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169章

作者:欠金三两 标签: 穿越重生

  橘皮在他手中绽开露出橘瓣,他原想将上面的络子剥掉,但想到姜宁最近有些上火,便都留了下来。

  “你要少吃些橘子,免得火气更重。”他先掰下两瓣来试,觉得不酸后就递给了姜宁。

  “今晚要饮酒吗?”

  “不了。”姜宁立刻摇摇头,她可算知道自己现在酒量差,今晚是要洞房的,绝对不可能喝酒。

  ……虽然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洞房。

  嘴里吃着橘子,酸甜的滋味顿时蔓延开,她拉着凳子坐近了一些,有些小声地问:“姬恪,你洞房过吗?”

  “……”姬恪喂橘子的手一顿,清凌凌的眼睛转望向她:“未曾。”

  姜宁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她赶紧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后她问出更为大胆的一个问题:“你想洞房吗?”

  姜宁虽然谈到这个的时候会有些羞涩,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床上事也很重要,这个更需要两人事前好好沟通。

  姬恪看着她,把橘子塞进她嘴里:“都凭你高兴。”

  那这是想还是不想?

  她是想的,可她太菜了,根本不会,姬恪应该知道,可看样子他好像不是很热衷于这个。

  “我不太会,要不算了?”她试探着问了出来。

  姬恪垂着眼,神情似乎没多大变化:“我会。”

  嗯???

  姜宁正要继续追问,厨房里便有人把她叫了回去:“东西快要炖好了。”

  她立刻站起身:“等一会咱们再讨论。”

  姬恪确实在等她,因为心中太过在意,便一直坐在院子里看她,但姜宁做饭太专注,菜弄好后就什么都忘了。

  姬恪眼巴巴看着她向自己走来,然后眼巴巴看着她带着自己到大厅里,火锅、炒菜和佛跳墙都准备好了,但就是没能等到她的后续。

  要说这方面的在意程度,他确实要比姜宁多一些。

  菜上桌,中间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这客人便也都不进来了。

  今日来的人除了店里的伙计,还有周淑妃、秦湘妃、顾太傅几人,他们亲朋好友都不算多,这几人就足够了。

  所有人围坐桌前,中间是一口美味的鸳鸯锅,鸳鸯锅旁放着一罐佛跳墙,锅里的汤底还没热起来,佛跳墙的香味便肆意地散开,吸引着每个人的视线。

  秦湘妃实在是忍不了,她抄起勺子就打了一碗汤,只喝一口后便喟叹出声。

  “好喝。”

  她的词汇量只够给出这个评价,但看向姜宁的目光却很是心痛。

  “我都想把你打包带走了,我出去闯荡的时候,一定会想念你做的菜。”

  秦湘妃自从上次秋猎之后便自请出宫,到了踏仙楼,准备等这个冬季过去后去南方游玩闯荡,当然,下一个冬季她还会回来。

  姜宁把她手中的酒杯按下:“怎么感觉你像候鸟一样,偶尔来我这里觅食,时间到了又飞走。”

  “我在雍朝无依无靠,异国他乡,能有你收留真的是一大幸事。”

  她说话的方式很像姬恪,但发音又不标准,会吞字,听起来有些好玩。

  她看向旁边安静吃东西的周淑妃:“周玉,你何时出宫?在里面不闷吗?”

  周淑妃摇摇头:“现在还不到时候,我得想想我出宫要做什么。”

  皇宫里承载了她前半生太多回忆,以为自己要在宫里待到老去,便从未思考自己以后要做什么。

  但现在郑皇后找到了自己路,秦湘妃也有了目标,只剩她了。

  她喝了一口葡萄酒,略显惆怅:“我再想想。”

  两人在这里想的时候,顾太傅已经忍不住吃了起来,尤其是这罐子美味,说不出是什么香,但闻起来就是鲜得人口水都出来了。

  “妙哉妙哉,人就应该沉浸在这些美好中,自己也会越来越美。”

  他看向并肩坐着的二人,眯着眼给二人都倒了杯酒:“想必不用我多祝福你们也能白头到老,不过,真的不考虑大办特办?”

  姜宁抬起小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不必,有诸位的祝福就很好了。”

