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书影石
“不,也许老天爷在捏你的时候打了个盹。”
几个导购笑的欢腾。
许念把头发松松的挽起,脸颊旁留着几缕碎发,微微一笑,看上去更加柔情了,简直,迷死个人。
晚上,许念和顾佳嘉一起去了遇见酒吧,许念和顾佳嘉到了酒吧门口,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许念疑惑的跟顾佳嘉说,“顾宝贝,遇见酒吧今天不营业?可是这门上也没挂歇业的牌子啊!”
许念一回头,发现刚才在自己身后的顾佳嘉不见了,而四周突然亮起了一片星星点点的光,何以琛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他走到许念跟前,满含爱意的单膝跪地,“念念,我欠你一个求婚,欠你一个婚礼,欠你一个蜜月,欠你一句承诺,这些回忆,我都想为你补上。许念,我发誓,我将用我的余生去爱你,保护你,尊重你,嫁给我好吗?”
许念的眼里闪着泪光,她看着何以琛笑,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她伸出自己的右手,“何以琛,你愿意娶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做你的妻子吗?如果你愿意,就给她戴上戒指,套牢她的一生。”
何以琛的眼眶也红了,他将戒指稳稳的戴在许念的手上,两人深情的拥吻。
天空中飘洒着花瓣雨,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馨香,向恒拿着台DV在录像,他走到何以琛和许念身旁,还不忘给自己加戏,“喂,警察叔叔吗?这里有人虐狗,简直就是在逼死单身狗!”
何以琛给了许念一场温馨的婚礼,和一场浪漫的蜜月之旅,两人去了意大利的威尼斯,在黄昏中的叹息桥下接吻,“念念,听说在叹息桥下接吻的情侣,会受到祝福,他们的爱情将会成为永恒。”
许念笑的甜蜜,“以琛,我们会一辈子幸福的。”
回到C市没多久,许念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天,笑笑的幼儿园举行亲子运动会,许念怀孕还不到三个月,怀孕初期,医生不建议她有剧烈活动。
“老婆,你刚怀孕,就别上场了,一会跑起来那么乱,撞到你怎么办,你坐在旁边给我和笑笑加油就好”,何以琛打开保温杯,倒了半杯水,试了试温度,把水递给许念,“喝口水,妈妈只要做个好的拉拉队员就好,是不是,笑笑?”
“嗯,妈妈要保护弟弟,我和爸爸会加油的”,笑笑把她的小脸凑到许念唇边,“妈妈,我要一个爱的么么哒!”
许念捧着笑笑的脸,在她的额头和脸蛋上,响亮的亲了三下,“妈妈给笑笑三个爱的么么哒,因为笑笑今天表现棒棒哒!加油!”
何以琛凑到许念身边,“老婆,我也要个爱的么么哒?”
许念看着越来越孩子气的何以琛,笑着在他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老公,加油!”
下一个比赛是两人三脚,看着草坪上滚做一团的孩子和家长,周围围观的家长也被逗的直乐,许念看着笑笑和何以琛,生怕他俩摔倒,地上是厚厚的草坪,即使摔倒也没什么大碍,可是做母亲的,难免有些担心。
父女俩合作的很默契,何以琛一直跟着笑笑的步幅前进,他弯着腰,揽着笑笑的肩膀,两人还一路喊着口号,“一二一,一二一,左右左,左右左……”
这项比赛,父女二人取得了胜利,被奖励了一个动画人物模型,笑笑拿着那个模型,爱不释手,还一直夸赞着,“妈妈,这个真漂亮,是我所有玩具里最漂亮的,对不对爸爸?”
因为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赢来的奖品,所以她便格外珍视,这是一个很好的教育,在孩子的心里烙上一个印象,只有通过自身努力,才能赢得自己想要的,而这份收获才会分外美好。
许念过了怀孕初期,肚子就像吹气球似得,迅速的膨胀起来,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应该是双胞胎,许念给自己把了脉,是三胞胎。
九个月的时候,许念就进了产房,她的肚子大的吓人,脚和腿都浮肿了,女生的鞋子许念根本穿不了,她要特意订制才可以,脚面又宽又厚,一般的鞋子根本塞不进去。
何以琛自从知道许念怀的是三胞胎后,惊喜过后就是深深的担忧,她怕许念出什么意外,她的身材纤瘦,挺着那么大个肚子,他看着都觉得吓人,几乎是许念走哪儿他跟到哪儿,陪在许念身边半年,贴身照顾她。
许念睡着了,他会给许念按摩穴位,是医生告诉他的,说是可以缓解疲劳和水肿,看着这么辛苦的为自己生儿育女的许念,何以琛觉得,即使一辈子都宠着她,爱着她,护着她,念着她,也不够。
何以琛在产房门口焦急的等待,向恒和老袁也来了,顾佳嘉带着她的大魔王总编男友也来了,看着走来走去的何以琛,向恒都忍不住了,“老何,你别再转了,我看着你都头晕,你坐那歇会吧!”
