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豆豆不睡觉
等待见证这飞针制人的时刻。
下一刻,只见白易任精神抖擞的掀起了眼皮。
他手如疾风,势如闪电!
猛的将手中的三根银针笔直的射了出去。
白易任以武当大侠的口吻,以一种看淡功与名的姿态,缓缓道:
“为师用三根银针,先封住他的经外奇穴,再……呃!”
三根气势如虹的银针在碰触到干瘦男人的皮肤时,发出‘叮,叮,叮’的三声脆响,齐齐的掉在了地上。
何为贵:“(O_O)”就、就这?!
白易任:“/(/ / /ω/ / /)/”脸好疼。
众人:“……”特么的好尴尬啊。
实在看不下去的花娇娇从人堆里走出来,贴心的给羞的老脸通红的白易任解围,“白爷爷的针法着实厉害!若不是这个人的表皮已经硬化,现在一定就被制住了!”
众人:“……”
小丫头啊,你这样一说,感觉更尴尬了!
白易任见到她,也顾不得窘迫到火辣辣的双颊,板起脸,催促道:“你待在这儿干啥!快去二楼!这里太危险了!”
花娇娇有心帮老人家一把,却又碍于在场这么多双眼睛,不能从空间里拿银针,只得曲线救国,
“白爷爷,还记得我爷爷是咋抓野山鸡的?”
如果她没看错,这个双目无神,无法言语,瘦到脱相,力大无穷的男人是中了蛊。
对付这种蛊,除了退蛊符,就只有用银针和中药往外逼出蛊毒。
且,凡是中了此种蛊毒的人,必定畏光。
在光线明亮的地方,会出现狂暴,易怒,等不同的症状。
想要制服他,只需要遮住他眼前的光,平息掉他的狂躁。再加上一味能够辟邪驱毒的草药,使其安静下来便可。
这个时候谈什么鸡啊!
小丫头该不会是饿了吧。
花老头咋样抓的野山鸡……
白易任耐着性子认真的回忆了一下,“用块黑麻布,兜头那么一套鸡就不动了……!!”
小丫头是在给他出主意啊!
花娇娇回给他一个,‘你懂,我也懂’的笑,“记得再加一点艾草。”
艾草可以辟邪驱毒。
艾叶中的挥发油,对病毒和细菌也有一定的抑制和杀灭的作用。
想要快速的将其制住,这就是最简单的方法。
白易任激动的不行,“娇娇说的话都听到了没!快去找黑色的布!再去后院拿一捆艾草过来!”
还挂在干瘦男人背上的何为贵:“……”这是要把他和这个人盖在一起吗?!
就不能先把他从这个干巴巴的后背上解救下来吗?!
好害怕啊!
(;???Д??`)
白易任的话音刚落。
一个魁梧矫健的身影便冲了进来。
南司凛面容冷肃,眼神锐利,手中拿着一件黑色的汗衫,稳准狠的套在了干瘦男人的头上。
似是无意瞥了眼人群中的小丫头,沉声道:
“艾草!”
另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端着一个簸箕跑过来,二话不说的扬手就倒。
顷刻间。
晒到轻飘飘的艾叶,带着沁人心扉的艾草香飘满了整个大堂。
于瀚飞的公鸭嗓,带着欠揍的笑声清晰的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哈哈哈!二狗子!劳资终于找到你了!说!你把劳资的红内裤藏哪去了!”
第71章 听我妹妹的。不然,揍你
干瘦男人名叫二狗子,是于瀚飞在北花村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此人无父无母,性子敦厚,身高马大,体型健壮。
接近两米的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多斤沉。
在北花村像个异类 一样,被处处排挤和欺负。
再加上他平时本就少言寡语,性格木讷,即便被人欺负了,也从来都不会说什么。
这就导致了,连村里三岁小孩都敢对他吐口水。
于瀚飞是个耿直的热心肠,出于可怜,他隔三差五就会替二狗子找场子。
一来二去,二狗子和他也渐渐的熟了起来。
两人晚上经常一起结伴到后山上找野味,打牙祭。
可就在一个平常的夜晚,和于瀚飞约定好下河摸鱼的二狗子失踪了。
与二狗子一起不见的,还有他离家时,老母亲特意给他缝制的大红裤衩子。
觉得自己被欺骗和辜负的于瀚飞还为此消沉了小半天。
此时此刻。
看着躺在病床上,跟个包了浆的骷髅似的男人……身上穿着的那条无比刺眼的……红色大裤衩。
于瀚飞渐渐的红了眼眶。
果真给他偷去了!
