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默厄
怪不得薄柔看那个背景眼熟,原来是她那次在树下睡着的那张。
怪不得他后来没有把那幅画给她,原来是因为一边看着她一边画了这么下流的画。
她都能想到那种场景,他对着她不设防的睡颜,一边目光在她身上衡量一边画出他脑子里构成的人体。
“原来你跟菲尔是一种人,而且那么早就在打我的注意,还装的那么和善,你可真下流。”
贝洛克丝毫不在乎夫人对他的评价,甚至从中找到了一丝爽感。
他眯着眼睛,微微歪着头打量着站在门边的薄柔,注意到她眼中的警惕,微笑道:“夫人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伤害夫人。”
“我只是,喜欢夫人太久了。”
他说着又摸了摸那个近日深夜藉慰大作品,接着说道:“夫人都能接受菲尔,又怎么不能接受我。”
“他与我是强迫,你也要强迫我吗。”
薄柔一边说着一边朝外面张望,期望能来个人解救她目前的境地。
不过她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那个人出现。
甚至于她开始觉得手脚有些发软,软的有些异常,她感觉情况有些不对,连忙视线朝着花房里来回打量。
也就是这时候她才感觉空气里的花香似乎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些太香了,香的不太像是花香。
“夫人终于察觉不对劲了吗?”
贝洛克轻轻的说着,抬头转过来瞧她,金色的眸子带着浅淡的温柔:“我用了点东西,但是不至于让夫人觉得难受,顶多是手脚无力而已。”
他说完就步步朝着薄柔走去,他边走边说:“菲尔那家伙其实很讨厌,说好了我们一起,但是他却自己吃独食。”
“他凭什么可以自己霸占夫人,他这么做是不是代表我也可以。”
他说完淡淡一笑,“所以我也行动了。”
他好似只是在跟薄柔说着日常的话,然后蹲在手脚虚软无力的她跟前道:“今天夫人就在花房里让我为您画个画吧。”
他虽然说着询问的话,动作却不容拒绝的直接抱起了瘫软在门前的薄柔。
然后抱着她顺着鹅卵石小路走向画板后面花丛里的椅子去。
椅子周围已经被铺上了细软洁白的白色毛毯,背景是和藤蔓纠缠的荆棘玫瑰,而两侧开的则是极其妖艳绚烂的花团。
他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她剥个干净放在椅子上,然后捏开她的手心将一朵被精细裁剪没有根刺的玫瑰放在她的手中,他摸着她头发,将其自然散落在胸前两侧。
他精细的调整着她的造型,忽略她一直都在说着的尖酸刻薄的话。
其实她哪里会说什么尖酸刻薄的话,不过反反复复都在重复他是个混蛋和他下流而已。
将她的姿势摆的跟他梦中幻想的勾人姿势差不多以后他就放开了手,然后拿起了一个极其轻薄的白色薄纱头夹在她的头上。
薄薄的白色细纱顺着她的黑发滑落,将白如玉的肌肤衬托出朦胧的美,将红梅映衬着更加若隐若现。
他忍不住低下头将她喋喋不休的唇含住,细细的勾勒她的唇角,然后探进去将她的津液吸取干净。
“如果不想我现在就做出什么来,夫人最好还是保持点安静。”
他撤离了她的唇,将她唇角承受不能的津液擦干净,对上她闪烁着羞愤光芒的黑眸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
“真好,夫人现在的眼里都是我。”
“只有我一个人。”
他这话落下头上的好感度就从橙黄色缓缓地变红了。
他眼波温柔,泛着金色的波浪,轻轻的说道:“我不会让夫人等很久的。”
他说完就开始提笔给她作画。
这种场景他幻想了很久,在温暖的花房里给她作画,他们二人敞开心扉彼此说着爱语,在绿意盎然花丛盛放中□□做的事情。
他可以在明亮的阳光中欣赏她的身体,然后为她画无数个画作。
然后装裱在他的房间墙上。
第137章
这幅画作确实没画多久, 换成时间大概也就二十多分钟,但是薄柔在这二十多分钟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
毕竟她第一次这样坦诚的让人观摩,还是如此羞耻的姿势。
等贝洛克画完画将画笔放在画架子上的时候薄柔心里只有解脱。
不管怎么样都好,快点结束这个被人用目光包围的环节。
结果贝洛克还将画板反过来给她看, 对她道:“夫人看我画的怎么样。”
薄柔虽然不想看, 但是因为放眼过去一扫就看见了所以还是将画收入了眼底。
画上的色彩用的十分鲜明, 背景的绿色和雪白的□□冲击着视觉, 两侧开放的鲜花绚丽夺目, 但是却并不吸睛。
最吸引人的依然是最中心坐在椅子上手捧玫瑰的女人。
薄柔心里想的□□并没有出现在画上,画上所用的颜色都是明亮而富有活力的,将女人映衬的十分圣洁。
而遮盖女人胴体身上若隐若现的白色薄纱则是增加了一些不能言说的诱惑力。
所以就是圣洁富有诱惑力的, 但并不显得低俗, 反而看上去是十分高雅的东西。
但是即便如此薄柔也不高兴,任谁被安排在这种地方不能动弹被扒个溜光的画画谁都不会高兴。
所以她撇过头去不再看。
贝洛克也没在乎她的反应,而是一边走一边抬手解着扣子朝她走来。
等最后他脱了鞋光脚踩在白色毛毯靠近椅子上的女人的时候身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花房是透明的玻璃,而玻璃经过反射光芒以后会更加明亮。
