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朵儿
两人兴致好时,还会骑着马儿在草原上遛弯,皇上骑术不错,喜宝在现代时,骑术就不错,来了古代,满人女子都擅长骑术,她又出自武将之家,骑术自然是好的。
一身蒙古式骑装,鞭子一甩,在草原上奔腾的那股子英气,还真有股子巾帼不让须眉的劲儿,听着她的马鞭声声,不免让皇上想起第一次带着她木兰打猎的情形,那天颖嫔、皇后、高氏像是商量好般拿话激她上马现现骑术,富察氏一派是文臣,喜宝的阿玛是武将,自古文臣看不上武将,他只道皇后他们故意强调她的身份,用意是给她难堪,丫头当时也不知是真听不懂还是根本不在意她们的冷嘲暗讽,当真回帐篷换了骑装出来,一袭银红色骑装衬的她像清晨初阳下的玫瑰花,娇艳、鲜嫩,还带着新鲜的露珠味,一声清脆的‘驾’,人随马动,鲜活夺目,连那偶尔传来的笑声也带着朝阳的蓬勃的潮气,一回首间的灿烂笑容,让他心跳的不行,然后,那副画面,定格,定格,深深地烙印在他心底,想要一辈子保存。
夜晚,他留她宿在帐篷内,之后,终是没忍住好奇之心问她,“对于皇后和高贵妃今日的为难,就不委屈么?”
“为难?什么为难,”她一脸迷惘外加迷离,当勾人的很。
他只道她累极之后的大脑空白,便好心提醒她,并直接点出了皇后和高氏的用意。
“咱们大清以武得天下,我为我有个武将阿玛而骄傲,”记得当时她是这么说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的小脸,一脸认真。
眼眸烁烁的,他当时觉得,这丫头怎么这么漂亮,这么可爱呢?那晚,他被她惑的不行,要了一整晚还是觉得不够,现在他明白那种感觉,就是想将她烙入心骨,融为一体,拆不开,分不了。
“爷,我渴了,喂我口水喝,”喜宝骑着马蹭了过来,拉着思绪有些飘远的皇上,小脸红润润的,粉唇也是润嘟嘟的。
他跳下马,将她也从马上抱了,从马鞍下拿出水壶,喂她喝了水,待她喝了水解了渴后,拧上盖子,勾着人的腰带进怀里,“爷也渴了,”
说完,低头吻上她的唇,大力地汲取她嘴里的水汽和甜香,许久,唇摩挲着她的,轻声说,“宝儿,你喜欢草原,朕陪你在草原,下半辈子,我们一直都这么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喜宝退开一步,定定地看着,问道,“你不回皇宫了,不做皇上了?”
“不回了,朕累了,永玥也是时候该挑起朕的重担,朕现在只想陪着宝儿,就这么快快乐乐享受简单却幸福的生活,哪怕每日牧马放羊,只要有我的宝儿陪着朕,就好,”皇上紧了紧环抱的手臂,同她四目相对,让她看清眼底的情绪,让她知道,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发自的希冀。
从一个皇帝口中说出这样的话,说不感动的是假的,喜宝心里泛起一阵浓浓的甜蜜,随之而来的淡淡的苦涩,她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眯着眼看着远处纯净高远的蓝天,许久,才缓缓说道,“皇上,你是大清的皇上,是万民的主宰,国家需要你,百姓需要你,孩子们也需要你,我不想成为大清的罪人,我想看着皇上将我们大清推上盛世,我相信皇上一定能做到,皇上,我们回宫吧,我想孩子们了,草原再美也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紫荆城,我想家了,”
皇上将脸颊埋进了她的脖间,搂着她腰的双手勒得她的腰都生生作痛,喜宝明显感觉他明显的颤抖还有来自心底那深深的无助,许久,才低低道一声,“好,我们,”
他的声音有着压抑的嘶哑,低沉又含着深深的无奈。
在草原呆了一个月,紧赶慢赶地,两人在七月赶回了宫,像是将所有精气神用掉般,一回宫,喜宝就陷入深睡状态,再次醒来,已经三天之后,“额娘,你醒了,”
“你吃了什么减肥药,怎么清减这么多,”喜宝挣扎着起身,够着捏捏她的老儿子,一张白嫩嫩的包子脸瘪了好多。
“额娘,你别睡了,你都睡了好久,ε拢毙∈逖廴旌斓厮怠�
喜宝刮了下他的鼻梁,打趣她道,“男子汉大丈夫的,流血不流泪,”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她的老儿子还不足十岁,她的十三还没有娶妻生子,她突然不想就这么死去,可是,摸摸自己的脸,后宫隐隐有人在传,皇后十几年如一日,一点不见老,古人多迷信,反常即为妖,连她自个都觉得不对劲,饶是她再怎么精心保养,也不可能一点都不显老。
甚至还有人拿她跟夏姬相比,传说夏姬年过40并没有一丝衰老的痕迹,肤如凝脂,眸似秋水,妩媚动人,她亦如此。
传说夏姬会采补术和永保处女之身的内视法,这些方法使人童颜不改,青春常在,不论岁月怎么增加,她都照样美丽窈窕,妩媚动人,凡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都当她是处女,只是,凡与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都不长寿,原因是她的采阳补阴青春不老术损伤了男人,使他们体衰而亡。
她拥有如夏姬般的水嫩肌肤,却没有夏姬的好运,有九任丈夫供她采阳补阴,她只有一个乾隆,且不说他是当今圣上,就是寻常百姓家的男人也都是极其珍爱生命的,她不想因皇上怀疑和猜忌带累自己的孩子,君恩难测,若有朝一日皇上厌弃了她,她的儿子就危险了,她赌不起,宁可在情深之时嘎然停止,只为皇上念着她的好,对几个孩子多几分宽待。