他都没穿过一次的妈妈牌手工红裤衩啊!!
瞧瞧都给嚯嚯成啥样了!
“小飞,你刚才说,这个人是什么时间失踪的?”
白易任摘下老花镜,揉揉酸涩的手腕,将针包收好,“从这个人的表皮硬度,以及干涸的脉象来算,他至少不见天日,三个月之久。”
“那不可能啊!”
于瀚飞吸了吸鼻子,
“这条大裤衩是我妈上个月给我寄过来的。我一次也没穿就被这小子给拿走了。他是上个月初失踪的。失踪前一天我俩还去树上掏过鸟窝!那个时候,他得有两百斤!还压断了一根粗树枝呢!”
两百斤的大男人,用了不到四十天的时间就瘦成了这副鬼样子?
白易任再次搭上那道微弱的脉门,“脉象虚弱,杂乱,但并无大病之相……这是怎么回事?”
“这人是中了疳蛊。”
花娇娇不紧不慢的指着二狗子那一起一伏,鼓胀如球的肚皮,
“疳蛊,以蜈蚣,小蛇,蚂蚁,蚯蚓,蚰蛊等毒虫制成,中此蛊者初期,会肚胀如球,肚痛,肚叫,上吐下泻,可令人在短时间内脱水爆瘦。从他这身坚硬如铁的表皮来说,他中蛊的时间绝对不少于三个月。并且,我从他后腰处还发现了这个……”
花娇娇伸出小手,指着二狗子裆部的红裤衩,一脸的严谨,“司凛哥哥,麻烦你把这个给他脱了。”
站在一旁写报告的南司凛:“……”能拒绝吗?
于瀚飞:“(●°u°●) 」”正听得起劲儿呢,咋就突然要脱人家裤子了?
白易任:“?(???)?”有趣!太有趣了啊!
仿佛知道南司凛的心理活动,花娇娇摇头,“不能,快脱!”
司家人身上有不畏邪祟的屏障,在场的这几个人,包括自己在内都不能碰那条被动了手脚的红裤衩。
小丫头还真会指使人。
作为一个好哥哥,南司凛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笔,拿起桌上的剪刀,任劳任怨的来到病床前。
手起刀落,红裤衩碎成了破布片片。
于瀚飞:“(;???Д??`)!!”你咋给剪了啊!!
就在下一刻,屋子里的气氛就彻底紧张起来了。
在大红裤衩遮盖住的下方,竟然是半张闭着眼睛的人面!
“这是……人面疮!”
南司凛剑眉紧皱,“二狗子身上的疮长得可真丑!”
众人:“……”你在乎的只是丑不丑的问题吗?!
花娇娇白了他一眼,指着人面疮继续道:“若只是中了疳蛊,这个人也不至于会瘦成这个样子。他是在中了疳蛊之后,又被人下了降头!而下降头的媒介,正是这条大裤衩子。”
降头?啥玩意儿?!
南司凛挑眉,小丫头的脑袋瓜里都装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知识啊!
看她现在的样子,简直比村里的神婆还要神叨。
但偏偏,她说的又很有道理的样子。
“关我裤衩子什么事儿啊!那是我妈亲手给我缝的!什么疳什么降头!花娇娇你可别吓唬人啊!”
于瀚飞心疼的看着那一片一片的碎布,“收起来缝一缝应该还能穿……”
花娇娇抱着手臂,笑的像一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你想变得跟他一样,就捡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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