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素染芳华
“大概还不到辰时,别急,家里有厨娘。”
柳渔一听快到辰时了,当即就要起身,只是她不动还好,这一动就是一声轻嘶。
陆承骁一下变了神色,起身扶住柳渔:“渔儿?”
很快意识到什么,他耳根通红,轻声问柳渔:“还疼得厉害?”
柳渔脸色胀红,摇头道:“没事,快起吧,咱们要去给爹娘敬茶。”
柳渔这一起身,被子滑落下来,看到自己光裸的手臂才意识到什么,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就看向陆承骁。
陆承骁喉头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偏开眼,不大敢再看柳渔,“你今日穿哪套衣裳,我去帮你取来。”
柳渔放秋季衣裳和压箱银的嫁妆箱昨天一进陆家就被送到了新房的另一间次间,那里原是陆承骁的书房。
“进门第一个箱子,有一套红色的。”
“好。”
陆承骁起身下床,去了一趟次间,不一会儿捧了柳渔的衣裳递进帐子里,柳渔接过衣裳,见帐子外只影影绰绰看得到一点影子,背转过身穿衣。
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让陆承骁耳根发烫,昨夜的记忆袭来,陆承骁这下是一眼也不敢往床帐方向去看了,怕犯浑再把人伤着。
他不自在的清了清有些发干的喉咙:“我去旁边更衣。”
柳渔回头,隔着床帐,看他匆匆往衣柜取了衣裳进了旁边的耳室,哪里还有昨夜的孟浪,不由发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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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柳渔穿好衣裳, 到要下床时才知道到底有多疼,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一样。
陆承骁从耳室出来看到的就是柳渔面色微白,脚步迟滞的样子, 忙几步过去,紧张地把人扶住:“渔儿,怎么了?”
柳渔本来疼得发白的脸,因着陆承骁这一句话,微微热了起来,思绪显然又被拉回到昨夜的场景了,声若蚊呐:“走路有些疼。”
陆承骁瞬间明白了什么, 想到昨夜里头半个时辰他哪怕忍着停住,她也痛得直哭,耳根也烫了起来, 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方法不对,所以伤着了她?
陆承骁有些后悔杨存煦给的那本书自己没有认真看了。
他有些紧张起来,弯腰把柳渔一把,就要放回床上:“你先别动, 敬茶迟一些不打紧……”
说到这里犹豫起来,伤在那样的地方……
他是真的不懂, 却也怕柳渔真有什么不好,便轻声道:“我去医馆悄悄问问可有什么药没有。”
柳渔脸色都急得变了, 一把拉住他:“陆承骁, 别!”
她虽这辈子也没人教过什么,可上辈子红娘子请来的授课嬷嬷是讲过的, 破瓜必定会痛, 何况……何况是两刻钟都没成功, 她虽未看, 可人几乎痛死过去,想也知道是尺寸问题。
这样的事陆承骁真要去医馆讨药,柳渔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敢在长丰镇走动了。
她紧紧攥住陆承骁衣襟,把人拉住,脸胀得通红,“不许去。”
陆承骁也是头一回面对这样的情况,想到昨夜里几乎也要了自己命的场景,还有那星星点点的血色,面上的忧色一点也藏不住。
他也知道柳渔顾忌什么,小声道:“那忍一会儿,等敬茶过后我骑快马去其他镇的医馆。”
柳渔又羞又气,照着陆承骁脖子就轻咬了一口:“你敢!我休息两日就好了。”
陆承骁呼吸一窒,下一刻按住了柳渔后颈,暗哑着声音道:“别乱动。”
伏在柳渔身上,气息微乱,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起身坐起,问柳渔:“真的休息就好了?”