何以琛这会哪里坐的住,护士开门抱出了三个小婴儿,“许念家属?”
何以琛急忙跑到护士跟前,“我,我是许念的丈夫。”
“恭喜你,你老婆真了不起,给你生了个三胞胎,三个都是儿子,而且婴儿身体发育良好,一会你去病房看她们母子”,小护士满脸笑意的跟何以琛报喜。
何以琛掏出几个大红包,发给在场的护士,“谢谢,同喜同喜,我老婆怎么样了?”
“您爱人太累了,已经睡着了,你去病房看她吧!”小护士们收到红包也很开心。
何以琛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看着面色苍白,一脸疲倦睡着的许念,再看看旁边摇篮里三只被包裹的严实的小家伙,低头看看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女儿,何以琛在这一刻,体会到了世界的重量。
等三只小的都上幼儿园了,许念才回学校继续当她的法语老师,不过这次,她可以肆意的去虐班上的那些单身狗了,因为她有个公认的帅气二十四孝好老公。
听说,赵默笙嫁给了应晖,两人过的很甜蜜,已经有了个两岁的小宝贝。
第84章 请假
最近视力下降很快,工作又突然变多,更文暂停一段时间!
第85章 芳华
许念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她没有立即起身,闭上了眼,消化着脑海里的故事。
这次的女主叫何小萍,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回忆起她的一生,真的可以用坎坷和悲惨来形容。
母亲在何小萍六岁那年改嫁了,从此她过上了寄人篱下的日子,不被母亲关心,被继父家里的弟弟妹妹排挤欺负。她的继父是革/委/会的小干事,而她的亲生父亲因为政治原因,被关押劳改了十年,没等到平反就病故了,她从六岁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亲生父亲一面。
她一心想要跳出那个称之为家的牢笼,终于有一天,她被上天眷顾,离开了那个家,来到了西南军区的文工团,成为了一名文艺女兵,她高兴坏了,她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却不知,她从一个火坑又跳入了另一个火坑,在文工团里,她被人排挤孤立,诬陷,没有人帮助过她,唯一帮助她的男人,还被那群人诬陷,从一个光荣的雷锋般的模范标兵,被诬陷成了一个猥亵女同志的流氓,那群人剥夺了他做人的信仰,之后无情的一脚将他踢走了。
何小萍因为这件事,对文工团里的人寒了心,在一次慰问演出中,原本的A角摔伤了腿,不能跳了,领导就让她去替补,她内心并不愿意去替补演出,所以就装病,结果被宁政委发现了,演出结束后,她立即就被踢出了文工团,被处理到了野战医院。在那里她每天面对着伤病、死亡和各种尸体。一次,她保护了一个受重伤的小战士,结果一下子成了英雄,一刹那的转变太快了,就像把一颗冷冻过的大白菜,瞬间搬到阳光房里。
她一生都在渴望被尊重,突然得到了,她却一时承受不了那样巨大的转变,就那样疯了。
何小萍错过了自己一生挚爱和崇敬的男人刘峰,她一辈子也没被人善待过,唯一善待过她的男人,还被那群欺辱她的人诬陷,这一生,她不甘当年受到的冤枉和欺辱,她想好好的爱他,让两个纯白的灵魂从此不再孤单。
坐在许念旁边的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她摸了摸许念的额头,看她已经退烧了,就准备起身离开,“小萍,既然没事了就起来吧,帮我打扫打扫院子,把那些脏衣服洗了。”说完,不等许念回应,她就开门出去了,许念听到外面传来往搪瓷盆子里倒水的声音。
许念依然躺在床上,她今年六岁,母亲改嫁后,对她没有了往日的关心,她一时无法接受,为了引起母亲的关注,她把自己冻冰了,发烧到三十九度,母亲才抱着她睡了一晚。
一场大病,换来母亲的一个温暖的怀抱。
何小萍并不怨恨自己的母亲,在那个年代,一个年轻女人带着个孩子,丈夫还被抓去劳改了,她改嫁,许念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但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对何小萍不管不顾,即使知道何小萍被她的现任丈夫厌恶,被她的继子女们欺负,她也只当没看见,这些人在推何小萍下深渊这条路上,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萍,别躺着了,起来帮我烧火做饭?”母亲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许念打理好自己,就出去帮忙了。
一个时代造就一批人,她改变不了这个时代的特征,只能让自己去适应它。
以后的日子里,她经常去那家给她看诊的医馆里帮忙,老大夫见她聪颖伶俐,而且非常有天赋,也就不遗余力的教她,许念比老大夫的医术高太多了,她只是要为自己会医术这件事找个出处。
在家里,她虽然还是被孤立、被针对,但是她已经不去在意了。许念拭着和他们交好过,可是在他们的认知里,她就是个异类,一个□□的女儿,一定也不是好人。
