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瑟嫣
的确季言之、李承乾这两从某些方面来讲有些相似的家伙都选择私底下收拾人。
他们俩一起来的凶残指数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而是一乘以十甚至乘以百倍。这不,短短几天的功夫,两人双剑合璧,就把背后搞这些上不了台面、只能恶心人的罪魁祸首和从者都折腾得半死不活,就连借此给李承乾泼污名,提高李世民对李承乾不喜的胖鸟李泰也没讨得好,他和推波助澜的高阳一起被送去了感业寺待发修行过了好一段清苦的日子,等胖鸟差不多变成弱鸟之时才在李承乾假惺惺的求情之下,被李世民‘原谅’。
只是犯了重大错误的李泰要想继续礼秩逾制的住在武德殿怕是不可能的,被开恩从感业寺归来不久,群臣便上疏让已获封王爵的李泰就藩。群臣众口一词,这下李世民即使对李泰这只胖鸟(青雀)有诸多的不舍,也只能下令让李泰今日就藩。
李泰离开长安的那天,天下起了小雨。密密麻麻如丝线,让人的心也跟着被缠得沉闷、喘不过来气。当然,李承乾没有这种感觉,季言之这位被‘牵连’之人更加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望着绵绵细雨,季言之只是在想,李泰有生之年最好不要再想着踏入长安城找他的麻烦,不然他准有一百零八种法子让李泰这只胖鸟生不如死。想想最近因为新城生病一事,小脸都小了一圈儿的小兕子,季言之一阵冷笑,随即悄然离开了墙头。
贞观十三年,唐太宗李世民以高昌王麴文泰西域朝贡,遂命侯君集、薛万彻等率兵伐高昌。次年,麴文泰病死,其子麴智盛继位,投降唐朝。太宗于是在高昌首府交河城置安西都护府,西域各国皆到长安朝贡。这万国来朝的盛世让文武百官欣喜不已,也让李世民越发的飘飘然,认为万国归心于大唐,当传扬我天朝上国国威,给各国来长安朝贡的使者准备丰厚的回礼…
李世民此话一出,满朝文官无不附和,认为此举真的大大传扬了天朝上国国威,而季言之听了却只想骂娘。拿国民的东西养白眼狼,也只有讲究孔孟之道,认定万事以和为贵的天朝读书人干得出来了。瞧瞧一干武将,包括他在内,可是把白眼翻得不要太娴熟。
“房小二,你也觉得这群读书人脑子有坑吧!”
程咬金还没凑近季言之呢,熊掌一样的蒲扇手就顺手一挥,结果季言之很灵巧的一朵,那蒲扇似的黑手就拍到了挨着季言之站的程处亮身上。程处亮当即脚下就是一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SHI。
程处亮龇牙咧嘴,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只不过‘打’他的人是他的亲爹,程处亮能怎么办,只能一口热泪将委屈包裹,可怜兮兮的望着程咬金道:“爹啊,你想教育儿子,回家成不。”金銮殿上这么多人,全都看你教子,你脸皮厚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儿子年龄小,还是想要脸的啊!
和程处亮站在一块儿的都是驸马以及未来准驸马,季言之算是其中年龄最小却是武艺最好的那个。季言之眼瞅着李世民已经注意到他们这段儿的动作,也就懒得看这对父子的眉眼官司,出列对李世民道。
“陛下,小子觉得诸位大人言之有理,小子不才请缨督办接待万国来使的后续问题,保准让来长安朝贡的万国充分体会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朝上国国威!”
耕种水利农耕器械等等图纸和各类粮食种子别想要,华而不实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佛家儒家各种劝导人向善的佛经、四书五经想要多少有多少!不是仰慕天朝上国文化吗,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的感受、学习天朝上国特有的儒家文化!
季言之打算着‘软刀子阴人’,李世民包括文武百官在内都不知道,房玄龄倒是隐约知道他这个儿子阴得很,但作为亲爹他怎么可能拆儿子的台,所以李世民高兴的将安排‘回’礼的工作交给了季言之时,房玄龄从头到尾都是保持沉默的。
别看前来长安城朝贡的各国使者都尊李世民一声天可汗,但有多少是真心诚服,又有多少是把李世民、大唐的官员们当成二傻子、冤大头来糊弄呢!