  说是婚宴,但其实也就是请大家吃了顿饭。

  一盏黄灯亮在酒楼大堂,窗外的飞雪也被映得暖融融的,在这飘雪的冬日是那么显眼,那么温暖。

  酒足饭饱后,姜宁和姬恪在门口送走有些醉醺醺的几人,马车嘎吱嘎吱压过地上的雪,慢慢驶向远方。

  姜宁现在虽在踏仙楼开店,但却是住在督主府的,两人没有乘车,而是选择慢悠悠地走回去。

  雪落到伞面,发出轻轻的嚓声,前路亮着灯火,一盏一盏将街道照得明亮,巷子里回荡着他们轻声聊天的声音,却显得那么热闹。

  走着走着,姬恪伸手揽住姜宁的腰,将他的太阳抱到了怀里。

  月亮总是清冷的。

  不论春夏秋冬,它永远都高高挂在那处,再亮的繁星也接近不得。

  但她可以。

  安静的屋里除了炭火偶尔炸开的轻响,便只剩一些掩藏不住的轻微水声,那是唇齿交缠时抑制不住的证明。

  两人都穿着中衣,姬恪靠着床栏,姜宁跨坐他腿上,背后盖着一层不薄不厚的被子,那被子偶尔要滑下时便会被他拉起来。

  被子下的另一只手正环在她腰间,揉着她略显僵硬的腰间软肉。

  和一开始的拥吻一样,但又有些许不同。

  在姜宁没注意到的地方,姬恪的衣袖已然被挽到手肘处,光洁的手臂正紧紧贴着她。

  姬恪是宦官,他也有欲望,但身体终究与其他人不同,他纾解的方法除了靠心理上的抚慰,更多的就是肌肤相贴。

  一旦动情,身体的每一处都会因为她的到来而兴奋。

  这更像是从灵魂深处传出的满足感,精神上激起的兴奋,只要这兴奋不停,他就能一直满足下去。

  一吻毕,心里的躁动早已经掩饰不住。

  他半合着眼眸,嘴唇微张,乌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她呼吸不稳的模样。

  他伸手拍拍她的背为她顺气:“姜宁,如果你不觉得恶心的话,想要试试吗?”

  姜宁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她此时的确是有些惊讶的,因为姬恪的衣袍已经散开很多了。

  不是她解的,而是他自己蹭开的。

  “可以。”她点头了。

  姬恪一直都像月亮一般,端坐云巅,他手中捧着的要么是书籍,要么是棋子,却绝不会捧着她的绦带。

  他自己的已经散开大半,此时便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拉开。

  襦裙是最不牢靠的,只靠一根系带维持着端庄,但只要系带被抽开,便能立刻见到里面藏着的美玉。

  姬恪垂眸看着,一如以往清冷,眼里却带着她从未看过的情绪,随后小心地、轻轻地低头吻上了她的肩头,细细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两人如同交颈天鹅。

  姜宁看着床栏,眼神有些迷蒙,但没过一会儿,她就躺在床上,视线中只有那跟着模糊的房梁。

  姬恪身上还披着一件外袍,但也落到了臂弯处,俯身时堪堪遮住两人。

  因为离得太近,脖颈上的饰物相撞,一人挂着铜钱,一人佩着貔貅,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但这样清脆的声音只有一下,随后便是铜与玉的摩擦声,铜钱上的纹路擦过貔貅的每一处,缠绵又紧密,喀啦啦地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姬恪这个人看起来清冷疏离,就像是断情绝爱的仙人一般,在遇到姜宁之前,他也是这么以为的。

  但在遇到她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所有的情欲不过是被压到了骨子里,一旦靠近她,那些难耐的感觉便会从骨缝中钻出,游走全身,叫嚣不已。

  一如他之前每日去她的房里,睡在她的被子中。

  平日里有多清冷,动情起来就有多淫乱。

  “姜宁,不要怕。”不要怕他。

  他最了解姜宁,不管是哪里。

  他的指尖抚过美玉的每一处,或轻或重地探索,每次抚过都拿捏得极好。

  因为与其他人不同,谁都认为阉人无用,殊不知对女子来说,有没有那个并不重要,她们的欢和愉与此无关。

  如同在花甸寻芳摘花,指尖慢挑间,被保护得极好的花苞探出头,被温柔呵护,极尽颤抖。探入幽径,路的尽头是一片清泉。

  ……

  “姜宁。”

  他就像一条柔若无骨的蛇,紧紧缠着脸色微红的猎物,缠住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骼,似要吞吃殆尽,却又温柔放过,让她感受到他每一块肌肉的律动。

  她说了很多话,求饶也有,但姬恪都只是笑着亲亲她的脸,然后继续。

  此时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清醒的,谁又沉沦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被子被攥紧又松开,反复循环,手微微颤抖,被面却早已皱得不成样子。

  他终于停了手,探出去拿绢帕的手臂上带着红痕,让人看到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处理好后,他搂着姜宁翻身躺在她下方,笑着用指尖抹去她的眼泪,随后像是哄孩子一般拍拍她还在颤抖的背。

  “一点都不疼,对不对?”

  “……”确实不疼,但是她真的差点就死去活来了。

  姜宁看着她,心中很是不解:“为什么你的情况看起来比我更糟糕?”

  她的声音还有些哑意,让人听了心中都有些痒。

  “有吗?”他问道。

  当然有。

  此时他头发微微潮湿,眼中水汽弥漫,却又不是眼泪,衣袍散乱,什么都露出来了,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个“奴”字的刺青正在她腰侧磨着。

  这时的姬恪就像孤冷漂亮的高山之花,被宠爱□□过后,没了那份让人不敢亵玩的距离感,多了几分靡靡盛开的艳丽。

  明明是老婆,被□□的却不是他!可恶!

  一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毫无尊严的求饶话,她顿时锤了一下床。

  “我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