这一年西南文工团来北京挑人,她去参选了,可是因为政审不过,她被放弃了,即使她是那群人里跳的最好的,也没能改变什么。
回到家,母亲看着她也很生气,“你怎么这么犟,让你改成你继父的姓怎么了?你的亲生父亲现在自身难保,你留着他的姓只会拖累你,拖累我,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说着就掏出手帕抹眼泪。
不到十年时间,这个女人就仿佛老去了二十岁,原本姣好的模样和身段,已经在为那个男人生了三个孩子后,一去不复返了,她像个点着火的炮仗似的,对着许念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臭骂和咆哮。
“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啊?要不是你继父养着你,你能长这么大?让你和他姓怎么了?你还不愿意,他还不乐意呢?你真是天生来克我的”母亲指着许念的脸,唾沫横飞的数落着她的不是。
“他养我?您摸着自己的良心讲,真的是这个家养了我吗?”许念讽笑一声,“从我到这家以后,所有的脏活累活,洗衣做饭,照顾小孩,都要我来干,即便是买个小丫鬟,也就这样了吧。还要承受你们的冷眼和欺辱,从我十岁那年正式拜林大夫为师后,每个月都往家里拿钱,从最初每个月八块,十块,十五块,到现在每个月二十块,这四年来,我往家里拿了六百五十六块,这些钱,够养十个我。他呢?每个月也只有十八块,还喝酒打牌烂赌,您真的觉得是他养了我吗?”
“家里人生病吃药,没花过一分钱,您真的以为那些药不要钱吗?逢年过节,我往家里拿的点心布料,您都忘了吗?看看您身上这件衣服,不就是用那些布料做的吗?”许念真是受够了,即使她对家里人多好,她们也只当是理所当然,把‘升米恩斗米仇’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
母亲气坏了,举起手就要给许念一耳光,“你现在和我算这个,你的命都是我给的,有本事你把命还给我!”
许念抓住了她的手,她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我没本事,我要留着这条命好好的生活。孩子没有挑选父母的权利,所以你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骂我,在这个家里,你能发泄情绪的也只有我了。”
许念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她走到家门口,看着站在堂屋的母亲,“以后每个月我都会给你寄生活费,只有你的,再见。”
看着许念离开的背影,女人嘴唇嗫嚅了两下,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许念离开了那个家,林大夫心疼她,把她的户口迁到了自己名下,师徒二人相处的很好,许念也把林大夫当亲人一样对待。
许念的继父来找过她一次,开口就要一百块。
许念给自己易了容,伪装成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找了街上的一群小混混,给了他们十块钱,让他们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那个男人,“好好教训教训他,别打残了就好,要让他知道痛,知道疼,告诉他,再来这条街上,就打断他的腿!”
“没问题,包在哥儿几个身上”,小混混数着手里的钱,“大哥,再有这样的好事,记得还找我们啊!”
何小萍的继父就是个草包,欺软怕硬,在家里装的跟大爷似得,出了门就是孙子,一顿打挨得,就再也没来找过许念了。
这一年,林大夫大限将至,他把医馆给了许念的师兄,师兄是师傅的养子,对师傅他老人家很是敬重,可是和许念年龄相差挺大,两人关系只是平常。医馆给了师兄,房子却留给了许念,“孩子,师傅这一辈子,到了就只剩下这间医馆和房子,你孤身一人,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走到哪里都不要怕,因为你还有一个自己的家。”
许念握着林大夫的手,把脸埋在他的在手中,哭的不能自已,这份伤心里也有何小萍前世积累的苦痛,这一次的宣泄,对许念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哽咽的说不出太多,“师傅,师傅……”
林大夫离开了,也带走了许念在这个世间唯一的一份温暖。
之后,许念开始苦练舞技和动作,这些对于许念来说,并不困难,从来到这方世界,许念就开始修习内力和武功。她要有自保的能力,这并不是一个和平年代,还是会时有战争发生,提前做好准备,一定没错。
那些舞蹈动作对她来说,并非难事,难得是在跳舞时的情绪把握,所以之后的一年,她都在为去西南文工团而努力训练,一年的苦练,现在的许念,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
何小萍的身体太虚,所以会经常出汗,许念给自己配了药丸,连着服用了几年,现在的她冰肌玉骨,身带冷香,气质更是卓然,齐肩的学生头,给她平添了几分书卷气。
再一次见到刘峰,是在刘峰接她去西南文工团的时候,许念看着刘峰,笑的温暖,“你好刘峰,好久不见!”
