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似伊
这话一说。
姜舒兰和姜母都忍不住捂脸,姜父哪里都好。
就是这个直脾气不好,有什么时候什么,哪里有第一次见面,就说人家男人不行的?
可是,姜父却跟她们的想法不一样。
对于大夫来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再说了,他先前都说了,苗红云有问题,怎么到了一个大男人反而不能说了?
那男人的心也太细,太矫情一些了。
在看病上面,男人女人都一样。
有问题直说,做大夫藏着掖着,病人如何配合看病?
姜父的话,让大家面面相觑。
尤其是,那团长和苗红云两人对视了许久,那团长很快就知道了,这位大叔是姜舒兰的父亲。
也是行医问药一辈子了。
那团长情绪尽量放平和了几分,“叔,你说我不行?这有什么证据吗?”
姜父打量着他面色片刻,“从面相上看,你子女宫和你媳妇一样,都有一颗黑痣,且脉下沉,外强中干。”
“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
“都是——嗯。”
未尽之语,却让那团长黑了脸,如果说姜父对待女同志还是说话委婉的话,对待男同志。
简直就是推土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七零八落。
那团长深吸一口气,“那我和我媳妇这种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吗?”
姜父点头,但是有几点他还是确认,便拉着那团长的手,走到外面的院子里面。
说了男人之间,才能听的话。
“早上起来,晨勃次数变少?”
这话让那团长惊疑地看着他,他没想到,对方就一个掐脉,一个望面,就直接能知道他这么隐秘的事情。
那团长迟疑地点了点头。
“一周三次有吗?”
那团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
姜父平日里面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病人,游移不定。
他直接走到院子的石桌子上坐了下来,“坐下,我在号一次脉。”
那团长平日里面那么粗狂凶猛的一个人。
在这一刻,竟然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一样,坐了下来。
实在是,这样的姜父太有威严了,威严到让人不由自主地去听他话。
那团长乖乖的伸出胳膊。
姜父足足号了三分钟的脉,全程一言不发,快把急脾气的那团长着急死了。
好几次,他都差点没忍不住开口了。
偏偏,每次那团长要开口的时候,姜父一个冷眼瞪过来。
那团长瞬间安静如鸡。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哦!”
那团长照做,伸出舌头。
“舌苔白而腻,颜色淡。”姜父皱眉,视线下移,“你小便是不是又细又长,尿不尽的感觉?”
“尿完,偶尔还会有痛感?尤其是早上最为明显?”
那团长,“……”
那团长真是觉得,这老大叔有两把刷子,把他的困境全部都说了。
他点了点头,“是有。”
“多久了?”
这那团长真不好说。
他迟疑了片刻,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红了脸,“就之前一直生不出来,我就憋着劲儿,勤干活,多耕地,一晚上大概四五次吧,有时候白天中午也会来一次。”
“就那段时间过后,我就发现下面有些不舒服。”
姜父收回手,又换了那团长另外一只手腕把脉,哼了一声,“古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个道理,你不懂?”
懂!
怎么不懂,只是这一直怀不上孩子。
他也着急啊!
这不急着证明自己嘛!
哪里知道,越证明,越出问题。
哎。
姜父把完那团长的右手,这才放了下来,站起来,“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哈?”
那团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吃惊得瞪大眼睛。
“裤子脱了,我不看你下兄弟,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具体病到哪一步了?我又怎么好给你开到适当的药?”
“都是男人,我都能当你爹了,你在我眼里,还是娃娃,这有啥的,快脱。”
姜父催促道。
“这,这不太好吧?”
那团长抓抓脑袋,一米八几的熊一样的汉子,竟然有些害羞。
“想要孩子吗?”
姜父斜眼反问。
当大夫的,最怕遇到这种扭捏还不配合的病人。
头疼。
这——
当然想了。
“那咱们能不能不要在院子脱裤子,不是,叔,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啊,我都三十多的人了。”
那团长急得满头大汗。
“那去茅厕?”
去屋内一群人女同志,肯定不方便。
姜父想了想,“也成。”
十分钟后。
茅厕。
向来跟棕熊一样高大的那团长,瑟瑟发抖,“好了吗?”
声音委屈巴巴。
姜父看了下,“马上。”
“啧啧,瞧你红的。”
那团长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放松,我又不吃了你。”
可是,这比吃了他还可怕啊!
那团长觉得自己在姜父眼里,就是一个货物,一个被打量,被掂量的货物。
还是最不值钱的那种。
呜呜呜。
十五分钟后。
“好了吗?”
那团长再次催促。
“马上。”姜父抬手掂量了下,“小伙儿,你这——”
他叹了口气,“你先禁房事吧。”
“你再这样下去,我怀疑你以后还能不能行房事,都是个问题。”
这话一说,把那团长给吓了一跳,甚至提裤子都带着几分慌乱,“叔,不,爹,亲爹,不会吧?”
“我今年才三十三啊!”
他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那要是不行。
说出去还不丢死人了啊!
“前面都发炎了,小便会痛,你没反应啊?你要是不听话,可能后果还不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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