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使我超强 第489章

作者:公子永安 标签: 女强 快穿 爽文 复仇虐渣 穿越重生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她扶起他的肩膀,“失去的,肯定是你不愿想起来,也不怎么重要的,不如从今日起,你冠我姓,单名一个瓷,如何?”

  “宗政慈?”

  “对,瓷,雪白的瓷,要知道我一见钟情,就是你雪白的皮肤,还有红红的嘴唇。”

  “……我拒绝。”

  系统刚被放出来,就听见绯红一筐土味情话的输出。

  它:‘……’

  垃圾宿主,撩人都照搬白雪公主的容貌描写!

  人们发现,含章三公主的身边多了另一张巫傩面具,依照推测,这是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声色冷峻低沉,像是她的第二道影子。

  据说是从山崖捡回来的野男人。

  这野男人虽然罩了一张可怖的鬼神面具,但那身段,那翘臀,那音色,便是放到小倌馆,也是能让人一掷千金的头牌。

  就是有点怪癖。

  三公主无论去到哪儿,他都要跟着!

  谢新桃都震惊了。

  这是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妖艳骚货,怎么突然就从无名人士晋升为女王的掌心宠了?

  她跟她哥都不服!

  于是谢新桃特意拜托了她的塑料姐妹房日兔,去刺探一下这个野男人的虚实。

  房日兔回来之后,一脸大开眼界的样子。

  “大师!我悟了!”

  谢新桃拉着她,“悟什么悟!赶紧跟我说说,那个小骚蹄子是怎么当上明上的掌心宠的!我也要学!咳,不是,我是学习一下,防止居心叵测的人狐媚君上!”

  房日兔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我跟你说,那男人真是绝了!沐浴他给递抹胸,更衣他给熏香,杀人他给磨刀,就寝他舍身喂虫,试问哪个女子不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呢?我要是有权有势,我也要点宗政慈来个三天两夜!”

  谢新桃顿时诡异看她,“你忘记你的刺客哥哥了?”

  房日兔立即闭嘴。

  她当然喜欢家花,这都怪外面的野男人太香了!

  但很快,她的心动变成了心悸。

  苍茫夜色中,一匹骏马飞驰而来,马背上趴着一团黑影,又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们清晰看见了一张颜色诡谲的面具,只不过此时的面具边缘沾满了血,对方气若游丝,“宗政绯红呢?快,快让她过来,让我吸一口……”

  他痛苦惨叫,“再迟就来不及了!”

  俩人面面相觑,这不是野男人宗政慈吗?

  他竟敢擅自偷跑离营?

  绯红被一个小兵叫了出来,她刚出现,对方就如饿狼扑食般奔了过来,他顾不得什么羞耻跟颜面,将脸庞扎进了她的颈窝,汲取着熟悉的气息,汹涌而出的鲜血缓缓止住,他嘴里含着血块,含糊不清。

  “你是不是……给我用药了?”

  否则他怎么会一偷跑就心痛如绞,还七窍流血呢?

  只要离了她,就浑身不舒服!

  “怎么会?”绯红轻笑道,“我纵然手段卑劣,也不会用药来逼迫良家妇男。”

  宗政慈微松一口气,软在她的肩头,他的牙尖依恋般摩挲着她的颈。

  他知道她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

  而她下一句就是——

  “所以我下了巫疆情蛊。”

  怎么样?这个是不是更高级更刺激?

  宗政慈震惊:“???”

  那不都是逼迫良家妇男吗!

  他气得狸奴小犬一样撒泼,在她颈肉泄恨咬了一口,“把情蛊解药交出来!强取豪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第288章 全族被灭文女主角(31)

  绯红偏过了头,金环脆响,“若我偏要,强取豪夺你呢?”

  宗政慈愣住,大概是从未见过如她这般,热烈直白的求爱。他转头琢磨着,这宗政绯红长得俊美英气,又大权在握,重兵在手,眼见就要一统天下,要是从了她,做江山背后的男人,似乎也还不赖?

  而且他身中情蛊,要想解开,需得哄得她为自己晕头转向才行。

  宗政慈舔了下唇,“我得先试试。”

  绯红媚眼如丝,“那你要如何试呢?”

  对方叼起她双唇,栽种红药。

  宗政慈越吻越觉得熟悉,他怎么感觉这潮湿温热的地儿他好像来过?但他确定,这是第一次与她缠吻。他抖着墨色长眉,又压过颈,吮吸得更深,试图寻出记忆里的那一丝蛛丝马迹。

  旁边的人都看傻了。

  谢新桃:“他们是不是当我们不存在?”

  房日兔:“好像是的。”

  谢新桃:“……那咱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房日兔敲了下她脑袋,“你懂什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日后诱哄良家妇男,说不得就派上用场了呢!”

  谢新桃一言难尽,“你们蜃楼的人,都这么好学的吗?”

  不是坑蒙,就是拐骗。

  房日兔挺起胸脯,“那可不,不信你问问你哥心月狐,他那狐媚招数是哪里学来的?总不可能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的罢?我第一个就不信!”

  说起心月狐,谢新桃又郁闷了,那头狐狸都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一年到头的,也不来个信儿!

  谢新桃心里埋怨,再不回来,你连个通房都混不上!

