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朵儿
“什么时候的事,你送了几回?”看来是有人故意拦着了,小顺子应该不敢,那么他身边的人只有她有这个能力欺上瞒下了,弘历的眼睛眯了起来。
喜宝偏头看了他一眼,左手食指点右手掌心,“到圆明园的第三日开始送的,先是送了两回冰粥,听说你腹泻,便改送冰饮,还是不行,便没再送了,前几日额娘身子大安,一时兴起,让我和裕主子、和亲王福晋陪她饮了些葡萄酒,那葡萄酒在井水冰了一日,清凉可口,很是酣甜,但是喝多了容易上头,兑水又跑了味,我就想着加入果汁、果肉会不会好喝一些,正好,前日里,额娘赏了些水果,身边又不用人伺候,我便试着做做看,”说到这儿,压低声音,“不过失败乃成功之母,有得必有失,经验总是总结才有的……”
“浪费了多少水果和葡萄酒,”
“半个木瓜,一壶葡萄酒……”小摸样很是心虚!
“嗯?”“一个木瓜、半个菠萝、一串葡萄、两个苹果、四个梨……三壶葡萄酒,”坦白从宽,一骨碌地说完后,眼睛闭了起来,做好了准备挨训的姿态。
弘历扯着她的脸颊,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地问,“小宝儿,爷有没有跟你说过,皇阿玛最是节俭的,你浪费的这些够好几个人吃上好几天的了,”
“万岁爷这么忙,哪顾得上我这些子琐事儿,再说我做的那些吃食都是慢慢摸索出来的,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嘟着嘴儿,哼哼,一副你不给我兜着,以后我不给你做好吃的了的样子!
弘历知道她是个吃货,为了吃,是绞尽脑汁地钻研美食,不过,大家都是受益人,也就没底气指责她什么,再说,一些吃食而已,他供得起,索性,她把上面两位都征服了,不然,自个还真有些脑袋大。
叹了口气,戳着她的脑门儿,“幸而你嫁的是爷,这要是搁寻常人家,你这败家玩意儿早不知被休几回了,”
哼……嫁给别人我保准过的比现在舒坦,喜宝心说,不过,这话不能说,她皱皱鼻子,笑呵呵地凑近他,“你舍得休我啊,”
弘历愣,还真是舍不得。
“虽说浪费了,但那个葡萄酒泡水果,真的很好吃,”一副‘你信我,我真的没骗你’的样。
弘历用食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真的是专门为爷研制的?”
“不信拉倒,”小脸一别,小腰一扭,傲娇了。
这题跑的,弘历也不愿再多问什么,这事儿要知道也好查,见小宝鼓着粉腮的样,着实有趣,笑着挨过去,哄着逗着,“总是小孩子脾气,说你两句就闹性子,”
“谁闹性子了,人家巴巴地给你捣鼓好吃的,不说两句犒赏的话也就罢了,还质问上了,”小腮鼓的更圆润了。
“好好,是爷的不是,回头你弄的好吃,爷有赏,”
“谁要您的赏,要了回头您就该说我是冲那赏去的,”
“小气包包的,你还拿捏上了,”说着,提溜着软腰将人带进怀中,抱坐在腿上,寻着小嘴,覆盖上来,又亲又吮又咬的,闹了好一通,才放开。
喜宝捂着红肿的小嘴,喘呼呼、气呼呼的,眸中半含春色半含恼意,怎生一个勾人喏,弘历不要脸地又拱了过去。
“别,别,让我歇会儿,”
真真一个娇宝儿,弘历爱不得,恨不得地在脸颊上咬了一口,这肉呼呼的小腮帮,咬起来可真是带劲儿。
“又咬人,又咬人……”咬着下嘴唇,恼的不行,“爷是属狗儿的不成,”
弘历哈哈大笑,“爷就是属狗儿的,专咬你这个肉包子,”
“你才是肉包子……我就算是包子,也是枣泥馅儿的,”
弘历又大笑起来,半响,蹭着她的脸颊说,“不管什么馅儿的,爷爱吃,”气氛温馨的一塌糊涂,亲亲她的脸颊,叫了声,“宝儿,”
“嗯?”
“宝儿,”
“嗯?”
“宝儿?”
“就是想叫叫,”
“……”
亲一下,叫一声,再亲一下,再叫一声……
有完没完,喜宝被亲烦了,“爷,渴了,你喂我,”
这娇嗲自然的做派让弘历很受用,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倒了一杯茶,喂着她喝了起来。
咕咚咕咚,一杯见底,忙了一晌午,这一小杯哪够啊!
“还要,”软糯糯的腔调,真是会勾人。
弘历哪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勾着她的尖下巴,欺了过去,精准的攫住了她的唇瓣,“爷也要,”舌尖搅动出激情,发出啧啧的声响,静寂的房间里夹杂着难耐的喘息,或轻,或重,回荡在空气中。
许久,唇分离,喜宝靠在他胸前啜吸着,“爷,还渴,”
弘历也渴的紧,身体每个细胞就叫嚣着,要进入她的体内,吸干她的蜜汁,不过,想要桃汁更甜些,也得给桃花浇水吧,这跟想要马儿跑,得喂马儿草一个道理,所以,很是殷勤地伺候她继续喝水。
一连三杯才将将止渴,窝在弘历怀中,打着水嗝。
弘历放下杯子,低头看她,就见丫头眯缝着眼睛,好似饕餮后的猫儿,一副困倦犯懒的摸样,她身量娇小,窝在他的怀中,像个娃娃似的被他圈在怀中。
这份亲昵,让他不禁喟叹出声,汲取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幽香,皂香味混合着淡淡的玫瑰清香,沁人心扉、让人迷醉,真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她。
低头亲吻他的唇瓣,“可是乏了?”
“嗯,”蠕动着身子,朝他怀里窝了窝,弘历低头,蹭着脸颊,“那去床上躺会儿?”喜宝也似惯性般回蹭着他,闭着眼睛,真像个宝宝,乖的很。
“真是个懒丫儿,”弘历笑了,一脸宠溺,抱起她朝床上走去,看着圆润了一些,可抱上手还是不觉得重。
一沾床,喜宝就闭着眼睛,开始脱衣服,弘历知道她不喜欢穿着衣服睡觉,即使只是午睡,见她犯困的紧,便动手帮她脱了起来,脱的只剩白色亵衣亵裤时,就见丫头环上他的腰身,“爷,别走,陪我睡会吧,”
本来弘历也没打算走,见她声语气里带着些许祈求,不禁拿起势来,“不是有抱枕了么?怎么还要爷抱啊,”
“那个是爷不在时才用的,”
弘历笑了,“这么说那抱枕是爷的替代物?”
喜宝不答,环着他腰的手紧了些,小脸在他胸前蹭弄着,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