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静年
梁柏等了一会,还不等温琼女士表态,不由道,“妈,您的意思呢。”
温琼女士脸上那表情,不想答应,“你媳妇呢?你要是真想照顾孩子,让你媳妇去跟医院请几天假。”
梁柏道:“她医院那边忙,您又不是不知道。”
“她是真忙,还是不想照顾孩子?”温琼女士看着梁柏,“她是不是不喜欢孩子啊?”
所以也不想生孩子。
这话题有些深了。
沈夏不想掺和,她站了起来,对梁忠跟温琼女士道,“爸,妈,我妈他们今天就走,我过去看看。”
该走了。
梁忠点头,“是该去送送。”让司机送梁松跟沈夏过去。
是温琼女士常坐的小车,司机熟门熟路的把两人送到了四合院那边。
两人下车。
到了四合院,门没锁?
沈夏很惊喜,昨天她妈说今天就走的,她还以为,她家里人一早起来就坐火车走了,她在门口喊了一声,“妈。”
门是从里栓着的,外头没法开。
屋里传来声音,“堂姐,大伯他们回去了。”是沈成才的声音。
他开了门,“原本大堂嫂说要带孩子在这边玩几天的,今天早上他们接了一个电话,像是有什么事,就跟着大伯他们一块回去了。”
比大伯他们走得还急呢。
都回家了。
沈夏挺失落的。
“过三天咱们就回去了。”梁松劝她。
沈成才附和道:“就是,姐,你要是想家了,可以在家里多住一阵。”又看了梁松一眼,“跟姐夫家里人说一说。”
要是婆家同意,也不是不行。
多住几天可以,但是住久,那可不行。
沈夏在这边还有事呢。
想到工作的事,沈夏干劲十足了,现在就等着安市那边那场酒席办完了。
两人决定,在坐火车去安市之前这几天,都住在梁爷爷那边。
毕竟才出了事,梁松不放心。
等从安市回来,要是梁爷爷情况好,他们就搬到自己东大街的新房去。
直到晚上吃完饭,沈夏才想起来,昨天答应过明店长,告诉他那位卖簪花的人的联系方式的,给忘了。
第二天。
沈夏就去理发店找了明店长,说要带他去找那位老奶奶。
明店长忙,没法去,想让沈夏帮着把那位姓单的老太太带过来,沈夏还记得地址,就把地址报给了明店长。
这几天沈夏肯定是没空去的啊。
她买了后天的火车票,19号早上九点的火车,21号可以到安市,时间刚刚好。
时间过得很快。
一晃,就到了该出发的日子,沈成才是跟着沈夏梁松一块回去的,那天就说了,要是回家叫他一起。
这不,就叫上了。
二十一号到的安市。
二十二号就要办酒,最急的就是吴桂英了。
她一早就去火车站等着了,到中午,才等到沈夏他们这辆列车。
“怎么不早点买票回来?”吴桂英是真怕沈夏明天赶不回来,定的酒店,钱都出了。
菜也定了。
要是赶不回来,这定金的钱可是不退的。
“火车票太紧俏了,之前的都只有站票了。”
也是。
现在都一月底了,二月过年,现在学生放假的也多,火车票确实不好买。
路上。
吴桂英拉着梁松问长问短的,饿不饿,想吃什么,路上有没有晕车……待他比亲儿子还亲,反倒把沈夏这个亲闺女撇到一边。
梁松回答,不饿,火车上吃过了,他是不晕车的体质。
吴桂英看了沈夏一眼。
其实她有一肚子的话想问沈夏,可是她不好当着梁松的面问,等会吃完午饭,寻个时间悄悄跟沈夏聊一聊。
下午。
梁松去了三姨家,他从京市回来,给三姨家带了礼物的,来就顺便送过去。
吴桂英正好寻着这个机会跟沈夏好好说说话。
“梁松对你怎么样?婚前婚后没变脸吧?”
