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豆豆不睡觉
刚刚布下阵法的蓝茂:“(°ー°〃)···”
“是我眼花了吗?河水中为何会有一团火焰在飘?”
于瀚飞将护身符捂在胸前,“我、我也看见了!”
陆凤凤捂着脸,艰涩道:“是、是不是山精?!”
三人默默的对视一眼,然后争先恐后的尖叫起来,“啊!!!山精下河洗澡了啊!!!”
顺着河岸往家走的花娇娇:“……”
大晚上的,要不要说这么可怕的事情呀!
早就听闻后山有山精,为啥她一次也没遇到?
看了眼已经飘远的天雷,花娇娇抬头深吸一口气。
梦回堂首战告捷,这就很令人振奋了。
事实证明,小本子的这些菌体,在未来的药物面前,连孙子都不如。
一下午的时间,梦回堂里的病人再无恶化。
在消毒水的作用下,也并没有出现太多的感染。
“不穿裤子,就凭这个,也妄想在这片土地上重演历史?”
花娇娇吹了声口哨,林子里响起断断续续的嚎叫声,有粗有细,有高有低。
“来而不往非礼也,裤子君,就让你见识见识,蛊毒的威力。”
细菌和病毒,怎可能及得上它半分!
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三人组:“━=????(O?O ?)!!”
“山、山精发怒了啊啊!!”
花娇娇:“……”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为啥就没感觉到山精的存在?
( ╯▽╰)~
好遗憾哦。
?
“队长!泉水镇出现不明原因的发热,大批病人快要把医院挤爆了!”
南司凛吃着手里又干又硬的窝窝头,布满红血丝的双眼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抬手摸了把扎手的胡渣,英挺的眉毛紧紧的皱着。
“咱们今晚不休息了,直接去泉水镇。给你们半个小时,抓紧时间吃东西,恢复体力。天亮之前,必须赶到!”
小兵欲言又止,“队长, 您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南司凛摆摆手,“南花村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小兵点头,“这段时间整个泉水镇都在降雨。南花村又在山里,本身信号就弱,遇到雨水打不通也很正常。”
吃完最后一口窝窝头,南司凛撑腿站起来,吩咐道:
“让拉着药品的货车先走。换几个精力充沛的开车。剩下的人跟我一起。抓紧时间。”
小兵领命而去。
南司凛向泉水镇的方向看去。
双眸里情绪涌动。
娇娇,等我!
?
“也不知道桥啥时候能修好,娇娇和宇轩还得上学呢!”
花金银在厨房里洗碗,看着外面淅沥沥的小雨,愁的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电话也打不通,也没法给他们俩请假,学校会不会误会咱们旷课呀。”
刘大花手脚麻利的切着菜,
“这也怨不得咱们哟!桥断了,下雨后山的路又不好走,咱们也不出去不是?等桥修好了,咱们去跟老师好好解释解释不就成了?你一年到头也回不来,趁现在,在家里多陪我几天。省的妈想你。”
花金银一乐,“哟,亲娘哎,你说话咋这么肉麻啦!哈哈哈,以前因为怕孙红闹幺蛾子,所以我一直忍着不敢回来。如今二哥单着了,我指定常回来看看你和我爹。”
刘大花将切好的菜放进一个大木盆里,加上麸子搅拌,
“走了一个孙红,又来一个高艳。哎哟,咱们老花家就是不招人呐!你大哥的耳根子又软和,人家说啥,他听啥。小磊儿都没满月哩!就惦记着给他争家产呢!歪歪心眼那么些,造孽哟!”
“你也别跟我大哥怄气,”
花金银将碗筷放进饭橱里,挽起袖子帮老母亲切菜,
“高艳为儿子做打算,咱也不能说啥。但是这房子是娇娇出钱盖的,这事儿可不能马虎。哪有后娘刚过门就惦记继女的东西的?你和我爹不是还有块荒地吗?把那块地给我大哥得了。房子他们也有了,地也有了,总不能再回来挣东西了吧!”
刘大花眼睛一亮,“哎哟!我咋就没想到那块地呢!”