刘峰还有些诧异,他是第一次见许念,她怎么会说好久不见,不过,看到她灿烂的笑容,心却不受控制的乱跳了几拍,“你好何小萍,好久不见!”
两人握手打招呼,男人的手骨节分明,女人的手柔软无骨,白皙透亮,两人相视一笑,美好的一切,从此刻开始。
第86章 芳华
七十年代的火车,是那种老旧的绿皮车,窗户可以向上推开,座椅还是木质的,火车一开动起来,四面漏风。
火车站里的人很多,大家人挤人的往自己的车厢奔去,许念被挤得一个踉跄,还是刘峰及时的扶住了她,之后,许念就拉着刘峰的军装袖子往前走,刘峰身上大包小包的背了一堆,都是文工团里家在北京的战友,家里人给捎带的东西,刘峰全给背了回来,两个人随着人流向前。
“终于上来了,小萍,这里有个空位,把你的行李递给我,我先把它放上去”,刘峰把许念的行李放好,从包里掏出水壶递给许念,“先坐下喝口水吧,一会肯定人更多。”
许念把自己兜里的手帕递给刘峰,“看你满头大汗的,擦擦吧!”
许念手里拎着一个大布袋,身上斜跨着一个军绿色的书包,里面放着钢笔本子针线包,还有师傅留给她的一副银针,书包上印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车上的乘客大多数都背的是同款,有的印着□□万岁,在这段岁月里,□□在人们的心目中,更是伟大的存在,人们崇敬他,爱戴他,时刻纪念他。
刘峰接过许念的手帕,胡乱的在额头上抹了抹,手里的手帕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和他在许念身上闻到的味道一样,他耿直的跟许念说,“小萍,部队上不让用香水。”擦完汗,刘峰鬼使神差的把那方手帕装入了自己的口袋里,“脏了,我洗过后还你。”
“不用了,是我用旧衣服自己做的,你留着用吧!”许念都被他逗乐了,“我没用香水,我哪里有钱买得起香水?大概是我收拾草药时间太久了,身上沾染上了那个味道。”
“哦”,刘峰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两人坐了下来。
火车上嘈杂声一片,大人叫孩子哭。加上火车上的味道,实在是一言难尽,饭菜味中夹杂着汗臭味,脚臭味,还有人有狐臭,许念因为练武,五感超平常人太多了,她凝神静心,封闭了自己的嗅觉,要不然,再这样下去,她快要窒息了。
“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啊!”刘峰关心的问许念。
许念朝他微微一笑,摆摆手道:“没事,只是刚上来,有点不太习惯,一会就好了。对了,我带了干粮,自己做的肉干、肉酱、大饼还有茶叶蛋,味道不错,你要是饿了,就吃点吧?”
刘峰确实饿了,他来到北京是帮着团里领个奖,顺便接许念去文工团,“那我就不客气了,还真是饿了,小萍,你这手艺也太棒了,太好吃了”,刘峰一边吃还不忘记夸赞许念,许念笑着跟他说:“好吃你就多吃点!”
火车慢慢的行驶,车上的乘客也陆续的开始进餐,绝大部分乘客,都和许念一样,自带干粮。吃餐车供应晚餐的,只是少数人。火车餐,在往后的几十年中,也是一脉相承的价格高质量差。
刘峰是文工团里的舞蹈演员,不过他为人热情,真诚善良,是个谁有困难他都会帮把手的好人。用当时的话说,那个时候人们歌颂默默无闻的英雄,歌颂平凡中的伟大,就是歌颂刘峰这种人。
晚上,四面漏风的火车上挺冷的,许念的位置又靠窗,窗户并不严实,冷风从窗缝里飕飕的灌了进来,刘峰细心的发现了,他小声跟许念说,“小萍,我们换个位置坐,你那边有风,我身体好,抗冻!”
拗不过刘峰的坚持,两个人还是换了位置,刘峰一再坚持,许念便没有拒绝,后半夜的时候,许念睡着了,不自觉的就开始寻找热源,她靠在刘峰怀里,睡得安心。
刘峰也睡着了,两人离得近了,许念身上的那股淡香萦绕在两人周身,刘峰寻着香味,将许念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两人依偎在一起,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