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豆豆不睡觉
虽然做着庄稼汉的打扮,却根本就藏不住那一身的煞气。
高耸如尖的眉骨,额头上爆满凸出的青筋,以及弯到带钩的鼻子,足以说明,此人是阴狠毒辣,凶横残暴的人。
而且,他们周身围绕着一股浓郁的黑气,其中甚至还夹杂着几缕红殷实的红。
这是冤魂的执念。
这俩人身上的业障有些多啊。
( ??ω?? )
噢~!
小丫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黄老二觉得不能再等了,辜负这样一个小美人的期盼,是罪恶的!
于是。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带着自以为帅气的笑容,提着砍柴刀,就向花娇娇走去。
恍惚间,他甚至都看到了,那甜蜜而又美好的未来……
“小美人儿~以后跟了你黄二哥,保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花娇娇眯起眼,这货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不锤他们一顿,实在说不过去了。
大牛死死的攥着手里的鞭子,挡在花娇娇面前,一脸的视死如归,“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甭想吃娇娇这口天鹅肉!”
“呵呵,就凭你?”
黄老二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在心里琢磨了一下他刚才说的天鹅肉,立马恼羞成怒的举起柴刀,
“草拟大爷的!敢骂劳资是癞蛤蟆!”
大牛倔犟的举起手里的鞭子,“这是你自己说的!别赖我!”
黄老二觉得自己被这个放牛的戏耍了,举起来的柴刀带着扑鼻的腥气,狠狠的砍了下来。
“劳资砍了你!”
说时迟那时快。
带着腥气的刀刃,在距离大牛还有两公分的地方,便停止不动了。
大牛等了一会,发现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小心翼翼的睁开眼。
然后就看到了那一只捏着刀刃的,白皙的,小手。
(O_O)···
这……是个啥情况?
花娇娇双目含煞,冷声道:
“你印堂发黑,天庭凹陷,目无生机,疾厄宫破损露红,实乃短命折寿之相。打家劫舍,害人性命,简直就是罪无可恕!”
黄老二被迎面而来的杀气,冻得一个激灵。
“死、死丫头!别跟爷爷玩这种……这种虚的!有本事你撒开!”
邪门了!
小丫头个头不高,手劲儿咋大成这样!
捏着刀刃的力道不减反强。
花娇娇在黄老二越发震惊的目光中,阴测测的勾起唇角,“在我面前玩抢劫这一套?呵呵~”
下一刻。
一脸懵逼的黄老二,就被甩飞了出去。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正在掏家伙的,黄老大的身上。
“噗通”一声。
两人滚在一起,齐齐跌进路旁的草丛中。
还未等他们有所反应,一个娇小的身影便窜了过来。
花娇娇居高临下,眸子深处涌动着凛凛杀意。
周身的气势也随着这股弥漫的杀意,陡然大增。
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带着犹如实质般的杀气,以她为中心,向四周缓缓荡开。
黄家兄弟俩还未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就被这股子杀气冻得一个哆嗦。
他们互相拥抱着对方,颤巍巍的抬起头。
隐约间。
从前面,逆着光的黑影中,看到了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
━=????(O?O ?)!!
这、这是什么情况?
然后,便觉得裤腰带一紧,身体莫名的腾空而起。
黄老二:“QAQ!”特么的还来?!
下一刻,又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紧接着,便觉得一股剧痛袭来,还未等他们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便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从开始,到最后。
只不过短短的几分钟而已。
大牛甚至还维持着,举着鞭子的动作。
“(●°u°●) 」”
他刚才难道已经被砍中了吗?
为啥会看到如此神奇的画面?
花娇娇毫无负担的在两个人身上拍拍打打。
在大牛恍惚的视线里,从黄老大的怀里拿出那一张皱巴巴的地图。
然后,在大牛震惊的目光中,又从黄老大的裤子里找出一张疑似密函的信件。
嫌弃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花娇娇觉得自己更生气了。
身为亡命劫匪。
身上竟然连点像样子的东西都没有!
(?`∧?)!
她还怎么黑吃黑?!
大牛:“!(◎_◎;)”
比起地上的两个,娇娇看起来更像打劫的啊!
确定从对方身上搜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之后。
花娇娇从黄老大挑着的两个木桶中,找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
然后将两人捆了个结实。
手法娴熟,技法绚丽,一套操作下来,如行云流水一般丝滑。
“大牛叔,加上他们俩,大黄还能走的动吗?”
大牛迷迷糊糊的回应,“指定不行,大黄后腿有伤。这俩人太沉了。”
既然带不走……
花娇娇四处看了看,然后拎着两个人,往路边的歪脖子树上那么一挂。
大牛:“!(◎_◎;)”
他好像知道了,花顺财被挂在老槐树上的秘密!
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花娇娇从兜里拿出一根水彩笔,在两人身上写写画画。
确认无误后,便跳上牛车,道:“大牛叔,咱们去警察局叫人吧!”
如果此时能有手机,该会是怎样的一番美景呀!
大牛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指着树上的两个人,哆哆嗦嗦,“娇娇啊……这、这不太好吧!”
写字就写字……好歹给人家把衣裳穿回去啊!
浑身上下被写满了“匪”字的黄家兄弟,只穿着大花裤衩子,在树上,随着风,飘飘荡荡……
画面太美,连树上的知了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
泉水镇招待所。
瑞查德医生看着桌上的几根毛发,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之中。
片刻后,他操着一口夹生的国语,道:
“噢~我亲爱的胖友(朋友)!要做净西(精细)的DNA对比,需要谢(血)!这歌动西(这个东西)不行。”
花彦面无表情的掏了下耳朵,“最快需要多久,才能出结果。”
瑞查德伸出一根又白又长的手指头,“直(只)需要亿歌(一个)而是司(二十四)消失(小时)。”
花彦嘴角一抽,“一天。”
瑞查德赶紧点头,“堆(对)!”
常山已经快要被,这令人窒息的发音给整崩溃了。
他清清嗓子,对自家老板道:“酪般……呃!老板!需要我现在带人去取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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