从古至今草原上来的吃人的饿狼们从来都是实力强了跑来打,打不过后又立马投降,‘要’一堆好处然后回家慢慢地休养生息,然后以图后起。
万国朝贡说来不过是名头上好听,想想各番邦小国真要尊敬大唐,尊敬李世民这位雄才伟略的帝王,怎么不在唐建立之初,李世民登基之初就来一次万国朝贡呢,偏偏要在李靖奉命出师塞北灭东突厥,又灭吐谷浑寇边等,让剩余的西域诸国皆胆寒时,才来了一初万国朝贡,才哭着喊着要尊称李世民为天可汗。
说白了不过是打不过,所以乖觉的投降暂时诚服,以期休养生息,等以后卷土起势。就像当初李世民对吐蕃多好啊,嫁了文成公主不说,还让文成公主带了大量的工匠和耕种技术以及各种适合吐蕃种植的粮食种子,帮助吐蕃人民有衣有食,结果呢,安史之乱一爆发,西藏就趁机大大的祸害了一把对他们有大恩的大唐。
所以在各国使者暗搓搓的计算着自己朝贡的那堆破铜烂铁能够为他们各自的国家换多少好东西时,季言之风声丝毫不漏的给他们准备很别具一格的‘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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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十二个故事
“各类华丽精美的绫罗绸缎, 各类精雕刻琢的四书五经,各类璀璨夺目的珠宝……”李承乾站在案桌旁,神色有些古怪的道:“哎,你这抢了礼部工作的未来准驸马爷可真会准备‘好礼’啊!”
除了房玄龄以外, 李承乾算是唯一能揣测出几分季言之真实想法的人。不过到底古人思维受限,李承乾始终觉得季言之的观点太过危言耸听,就资源贫瘠成那样的吐蕃, 能对大唐造成多大的威胁!
“盛时自然毫无威胁, 可是弱时,焉知大唐不会如西晋一样亡于胡人之手?”
五胡乱华, 指的是匈奴、鲜卑、羯、羌、氐五个胡人大部落趁西晋面临‘八王之乱’时,趁乱反晋,给中原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灾难。可事实上趁机祸害中原何止这五个胡人部落。
说来心酸又愤慨,哪个胡人部落在弱小、受其他强大的胡人部落欺压折磨之人, 没有收到汉族的帮助?结果呢,你好他跟狗一样的感恩戴德,你一不好, 就从摇尾乞怜的狗变成了吃人的豺狼,恨不得将你连骨带血的活吞了。现在的西域诸国,现在的吐蕃不就是这样?
季言之凉凉一笑, “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殿下不会连这话也不懂吧!”
“孤只懂人心易变, 亲人、同族之人尚且可以为了利益害人, 何况是外族人。”
李承乾神色莫名, 别看与先前没多大的变化,可其实从他的声音中就可以听出来,现在他的心情很不好。
对此季言之已经习惯了也很理解,毕竟谁家有一位自己家事糊涂就算了,还想把儿子的家事变得比自己还要糊涂的亲爹,呵,是人心情都不好的好不好。
其实对比李承乾的残样儿,仔细想想,季言之其实该庆幸的,他这世的爹--大唐宰相房玄龄同志虽说严重惧内,尝尝喜欢骂他跟猪一样,但最起码不会像李世民那样打着为你的名义,往你后院塞女人啊。
季言之摇了摇头,“下次出来,将小象一起带来吧。反正殿下你的说法挺对,赶一只羊是赶,赶两只羊也是赶,反正就我看,小象和小野鸡的智商没什么差别,干脆一起教得了,这样还能培养叔侄感情呢!”
在季言之的眼里,李承乾虽说脾气古怪,有很多的小毛病,但比起生性腼腆,宅心仁厚的李治,李承乾才是最适合继承大唐这片河山的帝王。
别的不说,最起码他不会没道德底线到跟父亲小妾有首尾。想到历史上的一代女皇武则天,季言之的神情不免变得有些古怪,入逍遥派后竟然选择琴棋书画一道的李治貌似彻底的成了宅男,平时懒得踏出所住宫殿不说,最近还被自己指使拓印四书五经,忙得脚不沾地,应该没时间认识什么武媚娘吧!
“礼单就这样了?殿下来了,就好生看看,看看有哪里需要补充的。”
“既然诸国使者口口声声说仰慕我天朝上国的儒家文化,不如每国派遣几位书生教化愚民百姓?”
季言之愣了一下,随即由衷感叹道:“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殿下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啧啧。”
“别啧了,那是英雄所见略同。”
李承乾再次翻了翻礼单,确定没什么遗漏后,才笑着道:“你做事孤很放心,孤就等着看结果好了!”
等着…看结果…好了
结果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季言之一系列的神操作,不知不觉间绝了西域诸国壮大的可能性。偏偏毫无察觉的西域诸国使者们还要对他感恩戴德,歌颂李世民这位天可汗,爱民如子。
李世民又被吹捧得飘飘然。没有长孙皇后上紧箍咒的李世民再也不复长孙皇后在时的雄才伟略,国事上虽说依然精明但家事嘛,真的真的挺让人觉得一言难尽的!