而如今正值阳光大好的中午,花房里的光线十分充足, 别说彼此的身体,连身上长了几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薄柔在他靠近的时候就闭上眼睛侧过了头。
然后她的呼吸就被夺走了,这个很看似温柔其实力道一点也不温柔的吻。
他的舌尖动作轻盈, 纠缠的动作很缠绵, 只是吸吮的很用力,几乎要将她吞吃般。
“夫人,跟我做快乐的事吧, 忘掉菲尔, 忘掉赫伯特, 忘掉其他人, 此刻只有我们彼此。”
他边说边隔着白色薄纱揉搓着的红梅,等红梅盛开以后另只手夺过她手里的玫瑰扔在地上。
还沾着露水的玫瑰躺在白色毛毯上跌落了一枚花瓣,随着某些动作的震动将这花瓣也带的微微颤动。
不一会出现一只女人纤细的手无力的攀在纯白的毛毯上,手指紧紧地揪着毛毯雪白的长毛,用力的甚至拽掉了几缕长毛,她指甲上亮红色的甲油看上去就和红色玫瑰的颜色一样,艳丽缤纷。
不过没过多久玫瑰花瓣就被女人抓在了手里,她似乎没有察觉,随着一阵阵颤动用力的攥紧花瓣,红色汁液瞬间浸染了她的手心,也将她手下纯白的毛毯染红了一小块。
米切尔本来想按照惯例去夫人门前给她祷告,结果发现了门庭大开的房间。
他刚想去转头叫人找夫人,结果一个扭头就从窗户看到了跟着贝洛克离开的聘婷身影。
虽然换了新衣服,但是米切尔依然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夫人。
看见了人他刚紧张起来的心这才落了回去。
他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没出事就好。
只是贝洛克为什么带夫人去那里?
米切尔知道那里有个贝洛克的花房,因为贝洛克从小就热爱画画,所以专门建立了个花房用来画画。
他是带夫人去赏花的?
可是夫人的身体不是不好吗?
他本来不想去管夫人的事情,毕竟他也只是刚刚理清自己的心思,这种隐晦的不敢见人的心思,他也不敢将这种东西曝光给夫人看。
他怕越接触夫人越控制不住自己,最后将自己丑恶的想法暴露的一干二净。
毕竟他现在还有教会的职责在身,虽然他已经提交离位了,不过交替还需要一段时间。
这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离位,修女和众信徒也劝他留下,只是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位置。
他已经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全身心都奉献给上帝了,所以他就将这个位置让给更爱上帝的人,他就做其他的职份也是一样的。
本来米切尔想回自己房间午祷,结果回到房间以后怎么也祷不进去,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
他只是担心夫人的身体,毕竟这么多日没有出门应该会很虚弱吧。
他就是去看一眼,如果夫人看起来状态挺好的他也能放心了。
米切尔这么想着就抬脚朝着贝洛克的花房走去,只是他不确定这么久过去了夫人还会不会待在花房里。
花房的位置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这个位置距离古堡还是有些距离,因为当初贝洛克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盖一个花房,所以特意找了个这么平时下人都会路过的院子。
一路上米切尔帮园丁递剪刀,又帮洒了面包的人捡起面包,又跟着整理不过来货物的仆人把着车。
等他到了花房附近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一段时间,他伸手准备去开花房的门,结果发现打不开。
他心里有些懊恼,看来是来晚了,夫人大概没准已经回去了。
他放开手准备离开,只是手离开的前一秒透过微微敞开缝隙的门里传来了一个短促的女人低吟声。
像是某种承受不能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
米切尔的手顿住了,他以为他听错了,他将手又放回门把上,微微往里推了推。
玻璃门无声的又敞开了一丝缝隙。
这次他仔细的听了听,结果不仅听到了刚才所听到的,还听到了更为细节的拍打水渍声和如同野兽低喘的声音。
虽然身为信奉上帝的虔诚信徒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从小接受教育良好的他不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米切尔顿在原地,有些不敢往玻璃门里看。
因为玻璃反光的原因,所以距离有些远的时候对里面的事物看的并不是很清晰,更何况到处都是绿植。
而靠近以后他只想着推开门,也没抬头朝里看去。
而如今……
他微微垂着眼睫,浅淡的金眸里流转着一些悲伤的色彩。
他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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