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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
韩氏:“真是个傻孩子。”
孟湘湘:“娘,您想知道的话,我今晚问问他?或者,你干脆直接去问他,不过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不行,不行。”韩氏连忙摆手,“要淡定,不能那么沉不住气。仲景肯定没问题的……走了,我去给你公公烧柱香去。”
老头子啊,别的事情你先放放,可一定得让你儿子考上啊!
贺季武也参加了武举考试,因为是第一年,组织乱,门槛低,他报名之后直接就去考了。
回来之后,众人问起,他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就打了几架,然后就结束了,有啥可说的?
韩氏碎碎念:“老头子,你得保佑两个孩子都中啊!要是实在太难,就先让仲景中吧……”
毕竟是孟大人的女婿,考不上,孟大人的脸往哪里放?
“不过最好是两个都上,小三也是你亲儿子,一碗水也得端平喽。”
贺婵在外面偷听,忍俊不禁。
她爹可太难了。
不过她觉得,两个哥哥肯定都没有问题的。
孟湘湘见她在佛堂外面晃荡,不由喊她:“婵婵,你快来,鱼买回来了。我跟你一起学做熏鱼!”
“好,来啦。”贺婵笑着道。
二嫂虽然干啥啥不行,但是人家爱干啊!
看着她的笑脸,就觉得什么愁苦都消散了,就是这家里的开心果。
而且二嫂崇拜大嫂,什么事情不攀不比。
现在这家里的不稳定因素就是三嫂了。
如果人不好,她肯定坚决不同意进门的。
希望三哥自己放聪明点!
贺长恭和贺婵说,要她做些下酒菜,带去军营送人。
比如什么炸河虾,熏鱼,猪下水,鸡脖鸡爪这些……为此他还特意和临州商人开的酒楼说好了,有鸡脖鸡爪这些给他留着送来。
——贺长恭本来就是个能交朋友的,现在要结交更多的朋友。
男人之间,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感情自然就有了。
不过一起嫖这事,贺长恭可坚决不干。
孟湘湘主动请缨,要给贺婵打下手。
她也想学习。
孟夫人已经生了儿子,忙着照顾儿子,孟湘湘隔三差五就从婆家做东西回家送。
孟夫人每次都劝阻她,担心婆家生气。
可是孟湘湘这个傻大姐摆摆手:“没事,我婆婆让我送的。”
只是孟湘湘也不好意思每次都让贺婵做,自己也跟着学。
韩氏还问她考试结果,她能说,她一点儿都不在意吗?
不管考得怎么样,贺仲景都是她相公了,他们的日子已经如此和谐幸福,考上锦上添花,考不上也没什么。
“我做得卖相不好,回头我自己吃。”孟湘湘看着面前失败的蒸蛋,不好意思地道。
贺婵笑道:“给我二哥吃,他肯定乐意着呢!”
孟湘湘脸红:“你咋那么坏呢!我给宋维野吃,看他敢不敢说我做得难吃,哈哈哈……”
贺婵:“……”
姑嫂两人正在说笑间,海棠步履匆匆地进来。
“二夫人,姑娘,不好了,夫人被官差带走了。”
“谁?大嫂?”贺婵呆若木鸡。
孟湘湘也道:“怎么回事?大嫂怎么了?”
“奴婢也不知道。”海棠带着哭腔道,“那些官差不讲道理,来了就直接拿人。夫人让奴婢进来回禀一声,我师傅已经去找大爷了。”
“什么事情都没说吗?”
“没说,凶神恶煞的,抓了人就走。”
第186章 牢狱之灾
沈云清也在琢磨,自己为什么被抓。
她有点怀疑,自己上次在荣懿公主和萧和同之间端水失败,成了被波及的小可怜。
她又怀疑,难道是陆怀玉被抓了,供出来和自己私开金矿的事情?
还是说,她不知不觉之中,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么想来,好像她被抓,都没有那么冤枉。
毕竟能安排的罪名,还挺多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怎么慌。
——她手里,还过手着呈现给万太后的美容神药,在荣懿公主那里也挂了名,等闲人想要弄死她也不容易。
更何况,上次孟大人被抓到锦衣卫,贺长恭都能找到人,这次他肯定也没问题。
毕竟她也是他兄弟嘛!
和孟大人比,关系也不算远吧。
沈云清被抓,贺家陷入了黑暗之中,连刀哥都不吃食了。
“大哥怎么还不回来?”贺婵在门口走来走去,心急如焚。
还有宋维野。
平时不待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刷存在感;真有事想找他的时候,完全抓不到人。
孟湘湘紧紧抓住贺仲景的袖子,“还是让我回家问问吧。我爹认识的人也不少……”
“不用。”贺仲景道,“先等等大哥那边的消息。”
贺季武也出门打听消息,这会儿不在家。
文氏倒还算平静,韩氏急得想哭又不敢哭,只能心里默默地念着阿弥陀佛,同时……
骂死去的老头。
你说平时也没指望你多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咋一点儿不保佑儿媳妇啊!
是,是说了让你保佑两个儿子都中举,可是你是不是数算盘珠的,不拨拉就不动弹?
你也得保佑家里其他人啊!
真是和你犯大忌了!
是不是要把我气死去找你?
你要这样不上道,我死了也不找你,我换个老头!
安哥儿到底是个孩子,吓得直哭。
但是他也知道找谁靠谱。
“曾祖母,我娘会不会有事?我娘在牢里,会不会怕黑?她可怕耗子了……还不如抓了我去……”
韩氏过来捂住他的嘴:“好乖乖,咱们家谁也不能少。”
文氏摸了摸安哥儿的头道:“好孩子,不慌。你爹去救你娘了,实在不行,还有曾祖母这把老骨头在。”
她出现,对于万太后来说,就是王炸。
毕竟她是正经的皇后,现在也是正经的太后,比起万太后这种母凭子贵的,身份要高上一等。
但是这个炸,只能用一次,打万太后个措手不及。
以后,却还要面对她的诸多迫害,这个家,恐怕也难以为继。
所以即使是王炸,文氏也不敢轻易出手。m.zwWX.ORg
不过,她还有人可以求……
总之,事情并没有到完全不可转圜的程度,痛哭流涕大可不必。
在文氏这主心骨的镇定支撑之下,家里人才算有了些底。
然而事实证明,她们都把这件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这其实是一个“龙游浅水遭虾戏”的悲伤故事。
贺季武和宋维野很晚才回来,回家后就道:“都散了散了,没啥大事。”
韩氏松了口气的同时,一巴掌拍到三儿子后背上:“翅膀硬了,怎么说话呢!还不赶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没看到这些人都心急火燎的啊!”
贺婵:“娘说得对,打得好!”
贺季武:“……就是我嫂子之前半夜给那个孙给事中的夫人接生,被人赖上了。”
韩氏:“咋赖上的?”
你要说看病被人讹,说没看好病就算了;那生孩子怎么赖?
孩子都已经给你们接生出来了,难道还掉包了不成?
天呐!
该不是那家孩子真的傻了,现在赖到沈云清头上了吧。
这家缺德冒烟的,早知道,就不该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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