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男的逆袭 第245章

作者:瑟嫣 标签: 英美衍生 快穿 BG同人

  礼部尚书兼御史杨维垣没话说了,因为季言之在他们看来虽说有点想一出是一出,但说句良心话,到现在为止他所下的政令都很大程度的缓和了大明目前在财政上的窘境…

  杨维垣福了福身,恭敬的道:“圣上,微臣会将迁移百姓之事做得妥妥当当。”

  “嗯,继续不许用强硬手段,不然小心你的皮。”

  季言之相信大明锦衣卫能起到很好的监督作用。事实上也是,对比一切以在任皇帝意志为准的东西二厂,大明锦衣卫的名声在广大老百姓的心目中真的达到了防止小儿夜啼的地步。

  总之有着锦衣卫的全程监督,即使当地负责迁移的官员们想以此牟利,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全都乖巧得跟孙子似的,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就没考虑过阳奉阴违……

  这是崇祯二年,进行得比较顺利的事情。再一个,在周皇后想明白不作妖的情况下,历史上一出生就早夭的朱由检长女,坤仪公主顺利的出生了。

  对于这一胎不是献愍太子朱慈烺,季言之真的有点诧异,外加很郁闷。

  季言之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心情,可不是不喜欢坤仪公主,而是很现实的问题,身为一国之君,他必须要有继承人。如今他以为的朱慈烺成了坤仪公主,如果他不想抱养孩子的话,估计只能选择宠幸妃嫔。

  当然了,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依着季言之的尿性肯定选择抱养孩子,根本不会去碰崇祯留下的女人们。

  那么这里面就有一个问题了,那就是他还正值壮年,在有了一位公主的前提下,那些将皇帝私事儿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御史们肯定不会允许季言之现在就提出要抱养一个男婴,除非季言之敢当众‘承认他那啥不行了’!

  我屮艸芔茻,为了不睡女人,真的要这么破廉耻吗!

  虽说季言之有时候真的挺不要脸的,但是在文武百官面前说自己‘不行’,季言之表示自己暂时还做不到啊!

  季言之捂脸,忍住给自己丢几个‘阿瓦达’的冲动,直接给刚刚出生的女儿册封了公主之位,取名徽娖。

  “皇后既然失望于不是皇子,甚至叫喊出了‘怎么可能会是女儿’的话来,想必暂时是不想看到徽娖的…”

  季言之虽说也失望朱徽娖是女儿身,但他失望的是碍于国情他培养女王的话甚至比抱养孩子充当继承人还要难,可不是嫌弃朱徽娖这个女儿。可以说周皇后难以接受之时说出的话语,真的是又一次惹恼了季言之。

  季言之难得看沉浸于自己心思,居然对他的话毫无反应的周皇后。直接就把朱徽娖抱到了养心殿,让朱徽娖就此跟着他这个便宜父亲一直住在乾清宫。

  有时候……原谅季言之的直男思想吧,他是真的不知道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就比如他觉得朱徽娖好歹是周皇后怀胎十月间都一直期待到来的孩子,周皇后就是再怎么接受不了她的性别,也会因为血脉相连的关系,逐渐的接受朱徽娖,毕竟朱徽娖好歹是崇祯帝的嫡女!

  可周皇后呢,她就像不愿意接受事实的人一样,不止不接受朱徽娖,甚至还叫嚷有人换了他的孩子。

  好吧,季言之相信如果不是大内好手将坤宁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不止其他宫的人难进坤宁宫,坤宁宫的人也难以出去的话,估计周皇后会给他干出以女换子的事情来。

  毕竟后宫的女人啊,为了荣华富贵娘家光耀,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如此疯狂的周皇后,季言之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不可能为了让她‘收敛’一点,就自我牺牲给她一个儿子吧!

