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涯黑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战,估计真的要倾全国之力去打了……远目。
另外~求问,亲们觉不觉的剧情有些拖沓……
五章了才过了三天……扭头
☆、第十六章
开战的命令被迅速的传达了下去,只是想让这个老旧的帝国机器快速的运转起来并不是一句命令能够完成的事情。特别是在,这个帝国的上层并不那么齐心协力的时候。
钮钴禄氏一回到慈宁宫便醒了,她捂着胸在宫女的服侍下站了起来,想着刚刚朝堂上发生的一切,越想越怒,便摔了杯子。慈安阴沉着脸站在案几前想了一会儿说:“松溪,你去传话,让军机处的人今个儿有空闲了便过来,还有,现在就去请礼亲王,豫亲王,庄亲王过来!”打仗?!说的轻巧,现在朝堂无粮无兵,西南还闹着乱匪,户部又被你封了,今个儿又耍了如此大的威风,若是真是叫你胜了,这宫里这朝廷里哪里还会有我落脚的地方!
怀着此种心思的人不止钮钴禄氏一个,毕竟,现在打仗可不意味着军功,而是要担心小命!洋人船坚炮利,就我们这儿小身板送上去不就是个死的命!打什么仗啊,还不如舒舒服服的窝在京城里,领着月饷,过自己的逍遥日子。这是宣战的消息出来后,几乎满京城的八旗子弟们的想法。
不过刘琳也根本就没指着这群人去冲锋陷阵,她打算把她手上平宁一半以上的兵力全部投进去,连新练的海军也不放过,加上僧格林沁的蒙古骑兵,只要战术得当,无人挟制,应战此次沙俄的军队还是可以胜任的。
此次沙俄虽早有准备派兵南下,但毕竟身在远东,就算加上常年的驻兵,也不过是五万人众,而此次南下的军队人数不超过两万,这还是加上一部分作为先头部队的哥萨克骑兵。
正当刘琳和军机处等部大臣商议时,李莲英进了来,呈上了此次进犯的沙俄军队更加详细的情报。有关沙俄的军队配备人数所携带武器以及数量全部探查在内,数字详细,还特地画出了沙俄行军路线图,让一干大臣们看直了眼。
西太后什么时候建了如此一个机关,怕是跟世宗雍正帝的粘杆处一样吧……这样想着,大臣们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脖子,如今西太后竟然毫不在意的暴露这张底牌,怕是有更大的后招在吧……
“哀家不管你们现在在想什么,总之,现在跟着哀家走!”刘琳收了情报说与众位大臣后,又想了想,决定反正准备即将将最大的底牌露出去了,那么再拿出一些也无妨。说着,刘琳搭着碧宁的手,率先朝着储秀宫走去。
众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最终在恭亲王奕忻的率领下跟了上去,一路上个人心思不必细说。一路快走,竟是进了储秀宫在偏
殿意见紧闭的屋子前站定,不少身为外姓的大臣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了汗来,为刘琳的胆大妄为在心中苦笑连连。
但是当刘琳命人打开门后,所有的大臣们眼睛不由得直了,呼吸都放轻了不少。
之见这偏殿之中,四壁之上皆是地图,正对大门的是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屋内毫无陈设只一个巨大的四方桌子,桌子内山峦起伏河流萦绕,恍如高空俯视大地,不由得让人目眩神迷,一股豪气从胸迸出。
“进来吧,愣着干什么。此物为沙盘,可显示交战双方的地理位置,很是方便。李莲英,去拿了小旗来,将沙俄军队行军路线以及所行趋势一一标注出来,再将我大清的军队部署给标出,另外,将参谋部的人唤过来,他们是时候在郎尚书面前露露脸了。”郎保胜,在刘琳垂帘听政后便成为了兵部尚书,是刘琳在朝中的死忠之一。
参谋部?那是什么?!听起来又是个新鲜的名词,不少大臣看向郎保胜,而郎保胜则围着沙盘转了起来,一副爱不释手的摸样。
奕忻在内心苦笑,看西太后这个样子,是打算将自己的底牌亮出来,省的某些人以为她只是个弱质女流靠着巧言令色上位胡乱指挥从而心怀诡计,破坏了此次与沙俄之战。僧格林沁则是趁着李莲英在沙盘上安置彩旗之时凑到了世界地图面前,他看着位于蒙古上方那一片广袤的土地眼中闪现出了光彩。
当黄蓝小旗树立在山峦河流上后,战势顿时分明起来。兵部的官员围着整个沙盘仔细思索着,其中任兵部左侍郎的穆安指着在华夏西南方向的绿色小旗抬头问:“这可是象征着太平乱军?”瞧着这小旗的标注情况,跟今个儿收到的折子几乎是一摸一样的,只是有些县村不通罢了,而看这小旗插着的样子,估摸着有几天了。穆安紧皱着的眉头,如果这所谓沙盘上显示是真的话,那么西南战局对朝廷来说可真是有些不妙了,而此时与沙俄开战……
“回大人的话,此沙盘之上各色旗帜都有其代表,您说的绿色正式太平乱军之色,黄色乃是朝廷,蓝色是沙俄,紫色乃是英格兰,白色乃是法兰西……”一旁的碧宁在刘琳的示意下开始为众位大臣讲解。
此时参谋处的人也在李莲英的带领下进了来,他们先是行礼然后在刘琳的介绍下又参见了各位大臣。
普鲁士陆军学院?!葡萄牙皇家海军学院?!大臣们在心中念叨着,越发的惊异起来,除了一些早就有心理准备例如奕忻等人的
,都是一副被震惊的神不守舍的样子。
西太后到底为这一天准备了多久?!手中棋子竟是层出不穷,步步机锋,竟是留有后手,心机如此之深,实是难见!
