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月十八
忍不住缩了缩。
她把脑袋埋在顾昭的脖颈处, 说什么也不愿意抬起来。
脑子还不太清醒。
顾昭也没有多说话, 就只是按着她不让她逃走, 温栀大着舌头:“你、你怎么过来了啊。”
顾昭没有回答她, 等到了家里, 马秘书有眼色的把顾希同顺走了:“小同, 叔叔带你去吃好吃的。”
上了车一踩油门飞快的跑了。
完全不带往后看的。
这可不兴看啊。
小夫人今天应该会被狠狠教训一顿了。
.
顾昭拉着温栀进了房门, 这家伙还死死的扒拉在他身上, 晕乎乎的巴拉巴拉一通乱说。
她有点晕车,酒劲又上来,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他弄她不下来,干脆就直接带着她坐到床上:“栀栀现在还没酒醒?”
温栀砸吧着嘴:“酒在哪里?好喝!”
她刚说完这话,就感觉自己被转了过来, 趴在顾昭的大腿上, 姿势有些羞耻。
她像个划水的小乌龟:“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清脆的一巴掌就拍在她挺翘的小屁.屁上, 把她都打懵了一下。
虽然并不痛, 但是……好丢脸!
长这么大.....她、她还没被人打过这种地方!
接着酒劲儿, 她马上就开始委屈了起来, 把身子扭的像条小麻花, 抽抽搭搭的:“讨厌你。”
顾昭听到这话就气笑了, 将人拉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这家伙还不愿意的往后缩。
他按住她乱动的小身子:“讨厌我?嗯?”
温栀泪眼朦胧的点了点头:“嗯。”
他掐着她的腰:“刚刚讨厌的人如果不来救你, 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顾昭将她推到后面软软的枕头上,对着她的小嘴就吻了过去,这一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势,充满了侵略的气息,毫不留情的攻城掠地。
“不乖的姑娘,要受到惩罚。”
温栀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按在枕头的上方,她的手腕纤细,他一只手就轻松握住了。
她呜呜啊啊的被吻的喘不过气来,被冷冽的兰草气息包围着,脑子更晕了。
眼角被刺激的落下一滴泪来,又被他轻柔的吻去,她感觉自己好像生在云端,飘飘然落不着脚,又被人重重的拉着沉沦。
他埋在她的脖颈处,她觉得她的脖子被啃的难受,又无意识的去推他,被他放肆的行为吓的一直哭。
......
最终顾昭还是放过了她,将人拉了起来,用指腹给她擦了擦泪。
她缩在他怀里,吓得小身子一颤一颤的。
他叹了一口气,嗓子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些暗哑:“别哭了,栀栀。”
温栀已经清醒了些许,委屈的不行,躲着不让他碰她的脸。
“今天栀栀做错了吗?”
温栀想到今天的事,又莫名有点心虚,悄悄的抬头看见顾昭看着她的眼神,她又马上害怕的捂住了嘴。
她小小声:“错了。”
“错在哪了?”顾昭的衣服还好好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脖子,眸子将她锁的牢牢的。
温栀想了想,越发小声:“不应该去那种地方。”
她的衣裳乱的不行,头上像顶了个小鸡窝,眼睛水汪汪的像是一颗大葡萄,小嘴嫣红一片,看着还有些肿。
走到路边别人都会给她放两个硬币在手里的那种形象。
“不应该去哪种地方?”
温栀更心虚了:“都是漂亮姐姐的地方。”
顾昭看着她躲躲闪闪的小眼神,又叹了一口气,拿她没办法。伸手给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一个人不要去那些地方,要保护好自己。”
他轻柔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别让我担心。”
温栀听话的点点头,还没说话,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好像有点饿了。
顾昭失笑,揉了揉她的脸蛋:“想吃什么?”
她马上神气起来:“吃鸡腿!大鸡腿!”
他把人放到旁边:“好,先下来喝醒酒汤。”
得,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她下次还敢。
......
自从这件事过去以后,温栀老实了好几天,待在家里哪也没去。
她最近在看新闻,好像说他们这一片抓了一个在逃犯,最近沸沸扬扬的,听说之前还是某大公司的经理,被抓到时候还在抢劫。
啧啧啧。
现在的人都怎么了,能在大公司当经理,怎么说学历之类的也过关吧,怎么会变成逃犯,还打劫。
幸好警察抓的早,不然那一家人可惨了。
顾希同在旁边愉快的喝奶,他最近过的也很美滋滋,在家里吃吃喝喝胖了两斤。
顾昭在厨房,今天晚上她指定要喝蘑菇小鸡汤。
最近他又变得正常了一些,偶尔也会出门去公司工作。
男人心真是海底针,搞不懂,搞不懂啊。
温栀拉着顾希同对今天的新闻指指点点了一通以后,她看着顾希同喝下了今天第三壶奶。
她有点惊奇:“你真的是个普通的人类小孩吗?”
顾希同嘟着嘴巴:“也不完全是。”他躲过了温栀想扒拉他的手。
“这个身体是真的人类没错啊,不过我的脑子不太一样。”
温栀好奇的凑过去:“怎么个不太一样法?”家里开的空调有点凉,她用脚夹了一块毯子盖过来。
顾希同想了想:“大概就是,我的脑电波和人类不一样,类似于一个智脑。”
她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那能放电吗?”
“理论上也许可以。”他若有所思。
温栀捏了捏他软软的小脸:“理论上可以,那就是不可以,承认吧,小统,你也很弱鸡。”
他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了。
他才不是弱鸡,他很强的!
迟早有一天,他要证明给他的辣鸡宿主看。
温栀哈哈哈的笑得倒在沙发上,笑着笑着,她又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在赛马场看到的,灵光一闪。
“你说,顾深会不会是因为需要钱,才想.....顾昭呢?”她比着脖子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根据她的观察来看,顾深的金钱需求显然不小,每天赌马的钱,吃喝玩乐的钱,从哪里来呢?
而且她特意在网上查了一下大部分赌马的规则,若是选中的马儿跑了最后一名,那可是要出压金的十倍的。
赔多挣少,一天下来百万千万就这样没有了。
这还只光是赌马的花销。
顾昭当然不可能让他随意取用集团的钱财,当初顾昭继承集团的时候,顾老爷子应该给了一笔不小的财产给顾深。
毕竟再如何这也是他儿子。
若是......顾深将那笔钱花的差不多了呢?
如果那个孩子能抢到顾氏大权,他就有钱能够继续花天酒地了。
顾希同有点赞同:“有这个可能。”
他又嘬了一口奶,小奶膘摇摇晃晃。
温栀越想越觉得合理。
顾昭将菜端出来的时候,还没喊人,两个人就顺着菜香过来了。
把刚刚讨论的事忘在脑后。
......
J市郊外。
那一对父子看着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女人有些惊恐,对方还口吐白沫,神情扭曲,看着很是可怖。
“啊啊啊啊啊————”
她在床上嘶吼着,眼里一片通红,身上都被汗水浸的湿答答的,额间也全是汗水。
那一对父子在不远处有些惊恐的看着,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了。
莫非是癫痫一类的疾病?
他们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将这个麻烦捡回来,开始的时候只是看她有点可怜。
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慢慢的滚下了床,身子还在不停的抖,汗滑落下来,她哑着嗓子说:“钱,给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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