  呵,性格本就妖魔化了的季言之是宁愿下苦心将朱徽娖培养成一代女王,或者后期抱养皇族宗室刚刚出生的婴孩抚养,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善良’的自我牺牲。

  所以,管周皇后是真疯假疯,他季大佬就当你是真疯好了。而一国之后不可能是疯子,所以即使不用季言之开口,在朱徽娖满半岁之时,御史们终于按捺不住纷纷上疏直言,皇后周氏已经不堪为后。

  这一回季言之可没有和御史们对着干的想法,他默认了御史们对周皇后已经不堪为后的说法,只在御史们提议让被废除皇后之位的周皇后搬去冷宫居住时,开口道。

  “徽娖乃朕之嫡女,朕心甚悦,又怎么可能做出废除她生母皇后之位后,又将生母丢进冷宫了此残生的事情来。这样吧,废周氏皇后之位改封贵妃,迁宫景仁。”

  御史们认为季言之同意废除周氏的皇后之位,是他们劝谏的胜利,所以也就没有纠结已经‘疯’了的周氏居然凭借着朱徽娖这么一个女儿得了一个贵妃的封为。他们目前在乎的是…

  “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一日无后,陛下,既然周娘娘已经被废除了皇后之位,那么自然而然就该确立新后……”一位勇于找死的御史抱着大无畏的精神站出来,率先开口道:“…而且陛下自登基之后已经有一年多未进后宫招嫔妃侍寝,这…陛下,为了大明江山万古长存,陛下自该广布恩泽,雨露均沾…”

  季言之的脸色蓦地变得十分的难看。他虽说也在其他位面当过大明皇帝,但是从来没有敢在朝堂之上,这么‘义正言辞’的让他去当种马。MMP,果然是他暴君之名不够深入人心的缘故!

  险些气炸了肝儿的季言之直接就将自己的暴脾气给发作了,“朕独断乾坤,喜欢做什么该做什么,需要你们来特意提醒?朕养的御史们的作用就只是天天盯着朕的后宫?”

  季言之将一旁太监捧着的奏折全数挥倒在地,面容冷峻,声音也特冷酷的道:“朕真的很怀疑,你们脖子上的那颗球到底是专门用来吃白饭的,还是用来思考问题的?”

  “如今大明气候诡异,不是水涝就是干旱,朕自登基一年多,就没听到你们上奏过于国于民有用的事,偏偏每天拿着鸡毛蒜皮甚至家长里短的事情来上疏…现在还居然他妈的……”

  站在龙椅之后的曹化淳赶紧咳嗽,提醒季言之不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飙脏话……

  季言之眼皮子跳了跳,到底把后面一长串儿准备飙出来的脏话咽进了肚子里,然后用尽量‘平和’的词汇继续说道:“朕懒得跟你们这帮尸餐素位的饭桶们计较,朕今儿把话说清楚,无论是谁以后再敢在朕的面前唧唧歪歪,说什么广布恩泽,雨露均沾的话,朕保证让他死得很有节奏感……”

  说完,季言之难得管御史们的欲言又止,以及准备悍不畏死、再接再厉的神色,直接长袖一挥,丢下一句‘退朝’,就气势森严的出了金銮殿。

  “万岁爷…”曹化淳小跑跟上,“您不必这么大动肝火的,这御史们什么样儿,您又不是不知道。”

  “朕知道!”季言之转头看了曹化淳一眼,“不过只许他们踩朕的痛脚,不许朕冲他们发脾气!”

  痛脚?什么痛脚?

  曹化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从季言之不进后宫去妃嫔那儿留宿到今儿在金銮殿的暴跳如雷,都让曹化淳觉得,季言之话里含糊的痛脚,跟他断~根之苦……一模一样。

  询问的话在曹化淳的嘴里打了一个转圈圈,便果断的咽了回去。做为一个能被自己伺候的主子亲切称呼大伴儿的好公公,曹化淳从来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曹化淳顿了顿,果断的说起了现年不过半岁的朱徽娖的某些趣事。作为有空闲时、喜欢亲力亲为照顾便宜女儿的好爸爸,朱徽娖的一些趣事,其实不用曹化淳说,季言之也知道。

  不过嘛,暖心的事儿不管知不知道,听别人说都很让人心情放松,所以走回养心殿的这一路上,季言之倒没了金銮殿上的勃然大怒。

  只是季言之忘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糟心事儿总是一堆接着一堆儿的来。

  季言之回到养心殿,刚坐下来没多久,醒来一直咿咿呀呀个不停的朱徽娖便被喂养她的奶娘战战兢兢的抱给了季言之。

  季言之轻柔的掐了她的小脸蛋一下,笑了起来:“这么霸道,也不知道像谁?”