送走夹杂着舞伶乐人、僧侣儒生,队伍壮大了不少的西域诸国后,吐蕃土司松赞干布遂借口吐谷浑从中作梗,出兵击败吐谷浑、党项、白兰羌,直逼唐朝松州(今四川松潘),扬言若不和亲,便率兵大举入侵唐朝。
牛进达率领唐军先锋部队击败了吐蕃军,松赞干布大惧,在唐将侯君集率领的唐军主力到达前,退出吐谷浑、党项、白兰羌,遣使谢罪,再次请婚,派大论薛禄东赞携黄金五千两及相等数量的其他珍宝来正式下聘礼。
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就松赞干布再一次求娶大唐公主之事,展开了热切的讨论。
一派表示当继续战,打得吐蕃嗷嗷叫唤,一派则表示应了和亲请求,换取二三十年的和平。
房玄龄和杜如晦站主站派,而长孙无忌一干文采则站主和、或者说和亲派!季言之本就因为先前坑西域诸国之事,起了浓浓的愤青之心,正暗搓搓的计划着再发挥一下才智,在努力向上好好做人的同时坑坑,不是,是帮助他人树立正常的人生观,如今听到文武百官就到底该不该和亲的问题将金銮殿变成了菜市场,季言之肚子里的坏水那是不断的往外冒。
“既然是吐蕃不敌我大唐将士,所以主动求和提出和亲,为何是我们嫁公主,而不是他们将公主嫁到大唐来。”
季言之凉凉的道:“小子不懂其中的道理。汉时公主和亲匈奴,是因为汉之初国力薄弱打不过匈奴,才不得不嫁公主以维持和平。怎么到了我大唐,明明是吐蕃惧怕我大唐将士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才不得不求和,明明该它吐蕃割地赔款,祈求我大唐隆恩浩荡不与他小小藩国计较,怎么一说到和亲就变成我大唐嫁公主了,胜利国却像战败国,也太过本末倒置了吧!”
季言之此言一出,可谓是惊世骇俗,但仔细琢磨,一点都没有毛病。就连从‘天可汗’美称中回过神的李世民也在顺着季言之给出的思路往下想……
对啊,明明是他们大唐将士将吐蕃吓得哭天喊娘,主动求和的,怎么就成了他们大唐将公主嫁到吐蕃去呢,明明该是吐蕃的公主嫁到大唐来才对吧!
就在李世民和文武百官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时,季言之又说话了…
“小子离家三年载,也曾听过不少的趣事。比方说家庭条件差的男子总喜欢找家庭条件好的女子做媳妇,原因很好理解,因为家庭条件好的女人的嫁妆一般都十分的丰富。虽说按照俗规,嫁妆都是属于出嫁女子,即使是夫家未经过出嫁女子允许也不可动用,但女孩子嘛,即使嫁了人也是软心肠居多,夫家日子不好总会拿出嫁妆填补一二吧。所以好多人都说娶一富妻,富有三代。”
李承乾听到了这儿,倒是明了季言之的意思,不免呵呵一笑,神补刀道:“父皇,咱们大唐公主的嫁妆可不小啊,说不得仅靠着某位皇妹嫁过去的嫁妆,就能抵吐蕃军队好几年的开支了!”
所有人的脸色倏然一变,就连先前支持和亲的长孙无忌也是如此。
前面说了,读书人都善于脑补,特别是这些个有成就,更有社会地位,在朝廷之上如鱼得水的文官们更善于脑补。季言之几乎算是明明白白的将吐蕃的无耻算计给说了出来,文官们还不想多,真的要有愧于他们平时善于给所有事物画蛇添足的脑补…
“陛下,吐蕃土司野心不小,当果断回绝和亲之事。”一文官出列道。
长孙无忌皱眉:“回绝的话,这仗怕是又得打。”毕竟吐蕃那位属高原,大唐将士即使再怎么骁勇善战,到了那儿也会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继续打下去,即使大唐真正意义上的大获全胜,也会劳民伤财一番,所以长孙无忌是不赞成再继续和吐蕃打仗的。
“为什么要回绝?”李承乾诧异的反问:“舅舅刚才没听到房小二说的吗,既然是吐蕃主动求和亲,那他把女儿嫁到大唐来就是了,即为两国友谊,相信父皇也不吝啬区区婕妤之位的!”
等等,朕什么时候说过要把吐蕃公主纳入后宫了……
李世民瞪大了眼睛,刚想埋汰几句李承乾这个坑爹的儿子时,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官员,包括房玄龄、杜如晦在内都极其欣慰的附和,表示李承乾的提议很好,咱太宗皇帝的胸怀有容乃大,区区婕妤之位还是舍得给和亲来大唐的吐蕃公主的。
李世民:“… …”
在李世民默认之下,很快就任礼部尚书,能言善道的杜如晦便以吐蕃何时嫁公主来大唐的事展开了热切的辩论。来大唐帮松赞干布求娶公主的使臣薛禄东赞,那是大写的懵逼。
不是大唐嫁公主,怎么变成了吐蕃嫁公主到大唐了?
