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诸葛扇
孟涛瞠目结舌:“师、师父,那只是仙鹤吗?它它一嘴就戳死了刀枪不入的黑金巨蟒?”
贾儒会:“师父,我们是不是活过来了?”
徐如海:“好像是的。”
大家一起沉默了。
同时沉默的还有远在一里地之外,本来拼死跟着大长老往这边赶路的顾殊同。
前世,顾殊同随大长老在此救援。
大长老和巨蟒以命相拼两败俱伤,顾殊同借助天神魂力斩杀巨蟒,得到了巨蟒皮骨肉内丹,一时被传为佳话,风光无限,更通过巨蟒内丹,顾殊同修为晋升开光期。
可以说,黑金巨蟒是顾殊同渡劫修炼之路上很大一个机缘。
然而此时,巨蟒正躺在林诺的院子里。
林诺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她好好的在院子里纳凉,这只笨蛋仙鹤就带了一只蛇过来让她加班称重,简直岂有此理!
林诺认认真真的对仙鹤说道:“我告诉你啊,以后巳时之前,申时之后,不准来找我要东西,不准带东西给我让我称重。”仙鹤嗷嗷叫:“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那我明天再来。”仙鹤委屈巴巴的飞走了。
996沉默了许久,弱弱的提醒道:“宿主,这是黑金巨蟒,比上一次的岩铁犀牛只高不低。”
“看得出来。”
996:“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体重。”
996:“……”算了,累了,毁灭吧。
这个世界它已经看不懂了。
后半夜,林诺正在梦乡里吃榴莲千层,榴莲雪媚娘,榴莲披萨,林兼回来了。
一推开门,林兼就看到了那条已经死透了的黑金巨蟒。
林兼绕着巨蟒走了十几圈,内心从轩然大波到心如止水。
对比起来,岩铁犀牛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震惊了诶。
第二天,林诺吃完早饭,开开心心的准备煮蛇羹,拿菜刀扒皮,菜刀卷刃了。
林兼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递给林诺一把通体如寒冰的匕首,“姐,用这把。”
林诺皱了皱眉头,“想吃个蛇羹,还真不容易。”
林兼嘴角抽搐:蛇、蛇羹?
这可是黑金巨蟒!!!
林诺将蛇扒皮抽筋,将内丹剖出,扔给林兼,“这玩意儿好像可以让修炼事半功倍,你吃了吧。”
“姐,你知道黑金巨蟒的作用?”
林诺就像看傻子一样扫了林兼一眼,“藏书阁《百兽录》有图有记载啊,你姐我又不是不识字。”
林兼看着手里泛蓝光的内丹珠子,眼眶微润,“姐,你吃吧。”
吃了才能更好的修炼,才能活下去。
“让你吃就吃。”林诺将蛇身切成一块一块的,“这玩意儿以后还会有很多。”
大不了让那傻鸟再多搞几个呗。
一句话打散了林兼所有的感动。
这种很多修仙之人求而不得的宝贝,在他家姐嘴里跟一批发一麻袋似的。
林兼默默吃了,回房间打坐炼化。
中午,林诺吃麻辣蛇羹,单独做了手撕鸡和粉蒸排骨给仙鹤。
仙鹤吃完又馋上了蛇羹。
按照三斤换一斤的原则,仙鹤还有很多重量没换,林诺又用碗单独给它盛了一份蛇羹。
一口下去。
仙鹤眼睛亮了。
哇咔咔。
蛇羹好好吃。
林诺看它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笑了。
这傻白甜虽然傻白甜,但是长得是真好看。
油光水滑,纯白如雪。
不过,传说中的仙鹤不是喝露水吃仙草的吗?
她遇到的这只怎么特别钟爱麻辣重口?
林诺想了想,是不是因为她最近做的都是重口味?
林诺咬着筷子,“要不晚饭我做狮子头吧,到时候给你留一份。”
狮子头清淡一些,这天天吃辣,万一仙鹤上火了,一边飞一边拉稀。
哎呀,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听见抠门林诺主要要给它做晚饭,仙鹤宝宝感动了,仙鹤宝宝泪眼摩挲。
哇咔咔。
狮子头。
那是什么?
狮子的头吗?
好吃吗?
林诺说完就继续吃饭了。
反正仙鹤的话她也只能猜到一些简单的意思,其他的又听不懂。
倒是996瑟瑟发抖,总感觉仙鹤这只傻白甜理解错了什么。
吃完饭,林诺外出在山里呼吸了会儿新鲜空气,消了消食,打开电脑,继续自己的app开发之路。
仙鹤没走,在院子里转了转,又跑到厨房转了转,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林诺院子里晒的牛肉干流口水,又去后院转了转。
仙鹤宝宝歪头,仙鹤宝宝疑惑。
不是说晚上吃狮子头吗?怎么没看见狮子,也没看看见狮子头?
林诺专心的开发app。
仙鹤宝宝心里有很多想问的,但是人家是仙鹤,尊贵的仙鹤宝宝怎么可能有不知道的事?
怎么可能低头向凡人求问?
仙鹤宝宝傲娇的飞走了。
不就是狮子头吗?
它去搞一个就是了。
成熟的仙鹤宝宝很懂礼貌,知道去别人家做客要自带食材。
边境线,镇山王府。
猎猎北风中,镇山王脸上的刀疤越发的冷峻。
他守的这条国境线是最后的底线了。
一旦任由匈奴突破,齐国就会被长驱直入。
国君危矣。
然而他们的士兵不怕牺牲,前仆后继,都抵不过匈奴呼衍氏的军师,驭兽师宇文决带来的那头巴瓦狮。
那巴瓦狮体长4米,体重高达600斤,凶猛残忍,战斗力强悍。
一声雄狮怒吼,能震碎方圆十里内士兵的耳膜。
而他们的援军,几大仙门的人还没有赶过来。
呼衍氏坐在高高的黑色骏马之上,镇山王的妻儿老小被匈奴人用刀架了出来。
驭兽师宇文决一身黑色裘装,眼睛细长,面容阴冷。
呼衍氏高喊:“镇山王,只要你开城门投降,我呼衍氏承诺,你的妻儿老小一个都不会死,不仅如此,我还会在我的单于面前力荐你,你以后还是镇山王。”
镇山王抓着黑色□□的手死死握紧。
镇山王妃抱着三岁稚儿,散乱着头发,隔着层层士兵,仰望着城楼上昂首而立的丈夫,泪如雨下。
她和他隔得太远了。
这么远的距离,彼此之间连面容都模糊了。
两军对峙,国破,还是家亡。
怎么选?如何选?
呵!
镇山王妃笑了,“这选择很难吗?”
呼衍氏眉头皱了皱,“镇山王妃笑什么?”
“我笑你堂堂匈奴王爷要靠妖孽攻城,拿着妇孺威胁,呸!不要脸!”
士兵啪的一巴掌抽镇山王妃脸上。
镇山王妃趁机拔走士兵腰间大刀。
她体弱,这刀就算拿在手上也是摇摇晃晃的,拿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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