“还有啊,”
花金银对着院子努努嘴,“住在咱们家的老婆婆是谁啊?平日里也不见她出来,是我爹的远房亲戚?”
刘大花点头,“你姑奶奶的姐姐的亲戚。老人家年岁大了,眼睛不好使,喜欢安静。你可别过去烦人家啊!”
花金银只觉得头大,也没去细想自己的姑奶奶压根就没有姐姐。
“我瞧着咱家有不少布,正好我会用缝纫机,我给你们做几身衣裳吧。”
“先别急着做衣裳!!”
宋大娘穿着蓑衣,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王翠花病倒了,村长让我来跟你们说说,没啥事儿就别出门,一定要保持个人卫生!”
刘大花从锅里拿出一个热乎乎的熟鸡蛋,塞到宋大娘冰凉的手里,
“这婆娘咋了?”
宋大娘也没跟她客气,剥开鸡蛋就往嘴里塞,
“还能咋,抠的呗!肥皂不舍得用,昨天过午,还偷着下河捞木头!这回倒好!她昨儿个半夜就发烧,然后他儿子也跟着烧!得亏秋风带着狗蛋儿在西屋,没被她传染。”
第259章 那多慢,我们用直升机
王翠花觉得自己很冤。
就是捞了根木头,咋就不明不白的发烧了呢!
躺在卫生室的病床上,手背上扎着吊针,脑门上敷着冷毛巾,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胸口也跟着一阵阵的憋闷。
耳朵眼里像是有什么虫子在动,扑棱扑棱的直响。
喘不动气,听不见声。
王翠花迷迷糊糊的叫唤着,
“哎哟~哎哟~狗蛋儿爹啊,俺是不是快不行了……医生啊,村长啊,救人呐……”
她在炕席底下藏了二十多块的私房钱呢,钱还没花了,人就要没了,这咋能行呢!
眼皮子沉的像是被什么黏上了似的,王翠花怕的不行。
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是王翠花的儿子,吴小三。
他的状态能稍微好一点, 至少意识还是清醒的。
“娘,金医生这就给咱们治病了,你再忍忍啊。”
王翠花迷迷糊糊的张开手,在空气中胡乱摸索着,“俺的钱呢?俺的钱咋不见了……”
村长收回视线,愁的脑门都黑了,“小金啊,你说现在可咋整?”
往年大大小小的传染病也不少,他们常年种庄稼练出来的体格,扛一扛也就过去了。
本以为昨天在知青所那么强调,大家伙都不会去碰河水。
没想到啊,还真有些不要命的。
为了几根被河水快泡烂了的破木头,连累了多少人这是!
先是王翠花一家,紧接着是吴老二一家,一晚上的功夫,因为发烧来打针拿药的人,竟然变成了十多个!
害群之马!
(╬ ̄皿 ̄)凸
金医生看着在院子里临时搭起来的棚子叹气,
“病菌具有极强的传播性,哪怕面对面喘口气就有可能被传染。这些发烧的必须留在诊所,什么时候痊愈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另外,这些病人的家里必须安排上门统一消毒。”
村长点头,“我这就去大队,让于知青带人上门消毒。”
金医生拿出一摞口罩,“上门消毒的人,一定要佩戴口罩。”
村长又看了眼卫生室的病人,唉声叹气的离开了。
年底的小红旗,算是彻底没希望了。
?
沙尘滚滚的大路,几辆拉满货物的军绿色大货车,被前方一条两米多宽,深不见底的裂口阻断了去路。
这是通往泉水镇的唯一一条能通车的路。
如此巧合,着实令人怀疑。
这是有人故意在阻挠他们去泉水镇。
“队长,两边的田地不行,乡亲们刚播的种,地面太软,咱们的车开不过去。”
“两边也没有能支撑车轮的东西。真是奇了,两边的庄稼地没事儿,偏偏这条路裂开了……”
南司凛站在裂口处,居高临下的往下看,随脚踢下去一块拳头大小的碎石,眼底情绪涌动,
“留下两队人守车,其他人跟我去附近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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