有的想的更是深远,学习兵法精要远渡重洋去洋人之地,莫非这天下大势真如西太后所说?我大清上国之位真的岌岌可危?!
此次户部前来的官员基本上都是清算司的,其司长暂任户部左侍郎一职,户部尚书至今仍在家养病反省之中,他见主子如此痛快的将所有的底牌亮了出来,不由在心中开始计算国库所能拿出的银两,甚至动了心思待会儿要鼓动刘琳抄家了,连抄家的单子都列出来了。
待大臣们围在沙盘旁后,刘琳站在首位,一指东北说:“此次大战,哀家不要你们动山海关以南的一兵一卒,那些都是庸兵,不堪一战!”
郎保胜以及兵部的官员立刻嘛溜的跪下了,连称有罪。
“行了,哀家眼睛没瞎,不是你们的事儿!”刘琳眯着眼说,看着一群猜出了后情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大臣们,特别是瞪大了眼睛的奕忻(这厮明明知道,但为了不突兀特地装样子来着),这让刘琳心中感到有些好笑:“哀家手中有兵!虽数不过两万,但皆是精悍之辈,正好趁此磨练一番!加上僧格林沁的蒙古骑兵,应对那些毛子,绝对够了!”
大臣们一阵呆愣,万佛啊,握有私兵的太后!历朝历代闻所未闻啊!
“哀家今个儿在此挑明此事,就是希望各位不要给哀家托后腿!若是胆敢有在此战中向着军饷钱粮下手或是战事推脱者,杀无赦!”
作者有话要说:我查了一下午的各国军备资料,发现人数还是挺少的……
恩,想一想英俊八千人把清朝三十万大军打的鬼哭狼嚎,我就什么也不想了,毕竟,两万人对当时的清朝来说真的是大军啊!
为了不首战失利,刘琳将她最大的底牌都翻出去了。
☆、第十七章
“宣战?”义律听了侍者给的消息喃喃的说,他们此时正位于理藩院安排的一座五进的院子内,所有的人都安置了下来,就等着明天上朝去面见小皇帝和两宫皇太后了,如今一听这个消息,他抬头看向正聚在他屋子中的其他两国使者,法国使者弗兰德一个劲儿往嘴里塞着点心,那样子跟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行了,弗兰德,别吃了!你已经叫了五盘点心了,你就不怕晚餐吃不进去吗?!”
美国使者克劳德?安顿则是一个劲儿的往嘴里灌茶,义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吧,他承认中华的食物真是好吃的让他舌头都快要吞进去了,可是,你们吃就吃喝就喝,能不能不要这么……恩,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出息?
“噢,查理,这个太好吃了,你不来点儿吗?!上帝,我这次从北京走的时候一定要带上几个厨子!”弗兰德吃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这个时候欧洲的烹饪技术仍然延续着祖辈,以煮和炸为主,而且人们进食以肉为多,很少吃蔬菜,调味单一基本上毫无花样。
义律揉着一下额头,他看了眼至今在使团中基本上一言不发的克劳德,叹了口气说:“清政府向沙皇俄国宣战了——嘿,我说别吃了也别喝了!听我说话行吗?!”
弗兰德耸耸肩,快速的将盘子里最后一块紫糕栗米酥塞进嘴巴里,克劳德也喝干净了茶碗里的最后一口茶,还将茶叶也吃了个干净。
义律捂脸,克劳德是第一次到中华来,他这样干可以理解,但是弗兰德你已经在上海呆了一年多了,至于吗?!
似乎是看出了义律的崩溃,弗兰德连忙解释到:“这些点心我真的是第一次吃,跟我在上海吃的完全不一样,但是一样的美味啊!”
