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 第81章

作者:卟许胡来 标签: 女强 甜文 穿越重生

  跟云执不同,时清不会轻功。

  她期待的看向云执,一脸的“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

  云执这才明白时清所谓的协助是什么意思,就是让自己带她上房。

  云执像是有些无奈,睨她,“你偷听墙角就偷听墙角,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他以为的暗访是让人私下去调查,时清的暗访是月黑风高爬屋脊听墙角……

  她都不用失言后再当小狗了,她是真的狗。

  “要不是她们先欠钱不还,我可至于大晚上不睡觉偷偷‘暗访’?”

  时清拍云执肩膀,“赶紧的,不要磨磨蹭蹭,珍珠剑穗还想不想要了?”

  她就半个月的时间,那么多官员,挨个去查不花时间不花银子的吗?

  还是这样比较直接又快速。

  云执还是偷回听人家墙角,有点心虚,左右看了看,才伸手搭在时清后腰上,带她飞上去。

  时清头回飞,新奇的睁大眼睛。

  云执侧眸看她,眼里溢出些许笑意,胸口涌出一股说不出的骄傲满足,故意带她多飞了两圈。

  也亏得多飞了两圈,时清才看见同样是四品官员,李家的占地规模就比常家大多了。

  时清根据光亮跟方位找到李芸庆的主屋,轻手轻脚的掀开一块瓦。

  云执不好意思看,坐在旁边给她放风。

  也是巧了,李芸庆今天不在府里,主屋虽有光亮,却是她那宠侍在收拾东西。

  时清叹息,感觉白来了一趟。

  她正准备把瓦片盖上,结果却看见李孜自己一人走了进来。

  李孜这人,从上回对云执开口没有半分尊重就能看出来品性恶劣,拿男子当玩物。

  同样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她跟钱灿灿比起来简直差太多。

  钱灿灿就是养鸟斗蛐蛐听听曲儿,李孜更像是上不得台面的那种,经常进出风月场所,年纪轻轻,从面相就能看出来跟她母亲一样,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时清看见她都觉得晦气,但也好奇她这时候过来干什么?

  按理说大晚上的,李孜见着母亲的宠侍怎么着都得避嫌,结果她却是直接朝男子走过去,伸手从对方身后一把搂住那纤细的腰肢,上嘴就啃宠侍的脖颈。

  “??!!”

  卧、艹!

  瞎了瞎了。

  时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撞见这一幕,倒抽了口凉气。然后开始激动的伸手拍云执大腿,示意他快来看热闹。

  感情李大人这一千两银子是给自己整了顶翡翠帽子啊!

  家门不幸!

  云执被拍的眼皮直跳,伸手隔着袖筒攥住时清的手,顺着她示意的目光往下看,只一眼就迅速别开视线。

  那宠侍跟李孜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被她从背后抱住,非但没有反抗还欲拒还迎。

  云执低头往下看的时候,两人已经跌在床上。

  虽然衣服还好好的穿着,但是接下来要干什么却很明显。

  时清还在看,云执没忍住伸手从后面遮住她的眼睛,恨铁不成钢。

  她也不知道害羞!

  时清拍掉云执的手,故意似的,盖瓦片的时候将瓦片弄出动静。

  屋里两人听见声响都是一僵,李孜说,“可能是野猫,母亲今天肯定不会早回来。”

  宠侍笑着嗔她,“她要是在,你也不敢这么嚣张。”

  两人继续。

  时清跟云执却是已经离开李家。

  “要不,咱们再换一家?”时清问云执。

  谁能想到会碰见这种事情呢。

  云执双手抱剑,“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时清自己也飞不上去啊,她伸手拉云执胳膊。

  云执闪身躲开,抬脚就朝时府方向跑。

  长本事了?!

  “云执,你给我站住,你珍珠还想不想要了?”时清追他。

  云执两根手指堵住耳朵,当做听不见。

  他不配合,时清只能提前结束“暗访”。

  晚上两人洗漱后睡觉前,云执看向屏风那边的时清,眸光闪烁,含糊着说,“你以后,少看这种,不好。”

  时清微微挑眉,她也是头回碰到,说的好像她经常看一样。

  时清剪完灯芯放下银剪子,问云执,“我要是保证以后不看,你明天晚上还跟我出去吗?”

