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豆豆不睡觉
真是个小心眼的主儿!
“若是您帮我这一次,大门可以重开!另外,我在给您加金山一座,如何?”
谢必安故作深沉,“这……还是不太好办。”
南瑜:“……”
艾草!
时隔多年,这谢老八还是这么难缠!
?
“司爷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花娇娇跟着坐到司家派来接人的私家车里,这才开口问道:“是中毒了?”
“哎哟?娇娇也来了?!”
于瀚飞将小轿车甩出一个帅气十足的弧度,“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是蓝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蛇毒,和司二爷里应外合,把司爷爷暗算了。接到南姨的通知,以防有些人趁乱搞事情,我一直带着兄弟们在外面,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开快点儿,咱们看看就知道了。不过……我听说,司爷爷的情况很不好,南姨已经把人全都叫到老宅去了。”
第351章 娇娇到司家
南司凛给兄弟一个‘好好开车,别瞎表现’的眼神,然后才将从父亲那里听来的事情对自家小丫头讲了一遍。
放在腿上的小手被一只粗糙而又温热的大掌握住。
花娇娇转头,便对上自家男朋友那张帅到掉渣的脸。
明明对方抿着唇,眉眼之间皆是冷峻。
花娇娇却能从中看到一丝委屈和不安。
像极了一个故作冷漠,实则害怕至极的大男孩。
就特别令人心肝儿发软。
想想也是,一直疼爱他的爷爷出了这么严重的事儿,换做谁也不可能不担心。
尤其,男朋友也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孩子而已。
(无良小作者: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导演?作为一个演员,你胡乱加台词儿合适吗?!一个二十几岁的孩子……而已?!有你这么宠男朋友的吗!! 场务!再给我来一碗粮!)
自动忽略掉开车的于瀚飞。
花娇娇伸出手揽住对方的脖子,小心翼翼又满是柔情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软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心,“别担心,司爷爷不会有事的。”
花娇娇并不是为了安慰而安慰。
她确实有能救人的把握。
除去空间里的泉水,她还有鹿活草这个宝贝。
死人都能救活的药草,一个蛇毒而已,根本不在话下。
南司凛被小丫头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浑身僵硬。
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双臂已然收紧。
熟悉的香味涌入鼻腔,令他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
眷恋而又撒娇一般的蹭了蹭,委屈巴巴的“嗯”了一声。
默默开车的于瀚飞:“……”
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啊?!
你们就这样黏在一起合适吗?
劳资有一肚子话还没说呢!
?
南司凛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跟着爷爷生活。
那时候,父亲还是一个顶着司家大少光环的新兵。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最起码有三百五十天都在部队。
年幼的他,甚至都不知道父亲长什么样子。
母亲和奶奶整日闭关在祠堂,虽然见面的次数比父亲要多。
但也令他感到陌生。
整个幼年时期,几乎都是爷爷在陪伴他。
是爷爷带着他掏鸟窝,钓金鱼,教他用枪,陪他锻炼。
他跟大院里的小伙伴们打架,爷爷就在一旁呐喊助威。
每次闯祸,也都是爷爷跟在身后默默的收拾烂摊子。
爷爷像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巨人,用他粗糙厚重的手掌心,托起了他整个明媚的童年。
老话说得好,给孩子最好的爱,那就是陪伴。
南司凛对爷爷的感情很深,深到足以令他在听到消息的时候心慌意乱。
以前,就算爷爷的双腿被废,他也没有虚弱到如此这般!
看着躺在床上,扣着氧气面罩,鼻孔插着管子,呼吸中都透着死气的老人,南司凛的眼眶瞬间憋的通红。
捏着文件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变的血色全无。
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无声的显示着主人的愤怒。
“母亲,二叔呢?”
暗哑的声音里,像是掺杂了无数碎冰渣子。
带着能冻死人的温度,在本就阴气沉沉的房间里响起。
莫名就给人一种,死神来了的感觉。
宫凝缩缩脖子,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步。
多少年了,她从未看到侄子如此生气过。
心里默默的给司方海点了一排白蜡。
“我罚他在祠堂跪着。”
南瑜拍了拍儿子紧绷的胳膊,“你是晚辈,可别混不吝的跟你二叔动手。”
见儿子因为这句话更加阴沉的脸色,南瑜叹了口气,小声道:“我让你爸还有你小堂叔去揍他了。你就安安分分的在这里守着,等娇娇过来,你跟着搭把手。现下最要紧的是救你爷爷!”
宫凝:“……”
伸张正义的事情怎么能落下她?!
大嫂,你偏心啊!
南司凛深呼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双眸中的冷芒却越发犀利。
他不能直接动手揍二叔,却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管什么原因,对爷爷下手,他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即便是爷爷疼爱的小儿子也一样!
视线不经意扫向坐在窗户旁看书喝茶的白衣男人。
南司凛重新坐回椅子上,垂眸看向手中的文件。
那个男人的气息很古怪。
死气沉沉,却又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与小绿和大红的气息很像,但又比它们多了一丝烟火气息。
看了眼火盆里的灰烬。
南司凛眼神闪了闪。
这个白衣男人,怕不是个人。
谢必安:“……”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骂人呢?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唐伯神色肃穆的端着一个盛满热水的铜盆走了进来。
在他身后,跟着捧着托盘的木洛。
唐伯将铜盆放到事先准备好的木架子上,然后一丝不苟的将毛巾纱布等材料摆在一旁。
“东西都准备好了?娇娇呢?”
南瑜往门外看了看,“可是还缺什么东西?”
木洛捏起一根细长的银针,眯眼道:“花先生把人留下了。”
花城,花娇娇…
可真是令人震惊的发现。
南瑜点头,“两人可能有话要说,稍微等等吧。”
?
这边,父女俩在尴尬而又不失紧张的氛围中,相顾无言。
把人留下,其实是花城一时冲动。
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和妻子聊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远在泉水镇的女儿。
知道女儿跳级考了高中,知道她在泉水镇开了制药厂,知道她在那里生活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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