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采薇采薇
然而——
他看不懂!
他从小也是认真学习的孩子,就算草书也认识啊。
但是唐竹筠写的是什么?那是鬼画符!
他猛地反应过来,任盈盈明明是不识字的!
她现在找了个小妾教她认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天天抱怨,根本没学会几个字。
她和唐竹筠通信,用的是她们的语言!
渠念大恨!
连带着晋王都被他恨上了。
——你女人不是人,你知道吗?哦,你知道还不管,简直……
任盈盈:“卧槽卧槽,这世道怎么了?”
渠念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任盈盈:“渠念连生肉都吃啊!他疯得不轻啊!”
渠念心中那种不好的感觉顿时更甚了。
“随地大小便,又吃生肉,如果再吃shi,那岂不就是狗了?”任盈盈自言自语道,“哎呀,真得看好他,要不恐怕他真能去。”
渠念不行了。
他现在基本能够确定,他是和狗互换了灵魂。
那个随地大小便,吃肉还可能吃……的,是他的身体啊!
不行,他要吐了。
那身体,他不想要了。
他回去就是收拾烂摊子,那条狗给他做的孽!
任盈盈放下信,看看渠念:“狗肉,你说是不是因为糖宝和我都来了,所以很多事情都变得诡异起来?”
她们两个,一定是顶顶重要的人物,影响了什么天道地道畜生道……
狗肉现在都不正常了。
首先,狗肉有丁丁了,他变成了一条公狗!
其次,狗肉最近的举止也很奇怪,他都不爱拿耗子了。
以前狗肉可是拿耗子的一把好手,而且特别爱偷吃耗子,为此任盈盈特别痛苦,一边不断投诉旧小区的灭鼠工作,一边提防着他真吃了耗子。
可是现在,他失去了这个兴趣,即使这个时代,耗子随地可见。
而且,狗肉竟然还喜欢上了吃菜。
是的,他爱吃菜了,他成了一条菜狗。
“你说你开始像人,渠念却像狗……”任盈盈摸着狗肉的头,若有所思地道,“这人道和畜生道都乱了吗?”
渠念:你说对了。
乱,果然和她,不,她们有关系!
这些妖孽!
不过人狗互换灵魂的事情,真的脑洞太大,任盈盈目前为止,根本想不到那里。
前世今生,她连这样的故事都没听说过。
“算了,管他呢,和我又没有关系。”任盈盈很快道,“来,我看看糖宝还写了什么……”
渠念:这个世界,还能好回来吗?
任盈盈忽然又惊呼一声:“卧槽!亏我刚才说渠念的时候,心里还小小愧疚了一下。现在,呵呵,家暴男去死吧!”
渠念:她又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任盈盈:“狗肉,我和你说,渠念竟然还打女人。”
渠念生无可恋地趴在桌上。
算了,随便任毒妇怎么说吧。
现在就算她和他说,一加一等于三,他也没心情嘲笑她。
不对!
他什么时候打过女人了!
他的名声因为那条狗已经变得不可挽回,怎么还加上一条打女人的罪名?那狗难道不是咬女人吗?
“渠念连自己亲生妹妹都打,妈呀,我是不是得带着花茶她们跑路了?”
渠念:你能跑到哪里?回你的狐狸洞?
天天嚷嚷着无聊,想要“吃鸡”,他现在就怀疑她是狐狸精。
这样的话,也能解释清楚,晋王被唐竹筠迷得找不着北。
这姐妹俩,是来乱天下的吗?妲己娘娘座下?
再说,你跑就跑,带着他的小妾跑是什么意思?
“那可是亲妹妹啊,我算哪根葱?”任盈盈觉得自己很危险,“疯了是不是更肆无忌惮?”
渠念:他和渠婳打架,是互扇耳光好不好?
凭什么渠婳先动手,他不还手?
他就不惯她毛病!
再说,那都是多小时候的事情了!他们兄妹感情还是很好的!
第504章 狗肉的“病”
任盈盈自己思考了一会,打开下一页信:“多大点事情,我要淡定,我有糖宝呢!”
渠念:这就是你每天混吃等死,咸鱼躺平的原因?
要靠晋王妃?
你能不能出息点!
渠念再一次感觉到了命运对自己的森森恶意。
——他从小被父母悉心教养,自己也努力,谁不夸一句“文武双全,惊才绝艳”?
他和晋王的那一点点虚假的友情里,有着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
除了身份不能选,渠念从来不觉得自己比晋王差什么。
甚至他在某些方面,明显要好于晋王。
比如,人缘。
(晋王收起四十米的大刀,骂骂咧咧。)
结果现在在娶妻这件事情上,被碾压。
唐竹筠好歹像个人,精明能干,挑不出明显硬伤;自己眼前这,是什么妖魔鬼怪……
渠念就没见过这么不上进,这么懒散的女人!
她还在床上吃东西,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坐着绝对不站着。
她读书,不认字;她学习,一炷香就睡;她看账本,“算了算了,又不是我的”……
她是怎么量身定做,变成了他最讨厌的模样?
如果他是人,他肯定要好好晃一晃她脑袋里的水,告诉她:你干一行,爱一行啊!你现在是妖族之光!你有任务的!
尊重一下对手,可以吗?
不要天天“糖宝”“糖宝”挂嘴边。
你自己出息点!
他几乎敢肯定,两个女妖能得到出来修行的机会,唐竹筠靠能力的话,任盈盈一定是靠关系。
她分明就等着捡功劳。
以至于渠念想从她这里得到任何线索,都是徒劳。
她先躺平,别人能怎么办?
继续看信的任盈盈:“卧槽!”
渠念:说脏话,很好,又完美踩到了他点上一次。
“皇上怎么会杀晋王呢?不能,不能。”任盈盈摇头晃脑。
渠念:什么?你再说一次!
他很紧张。
“一定是我那茶里茶气的小姑子扯淡呢!”任盈盈道。
渠念不知道“茶里茶气”是什么意思,但是下意识地就觉得不是什么好词。
渠婳确实不是省油的灯,他从小就清楚。
“幸亏不住一个屋檐下,否则我肯定挂了。”任盈盈继续碎碎念,“她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嫁人?”
渠念:因为她一直想招赘婿,但是没找到好的。
她就想一直死皮赖脸留在闵王府。
任盈盈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一定跳起来:她不走,我走!
“不对。”任盈盈忽然生出了几分危机感,“要是渠婳说的是真的,那晋王岂不是很危险?那糖宝怎么办?”
总算见到她有脑子了,知道着急,渠念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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