  曹化淳在一旁恭维,“坤仪公主天潢贵胄,自然该有些与众不同的小脾气。”

  “这话朕认同,”

  季言之抱了一会儿,就把朱徽娖抱还给了奶娘。朱徽娖在她怀中嗯嗯几声,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不过到底岁数小,奶娘抱着她哄了一会儿,便哼哼的进入了梦乡。

  熟睡过去的朱徽娖被奶娘带了下去。

  偌大的养心殿,只剩下季言之和曹化淳。不过曹化淳也没有待多久,就告退去处理厂里的事务。季言之开始批阅奏折,过了一会儿,小李公公轻手轻脚的进殿,唤了一声万岁爷。

  “什么事?”季言之头也没抬的出声道。

  “袁贵妃和田贵妃在外求见……”

  季言之顿时搁了朱笔,心情有些不爽快的道:“让她们俩进来,朕倒想看看她们到底想干嘛。”

  这个时候,后宫的女人来养心殿求见除了邀宠外,还能干啥?所以早有所料的季言之在同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袁贵妃和田贵妃分别拎着食盒子婀娜多姿的进入养心殿时,还是不可避免的脸黑了!

  “陛下…”两位娇娥盈盈福身一拜,那声陛下真的是说有多婉转就有多婉转,让人心一下子就变得酥软起来。

  不过季言之早就知道崇祯帝留下的‘遗产’都是啥货色,所以那颗钢铁直男心并没有酥软,而是感觉到麻烦。

  季言之不悦的开口,声音甚至带着呵斥意味道:“你们不知道朕很忙吗!”

  “陛下,妾身知道您政务繁忙,所以才和袁姐姐一起来看望陛下…”田贵妃冲着季言之柔柔一笑,从善如流的从食盒子取出让季言之当场又变了脸色的补肾靓汤。

  “万岁爷你尝尝,这是臣妾吩咐小厨房的人炖的汤水,对身体最是滋补不过!”

  季言之眼皮子一跳,没了兴致和田贵妃虚以委蛇,干脆直接来了一句:“对身体最是滋补不过?既然那么好,不如爱妃喝了吧,朕觉得爱妃最近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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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第三十四个故事

  “……不如爱妃喝了吧, 朕觉得爱妃最近瘦了不少!”

  田贵妃身子一僵,“万岁爷,这是臣妾给你炖的啊,臣妾喝下怕是不好?”

  季言之冷笑:“爱妃迟疑不敢, 莫非里面有毒?”

  毒倒不至于,就是里面那啥数量有点儿多,以至于喝了的话绝逼会当场流鼻血什么的…田贵妃的几分怯意就是来源于此。

  这是标准的己所不欲必施于人, 自己都不敢喝, 给季大佬送来,真当季大佬脾气好不会拒绝啊!

  真天真,往回季言之没说什么, 是因为打发宫娥送来的汤水都贡献给了下水道。而今儿,谁让袁贵妃和田贵妃想不开,非要亲自跑来送汤呢。于是很悲催的, 在季言之似笑非笑的眼神下, 她们各自喝下了各自精心准备的补肾靓汤。

  “味道如何?”季言之笑眯眯地问。

  被怪味儿席卷的袁贵妃、田贵妃强忍下呕吐的欲望, 刚要开口说味道还好时, 点点血迹就从秀气的琼鼻中流了出来。袁贵妃吓得花容失色,田贵妃更是哭了…

  “万岁爷…”田贵妃哭得梨花带雨道:“臣妾这……莫非受了内伤?”

  刚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的季言之喷了, 这说的什么国际玩笑话, 受了内伤?明明是火气过旺,又吃了大补汤水的缘故好不好。

  对田贵妃的不着调有了进一步认识, 季言之啼笑皆非间也没有了收拾人的兴致。

  季言之大发慈悲的道:“行了, 既然受了内伤…就回去好生歇着吧, 免得内伤加重,造成脑水积压以至于脑子彻底被水浸泡就不好了……”

  这‘安慰’人的话可真是……

  至少被‘安慰’的当事人田贵妃,和一旁‘无辜’受牵连的袁贵妃,两人的心情别提有多酸爽了。亲自送汤邀宠的行为,一点好处没捞着不说,还落下了‘脑子有水’的‘赞美’!

