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123章

作者:女王不在家 标签: 爽文 甜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陈继军?冬麦怔了下,这个人平时闷不吭声,感觉是个老实人,怎么竟然搞这种破坏?

  刘金燕却想起来了:“我知道了,他这是为了王秀春记恨你家呢!”

  刘金燕一提王秀春,冬麦才有印象了。

  陈继军的媳妇叫王秀春,之前给自家梳过绒,不过沈烈觉得她不守规矩,就不让她干了,估计陈继军心里存了不满,眼馋别人家媳妇能在这里挣钱,他家不能,他才使下这种坏。

  这个时候,陈继军已经被派出所同事上了镣铐,他媳妇王秀春跑过来求情,不过派出所的人哪看这个,反正犯了错误就抓。

  不少人在旁边看热闹,有的人还说:“继军,你家媳妇没能在人家沈烈那里挣钱,你就故意搞破坏,咋能做这种事呢!你这样害得不只是沈烈,还有我们大家伙啊!”

  派出所拷着陈继军要离开,村支书趁机拿着大喇叭开始喊,说是这种行为是违法犯罪,是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破坏公有财产,让大家引以为戒。

  陈继军爹娘没了,家里只有大伯,她媳妇被大伯和大伯娘领着,跑来找沈烈和冬麦求情,沈烈便和他们讲法律,说这和他没关系。

  说王秀菊来我这里偷羊绒,扭送公安局她肯定坐牢,可是我没有,我只让她赔了钱,我也不是非要把人往绝路逼的人,可是陈继军他破坏的是变压器,害得不是我沈烈一个,害得是全村,破坏的是公有财产,这就不是我说了算。

  不过沈烈也指了一条明路:让陈继军好好地认罪,争取宽大处理。

  陈继军大伯和大伯娘带着哭哭啼啼的媳妇走了,村里人自然不少唏嘘不已,但又觉得,你陈继军闲的没事破坏变压器,这心也太黑了,今天能破坏变压器,明天不知道干出啥事来呢。

  冬麦对此多少有些感慨,估计那个陈继军也是一念之差,不懂法,也不懂技术,就在那里乱搞,其实想想有些可惜。

  不过,人就是这样,稍微行差踏错,可能就毁了一辈子,谁知道呢。

  晚上时候,变压器总算修好了,村里来电了,大家都高兴起来,压在心里的石头被移走了,梳绒机也重新转起来。

  不过为了这个,第二天,村支书开了一个会议,专门强调这件事。

  “村里有些村民,因为一点点私怨,就给人家使坏下绊子,这是什么行为?你们能学这个?你们看看,人家富起来了,人家雇工,人家给你们挣钱的机会,人家还给大家伙发月饼,现在改革开放,万元户光荣,今年咱们村,我已经把人家沈烈报上去了,争取公社里给他发表彰,这就是你们学习的对象!以后,咱们村,都得向沈烈学习!”

  下面的人,纷纷鼓掌。

  当然也有人私底下问起来,问沈烈还请人不,沈烈表示,以后他的生意做大了,大家肯定还有机会,顿时,所有的人都高兴起来,期待起来。

  唯独林荣棠,从旁冷冷地看着。

  他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明天过去陵城了,他想先去图书馆,去研究梳绒机,去研究羊绒产业,也去和孟雷东搞好关系。

  他会挣到钱的,且挣到比沈烈更多的钱。

  今天沈烈所得到的一切,他都会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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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陈继军,最后被判了三年,这算是村里一件挺大的事了,陈继军媳妇开始的时候还哭哭啼啼的,后来看着陈继军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她说自己守不住,收拾包袱回娘家,重新相亲准备另外嫁个人家了。

  陈继军的故事,自然时不时在村里老人嘴中说起来,成为了告诫大家“不要起坏心”的例子。

  不过即使如此,沈烈还是找人抱了两只小狼狗,拴在老宅角落里,这样万一有个什么,至少能汪汪汪叫起来让人警惕。

  而沈烈之前托人买的手枪,也终于买到了。

  花了两百多,是一把气枪,峨眉三箭的,这种在农村一般是当猎枪用的,现在国家管制,收缴了不少,但是农村人管得松,条件好的农村总有那么一两户有这个。

  沈烈买了枪后,周围人都来看热闹瞧稀罕,也有的七嘴八舌地议论,说是谁家娘家就有一把,反正有这枪的,大家都知道是有钱人家,惹不起。

  甚至有人开玩笑:“王秀菊这是偷早了,她现在敢来,肯定让她吃枪子儿!”

