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缺钙补奶
昨晚依旧是汪氏侍的寝,一连三天,胤禛皆宿在了汪氏的屋中,何怪乎汪氏心情好。
“姐姐容色照人,想来喜事不远。”淑伊尔哈弯起粉唇,嫩嫩的脸颊浮出两个小酒窝,再加上冬日里穿的厚重,极像那陶瓷娃娃大阿福,见之心喜。
汪氏拿帕子掩嘴,笑意吟吟道:“承妹妹吉言。”
“姐姐手上这帕子看着极好呢!”
“呦!还不是你前些日子赠的!”
淑伊尔哈躬身:“那小生的手艺也是极好的吧!”看着样子,脸上露出“快来夸我吧快来夸我吧”的神情。
汪氏终是撑不住,噗嗤笑开:“极好,极好!你这泼皮样子,到时让爷好好治治!”
淑伊尔哈便道:“姐姐可别忘了我的梅子姐!”都几日了还不送来,等得让人心焦。
“忘不了,忘不了,姐姐已酿了,过几日给你送去。”
说着,便到了福晋院子,恭敬请安后,便听一声笑。
“福晋,刚来的路上看到汪妹妹和富察妹妹不知说了什么笑得极为开怀,不如说出来大家凑个趣儿。”说话的却是久不得宠的郭氏,她柳叶弯眉,肌肤白皙,说话时声音柔软,只气质偏向于小家碧玉,站于容色亮丽的年侧福晋身侧,便是绿叶衬了红花。
年氏侧头听了,也道:“都知富察妹妹乖巧讨喜,便是笑点子也是一箩筐的。”
淑伊尔哈上前:“侧福晋过誉了,婢妾刚路上碰见汪姐姐,赞她的绢帕极好呢!”
汪氏把绢帕递给福晋的大丫鬟冬梅。
福晋就着冬梅的手看到白色的丝缎绢缎一角静静支着一株红梅,红梅似真,端的是好绣工。
“如富察格格言,真是极好的帕子。汪格格好绣工。”
汪氏接过冬梅递还的绢帕,笑道:“也就这没皮没脸的磨人精敢这般,福晋,这帕子还是富察妹妹赠的呢!”
福晋连堂众女人笑开:“当真呢!竟是有这般厚颜的!”
年氏原苍白的脸色也染上红晕:“婢妾倒是看富察妹妹讨喜。”
钮祜禄氏平日里并不多言,这时只笑意盈盈并不做声。
李氏惯的底气硬,这时道:“婢妾看帕子时就知汪格格没这手艺,果然是呢!到是富察妹妹内里竟这般秀外慧中,不似外表般孩子样!”
场面一时冷住。
淑伊尔哈扭扭自己穿的胖嘟嘟的小身板:“李侧福晋谬赞了,其实淑伊尔哈绣这梅花帕子也只为讨汪姐姐的梅子酒罢了,做不得数的!”
顿了顿又道:“改明儿淑伊尔哈便绣方珍珠帕子送与李侧福晋,婢妾可眼馋李侧福晋前些日子戴的珍珠手串了!”
李氏便掩嘴,不再多说,只道收了礼自当回礼。
“富察妹妹的帕子可不好收,妹妹可别来惦记姐姐的私房呦!”说话的是宋氏,宋氏年岁仅次于钮祜禄氏,已殇一女。
自那拉福晋生完弘晖后,那拉氏的身子便不大好,聊了会儿便道身子乏,众女眷皆退。
等到回到自家院子,汪氏拉住淑伊尔哈:“多谢妹妹今日相帮,他日定当图报!”后院的争斗现在没抹去她的天真,眉宇间依旧可以看见小女儿的娇憨,还只是十四岁的丫头罢了。
淑伊尔哈抿嘴含笑:“我可惦念姐姐的梅子酒了,一定要送到啊!”
回到自己屋中,捧着热茶坐定,过了一会儿,身子才微微回暖。
红妆和采桑在旁伺候。
采桑看主仆两一脸倦意,疑惑道:“格格才出去会儿,怎的这般累了?”要知道淑伊尔哈平日里就算连续爬两棵树都不成问题的!
红妆细细把在福晋那发生的说了,采桑忙吸口气:“格格怎的这般傻,做什么帮那汪氏啊?!”颇觉自家格格不争气,“格格莫不是忘了汪氏上回可是截走了爷呢!”
“采桑,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今天之事我若躲了开去,难保汪姐姐不会对我心生嫌隙,本来在这四贝勒府中我便无什交好之人,何不卖汪姐姐一个人情!”淑伊尔哈再喝口热茶,“你的性子也忒急了,这往后在四贝勒府可不能再这般了!而且,你何时看你家格格在人前吃过亏了?”