“行了,说正事!清朝跟沙皇俄国开战了!”义律一脸严肃,“尼古拉一世此次行动显然是想趁火打劫,凭借着与清朝接壤的地理位置想要划走一大片土地,外加获取跟我们一样的特权!”
“这些你不说我们都知道,”弗兰德点点头说,蔚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而且,重要的是这个时候我们出现在了这里,清朝政府肯定会向我们求助吧!”在欧洲看来,对外借兵实在是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了。特别是此时的清政府无法拿出强有力的海上实力去阻截俄国的军舰。
“不,我并不这么认为。”克劳德插话说:“据我所知,东方的文化中,面子是很重要的一个东西
。为了脸面,很多人可以打肿脸也不要求助于外人。”说着他一摊手说:“虽然我很不理解,但估计这也是他们文化中的一部分,我们应该尊重并且思考到。说实话,我认为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弗兰德摸了摸下巴,有些留恋的看了眼空着的点心盘子说:“不管怎样,这倒是对我们有利了起来,或许我们还可以将带来的条约修改一下,将通商口岸和租界再增加一些怎么样?”
义律点点头:“这些明天再说吧,等到去面见清政府的统治者之后我们再商议,毕竟,清朝与沙俄开战的话,若是沙俄胜出,我们的利益会不会被压缩,对北京的影响力会不会被减弱,对日本朝鲜的控制力会不会被削减,这都需要被思考在内。”
弗兰德和克劳德对视一眼,皱起了眉头,义律接着说:“我明天就会传讯回香港,让他们向维多利亚女皇报告这件事情,其他的……我们随后再商量吧。”
“恩,好吧。对了,今晚清政府的恭亲王奕忻邀请我们前去赴宴,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发吧。”弗兰德说着站了起来。
“我知道了,到时见!”义律起身将两个人送走。
就在义律等人各自召集本国的使团成员对此进行商议的时候,慈安则是惨白了一张脸。
“你说的可是真的?!慈禧她竟然设有粘杆处而且手中握有私兵?!”慈安脸色一阵青白,她身边坐着她的母亲赫舍里氏,消息便是赫舍里氏带来的。
“正是如此,所以家族的意思是暂避其锋芒,而且此次行军不动京畿一兵一卒,败了也只是损的西边儿的实力,”赫舍里氏一脸平静的说,握着自家女儿的手:“所以此次动兵,主子你就不要多嘴多舌了,任着西边儿的那个去折腾吧。”
“那若是胜了呢?!”慈安喃喃的问:“若是胜了宫中岂还有我的位置在!”
赫舍里氏嘴边挂起微笑说:“主子您这可是想的偏颇了,您忘了您的本分了!身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最应该守得就是身为女人的本分,皇家的尊严。”赫舍里氏拍了拍慈安的手,慈安眼睛亮了起来。
“如今虽说是垂帘听政,可小皇帝还在呢!西边儿那位如此行事,太过张狂,有违妇道,定为世人所不喜。且这满朝的文武官员都是有眼睛的,自是知道您的苦衷,若是您在这段时间内将小皇帝的心拉过来就更好了。”赫舍里氏语重心长的说,在她……不,在几乎所有人的心中
,身为女人就应该恪守本分,争强好胜如同男子一般抛头露面玩弄权势可不是一个皇太后能做的。如今刘琳这样做究竟至满朝文武于何地?!这不是生生往他们脸上呼了两巴掌嘛!
“毕竟,这个朝廷这个天下最终还是同治皇帝的,主子您还是主子爷的嫡母,这嫡庶之别是谁都越不过去的。”
“好!那我便不管这事儿了!”被赫舍里氏说动的钮钴禄氏点点头说,然后她又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可真要打仗?!朝廷里可没钱没粮啊。”
“这个您不必操心,已有了定计了。”真要打了还得了,若是真的胜了,西边儿那一派的官员岂不是更加的嚣张了。“如今已经派人去盛京了,随后的事儿等得了确切的消息再说。”
“那慈禧手下的那个什么所谓的粘杆处……”慈安犹豫的说,瞧了瞧四周,周围都是她的心腹,个个低眉顺眼的站着不说话。
“您放心,我们用的都是几十年的老人了,那个时候西边儿的那位还没生出来呢!”大家族应对这个自有其一套章法,保证核心的人员不会叛变。
“那就好~”钮钴禄氏拍拍胸口,脸上终于有了些红晕。她想着刘琳如今掐尖茂强事事争着出风头,完全把本分给忘了,就不由得有些皱眉:“额娘,这叶赫那拉氏是不是中了邪了,先皇宾天前她可是一副柔柔弱弱全无心机的摸样,怎的这先皇一走不到几日的功夫就如此的锋芒毕露,且那些个私兵钱财又是打哪里来的?!”