柳渔极肯定的点头,而后就要起身,又被陆承骁拉住:“不是走路会痛吗?躺着吧。”
柳渔红了脸:“我走路适应一下就好,敬茶迟了要闹笑话的。”
最后就成了她在屋里走一步,陆承骁紧张地小心翼翼在边上跟一步,直到看柳渔从最初的不适,渐渐的适应下来,从步态上看不出不对来,他才面红耳赤去开房门,心里打定主意,下一回再怎样也忍住,不能把人弄成这样了。
只是光想想昨夜那种酥爽到骨子里的滋味,近乎灭顶的快l感,陆承骁呼吸就是一窒。
这边的动静陈氏是早就让小丫瞧着的,房门一开,小丫去报信,陈氏就唤了早候着的侄孙女打了一盆洗脸水给新人捧去,这是有红封可拿的。
而陈氏的大嫂也跟着孙女一起进去,当然,她是整理床铺,自然,还有收元帕。
柳渔脸红得能滴血,可也听卫氏交待过,是有这么一桩的。
梳妆完毕,柳渔和陆承骁才往正厅去敬茶,陆承骁几乎是柳渔走一步,他都怕她痛着,目光始终都在柳渔身上,把陆家众人看得好一阵笑。
敬茶,认亲,收了一圈的礼,这才一家人齐去吃早饭。
一顿早饭陆承骁又是帮着添饭,又是帮着挟菜,无一处不周到,陆家人瞧得发笑,还不大懂事的小丫和昱哥儿也跟着笑,臊得柳渔脸热。
等吃罢早饭,陈氏也不肯柳渔沾手家务,都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新婚第二天的苦头,道是新妇三日不得劳累,让小俩口自己回屋歇着去。
陆承骁真真是求之不得,陈氏话才落,他跟父兄说一声就陪柳渔回屋里去了。
门才合上,直接把人打横抱了。
忽然的失重让柳渔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把人环住。
陆承骁唇角一下就扬了起来,对上柳渔的视线,轻声道:“今天躺着休息。”
当真直接把她送到了床上。
柳渔确实需要缓一缓,只是身上这衣裳中午出去吃饭时总不能是皱的,须得脱下来,便望了陆承骁一眼。
陆承骁全然没理解到柳渔的意思,本就喜欢她,如今新婚燕尔,恨不能长在一处才好,哪里会走。“你睡,我陪着你。”
柳渔好笑,想一想昨晚自己倒是什么也不敢看陆承骁,可陆承骁看她,却是该看不该看的几乎都看了,索性也不矫情,顶着微烫的脸,将手伸向了衣带。
陆承骁一时怔住。
柳渔见他那样,想他现在肯定什么也不敢干,有意逗引,宽衣解带的动作着实不快,偏是这样的动作,比之直接脱了要来得诱惑十足。
陆承骁一个刚识得滋味的哪禁得住这逗引,忙侧转了身,不敢看柳渔。
柳渔噗嗤笑出声来。
陆承骁转头看她满脸的促狭,哪里还不知道柳渔这是故意的,也不做他的床边君子了,长臂一捞,把人卷进自己怀里。
“故意引诱我?”
眼里带着笑意,那笑意下却又压着几分让柳渔直觉危险的注视。
果然,下一刻唇瓣上贴过来一片温热的柔l软。
柳渔的衣裳不需她自己动手了,陆承骁全代了劳。
彼此心悦的少年男女,哪里有不贪l欢的,除了最后一步他不敢,怕再伤了柳渔,唇齿之间的欢l愉是怎么细品也不觉够。
陆承骁凭着本能学习和探索,柳渔的每一点反应,他都留心记下,柳渔最喜欢什么,最怕什么,哪里反应最大。
像得了一个全新的玩具,且是这世间最令他珍爱的,贪婪成l瘾,喜欢挑起她的欢l愉,贪看那份归他独有的媚l意入骨。
柳渔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却喊不了停,疼痛和不适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尽的空和难受,抓心挠肝,摧人神智。
“陆承骁。”
她一声一声低低念着,双手去勾l缠。
陆承骁比她更难受,偏偏进一步不敢,退不一步不舍,宁愿把自己逼疯,也不肯退开分毫。
柳渔一身骨头几乎软成了泥,分明失了力气,却下意识缠住陆承骁。
晚秋的凉意都降不下红帐里的温度,柳渔身上洇出一层纤薄的细汗。
陆承骁也快疯了,由唇改齿,细细的啮咬,一时轻一时重,直看到柳渔眼里泛起泪光,才不敢继续,将人拥住,试图去平复。
柳渔被陆承骁撩l拨得几乎失了神、断了片,血肉里不知哪一处着了火,烧灼着,却出不来,埋首在陆承骁怀里,难受又委屈,竟学了陆承骁那样,照着他脖子就轻咬了一口。
陆承骁哪受得了这个,翻身把人压住,发了狠一通吻,才贴着柳渔耳边喘,息着道,“乖一点,别动了。”
柳渔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照着陆承骁肩膀又是一下轻咬,声音低低地:“不是你先使坏的?”