  元魏,仪都。

  二月十二,春光泼眼,柳芽新发,正是各家女子翘首以盼的花朝节。

  花朝庆典,向来由七公主一手操办的,数月前便从中原各州运来奇花异卉,经过精心栽培,到花朝节这一日,万苞盛开,花影纷繁,这一处是桃花水榭,那一处是杏花船坞,处处是景,处处不同,令人惊叹七公主的巧思。

  也许是有了夫婿的缘故,这一场花朝节七公主办得细腻精巧,动用了无数能工巧匠,寄托了少女心事的五彩纸笺系在花树上,又在春风中飞舞。

  人们纷纷出门踏青,心情活泼也如春日。

  虽然前方战事吃紧,但元魏疆土辽阔,险关重重,又有魏帝坐镇中原九州,人们都觉得,那复国的三公主尽管骁勇善战,可到底是女子之身,在域外做个龙荒女王还行,她怎么敢跑到中原九州撒野?这可是礼数之地,盛世王朝,不是域外蛮夷戎狄之地就能相提并论的!

  也就只有那等茹毛饮血的荒寒地域,才不知廉耻,颠倒阴阳,让女子做了大君!

  照他们来看,那三公主至多呈一些口舌之勇,写一写艳情诗来抹黑魏帝,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使的手段了。

  因此人们兴高采烈参与花朝节,将一切琐事抛之脑后。对于不谙世事的少女而言,比起担忧三公主会不会破门而入这种荒唐事,还不如趁早梳妆打扮,或许能偶遇心仪的男子,成就一段美满姻缘。

  久居内城的太后也被七公主请出了行宫,母女二人乔装打扮,做了贵妇与小姐,顺着桃花水榭一路南下,欣赏海山叠翠、山花烂漫的盛景。

  “小七,你有心了,这次花朝办得很好。”

  太后展露笑颜,夸赞了一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蹙起眉头训她,“不过你当前最要紧的事情,是要为驸马诞下子嗣,你们成婚都两年了,你还没半点动静!下次花朝节你就不要接手,在公主府好好修养,早日开枝散叶才是正事!”

  七公主笑语盈盈,面上没有一丝阴霾,但她却说,“母后,小七不愿只做那生儿育女的妇人。”

  太后愣了下,迟疑道,“驸马……给你气受了?”

  不等七公主回复,太后苦口婆心地传授经验,“驸马有错,但你也得反省自己脾性是不是?你自小好强,总是不肯落于人后,然而这婚姻之中,难免有磕磕碰碰的,你既然做了妇人,就要遵从三从四德,谨言慎行,把自己的小家经营好!”

  “听母后的,回去给驸马认个错,撒一撒娇,顺了他那口气,日后夫妻一心,才能美满顺遂!”

  七公主的脸色淡了,“做了公主还要三从四德,谨言慎行,我生在天家又有何用?同是公主,含章三公主就能驰骋域外,统御万族诸部,男人想睡就睡,艳诗想写就写,凭什么我魏妙熙就要困在深宫内苑之中,除了生儿育女,讨驸马欢喜,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呢?”

  “你,你……”

  太后被她的石破天惊之语惊得发颤。

  “你说甚么糊涂话!快住嘴!”

  她立即斥退旁人,“你们都退下!”

  七公主又笑了,她一身月华裙,皎皎似水,极其淡雅,可她浑身的气势将珠翠满头的太后全然压了下去,“母后不必忧心,来这里的,都是我的心腹,她们不会外泄谈话内容的。”

  太后还没察觉到异常,松了口气。

  “还是我儿周道……不对,你休想蒙混过关!”太后板起一张面孔,“方才说的话,是大逆不道的,往后你若再说,母后就撕烂你的嘴!”

  “可是母后,我不但说,还要做呢。”

  七公主拥着云肩,绣的是万年如意,华彩璀璨,“母后有所不知,哥哥去了镇北,是我提前传信,告诉了宗政绯红,想必此时此刻,哥哥已经中了情蛊,深陷在情爱里无法自拔,他再也无法回来了,又或者说,就算回来,他也是三公主的男宠小奴,而非我元魏陛下!”

  “母后,您为何用这种眼光看我?小七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天下女子都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太后又惊又怒,她上前狠狠扇了七公主一巴掌。

  “你究竟是被什么魑魅魍魉蛊惑了你的心?!”太后骂道,“那可是你的哥哥,亲生哥哥,你竟然勾结外敌,卖了你的哥哥,你,你是不是疯了!”

  七公主站得笔直。

  她的双眸幽深,往常娇俏天真的笑容也透着一股寒意,“是,或许我是疯了,六岁之前,我以为我跟哥哥们是平等。”

  六岁之后,一切都不同了。

  公主学的是礼,是易,是德,是能束缚着自己野心的枷锁。

  而皇子呢?

  河山就在他们脚下,他们可鲜衣怒马,可生死予夺,他们是男子,所以被寄予厚望,更被赋予了无数特权。

  最让七公主不平衡的,就是外国进贡了一批珍稀狸奴,数量很少,皇子公主都抢着要,先帝干脆办了一个冰嬉宴,将狸奴赐给比赛的前五名。

  七公主也想争取自己心仪的尺玉霄飞练,苦练多日,终于挣得了前三,还是唯一入选的公主,她乐滋滋的,本以为能抱得美猫归,可谁知那排名垫底的老五撒了泼,大哭不止。

  先帝为了安抚五皇子,就把七公主的猫赐给了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