参与看戏的季言之看着薛禄东赞的懵逼样儿笑了,“我师傅曾经说过一句话,胜者有权决定败者任何事。薛禄东赞大人要搞清楚一件事,是你吐蕃主动求和,而不是我大唐。你要战那便战,我大唐不惧怕任何威胁!”
“这位小大人说笑了,我吐蕃一直仰慕大唐,愿和大唐永为兄弟之邦,怎会和大唐再起战事。”
“就当我在说笑吧!”
季言之看了一眼即使表现得卑躬屈膝也难掩愤慨的薛禄东赞,突然没了继续看戏的意思,反正依着杜如晦的能言善道,薛禄东赞是讨不了好的,所以季言之转而恭敬的和杜如晦道了一声别,便出了藩理院。
过了几日,小兕子突然气鼓鼓的携带行李外加一只哭唧唧的腼腆小小萝莉登了房家的门。
季言之正在练习雕刻。他这世准驸马的身份限定了他未来不能在重要的部门久待,所以他干脆利用空闲的时间再培养一些其他的兴趣爱好。季言之经历的世界千奇百怪,说不得以后哪一世就用到了呢!
季言之一刀一刀雕琢,不一会儿,轮廓便在他的手中慢慢的呈现。而就在季言之琢磨自己雕琢的胖娃娃到底要手抱萝卜呢还是土豆之时,小兕子嘟着嘴儿跑进了小院。
季言之利落的收了刻刀。
“怎么了这是?”季言之将腿放在矮凳上,吊儿郎当,好不纨绔。
嘟着嘴巴的小兕子却是失了怒火,她托着腮帮看了一眼几上随意放置的玉器,那双眼睛越来越亮,明若星辰,璀璨无双。
“遗爱哥哥,这是你刻的!”
季言之点头,于是小兕子的眼睛就更亮了。
“送给小兕子的吗,遗爱哥哥你真好!”
甜甜地好像棉花糖一样的软萌声音,让季言之的心起了一丝涟漪。说来,小兕子当真算得上是李世民所有女儿中性格最好的了,有点小性子,但从来不乱发脾气,就算真气急了也会自己想法儿消气,不会发泄到旁人或者宫人身上,可以说小兕子是公认有母遗风的大唐公主。
这回,小兕子本来因为新城受了忽视慢待而大发雷霆,连自己亲爹李世民都没怎么给面子,包袱款款的就领着新城来了一出离宫出走,可这气儿来得快去得也快,瞧瞧才多大一会儿工夫这消了气。
季言之估计也知道难得生气,或者说难得将怒火表现得那么明显的小兕子生气的缘由,只不过瞧着小兕子的意思好像不想说,于是季言之也就没问,很是从善如流的点头:“被你发现了啊,本来想等你生辰送的!”
小兕子笑得格外的甜美。
她坐到了一旁的软塌上,两条腿儿并没有规规矩矩的并拢,而是半掉在软塌边沿,一摇一晃,率性而纯真。
“遗爱哥哥,新城的性格真的太软和了,比七哥还要软和。”
季言之缄默,心中突然对李治起了一咪咪的同情,跟女孩子做比较,还是这种比较,可真是让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不能说幸好在软和方面你没有胜过自己的妹妹吧!
季言之摇摇头,有些啼笑皆非的道:“女孩子性格软和不好?”
“太过软和也不好啊,我现在能保护她,并不代表能一直保护她,新城总要学会自己立起来。”
即使母亲在生下新城后不久过世又如何,命运无常生死有命如何能怪在稚子身上。何况与其说长孙皇后是因为生新城坏了身体,还不如说是被李世民气死的呢,毕竟长孙皇后去世前几日,某位种马男还不小心临幸了长孙皇后寝宫的宫娥!
想到家事着实糊涂,一点也没有国事上精明样儿的李世民,小兕子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父皇的确因为母后的缘故有些迁怒新城,但其实待遇还是等同于姐姐妹妹的。”
“可惜这世间总少不了看碟下菜之辈,即使是靠着皇家吃饭的奴仆!”季言之打断小兕子的话,很是认真的道:“你说得对,你只是她的姐姐,可以照顾得了一时,照顾不了一世,要想不受委屈只能自己立起来。”
说道这儿,季言之突然怀疑的瞄了小兕子一眼,见她甜美的笑容中多了一点局促不安,不免叹息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新城学小野鸡一样儿,拜在我门下吧?”
“师傅真是神经妙算,小兕子就是这么想的。”
穿着品香色书生长袍的李治突然翻墙而进,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挑破’了小兕子带新城跑来房家的最根本用意。
“难为你了。”季言之看着李治,面不改色的揶揄道:“难为你用这么蹩脚的功夫翻墙,居然还没把衣服勾破,可真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