赫舍里氏敛了笑容说:“主子您莫要再说这些个话了,什么中邪不中邪的,您现在要紧的就是把住了宫中的掌管权和主子爷的心,其他的自有老爷操心!”
“哀家知道,就只是不放心而已……毕竟……”
“您且安心,这天下到底还是男人做主,西边儿那个不过是这几日蹦跶的欢罢了!”
待到明朝,说不定就是白骨一堆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章~
应该会在晚上~
明天就恢复日更了~
我会努力将每章字数提上去的!
☆、第十八章
天色渐暗,大臣们怀着满腹心事也都散了。可以想象今晚估计有不少人会彻夜难眠。兵部的大臣们则是在郎胜保的带领下,带着参谋部的人一并回了衙门,看那副样子估计是要秉烛夜谈制定出个行军大纲了。
储秀宫,刘琳看着似乎要燃烧起来的天空叹了口气。
李莲英从门外进了来,身后跟着一溜串捧着膳盒的小太监,刘琳回头问:“淳儿那边可用了晚膳了?今个儿是谁讲的学?”
“回主子的话,主子爷现在正在用膳,今个儿是文渊阁大学士倭仁给主子爷讲的学。”李莲英一边在大圆桌上布菜一边说着,几个小太监手快脚快的帮着布置好座椅碗筷。碧宁碧螺在一旁准备好小铜盆湿巾等物。
“怎么是倭仁?他不是忙着工部的事情吗,且对我安排魏源当上书房行走给淳儿讲学十分的不满,不是说要歇息段时间吗?”刘琳皱紧了眉头,她在碧螺的服侍下,穿了软底的布鞋下了炕来到圆桌旁问着。
倭仁乃是乌齐格里氏,字艮峰。蒙古正红旗人。道光九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历中允、侍讲、侍读、庶子、侍讲学士、侍读学士,随后被选为同治帝之师,随后任副都统、工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
政治态度保守顽固,为同治年间顽固派首领,反对同文馆内增设天文算学馆,反对选用科甲官员入馆学习天文、算学,后又长期反对清政府兴办洋务,认为“立国之道,尚礼义不尚权谋;根本之图,在人心不在技艺。”
且其是晚清著名的程朱理学家,其名声之高天下皆闻,门下弟子更是遍布各地,因其坚持正统的程朱派理学,更被世人称赞为“孔孟程朱之真传”,是“程朱之正脉”。
倭仁为翰林院掌院学士,取得了国家学术导师的地位,他在《翰林院条规》中开宗明义便说:“翰院为储才之地。夫所谓才者,谓能学大人之学,明体达用,足以济民物而利国家,非第精词章、工翰墨,遂为克称厥职也。今天子崇尚正学,敕谕讲、读、编、检各官讲求实用,所以期望之者甚厚。上以实求,下不以实应,可乎”。
显然,倭仁是以“正学”为翰林院的学术导向,以翰林院的地位而言,这等于是将当时的士林学术导向程朱理学,这种以官方身份的明文倡导,无疑对程朱理学的兴盛有着重大的积极影响。
而这一点恰恰戳了刘琳的痛处,官方倡导程朱理学对刘琳来说是最不可饶恕的,作为西
学的倡导者,刘琳在这之上面对的最大的敌人就是倭仁。只是因其多次充任乡试、会试考官和读卷、阅卷大臣之类的考职,据统计达十八次之多,可谓是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加上倭仁名望太高。这让刘琳只能按捺下种种心思徐徐图之。
历史上,道咸时期,倭仁即以理学名于世。同治年间,倭仁飞黄腾达,位极人臣,成为一代理学名臣,其时,倭仁任大学士管理户部事务,兼同治帝师傅与翰林院掌院学士,所谓“首辅、师傅、翰林掌院、户部总理,皆第一清要之席”。
这种理学名臣的地位使倭仁成为当时士林社会的人伦表率,诚如曾国藩所说,乃“当世仪型,群流归仰”。以至于倭仁逝世时,翁同龢禁不住感叹:“呜呼!哲人云亡,此国家之不幸,岂独后学之失所仰哉!”可见,倭仁在当时士林社会中的泰山北斗地位,难怪《清儒学案》称之为“道光以来一儒宗”。为倭仁在晚清儒学(理学)史上的地位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回主子的话,奴才也是刚刚得的消息,听说是赫舍里氏今个儿专门去找了倭大人,于是,下午倭大人便复课了。”李莲英低眉顺眼的回答。
“是吗……明个儿让倭仁也参加与英法美使团的谈判。他不是现在理着工部吗,还想着将手伸到户部去,口口声声君子小人,人心正德的,正好给他这个机会发挥一下他的长处。”刘琳眯了眯眼说道:“哀家要看看那位大儒怎么以德服人!”
下一篇:红楼之当家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