恍神间,皇上和永玥他们已经围在了床榻边,见大家一个个的愁容满面,她深深地将几个孩子连同皇上都看了一遍,古人多早慧,她也不想说什么我没事,你们都去忙的话,她的身子她知道,大约是看一眼少一眼了,拉着每个孩子连问带交代了一通,着重地将老儿子的未来交托在三个兄长身上,说的几个孩子一个个眼圈通红,悲伤决堤而出时,将人打发,只留皇上一个人。
“皇上,你上来,臣妾今个想给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侧开身子,让出一个位置,皇上红了眼圈爬上床,将她抱在怀里,搂的那叫一个结实。
“爷,自进宫起,额娘就百般叮咛我,说女儿家要矜持,说皇家最忌讳动真感情,一旦动了情,我这辈子也便到头了,我谨记额娘的话,告诉自己不能动感情,只拿你当皇上,不能当你是夫君,可,感情这种事又岂是我能控制便能控制得了的,皇上,如果人有下辈子,我愿你不再是皇上,我愿你只是我的夫君,我的爷,我一个人的,”
“宝儿,不用等下辈子,朕现在就答应你,朕只是你一个人的夫君,一个人的爷,宝儿,你答应过朕的,你要陪着朕一辈子的……”
在皇上压抑的哭声中,喜宝也哭了,“皇上,对不起,我食言了,下辈子,下辈子,你一定要等着我,一定要找到我……”
在皇上哀恸的哭声中,喜宝眼前一黑,再次陷入一片黑暗的世界。
99、番外——现代篇
喜宝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世纪之久,她以为自己再醒来的,可是她醒了,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房间,她眨着眼睛,一脸迷惘,她这是回到现代了?
掐掐自己的脸颊,好疼啊,回来了!
“宝贝(昵称),醒了,你还真能睡,”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孔,喜宝一阵眩晕,弘历?还是,“叶致斋?”
“睡迷糊了,嗯?”叶致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脸宠溺地说。
喜宝闭上眼睛,半响再次睁开,眼前依旧是那熟悉却又不太熟悉的脸孔,“叶致斋,我睡了多久?”
“不长,一夜一天而已,”
她回到古代三十,却只是睡了一天,这是穿越,还是南柯一梦,若是梦,那梦也太真实了吧!
“饿不饿,有你爱吃香辣虾和麻油鸡,”叶致斋勾着她的腰将她抱起。
喜宝歪头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叶致斋被她看的心底有些发毛,捏着她的下巴,嬉皮笑脸地问,“怎么了宝贝,干嘛这么看着我,是突然觉得哥哥我是大帅哥一个,然后,发现自己其实是喜欢我的,”
“叶致斋,你喜欢我,”喜宝突然说道,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叶致斋将她抱起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我喜欢你又不是什么秘密,凡是长着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我喜欢你,”
“那结婚吧,”喜宝环住他的脖子,一脸认真地说。
叶致斋一愣,整个人都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般,停止不前,“宝贝,你刚刚说什么?”
“你喜欢我,我发现自己也不讨厌你,既然如此,那就结婚吧,”喜宝用指腹勾画着他的面部轮廓,微微蹙了下眉头,用两只手盖住他的半个脑壳,看惯了半个光脑壳的弘历,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短碎的叶致斋。
叶致斋容着她小动作不断,只觉得亲昵的很,愣愣地看了她好一会,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旋即,笑了,凑过去,在她唇间落个浅吻,“好,结婚,”
“等等,结婚前,我要跟你约法三章,”喜宝双腿勾住他的腰,向上攀了两下。
叶致斋顺势将她抱牢,心情颇好地说,“说来听听,”
“,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红颜知己,结婚以后,你必须通通给我断掉,咱两这婚一结,轻易是离的,你要是觉得生活枯燥乏味了,想寻找什么刺激,可要想好了,我可是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主,若是被我发现你背着我偷吃,哼哼,我可是要断你根的,”说着狠狠地撞击了下他的命根子,叶致斋不是弘历,她不用跟他小心翼翼,只管自个怎么舒心怎么来。
叶致斋被撞的‘唔’的一声闷叫,不过不是疼的,而是有些小爽,拖着她的屁股,又施加了几分力气,“没瞧出来,小宝贝还是个狠角色,”
语气闷哼中带着欢快,连那桃花眼也带着难以言语的喜悦,“那第二、第三呢?”
“嗯,”小肚子咕噜叫着,喜宝蹙着眉头,嘟嘴道,“饿了,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