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豆豆不睡觉
壮汉甲犹豫不决,“还是算了吧。”
“你不要,我要!”
壮汉乙一手一个,拎起还在哼哼唧唧的小猪崽,二话不说就往麻袋里塞。
他做梦都想吃猪肉。
这两只猪崽虽然不大,拿回家炖炖还是能吃的。
被这么一抓,小猪仔挣扎的更厉害了。
可惜它们太弱小,即便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逃过这贼人的魔爪。
“哼哧~!!”
愚蠢的人类,你给我等着!
壮汉踩着猪窝子,爬上墙。
玉敏扶着梯子在外面等他们。
“咋样?到手了?”
壮汉顺着梯子爬下来,“得手了,大姐,咱们快走吧!”
三人抬着梯子,顺着小路往后山方向跑去。
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地点,玉敏让两人把麻袋放下,打算查看麻袋里的是啥药材。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一阵声响。
三人齐齐看过去,就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猪眼……
?????!!
“是、是野猪!!”
壮汉甲哆嗦的腿肚子都抽筋了,“宋大娘说的是真的!后山真的有山精!咱们前脚做了坏事儿,惩罚后脚就来了!”
“闭嘴!这些药材是老花家欠我的!我拿回自己的东西碍着谁了!”
玉敏发狠,“你们俩去把它拖住!梅川先生派来的人应该快到了。”
壮汉甲立马就不干了,“大姐,我媳妇下个月就要生了,这么危险的事儿我不干!东西给你背过来了,我、我就先走了!”
玉敏气的够呛,“老五!老娘白给你五块钱了是不是!你今天要是就这么走了,我跟你没完!”
“你俩快别吵吵了!野猪跑过来了!”
壮汉乙一脚将面前的麻袋踢翻,身手敏捷的往树上爬去。
他记得,野猪不会爬树,先上去躲着再说。
被他这么一折腾,野猪很明显更生气了,它刨着前蹄儿,发出尖锐的嚎叫,“嗷嗷~~”
(╬◣д◢)
是它崽崽的味道!
这几个人类偷了它的崽崽!
玉敏也顾不得和堂弟吵了,有样学样的跟着往树上爬。
事实证明,人在受到一定刺激之后,潜力是无限大的。
平日里,连个臭水沟子都跨不过去的玉敏,竟然顺着树干爬了上去!
野猪瞪着猩红的眼珠子,对着树干又撞又咬,大有一副将他们撞下来的架势。
玉老五吓的够呛,“这头猪咋就跟咱们过不……!!老哥!那两只猪崽呢?!”
壮汉乙也反应过来,“还在麻袋里!老花家不愧是猎户,特么的连野猪崽子都敢养!劳资还以为那是俩普通的猪!草!差点着了道!”
玉敏听得云里雾里,“你俩说啥呢?”
还没等两人解释,林子里又传来一阵说话声。
“老板说的就是这里!槐树林,还有一个小土坡。”
三个打着手电的男人由远及近,
“那个婆娘呢?大晚上的山里还冷飕飕的,要是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咋办。”
“别瞎说,又不是深山老林,哪来那么些……卧槽啊!”
白天被花娇娇踹到想要切复自尽的光头保镖,猛的一个哆嗦,“那个!那个是什么!”
其他两人顺着手电光束看过去,然后齐齐的吸了口凉气。
“━=????(O?O ?)!!野、野猪!是野猪啊!!”
正愁找不到人发泄的野猪:“(╬◣д◢)嗷嗷~!”
这三个人类身上的味道最臭!
光头保镖捂着几乎被撞到脱位的髋关节,哭的不能自已。
(*?????)~
神明撒嘛!
我有罪!我不该跟着老板做坏事!我更不该小看这片土地!
不管是能踢飞他的小女孩,还是能撞飞他的野猪君。
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呜呜呜~
为什么啊!为什么Z国有这么多可怕的东西啊!
如果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哼哼~”
“哼哧哼哧~”
两只从麻袋里奋力挣扎出来的野猪崽崽,奶声奶气的嚎叫,
麻麻!
你咬错人了~
看到自己的崽,野猪瞬间停止进攻。
它围着自己的崽子又舔又拱,看到胖了不少的崽,野猪麻麻表示很欣慰。
光头保镖喜极而泣,大呼神奇,
“这片土地,果真有神明!啊!它听见了我的忏悔!”
其他两人顾不得多说,一左一右拖着他就逃。
都啥时候了!还神明!
南花村的后山有山精!
这只猪很有可能就是山精本精啊!!
三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上的三人风中凌乱。
“(°ー°〃)···”
你们是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野猪麻麻围着自家崽崽左哼哼右哼哼,脾气都温顺许多。
“我瞧着这只猪不能咬人了,咱们趁现在赶紧走。”
玉敏当机立断,从树上滑下来,猫腰就往远处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野猪又不吃药材,明天一早,她再带人过来拿就是了。
小猪崽哼哼,坏女人要跑叻~
这两天,就是这个坏女人在它们睡觉的时候来吵吵,好烦好烦的!
野猪麻麻从鼻孔里喷出一口热气,猪蹄儿这么一抬,‘嗷’的一声,向玉敏冲去。
崽崽说的坏女人,一定很坏!
咬!
“啊!!”
玉敏肝胆俱裂,“偷你崽的人在树上呐!你咬我干啥!”
野猪麻麻轻蔑一哼,放心,一个都少不了!
躲在树上的两人:“Σ( ° △ °|||)︴ !”
完、完蛋了!
?
第二天。
泉水镇无疑是热闹的。
还未开业的日会落制药厂,夜里遭了贼。
这段时间收购的药材,被洗劫一空,就连半片药叶子都没留下!
嚣张至极的小贼,竟然还把他引以为傲的保镖穿成串,挂在库房的房梁上。
梅川库子站在空荡荡的库房里,眼前晃悠着白花花的保镖,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掉。
“岂可修!!巴嘎!赖刃!!窝腰宝井!(来人,我要报警)”
孙可鸿打了个哈欠,“裤子……呃,梅川先生,你是说,有贼,搬空了你的库房是吗?”
梅川库子还在气头上,“嗨!”
孙可鸿皱眉,“麻烦你端正态度!我在问你问题,不是让你打招呼!”
女翻译擦着眼角的眼屎,尽职尽责给翻译,“抱歉,梅川先生刚才说的是R国语,嗨,正是‘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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