“他妈没给你脸色看吧?”
“有没有为难你?”
吴桂英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妈,梁松对我很好,他妈没有为难我,还送我很贵重的一套首饰呢。”就是后来补送的。
吴桂英又问:“先头我听你们说跟梁松爷爷一块住,是不是老人身子骨不好,要侍候老人啊?”这可受罪了。
她可不答应。
沈夏说道:“没有,就是结婚那几天在爷爷那住着,这次回去,我们就搬到自己的新房了。”又说,“爷爷那边配了个医生专门照顾,用不上我们。”
这个医生就是关中医的孙子关印,沈夏结婚第二天就见过他们了,当时关中医就是在跟梁爷爷商量让孙子过去专门调整梁爷爷身体的事。
听梁松说,关印是得了关中医的真传的。就一样不好,这关印学历不高,当年错过了读书的机会,现在嘛,说是想去医学院进修一下,当旁听生的那种。
母女俩说了一下午的话。
沈夏都喝了二瓷缸水了,直到梁松回来,她妈才放过她。
梁松回来时,手上提着东西,沈夏一看,说是补身子的人参,百年的,从长白山那边买来的。。
因为梁松结婚,特意给他的。
这大补的东西,哪能随便吃。
沈夏说:“明天亲戚都来,家里客人多,手忙脚乱的,这人参放家里,就怕谁没注意给薅去了。”什么样的人都有,并不因为是亲戚,人品就会好多少。
放哪呢。
沈夏想了一下,决定放筒子楼那边,正好梁松晚上在那边睡。
吴桂英是这么跟梁松说的,“铺子这边闹腾,明天一早就人客人过来,我怕吵着你们,你啊,就去筒子楼那边住,安静。”
至于沈夏,吴桂英想女儿,要跟女儿一起睡,这没什么可挑的。
于是,两人晚上就分开睡了。
晚上。
沈夏困倦,打着呵欠,眼皮都闭上了。
吴桂英叫醒她,“我给你准备身好衣服,明天一定要穿我给你挑的那套。”
“行,行。”沈夏眼皮都睁不开了,随口答应。
第二天。
看到吴桂英准备的那套红旗袍时,沈夏半天说不出话,“妈,这衣服太薄了。”
吴桂英拿出一个厚皮肩,“搭这个。”
沈夏真诚说道:“妈,我这身红袄子挺好看的,就穿了……”几次来着,好像有几天了。没办法,天冷啊,肯定要袄子的。
吴桂英说,“你那算旧衣服,这旗袍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淘到的,新的!人家没穿过,我报你的尽码,花了三天改好的!你试试!”
她就知道沈夏不想穿。
又说,“昨天晚上你可答应的!”
最后,沈夏面无表情的穿上了旗袍,外头套了件红袄子,至于那只能让肩跟后背保暖的皮肩,被她扔回柜子里了。
幸好这边没京市冷。
幸好今天是晴天。
要不然,一层旗袍外对加一层棉袄,还是薄了点。
“妈,不是说简办吗。”说好的,中午去酒店,她爸这边的亲戚跟她妈那边的亲戚一起吃个饭,顺便还请一些沈家村的人。
她们是女方,应该更随意一点。
梁松则是一身西装打扮,西装里头穿了秋衣跟毛线衫,吴桂英说这样跟旗袍更配。沈夏让他换掉,就穿袄子,梁松说听吴桂英的。
沈夏知道他是想讨好丈母娘。
真是的。
沈夏一摸,梁松的手特别凉,她看不过去,换下衣服带着梁松去了最近的商场,直接大手笔的买了一件接三位数的毛昵大衣,100%的羊毛。
她让梁松把这毛昵外衣披在了西装外头。
再摸摸他的手,比刚才暖了一点。
中午酒席,吴桂英看着一表人才的梁松跟漂亮的女儿,特别骄傲。
她自己穿了一身酒红色的外套,站在中间讲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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