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豆豆不睡觉
“需要我怎么做?躺下还是坐着?”
再次认知到大腿哥哥对自己的纵容程度,花娇娇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明明怕的手都抖了,却还是没有拒绝。
这样好的哥哥,原主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才舍得舍弃啊!
“哥,你先把这碗药喝了,然后躺炕上去。”
这碗药是她用止血草和补气的药材,用空间里的泉水熬出来的。
可以保证伤口被划开之后能够快速的止血还有一定的安神效果。
花云帆二话没说,接过那碗泛着难以言喻的味道的诡异药物仰头就喝了下去。
趁着花云帆喝药的功夫,花娇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酒精和纱布,想了想又趁着对方不注意从空间倒了一碗泉水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花云帆也已经乖乖的躺下了。
他看起来似是有些紧张。
放在身侧的大手都攥的发白了。
花娇娇用酒精仔细的擦了擦刀片,然后用事先准备好,泡过泉水的纱布在那道深可见骨的疤痕上擦了擦。
从针包中捏出一根银针,在花云帆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扎在了他手腕的穴位上。
本来还紧张兮兮的花云帆,莫名的就放松了。
在他一愣神的空档中,只觉得疤痕上微微一刺,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从疤痕上传来。
“哥,先不要动,我给你止血,然后敷药。”
花娇娇放下刀片,有条不紊的用沾了药糊的纱布处理着血肉模糊的伤口。
花云帆闭着眼睛,能清晰的感觉到妹妹那双干脆利落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擦擦点点。
预想中的疼痛一点也没有出现,这是令他十分诧异的。
想到刚才喝的那碗药,花云帆的心中不免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小丫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花掉了奶奶给她买布料的钱,竟然只是为了给他治疤痕。
这放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别说是他,就连奶奶想要她的一点东西,都会被记恨许久。
花云帆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认为妹妹的改变完全是为了他这个不合格的哥哥。
心中的愧疚令他越发的配合,就连弥漫在鼻尖的那股子令人作呕的臭味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妹妹对他如此用心,他将来一定要更加用心的回报她才是!
将最后一点药糊糊敷完,花娇娇拿来一张自己写了符咒的黄纸。
在上面点了一滴花云帆的血。
实在是太过仓促,她没有时间去买画符用的黄纸。
身体没有调养过来,以灵力点燃符纸的技能也没有恢复,所以她只能拿出烧火用的火柴……
花娇娇嘴里念念有词,黄纸在一阵火光之后就化成了细腻的粉末。
将粉末均匀的洒在敷好药的伤口上。
花娇娇收起扎在花云帆腕间的银针,长长的舒了口气,
“哥,这几天尽量别让伤口碰到水,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下午三点到四点,这俩空档多晒晒太阳。回头跟奶奶说说,这几天就先别去上工了。我每天会给你熬药,按时喝,用不了半个月,等血痂褪了这道疤就好了。”
花云帆疑惑的睁开眼睛,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那层药糊糊,被鼻尖充斥着的那股难以言喻的臭味狠狠的呛了一下。
“咳咳咳……娇娇,这个……不用包扎一下吗?”
他现在非常怀疑,小丫头给他用的药草是不是掺杂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在里面。
当年他的脸被抓伤,奶奶也给他敷过药糊糊,里面即便加了草木灰也没有现在这么臭。
草药和金坷垃多少还是有差别的。
花娇娇一点也没觉得自己配制的药糊糊有什么问题。
闻言,她只当大腿哥哥在担心药糊糊能不能掉下来。
“哥,我在里面加了蜂蜜!黏性妥妥的,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蜂蜜……
草药也能加这个吗?
花云帆还想再说点什么来表达一下自己对这些药糊糊的直观印象。
却被院子里传来的说话声打断了。
“哎哟!家里咋这么臭!老头子你赶紧去茅房看看是不是满了!”
刘大花一进门就被满院子的臭味给熏着了。
她一边嫌弃的扇着鼻子,一边催促花贵田去检查茅房。
花贵田也被熏的够呛,他点上旱烟袋磨磨蹭蹭的往茅房走去。
家里的茅房前些天刚清理的,咋可能有这么大的味呢?
跟在后面的花建设也捂着鼻子皱起了眉头,“这味儿可真上头!我去点把艾叶祛祛味,一会可别把娇娇熏着了!”
