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令雾
话落,翻身躺下去继续睡。
被吵醒的林深:“……”
他真的死不了。
上次只是意外。
第二天早上,林深洗了脸就开始接插座。
因为涉及到电,鹿小溪紧张的不行:“深哥,你行吗?”
又是这句话!
林深抬眼看鹿小溪,也不说话,鹿小溪瞬间就懂了,她冲着林深讨好地笑了笑:“我去做饭。”
“深哥,吃饭啦!”
鹿小溪早上做的馄饨,她发现林深很喜欢吃,隔三差五就做一次。
“就来。”
林深嘴上说着人没动。
鹿小溪放下馄饨,走过来,看到插座惊喜地问:“这就好了?”
“嗯。先吃饭,等吃完试试能不能用。”
林深也是第一次看这个,但是这个原理很简单,安装起来也并不困难。
“吃饭,吃饭。”
鹿小溪嘴上说吃饭,眼睛一直盯着插座看。
好不容吃完饭,她就把两米宽的褥子铺开,打开电热毯铺上去,再把褥单子在电热毯上面,多出来的部分刚好把电热毯被包裹的严实。
林深耐心地看着她忙活,还伸手帮忙。
“我插电了?”他问。
“嗯嗯,你快点插上看看!”
鹿小溪特别期待,她看着林深插上电,就坐在褥子旁边,用手悄悄摸着褥子。
没见过电热毯这种东西的林见鹿也自己翻身趴着,小手趁着他爸爸不注意,学着他妈的样子偷偷摸两下,想看看这是个什么神奇的东西。
“怎么还不热?不是说很快就热吗?”鹿小溪皱眉,担心自己被骗了。
林深研究了一下开关,把开关打开,他只开了一边的。
过了一分钟左右。
鹿小溪惊喜的大喊:“热了,热了!真的热了!深哥,你快点摸一摸。”
林见鹿也一脸惊奇,偷偷掉过身子,把小脚脚放上面。
林深伸手摸摸,上面果然是热的,让他有种想拆开看看的想法。
“是热了。”
林深眼神温柔。
鹿小溪高兴地想尖叫:“深哥,以后咱们后半夜再也不用担心被冻醒了。”
“你今天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学习?”
林深每次开口都直接命中鹿小溪的要害 ,鹿小溪张了张嘴,最后丧丧的叹气,乖乖地到炕梢把课本拿过来。
“深哥,天气冷了,咱们就不在床上学习了。你上炕坐在电热毯上教我。”
鹿小溪掀开被子,美滋滋地拍拍身边的位置。
这画面让林见鹿莫名觉得眼熟,总感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你觉得今天的插座安装很难吗?”
林深问了鹿小溪一个很莫名的问题。
不管他问什么,哪怕再离谱,鹿小溪都会很认真地回答:“很难,所以我当时是拒绝的。这可是电,触电会死亡的。”
不怪鹿小溪害怕,很多人都害怕。
林深问:“那为什么还要用电呢?因为学好物理,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你仔细来看,这是电流的方向……”
他讲的很是生动形象。
甚至还会打比方。
鹿小溪听的津津有味,就连旁边的林见鹿都忍不住想,如果上辈子他爸对他能有对他妈十分之一,哦不,是百分之一用心的话,他也不会走到最后那一步。
物理很有趣,只要学进去了,就能感受到乐趣。
一上午,学习进度感人。
“行了,你休息一下,把上午学的东西都过一遍再说。”
鹿小溪点头。
她眼睛看着书,手拿着毛线,一心二用,一个都不耽误。
林深从来不认为鹿小溪笨。
她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弹的钢琴非常好,还会跳舞,嗓子也不是一般的好,小时候差点被拐去专门唱越剧。
要是鹿家没出事儿,鹿小溪或许也能进文工团。
等鹿小溪去做中午饭,林深把藏在书里的信拿出来,上面写道。
「多年未年的林深同志:
你好。
我在这边一切都好,这些年也始终未曾忘记寻找师傅和师娘和小师妹,却始终没有消息。有时候,没有消息也是最好的消息,我们心中还会抱有一丝希望。他们或许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为建设我们的祖国添砖加瓦。