  于是大家都哈哈哈地笑。

  这种气枪是用钢材和木头做的,很沉,大家单手拎起来都费劲,于是大家就说,这种枪怎么玩啊,拎都拎不起来。

  正说着,沈烈却很轻松地拿着,大家还没来得及惊叹,便见他娴熟地操作着那气枪,当场对着天空放了一枪,声音响亮,震得周围人都赶紧捂住耳朵。

  这声音过去后,大家望向沈烈,沈烈两眼冷沉,握着枪的姿势,一看就是专业的。

  当场所有的人都被镇住了。

  人人都说沈烈挺厉害的,可他挺爱笑,也就没人怕他,现在看人家玩这枪的气势,冷凛凛的,看着就吓人,那确实和普通老百姓不一样。

  沈烈确实是有意震慑一下大家伙,这声空响之后,吹了吹枪口冒出的硝烟,在那淡淡的硫磺味中,笑着说:“这个其实不怎么好玩,也就勉强能用。”

  所有的人都惊得不敢说话了。

  事后,有人在私底下偷偷地和自己媳妇说:“沈烈这个人,可不能招惹,人家厉害着呢!”

  沈烈自然知道大家的看法,对此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想干事业,想努力挣钱,想发财,可是人发财了,就有追随的,也有各种红眼皮,他不怕别人明着来,就怕别人背地里给他使坏,这声空响之后,怕是没人再招惹他,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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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烈还抽空去了一趟公社,他想申请一封介绍信。现在卖羊绒的,不少也就是自己运过去,这种属于民不举官不究,一般不会被查出来,没什么事,但万一被查,那就麻烦了。

  如果能有一封介绍信,那就不用担心这个。

  为了这个,沈烈跑公社,跑陵城,跑了好几趟,总算有些眉目,但谁知道介绍信从公社里开了,盖了章,送过去,又卡在了陵城那里,他也不好直接找陵城相关部门,只能催王书记,王书记帮他催问。

  就在家里的羊绒差不多要分梳完的时候,他早早地订下了一辆陵城某个工厂的大货车,谈好了带着司机,到时候帮着他跑一趟首都,钱谈妥了。

  等到所有的羊绒都分梳完了,将羊绒分装好后,准备货车一到就装车,至于首都绒毯厂那里,已经给人家发了电报,说好了差不多运送过去的时间。

  这次送羊绒,关系重大,沈烈自然不敢轻忽,他去找了彭天铭,想让江春耕跟着自己走一趟,彭天铭自然没什么说的。

  除了江春耕,沈烈的意思是让冬麦也跟着去:“顺利卖了后,拿到钱,咱正好在首都好好玩玩。”

  冬麦听了,有些心动,不过又担心饺子馆的买卖,就去和江秋收说了一声,江秋收和冯金月满口应承,让她跟着去就是了,饺子馆他们看着肯定没问题。

  冬麦又回家和娘说了一声,还是决定跟着沈烈去首都。

  去的时候,沈烈坐大货车的副驾驶座,冬麦和江春耕坐火车过去,到时候大家去人家首都绒毯厂汇合。

  为了能赶在货车到达绒毯厂之前赶到,到时候卸货也好多个人看着,江春耕带着冬麦,早早地就准备赶过去首都。

  这不是冬麦第一次出门,况且又有哥哥陪着,心里踏实得很,可谁知道一上了汽车就有些晕车,难受得要命,从陵城下车后,差点吐了,干呕了几次。

  江春耕见她这样,忙拿了水来给她喝,帮她捶背,她才勉强感觉好多了。

  其实这么吐了一番,也没吐出来什么,就是难受,犯呕。

  江春耕看她这样,心里一动:“你这样多久了?”,

  冬麦:“最近可能吃坏了肚子,反正时不时这样。”

  江春耕看着妹妹,犹豫了下,还是说:“你以前坐车,没这样吧?”

