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中回眸
十四爷就笑:“那你就这么过,少了什么就说,如今是爷的格格了,别还跟以前似得什么都不敢。”
“嗯。”曲迆点头,当然了。
格格都做了,她又不是欠,该张嘴张嘴,该伸手伸手吧。
不多时,膳食来了。
一桌子十个菜,也是个个丰盛。
十四爷牵着曲迆过去坐下:“之前想叫你陪着爷吃一顿,那是太难了。如今可能了。”
曲迆就笑。
十四爷总喜欢投喂她也是没谁了。
云锦和云雀伺候膳食,按着规矩伺候的。
一道菜三筷子。
十四爷还亲自给曲迆倒了一杯酒:“来,你的好日子,爷敬你一杯。”
曲迆起身一福身:“多谢主子爷。”
与他真的喝了一杯。这是玉泉酒,不算烈。
十几度的样子吧。
十四爷笑着道:“好好吃吧。今儿吃饱,之前看你吃什么都少。”
曲迆应了,确实饿了,中午时候不大饿,没吃几口。
她也没特别客气,虽然老板成老公了,怎么都有点尴尬,可不能委屈自己。
十四爷瞧着她吃,自己也吃的很开心。
吃了个八分饱,曲迆就停住了。
也没放下筷子,这是规矩,主子没停你就不能扫兴。
不过十四爷也差不多了。
他一停下,曲迆就跟着停下。
“饱了?吃的少。”十四爷道。
“多谢主子爷,饱了。”曲迆道。
十四爷就挥手叫人撤了。
又吩咐叫人预备热水来。
曲迆脸一下就红透了。
十四爷抓住她的手捏了捏:“总有这一回,可是你自己愿意的啊。”
曲迆瞪了他一眼,还好这话他说的小声,也就他们俩听见了。
净房是两边都有的。
也就是西次间有,东暖阁也有。
曲迆这个屋子的正屋是中间一个大屋子,用一个多宝阁隔开,一边是外间的炕和起居的桌子什么的。
一边是书房。
外间的炕和东暖阁的是连着的。到了冬天,能一起烧。
书房的隔壁就是西次间,这边夏天住。
而这两边最边上都有劈开的地方,是净房。
这会子,十四爷就拉着曲迆去西次间里净房。
曲迆挣扎开:“奴才去那边洗吧……”
十四爷就笑,然后捏了她一下脸:“你在这吧,爷去,你等着爷来找你吧。”
曲迆脸更红了。
等曲迆洗好了上了西次间的榻上,一双手抓着被子。
这时候什么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起来了,毕竟是伺候过十四爷洗澡的……
十四爷回来的时候一身水汽,瞧着她穿着桃红的里衣坐在被窝里,就走过去。
曲迆想了想,跪在榻上给十四爷脱衣。
十四爷拉着她的手,一摆手就叫站在屋里低着头的人出去了。
曲迆是紧张的,十四爷托着她的脸,瞧着她漂亮的眼睛。
此时那双眼有氤氲的水汽,更有不安。
他将她抱住:“不怕,爷会对你好的。”
曲迆是不信这话的,男人的嘴,能说的白日见鬼。
但是她还是被安抚了,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因为这个怀抱。
不管她怕还是不怕,十四爷惦记这口肉是一定会吃上的。
曲迆被亲住的时候瞪大眼,不过还是被十四爷吞了。
第65章 哭泣
结束后,十四爷也不叫人进来,就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
曲迆这会子就后悔死了,疼啊。
看得出,十四爷很小心很温柔了,他芯子毕竟不是个愣头青了。
要是真的这个岁数的十四爷,那曲迆更要遭罪。
可是这事,它就不是温柔就能不疼的事。
钝刀子拉肉也没比一刀毙命好多少啊。
十四爷呢,他捏着她的肩膀,没多久就又要吃肉了。
曲迆一下就哭了。
疼死了好嘛……
十四爷见她真哭了,也不好继续:“不哭不哭,不动你了。叫你做爷的女人是叫你享福,不是叫你受委屈来了。不哭不了啊,不想了就直说嘛。”
曲迆一听这话,哭的更厉害了。
曲迆对十四爷太复杂了。
她深知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甚至是更久,十年,或者十五年……或者是……二十年,一辈子都可能都耗费在宫里府里。
做一辈子宫女,想想就吓人。
所以,跟十四爷,也是出路。
未必就只是图做了主子多好,而是,再也不必做完全不像个人的奴才了。
也不是谁都能拉出去打死了。
这七年,她战战兢兢,把自己活的谨小慎微。
时时刻刻压制自己,很累了。
十四爷伸出的橄榄枝或许不是最好的,可却是能最快脱离那种生活的机会。
到了这时候,曲迆才知道,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做宫女。
能做个人,谁愿意做物件儿呢?可宫里的宫女太监就是物件儿……
所以她屈服的很快。
她很清楚,自己不讨厌十四爷,可也没多喜欢。
但是如今,的确是这个男人,为她撑住了一片天地。
哪怕以后,他还是输了。日子不会好过呢?
她也想做个坚强独立的女性,可这里是清朝,那种念头……整个社会都不许你有。
会死的,而她不想死。
这一刻,她借着这点痛和委屈,真的宣泄了出来。
这悲哀的时候,哭都要有个名目。
她自认坚强,进宫多年,从不用哭泣来解决问题。可她也是人,情绪积压太久了,总想宣泄。
十四爷听着她压抑的哭泣,起先还耐心哄着,后来就不说话了。
他好像懂了。
于是,只是拍着她的后背,由着她哭。
不知过了多久,曲迆哭着睡着了。
十四爷听着没了动静,但是抓在他腰上的那只小手还是没松开。
十四爷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全是泪水。
叹口气,也没了那种心思。
只是想,谁活的不累呢?
如今,这丫头遇见了他,他总能尽所能的对她好些。
那双眼,就该干净的笑着才好呢。
十四爷叫人进来,端来热水洗漱。
曲迆太累了,喝了酒,哭过,又那什么过,擦身的时候都没能睁眼。
这是她七年来睡得最沉的一夜。
擦洗干净,十四爷就揽着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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