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似伊
司务长,“啊?”
“你该不会有外心?打算追求别的女同志了吧?”他苦口婆心,“舒兰是个很好的同志,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而且,你要是对舒兰不好,以后岛上最疼媳妇的丈夫,就是我了。”
最后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小得意。
周中锋,“……”
有时候,他就挺奇怪,司务长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怎么这么多,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东西?
“口红是给舒兰的,你要是不懂的话,就让你媳妇帮忙参谋下。”
“这样啊!”
司务长语气带着几分惋惜,差一点,他就能把周中锋给挤下去了,不过这样想似乎不好,对舒兰不好。
毕竟,他们两个也算是搭档了。
从周中锋嘴里知道,司务长和罗玉秋去羊城买成家用的东西时。
姜舒兰还在洗脚,她拿着毛巾擦了擦脚,“这么快啊?”
昨儿的才说,今儿的这证都领好了。
周中锋倒了席教授,也不怕热,他直接把她拥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发上,“也不快了,咱们当初差点就是上午相亲下午领证了。”
司务长两口子和他们比起来,还差一截呢。
姜舒兰一听,顿时听出了不一样的滋味。
她仰头看着他,眼波流转,“怎么?这你还打算比一下?”
周中锋抿着唇没说话,心里想的却是,怎么不能比了?
司务长一个新结婚的毛头小子,还想跟他抢最好丈夫的称号呢。
当然,他是不会让对方抢走的。
只是,这些话就不用跟舒兰说了。
周中锋嘴里说的却是,“我才没那么幼稚。”
姜舒兰笑了笑,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她生得十分漂亮,这一笑,眼角眉梢带着几分薄媚,姣好的五官都跟着灵动了起来。
恰好,她又躺在周中锋怀里,衣领子微微敞开,露出莹白如玉的大片肌肤,甚至,还能看到掩藏在下面若影若线的曲线来。
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连带着弧度都是完美的。
周中锋的眸光渐渐晦涩,喉结滚动,顺手捞着姜舒兰坐在他身上。
这一坐,动静有些太大了,旁边睡着的闹闹下意识的睁开眼睛,跟着就座了起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
这下——
周中锋原本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吓得一动不敢动。
姜舒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从他身上下去,把闹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闹闹乖,睡觉觉。”
闹闹已经睡了一会了,他这会醒了反而有些精神了。
白白嫩嫩的胳膊,像是藕节一样,伸出小拳头,就砸在周中锋身上。
下一秒,眼见着周中锋脸黑了。
闹闹捧着一张白包子脸,朝着周中锋喊了一声,“爸——”
喊的时候,还吐了几个泡泡,咧着小嘴笑着,露出了几颗刚出来的小牙齿。
这下。
周中锋和姜舒兰都惊讶了,要知道自从俩孩子开口喊妈了以后,家里人就慢慢地教他们说话。
一岁多的孩子,教得很快。
妈妈,姥姥姥爷,祖祖,以及姨都会喊了。
除了爸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学不会,还是不愿意喊。
不管怎么教,对方就是不愿意开口。
闹闹这一声爸,可算是第一次喊了,也是稀奇。
果然,周中锋之前脸还有些黑的,听到这一声爸,他脸色也稍稍缓和了几分。
“再喊一声试试?”
他直接双手抱着闹闹,架着他胳膊,给提了起来,就好像是提着一节白嫩嫩的藕一样。
还是胖藕。
闹闹看着他,咧着小嘴儿笑,晶莹剔透的哈达子,扯得老远。
就是不开口。
姜舒兰提议,“要不你教他?”
孩子嘛,不都是要教的。
周中锋想了想也是,于是教他喊,“爸。”
“爸爸——”
闹闹无辜地看着他,发出了一个字节,“嗳——”
周中锋,“……”
姜舒兰,“……”
是意外吧?
姜舒兰想了想,压低了嗓音,“闹闹,你喊妈,妈妈。”
闹闹拍着小手,“妈,妈妈——”
这喊得多流畅啊!
姜舒兰示意周中锋在教闹闹喊爸。
周中锋不愿意,但是到底是架不住媳妇的催促,他放慢了嗓音,“闹闹,来,喊爸爸。”
“实在是不行,你喊——”
“爸——”
“嗳——”
闹闹笑嘻嘻地又嗳了一声,周中锋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把手里的臭小子丢出去的可能性。
他朝着姜舒兰很严肃地提议,“你觉得今晚上就分床睡如何?”
这两孩子睡在他们一个床边,实在是太费事了。
不如分床算了。
姜舒兰,“……”
“孩子才刚满一岁,你分床做什么?夜里喂奶怎么办?”
周中锋不是很想说话,他抿着唇,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娘俩。
姜舒兰和闹闹面面相觑,她抬手捏了下闹闹的鼻子,“这下好了吧,把你爸爸惹生气了。”
这话一说,不知道是不是孩子听懂了,闹闹竟然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旁边睡着的安安也给笑醒了。
这下好了。
姜舒兰轻轻地踹了一脚周中锋,“好了,都别睡了。”
这晚上十点多两孩子醒了,不到半夜一两点,是别想睡着的。
于是,本来是两口子的夜间活动,变成了一家四口的活动。
这一整宿到了后半夜两孩子才睡着。
姜舒兰顶着熊猫眼,狠狠地咬在了周中锋的胳膊上,“下次在这样,你自己哄。”
周中锋叹了口气,哄着姜舒兰也跟着睡了以后。
他认命地起身去冲了个冷水澡。
十二月的天气,深夜的海岛,已经带着几分凉意,但是在月色下冲个冷水澡的男人,像是没有感受到一样。
待冷水澡洗完结束后,周中锋这才悄悄咪咪地躺上去。
看着一排过去,睡得喷香的母子三人,周中锋神色罕见的温柔。
司务长和罗玉秋两人结婚的消息,很快就在岛上传开了,这让不少人都惊呆了眼睛。
要知道,这两人也算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怎么就这么突然结婚了?
这也太突然了。
不过,大家在怎么突然,也不影响司务长和罗玉秋,两人置办新婚东西的心情。
两人特意请了一天假,去了羊城的百货大楼一阵买买买,三转一响里面。
罗玉秋就只要了收音机和手表,至于自行车和缝纫机,她都没要。
第一是在海岛上不方便骑,而且他们家离上班的单位很近,压根没有骑自行车的机会。
第二,缝纫机对于很多针线活好的人来说是个助力,但是对于罗玉秋来说。
她从来不碰这些东西,有这个时间,她宁愿拿着手术刀和镊子,去给鸡鸭做解刨。
她觉得后者可能更适合她一点。
虽然没有缝纫机和自行车,但是罗玉秋把这两样东西合成了一样,那就是照相机。
花了三百多买了一个照相机,极为奢侈,但是架不住罗玉秋喜欢。
她爱漂亮,更爱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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