  冬麦有些茫然地看着江春耕:“哥,怎么了?”

  江春耕脸便红了,他有些怀疑是,但是又怕说出来后万一不是,妹妹白高兴一场到时候肯定不好受,当下犹豫了下,还是说:“会不会是你有了?”

  冬麦茫然:“什么有了?”

  江春耕无奈了:“肚子里。”

  冬麦听懂了,惊讶得瞪大眼睛:“啊?”

  江春耕便头疼起来:“你这样子,很像是怀孕了。”

  冬麦想了想:“可是我之前坐车进城,肚子里也翻腾着不舒服,那都是两个月前了。”

  江春耕皱眉:“你之前和现在犯恶心感觉一样吗?”

  冬麦:“好像又不太一样。”

  江春耕觉得,这种问题实在不该自己和妹妹提,不过现在出门在外,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那就是了,以前晕车犯恶心,和现在不一样,所以还是小心点好。你——”

  他纠结了下,想继续问,却不知道怎么问。

  毕竟这种事,作为哥哥并不好和妹妹这么提。

  冬麦咬着唇,皱着眉头瞎想,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月,好像一直没来月经,上个月什么时候来的?反正不对劲,明显是不对劲。

  所以,她真可能是有了?

  冬麦一下子激动起来,又有些不敢相信。

  江春耕看她这脸色,便猜到了,低声说:“你也觉得可能是有了?”

  冬麦激动又忐忑,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可又怕是自己想错了。

  她嘴唇张了合,最后终于说:“也许,也许是有了吧。”

  说出来却是结结巴巴的。

  江春耕听这话,便明白了:“那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吧。如果真怀上了,头三个月还是得小心,不能出差池。”

  他一说去医院,冬麦马上清醒过来了:“现在去?可是现在去,我们的火车就耽误了,耽误了火车,回头沈烈带着货一个人去首都,万一有顾不过来的呢?再说他见不到我们,也会担心我们啊!”

  江春耕:“那我带着你彭厂长那里,请她带着你去医院,我自己去首都。”

  冬麦:“哥,还是算了,我想去首都,好不容易的一次机会,再说我如果真怀上了,估计也得有快两个月了,哪至于坐个车就出事呢,我可没那么弱!”

  她无奈地说:“况且,也不一定呢,就是猜猜罢了!”

  江春耕便沉下脸来了:“冬麦,这个时候你要听话,你跟着去,我不放心。”

  冬麦:“可是哥,我不去,我也不放心,去首都,坐火车也就五六个小时,我又不是没坐过火车,一点不颠,稳着呢。”

  她故意说:“反倒是你,根本没坐过火车。”

  江春耕略沉吟了下,却是坚定地道:“不行,冬麦,你不能去,万一出什么事,我会后悔,我现在就把你送彭厂长那里去。”

  冬麦见这样,知道是没法了,咬唇:“行吧,那我自己过去彭厂长那里。”

  但是江春耕却不由分说:“我送你过去。”

  他看看时间,先把火车票改了,改成了下午的,之后又带着冬麦赶公交车,把她送过去彭天铭那里。

  江春耕:“你这几天,不要乱跑,就留在彭厂长那里,千万别到处走,不然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冬麦无奈,心想八字一撇呢,真是犯不着,不过还是道:“行,我知道了。”

  江春耕又叮嘱说:“等会和人家彭厂长说说,也让她注意点。”

  冬麦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哥,真犯不着。”

  江春耕坚持:“我觉得犯得着。”

  冬麦便不说话了,她哥真倔。

  不过她想想,又有些心酸。

  她想,哥哥对自己的过于小心,其实是因为之前的伤痕,他是生怕自己出半点意外吧。

  一时看着窗外,冬麦随口道:“哥,等这次我们挣了钱,你就过来和沈烈一起干吧,你看二哥挣了不少钱了,你也赶紧挣钱,以后还得给咱满满盖大房子呢。”

  她是想哥尽快走出来,能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