红妆细长的手指戳了下采桑光洁的额:“小妮子又不是不知道咱家格格平日里最会耍乖卖痴了!”
淑伊尔哈摇头,头上戴的玉饰碰得叮当响,她伸出粉嫩白胖的手指在跟前晃了晃:“红妆,你这就说错了,你家格格最拿手的哪里是耍乖卖痴了!分明是装疯卖傻!”
采桑红妆差点纷纷栽倒!
在这府里的日子过的不咸不淡,其中两件大事,一件是四贝勒变成雍亲王,各侍妾等级高了;一件便是汪氏有了生孕,喜得她天天差人让淑伊尔哈分享她的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隔日,淑伊尔哈站在院里指导下人把新做的红灯笼挂上,喜滋滋的看着红艳艳的灯笼,再在门上贴上自己准备的对联和福字,如果有红辣椒黄玉米,这年味儿就更浓了!
当晚,福晋便召集各妾室,大家齐聚,胤禛做上首和福晋侧福晋一桌,福晋开恩,各位格格坐一桌,吃完了,大家凑趣儿聊会天儿便散了。有胤禛坐镇,女人们也没那么多话讲,都装娇羞去了……
当晚,胤禛歇在了福晋屋里。次日,胤禛协福晋、侧福晋们进宫过年。连续几天,胤禛都在福晋屋内,只傍晚,胤禛会去和年侧福晋说会儿话。
淑伊尔哈作为四贝勒府的壁花,紧紧恪守自己的本分,誓要把屋子坐穿!
她最近在空间里发现了一套武功,是逍遥派的武功,可开心死她了!这套武功不仅美容养颜,还延年益寿百毒不侵!而且不用扎马步什么,十分适合女子修炼。
她之前已经洗髓易经,不同于常人,而且年岁小,没武功,练套武功不要太合适哦!空间里的时间也和外面不同,她在空间里一个月,在外面只是五天。练了小无相功和北冥神功,当然吸内力那篇被她跳过了,万一她像段誉那样随便乱吸人内力,肯定会被拖去浸猪笼的!
于是,每到夜晚,她就在空间内修行,有了这套自保的武功,还怕什么宫斗哦!
福晋为胤禛更衣,就寝时,福晋便道:“爷,这几天都歇在妾身屋里,明天去别些妹妹那边吧。”
胤禛闭眼躺在床边,这一天下来着实累着了:“明天去看看素兰。”
福晋和衣躺到胤禛边上:“年妹妹这两天操劳,身体本就柔弱,爷是要去看看。侍寝的话,年妹妹的身体恐怕吃不消,不如一些年轻妹妹们了。”
胤禛睁眼看了下福晋,复又闭眼,想到今个儿素兰苍白的脸色,也觉不妥。随口道:“那就汪氏吧。”
“是,爷,明儿我便差人知会汪格格。”
开春,冬雪慢慢消融,因夜晚温度低,白日里消融的雪水形成薄薄的冰层,不注意走动的话,极容易滑倒。
早晨,惯例向福晋请安时,踩着花盆底的淑伊尔哈格外小心。
迎面来的汪氏笑着打招呼:“妹妹安好,地上滑,小心着点。”
昨晚依旧是汪氏侍的寝,一连三天,胤禛皆宿在了汪氏的屋中,何怪乎汪氏心情好。
“姐姐容色照人,想来喜事不远。”淑伊尔哈弯起粉唇,嫩嫩的脸颊浮出两个小酒窝,再加上冬日里穿的厚重,极像那陶瓷娃娃大阿福,见之心喜。
汪氏拿帕子掩嘴,笑意吟吟道:“承妹妹吉言。”
“姐姐手上这帕子看着极好呢!”
“呦!还不是你前些日子赠的!”
淑伊尔哈躬身:“那小生的手艺也是极好的吧!”看着样子,脸上露出“快来夸我吧快来夸我吧”的神情。
汪氏终是撑不住,噗嗤笑开:“极好,极好!你这泼皮样子,到时让爷好好治治!”
淑伊尔哈便道:“姐姐可别忘了我的梅子姐!”都几日了还不送来,等得让人心焦。
“忘不了,忘不了,姐姐已酿了,过几日给你送去。”
说着,便到了福晋院子,恭敬请安后,便听一声笑。
“福晋,刚来的路上看到汪妹妹和富察妹妹不知说了什么笑得极为开怀,不如说出来大家凑个趣儿。”说话的却是久不得宠的郭氏,她柳叶弯眉,肌肤白皙,说话时声音柔软,只气质偏向于小家碧玉,站于容色亮丽的年侧福晋身侧,便是绿叶衬了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