  这场算得上趣事的风波结束后,季言之又陷入了忙碌状态中……

  当然了这种忙碌也可以说季言之自找的,因为将《各国通史——华夏明史篇》翻来覆去阅读,什么细节都吃透了的季言之真的不敢相信明朝,特别是明朝末年官员们的节操……

  可以说明朝末年的官员们是深懂两面三刀、阳奉阴违、见风使舵、挖大明基石卖敌方的精髓,季言之敢用他们,但却不敢深信他们,因为就连季言之都不敢保证在没有强大的情报组织作为监督、牵制手段的情况下,不会被这些没有节操的文人墨客给卖了。

  所以季言之必然要事事过问,最好事事亲为,即使只起了一个开头,到后来验收结果也是如此,必然要有锦衣卫或者东西两厂的人从旁监督。

  这样做,必然会造成一个后果,那就是连季大佬都有了帝王都有的‘多疑’病。没办法,碰到这样的手下,没‘多疑’的毛病都要装作有。

  季言之一边忙碌着做统筹银两各地赈灾赈灾,一边忙碌用‘打家劫舍、劫富济贫’得来的粮草、吩咐各地军队要物尽其用的用来操练士兵。

  就这样忙忙忙,忙碌到崇祯三年的时候。在这一年,荷兰人利用海盗内讧之机偷袭厦门湾的消息传回中枢朝廷后,季言之直接就懵了。然后反应过来是自己忘了罗列崇祯三年大事的季言之直接炸了,当即就下令厦门湾附近的漳州月港与采州安平港的驻军,围剿所有参与了偷袭厦门湾的荷兰人。

  季言之如此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睚眦必报的行为,少不得又有一些只有一张嘴有用,耍嘴炮耍得溜的文人开始叫嚣什么‘礼仪之邦,当以德服人’,‘当今天子杀戮之心过重,乃是穷兵黯武之道也’等等的话。

  季言之这个人吧,有时候其实挺随和的,但更多的时候,特别是他忙碌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儿来用的时候,那就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小心眼到了极致。

  平时的时候,这些文人唧唧歪歪的,季言之也就把他们当成屁一样的轻轻放过,但季言之已经暴躁如雷、恨不得将荷兰一起给灭国的情况下,他们还敢唧唧歪歪胡说八道什么的,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所以毫无意外,在季言之下令全力围剿来明煽动闹事的外国佬的同时,直接以‘既然你们那么会说,教化方外愚民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为由,果断的将他们一干等直接踢出了国门,让他们成了‘有生之年不能回国系列’之一。

  虽说因为欧洲资格主义的兴起,涌现了很多狂热的淘金者来到东方,但讲真他们人数总和加起来和大明的一个州县相比,都少得可怜。

  即便仗着火~器之威,但火~器~弹~药终有尽时,何况这时候的大明火~器比起欧洲的其他国家来讲并没有弱到哪儿去,即使弱,呵,用人海战术磨也将敌方给磨死了……

  何况这方位面的大明官兵将士在季言之各种调~教下,虽说因为时间短的缘故战斗力其实没提升多少,但总得来讲却没有多少人敢做逃兵。什么双方一开战,大明官兵将士就开始丢盔弃甲、望敌而逃的事情敢出现,季言之就敢让他们连戴罪立功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和手足亲眷一起去地府玩儿。

  扯远了,总之跑来东方淘金还敢煽动闹事的荷兰人这回在大明沿海驻军的全力打击下,用全军覆没也不足以形容其惨烈。因为对于不幸被俘的几个操着葡萄牙人口音,但国籍却是英国的俘虏来说,或许死了还好一点,至少不会被逼着写下高大数十万白银的卖身契,然后终身没了自由为大明外语教育事业发光发热。

  剿灭煽动闹事的荷兰人一事获得全然胜利后,秉承着事后还要算总账的‘扒皮’心态,季言之直接吩咐礼部的官员一起起草了一份问责文书,总体思想就是责问荷兰政府‘纵狗行凶’,在大明犯下严厉的罪名,强烈要求荷兰政府赔偿大明所遭受的一系列直接和间接损失。

  这种事先将所有犯事者杀了,过后还要找对方国家麻烦的事情,直接就让荷兰政府呕得吐血。荷兰政府的人真的不想理会这封即使在华丽辞藻下也掩盖不了流氓本色国际公文,但大明方面的强硬态度,以及一直和荷兰争夺海上霸主地位的英、法等国的虎视眈眈,都让荷兰政府心塞之余不得不吃下这么一个亏,开始和大明官方接洽,商量‘战后’赔偿事宜。

  神秘的东方,在西亚欧洲等国的眼里,是谦谦君子、温吞有礼好客的礼仪之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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