花云帆:“……”他现在去把脸洗了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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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PS:文中剧情,三观,人名,地名等等,都是脑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宝贝们理智看文切勿模仿啊~~花云帆:“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一时心软,让我妹把屎给我糊在了脸上!”花建设:“我最大的错误就是生了这么个傻逼儿子!竟然玩金坷垃!还往脸上糊!!呕_(??`」 ∠)_”花云帆:“爸,你听我解释!”花建设:“我不听!别过来!!”花云帆:“奶奶!你要相信我!这是娇娇给我治脸用的药!”刘大花:“呜呜呜!!太丑了啊大孙子,你把奶奶的眼泪都熏出来了啊……”花云帆:“爷爷……”花贵田:“我还是去茅房吧!”花云帆:“……”
第47章 您和方家的叔叔最近还联系吗
“大哥!我们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
几个大汉灰头土脸的抱在一起瑟瑟发抖,青青紫紫的脸上还带着崭新崭新的泪痕。
他们惊恐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年轻男人,在触及到那道森冷的目光后抖的更加厉害了。
其中,被打的最惨,伤的最重的中年人,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扯着带血的嘴角陪笑道:
“小大哥,我手底下的兄弟们都在这了。您看,您打也打了,问也问了,是不是也该放过我们了。您说的小孩子,我们是真没见着!镇上穿草席的人也不一定全是我们的人……嘤!!”
南司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浑身上下充斥着的暴虐气息愣是将对方吓了个哆嗦。
“小皮应该没在他们手里。”
于瀚飞扔掉手里的棍子,安慰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或许那个穿草席的男人真不是他们帮里的。我们再去别的地方问问。”
草席帮帮主感激涕零的看着于瀚飞,眼泪登时就哗啦哗啦的淌了下来。
“这位小大哥说的在理儿!虽然我们是草席帮,但我们都是有道义的啊!帮规第一条就是不打孩子不打女人!我们的宗旨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惩奸除恶,匡扶正义!我们对天发誓啊!真的没有见过五六岁的小孩儿啊!”
南司凛烦躁的踢出一脚,将对方踹倒在地,“国家规定,禁止拉帮结派,草席帮从今天开始解散。别再让我碰见你们,滚!”
于瀚飞看着那帮屁滚尿流的身影,在心里给他们点了一根蜡,忍不住摇摇头,
“你先别急,我已经安排人去街上打听了,即使那个人不是草席帮的,也应该是经常在这一带活动的人。只要是人,总会有蛛丝马迹。”
“小皮身体不好,万一发病……后果不堪设想。”
南司凛抬手按着涨疼的太阳穴,心中满是对弟弟的担忧,“如果我晚几天回帝都说不定小皮就不会出事……他是专程来找我的。”
对于自己的弟弟,南司凛心里一直都是有愧的。
当年母亲怀着弟弟去接自己放学,然后在路上遇到了伏击。
母亲为了保护年幼的自己不惜以身挡住了对方砸过来的铁棍,也因此受了重伤,仅仅七个月大的弟弟就那样降生了。
许是早产和受到惊吓的原因,弟弟又小又弱,几度性命垂危,自出生后就药不离口。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当年的他若是再强大一些,就能保护母亲保护弟弟了。
可如今……他虽然已经习得一身本领,却仍然没有护住弟弟。
他实在是太失败了!
南司凛正在疯狂的自责,于瀚飞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
“飞哥!有消息了!一个赶牛车的老伯说,前两天有个男人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孩雇了他的牛车……去、去南花村了!”
南司凛和于瀚飞对视一眼,南花村!!
?
此时,距离花云帆治脸已经过去了两天的时间。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老花家人的鼻子都饱受了非人一般的折磨。
那股又臭又酸,还呛人的味道久久的弥漫在家里的各个角落。
挥之不尽,赶之不去。
刘大花的眼睛都被呛出来的眼泪腌的肿成了核桃。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乖乖巧巧的孙子孙女这莫名其妙的鼓捣这些脏兮兮的玩意儿干啥。
那玩意儿糊在脸上,能好受了?
她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却又在孙女那双亮晶晶的大眼中失去了勇气。
家里的伙食还得靠孙女做……
有些风险,触不得。
又是晚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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