陆承骁闷笑,把柳渔朝自己肩头按了按,以近乎耳语的声音笑道:“那再咬几口泄愤。”
若不是听得到他气息紊乱,紧紧相贴的身体也感受得到他在崩溃边缘,柳渔真会不轻不重给他几口,可现在她真不敢,想想昨晚的疼,老老实实挣出他怀抱,离陆承骁远了一点。
陆承骁黏糊这半天,猛不丁怀里空了,还真是哪哪儿都不自在起来,笑看着柳渔,“躲那么远?”
“怕你自制力不够。”
柳渔笑着说道,更往床里侧蹭了蹭。
陆承骁伸手,把人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柳渔一声惊呼。
陆承骁轻嘘一声,将人抱住了,终于心满意足:“我不动你了,睡一下,午饭前我喊你起来。”
陆承骁这一回倒真是说话算话,只敢隔被子抱着,有一下没一下拍抚着柳渔的背。
柳渔昨夜里被他折腾得太狠,压根没睡多久,这隔着被子一下一下的轻拍倒真让她渐渐有了睡意,被陆承骁挑起的火焰渐渐平复后,当真一觉睡得香甜。
陆承骁却不那么好受,软玉温香在怀,一时哪里平复得下去,等睡得沉了,他才总算缓了过来。
因柳渔睡在怀中,陆承骁也不敢稍动一下,一手就由柳渔枕着,一手去勾她一缕长发绕在指间,一圈一圈的缠绕,视线落在柳渔被他吮得艳红的唇瓣上,一时难移。
柳渔做了个梦,梦中又被陆承骁按着吻,直吻到她呼吸不畅,陆承骁才终于肯把她松开。
她这一觉睡了许久,约莫巳时末,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昱哥儿奶声奶气在门外喊三叔,“奶奶让我喊你和三婶吃饭啦。”
小孩儿声音响亮,柳渔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朦胧的模样看得陆承骁喉头一动,视线落在柳渔嘴唇上,看那儿好不容易消了肿,看起来不那样红艳了,又思及马上要出去,知柳渔脸皮薄,不敢再孟浪,在柳渔脸颊上亲了亲,笑道:“起床了。”
扬声和门外的昱哥儿说了声知道了,这才起身帮忙拿衣裳。
柳渔这时才清醒一些,听到昱哥儿一个孩子过来喊吃饭了,心里一惊:“怎么睡得这么晚了?”
接过陆承骁递过来的衣裳,忙背过身去穿。
陆承骁就坐在她身畔,只这一背转身,那一片雪背尽入他眼中,柳渔犹自不知,穿好衣裳又忙下床穿鞋,去耳室洗脸,重新挽发,又对着妆镜仔细看了看,确定脖子上没留下什么痕迹,这才安心。
柳渔在屋里来回的走了几圈,陆承骁的视线就不着痕迹随着她来回转了几圈,见她动作已不似早上滞涩,陆承骁眉头一动,眸色就暗了几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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