  云执轻轻嗯了声。

  时清笑,“你脸皮这么薄,怎么行走江湖。”

  别的云执不敢说,但江湖上肯定没有时清这样的人物。

  他不理她,闭着眼睛睡觉。

  可能是晚上见到两人叠在一起的画面,云执梦中竟然梦到那么一幕,只不过主角是他跟时清。

  好好的江湖梦,变成了“活春宫”。

  清晨云执从床上弹坐起来,一脑门的汗,眼尾跟颧骨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根本不敢往屏风那边看。

  他掀开被褥换了条亵裤,穿好衣服裹着那条脏裤子,从后院飞出去,连正门都没敢走。

  云执怕被人看见,硬是走了好远,自己蹲在小溪边上,一边自己红着耳朵搓裤子,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有问题。

  等时清要完债他就得走。

  再留下来,指不定会梦见什么。

  时清早上醒来去上朝的时候没看见云执,以为他今天起早晨练就没当回事。

  早朝上,皇上提起国库欠银的事情,语重心长的劝大臣们,能还赶紧还,朕给过你们机会。

  这种话题老生常谈了,众臣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根本没当回事。

  皇上催皇上的,她们欠她们的。

  法不责众嘛,皇上总不能一气之下罢了她们所有人的官。

  简言之,就是抱团不要脸。

  左右洪水又淹不到京城,修不修堤坝是地方官员跟百姓的事情,跟她们欠银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皇上的小姑子,安乐王萧婷玥她也欠着银子呢。

  大家一个比着一个,下朝后主动去还银子的少之又少。

  也是巧了,从金水河桥上过的时候,时清跟李芸庆走前后脚。

  时清扬声喊,“李大人。”

  李芸庆上回喝酒喝出阴影,好长一段时间都滴酒不沾,如今听见时清喊她,头皮就是一紧。

  “小时大人,”李芸庆阴阳怪气的问,“你喊我何事啊?”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刚才皇上明明白白的说追讨欠银的事情交给了时清,李芸庆却跟她装傻充楞。

  “我喊您,您心里就没点数吗?”

  时清伸出两只手,“您没有数,我那账簿上却清清楚楚的写着您先后从国库借了三次银子,总计一千两。”

  时清搓了搓手指,问,“您看看什么时候方便,主动送过来?”

  李芸庆笑了,左右看看自己的同僚党羽,“听听小时大人说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借了钱,你光找我做什么?”

  那自然是因为您帽子颜色最绿啊。

  时清笑,“我提前给您打个招呼,要是今晚之前我没收到李府送来的一千两银子,您就等着明早在您府门口听戏吧。”

  李芸庆疑惑的看着时清的背影,侧头问跟她交好的孙大人,“她什么意思?”

  “估计就是装腔作势吓唬人。”孙大人跟李芸庆摆手,“你还能被她给吓住?”

  “圣上是给她拨了一队御林军,我就不信她敢用这队人抄您的家,”孙大人双手背在身后,“若是她有这个胆子,那才是自寻死路。”

  李芸庆放下心来,嗤笑道:“不过一个七品的小官,芝麻绿豆大小。若不是时鞠,我随便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她,如今领了个差事,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她可能还不知道这差事难办,指不定心里美着呢。”孙大人笑,“她不是要银子吗?你给她送去就是。”

  李芸庆一愣,“孙姐,你这怎么还向着她说话了?”

  两人都是钱母的手下,多多少少受到些示意,那就是不能让时清痛痛快快的完成任务。

  钱大人算盘打的好,先让时清任务受阻,在期限快到之时,自己再帮她一把。

  “我哪里有一千两现银,就是有,我怎么可能这么利落的给时清送去。”李芸庆甩袖。

  孙大人忙劝,“你别生气啊,我让你还银子,又没说一下子还完。”

  孙大人油滑极了,“你先给她送上一点,剩余的就说家里周转不来不就行了?她总不能往死里逼你。”

  李芸庆浑浊的眼睛一亮,食指点着孙大人,“还是孙姐你厉害。”

  两人说说笑笑往前走,卡着傍晚时分,时府收到两笔归还的欠银。

  分别是李芸庆的十两银子,跟孙平眉的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