……
最后,由衷的祝福你和鹿小溪婚姻生活幸福美满……」
这不是林深收到的第一封信。
这五年多,他陆陆续续收到不少信,可没有一个人有鹿家人的消息。
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一般,没有留下任何音讯。
鹿小溪到外面去拿柴火引火,刚推开门出去,就看到刘桂花正好从旁边过来。
“啐~”
一口痰吐在鹿小溪脚边,鹿小溪恶心的差点没把早上吃的饭吐出来。
刘桂花瞅着鹿小溪没反应,就来劲儿了。
“鹿小溪,你们家林深怎么还没屁嗝啊?我们家铁锤虽然腿脚不灵便,可比你男人有用多了。我看,你也别守着这么个快咽气的病秧子过日子,让他早点去西天算了。我……”
“我先送你去西天算了!”‘鹿小溪拿起簸箕就往刘桂花脑袋上砸,“让你这个老货天天满嘴喷粪!”
“你这个小贱货还敢打我?真以为我不敢还手吗?啊……”
刘桂花还没说完,脸上就一阵火辣辣的疼。
鹿小溪伸手往刘桂花的老脸上抓了一把,轮着簸箕狠狠打在刘桂花身上。刘桂花别说还手,她碰都不碰不到鹿小溪。
“你这个小破烂货等着,有你好看的。”刘桂花打不过就跑,还跑的飞快,脚上的破棉鞋都跑丢了。
她边跑边害怕地回头,指着鹿小溪骂:“小娘们你给我等……哎呀!”
狠话都没说完,就啪嗒一下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刘桂花只觉得鼻子上滚热,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她抬手一模,满手都是血。
顿时躺在地上哭天喊地。
“杀千刀的小泼妇,要杀人啦!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一双破但是洗的干净的棉鞋出现在她眼前,刘桂花抬头一看,惨叫声戛然而止。
林深穿着洗的发白,还打着补丁的蓝色褂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刘桂花。
“你在骂我媳妇是吗?”林深深邃的眼底杀意直冲刘桂花而去。
看来之前给的教训还不够,还不能让刘桂花彻底断了这个该死的念头。
“你哪个耳朵听见我骂鹿小溪了?我骂不要脸的小娼妇,自家汉子不行就勾搭别人家年轻力壮的汉子。生出来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哪个野汉子的种。”
刘桂花想着这是自家门口,她熬一嗓子,她那几个儿子就都出来。
还用得着怕林深。
她越说越来劲儿,真的是不要命了,还瞅着林深说:“你瞅啥?你就是瞅我,我也敢这么说,你能拿我怎么着吧?”
“你……”
林深抬起手,指着刘桂花,愤怒的手指都在颤抖。
实际上,他像看死人似得看着刘桂花,两眼一闭直接倒在地上。
刘桂花:“!!!”
鹿小溪看到林深出来,心虚的不敢过去。后面听到刘桂花说的话,又羞又怒,没先到她还没开口,林深就倒下去了。
“深哥!”
鹿小溪吓的魂都飞了。
她冲过来抱起林深,怨恨地瞪着刘桂花:“你最好祈祷我们家深哥没有事儿,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整个王家给我深哥陪葬。”
躲在院子里看热闹的邻居看到这一幕,紧忙从里面出来。
“快,去大队借板车,把人送到卫生院去啊!”
有明白人吼完,立刻有几个年轻力壮的人去推板车。
几分钟后,板车借来,众人在下面垫上麦秸子,把林深抬上去,推着就往卫生院走。
鹿小溪一边哭一边帮忙推。
得到消息闻讯赶来的赵红霞,抓住鹿小溪的手就说:“你放心去卫生院,我去帮你看家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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