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缺钙补奶
“都两年了,你们才把问了我,我还当你们要把心事存多久呢!”
“这不是担心格格伤心嘛!不过看格格的样子,好像压根不在意似的。”采桑走到淑伊尔哈身后,给她揉肩。
“现在日子不是过得很好,虽然出不了院子,但胜在舒坦、自在!”淑伊尔哈舒坦的喟叹,“采桑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当初胤禛非常气恼,可能是没有人这么明晃晃的给他提要求,顿时怒不可遏啊!便顺了淑伊尔哈的愿,虽然被升做了侧福晋,但也被禁足了,并且没有规定禁足的日期!
淑伊尔哈高兴了,开心了。心里还是有点小愧疚的,她的丫鬟婆子要跟她一块儿被禁足,不知道她们受不受得住?
淑伊尔哈开始的时候面对她们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见她们照样滋润,便丢了开去!
人嘛,到哪儿不是个活呦!
古代人一般早熟,譬如她身边的采桑和红妆,现已是娇嫩的二八小姑娘了!
淑伊尔哈眼红的看着两人的丰胸细腰,再看看自己的飞机场!呜呼哀哉!
她可能是因为武功的关系,到今年才隐隐有发育的趋势,脸上的婴儿肥有了消退的迹象!胸前拢了俩小包包,有时候自己揉揉,嗯……还蛮硬的……
对镜自照,她终于能够理解纳西瑟斯为什么会坐死在湖边了!自恋神马的不需要解释!镜中的少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皮相真是八错啊八错!
据葛嬷嬷言,她长得极肖似那未曾见过的外婆。
从此,淑伊尔哈每日必做的功课就是对镜自怜(恋)了……
红妆无奈的把淑伊尔哈从镜子前抢救回来:“我的格格哎!吃饭!吃饭!”记得她练敬语都不用了!
因为升做了侧福晋,淑伊尔哈有了自己的小厨房,只是送来的吃穿用度一年不如一年,就比如今年,冬衣还是把往年穿的拆了重做了的!
“日子越来越难了,眼看就是年关。”红妆边绣着绣样,边叹息道。
淑伊尔哈的小无相功和北冥神功都已有了大的长进,修为渐渐凝滞下来,空间里的书看的差不多了,日子陡然无趣起来。
“怎么不见采桑?”鬼丫头不知道又到哪里偷懒去了。
葛嬷嬷掀了帘子进来:“看吃的去了,说是午时给格格炖蛋羹吃。”
淑伊尔哈流口水Ing:“采桑的手艺越发好了!”
不管怎么说,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天色一转黑,红妆和采桑便服侍淑伊尔哈就寝(为了节省烛火),葛嬷嬷早烫了汤婆子,被子里被红得暖和和的,淑伊尔哈幸福的闭上眼睛,酣然入梦。
半夜,淑伊尔哈感到身体一阵摇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原来是红妆同志。
“我的小姐哎!快别睡了!刚刚太监通报,大阿哥殇了!”
额?!淑伊尔哈头脑陡然清醒起来,暗暗喃喃:弘晖终于**了!本来淑伊尔哈也不想这么恶毒的,但是本来应该四十三年殇的人,硬是活到了五十一年!淑伊尔哈绝不承认这是她蝴蝶的!!
而且……突然淑伊尔哈想到个关键,钮祜禄氏好像没那么早生的娃娃吧?
算了算了,有她什么事儿啊,睡觉睡觉!
红妆气急败坏的看着她家小姐又要躺下,连忙眼明手快把淑伊尔哈从暖融融的被窝里挖出来穿戴整齐。
采桑寻出几件银饰给淑伊尔哈戴上。
然后急急忙忙把淑伊尔哈赶出了院子!
淑伊尔哈远目……好大好圆的月亮哦!
福晋屋内一片吊唁声,还好葛嬷嬷先见之明,弄了几个泪包藏到淑伊尔哈的衣兜兜里,为的就是防止眼前的情况。
“呜……”这是少言寡语的钮祜禄氏。
“呜呜……”这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年氏。
“呜呜呜呜……”这是光打雷不下雨的李侧福晋。
“哎哎哎……”“啊啊啊……”“嘤嘤嘤……”这是千姿百态的众生。
淑伊尔哈当场傻眼,对于没见过的弘晖小朋友,她真的没眼泪贡献啊!
还是葛嬷嬷心细!
淑伊尔哈站在属于她的位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专心嚎哭!
胤禛黑着脸,躺在床上的弘晖尸身已是僵硬,那拉氏哭得恨不能死去!弘晖自幼聪颖,是他寄予厚望的嫡子,而且是在他不可能再有嫡子嗣情况下!
那拉氏万念俱灰,算计了那么多,手上沾染了许多鲜血,却终究敌不过生死!
本就儒弱的那拉氏一时缓不过气,晕了过去。
苏培盛出来传旨,让四位侧福晋接手弘晖的丧礼操办。
这可是烫手山芋啊!办得好是应该的,办不好是要被福晋记恨的!哎呦!天啊!妈呀!我这个身体不适啊虚弱啊(年氏常用词汇);我那个有孩子要照顾啊(李氏孩子多);宫里的高层还不知道呢,我要去安慰安慰他们的说(这是深受圣宠的钮祜禄同志)。
“…………”
这是无话可说悲催的淑伊尔哈!
“我先去看看福晋!”先遁逃先。
淑伊尔哈把脸擦擦,整整辫发(刚才哭得太专心,鬓发凌乱,鼻涕眼泪的)。
那拉氏苍白着脸,这回儿已经醒了。
“婢妾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