我来承担这后果!”刘琳斩钉截铁的说,然后她闭目不再说什么,钮钴禄氏张了张口,只能狠狠的捏住手中的丝帕不再说什么。
正好李永达也诊了脉确定了症状过来向两位皇太后禀报。
就在两人听李永达言说载淳的症状和理疗方案,理藩院中还未离京的英法美使团也聚在一起说起了这次的京城之行的得失。
他们在这一旬来与
大清谈判,磕磕绊绊,其中一些类似于在京城建立使馆大学堂以及在通商口岸建立医院教堂等鸡毛蒜皮的事儿倒是很好通过,但是其他的类似扩大租界确定各国的特权和增加通商口岸等条款被磨了又磨,硬是在被理藩院的人磨的好几个条款被作废,还有战争欠款也被磨得少了几百万。
法国特使弗兰德看着盖了红章好不容易签下来的条款苦笑,这个条款寄回国的话,自己一定会被大骂无能的。不过……现在清国打败了沙俄,只要此消息传回欧洲,自己的过失说不定会被原谅吧。
沙俄,对于欧罗巴各国来说,宪兵之名可是无人不晓。其骑兵和步兵的战斗力之强,让不少欧洲国家闻风丧胆,而如今清国竟然能够打败沙俄军队,尽管只是一两万人,可是也说明了其现在具有能够跟强悍的俄军相抗衡的力量。
义律喝了口茶,有些不习惯的砸了咂嘴,想着如果加些奶再来点方糖就好了,他对此次的谈判结果心中早有准备,加上维多利亚女皇的信,此次出使不过是个试探而已。而且,此次清朝在与沙俄之战中胜出,显示了自己的实力,想必唐宁街也会好好思量一番接下来究竟对清国采取个什么态度。
美国使者克劳德就更无压力了,毕竟,美国刚刚建国不久,能赚多少是多少,此次搭了东风过来见识到了清国陆军和骑兵的战斗力,已经是有所收获了。而且,此时的美国,在远东的根据地还是以日本为主,其他地方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胃口也没那个能力去染指。
“我已经将远东发生的战争传回了国内,毕竟,这事关我们随后的处境。”义律慢悠悠的说,“说起来,这次的出使目标差不多也完成了,我们也该走了。”
“后日就离开吧。”克劳德说,这几日这个远东的皇城暗潮涌动,还是早些离开的好。这个新上位的皇太后明显不是好惹的,胸怀和魄力都让人为之惊叹,估计清国距离崛起不远了。
“醒来的睡狮吗……”弗兰德有些苦笑的说。
三个人不再说话,一阵静默,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紫禁城所在的方向。
那里仿佛俯卧着一头睡狮,一旦醒来,将震憾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一篇文~
也是强国的——《(愤青)孝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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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奕忻一脸阴沉的坐在堂中,烛火明灭。
“说说罢,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竟然顺水推舟惹出此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西边那位的手段,是不是嫌富贵享够了要去找死啊!”奕忻说道怒处,砸了个茶杯。
茶水和碎渣飞溅到跪倒在地的人身上,那人也不敢摸去,而是砰砰砰又磕了几个头说:“求姐夫救救我们一家罢!我等绝没有敢对皇上不敬不恭之心啊,只是被黄白之物迷了心窍,被小人哄骗,绝没有胆敢谋害皇上的意思啊!求求姐夫你救救我们家吧!”此人是奕忻妻族瓜尔佳氏的同胞弟弟,因其父是瓜尔佳?桂良,加上姐姐是奕忻的福晋,所以担了大内侍卫的一个小头头,每日里在族荫下活的也倒逍遥,可谁知前几天不过是喝了几杯酒冲昏了脑子听信人换了几个大内侍卫的班,就惹下这等滔天祸事来。
“你父亲呢?!我岳父他怎么说?!难不成就这样直接将此事推到了我的头上?!”奕忻此刻是真真恼怒了,他自从下定决心跟着刘琳后,每日里兢兢业业办差,与洋人谈判之余还要盯着修建铁路的进程,加上理藩院的事儿,整个人不过月余就瘦了十斤。看着整个大清现在好不容易朝着好的方向开始前进,谁知这拖后腿的就蹦出来了,还是自家亲戚!
“我……家父……家父被气的吐了血……至今昏迷不醒……姐夫,我不是有意的!”瓜尔佳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砰砰砰的又磕起了头,磕的整个额头一片血肉模糊,“还请姐夫伸手帮一把吧!我知自己罪不可赦,可是家父尽忠职守玩不应当被我连累致死啊!姐夫姐夫!求求你了!”
“混账!”奕忻忍不住起身上前给了瓜尔佳氏一脚,踹的他一下子瘫倒在地。
“爷——我弟弟干什么了,您这样对他——”一个两把头的女子正好进了来,看着被踢到在地的弟弟立刻哭着扑了上去。
“干了什么?!你且问问你这好弟弟干的什么事儿!千刀万剐不为过!”奕忻整张脸都气白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若是因着此事西边那儿位与自己离了心,那哪里还有我恭亲王府的活路!
“爷——爷——”管家并一群家丁白着脸跑了进来,“东边儿走水了!甜水坊那一带全烧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都燃了半边天了!”这一片儿基本上都是大宅子高门大院极是清幽,深得王公贵族的喜爱。东边那边儿巷子住着庄亲王赫舍里氏等大族宗室,挨得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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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忻一愣,脸一下子没了血色,然后他猛地回头狠狠盯了地上的姐弟一眼,然后带着人立刻出了去,“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找水桶啊——来人,立刻去通知步兵衙门的人还有顺天府尹!管家,给我换装——我要进宫!”
熊熊的大火的将京城半边天烧成了红色,黑幕之下直透人心,让人不由得发颤。
钮钴禄氏族长站在自家天井里看着远处透着血色的火光,牙齿咬的咯吱响,他身边站着他的心腹,那人竟是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好狠的心迹,好狠的手段!叶赫那拉那个毒妇!那个毒妇,不得好死!”钮钴禄氏嘴角滑下血丝,眼睛都充血了。他没想到报复竟是来的如此之快,此事他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他家女儿在皇宫为太后,本不必干这个自断臂膀之事。只是在沙俄大胜和与洋人谈判后,他们发现刘琳越发的嚣张起来,竟然敢让私军驻扎京畿周围还想要擅动龙兴之地,改革什么作物。
而此时,他们恰好得知庄亲王那一边竟是打算让小皇帝毙了然后再推举一人上皇位,如此计划虽然与钮钴禄氏利益有所想冲,但是估量了下刘琳的手段和他们暗自留下的后手,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成了,自家女儿是嫡母,地位不会有什么变化,说不定还能获得比现在更多的权利。败了,那就更无所谓了,就算是给刘琳的一个警告,让她不要那么嚣张,毕竟,八旗宗室还在此地看着她呢。
钮钴禄氏族长本以为就算最后皇帝无事,刘琳也毫无证据去收拾了庄亲王和赫舍里氏,毕竟,那些个人都已经被灭了口,死无对证了。没想到……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不过是一日的功夫,庄亲王府和赫舍里氏那边就燃起了大火,瞧着那边毫无动静的样子……难道是满门……
钮钴禄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胸口激痛,眼前一花,竟是咳出了一口血来。
“老爷——”天井里的人惊呼,连忙上前扶起昏倒的钮钴禄氏,“快去请太医来——通知太太——”
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徒劳奔波,夜不能寐或是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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