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二六
“二公子好像把那两家媒体请进了拿督府,去了西院那边的会客厅。”
苗优脚步微止,一疑……
把记者都请进了拿督府?
厉承勋这是想干什么?不会关着门教训人家吧?
她生怕他脾气上来,事情闹大,加快脚步。
拿督府西院的会客厅,向来是金家人招待客人的。
像个小礼堂,很是宽敞。
下方是一排排座椅,上方是开会的会议长桌。
她刚到门口,就看见里面坐了起码十几个人,应该都是记者。
氛围安静,全都看着台上。
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吵闹。
厉承勋由蓝子言陪着,笔直站于众人眼前。
这架势,像是在开记者招待会。
她心中一动,只听厉承勋声音飘来,言语铿锵:
“……近日诸位报道中提及的女子,的确现在住在拿督府,是我儿子的生母,也是我曾经的秘书。”
“但和外界传闻的不一样,她并非处心积虑勾引自己老板,更不是贪图富贵的人。”
“她很优秀,能力出众,性格温柔,比我好一百倍。”
一个记者忍不住了:
“优秀?一个优秀的人会坐牢吗?”
“是啊,二公子,听说那位苗小姐可是坐过牢的人啊。”
“二公子确定自己和拿督没看走眼吗?”
苗优生怕厉承勋会发火,却见他深吸口气,俊美的脸尚平静,只是抬起手摸了一下耳根。
她明白,这是他极力压抑脾气的一个小习惯动作。
他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是为了她。
为了她,他生生压住了自己一贯的脾气。
厉承勋平静地声音传来:
“这件事,我也准备跟你们说清楚。”
“没错,她是在华国服刑过,但她没犯过任何错,她是为我顶罪。”
这话一出,苗优神色一动,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全场的记者意料之中的沸腾起来:
“……二公子是什么意思?”
厉承勋朗声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那次,犯罪的是我,不是她。她纯粹是代我受过,为我顶罪。真正坐牢的,应该是我。”
第1058章 别人怎么看我,关我屁事。
举座哗然。
苗优心跳得厉害,攥紧手心。
厉承勋这话一出,声誉只怕会扫地…
“所以,大家现在清楚了吧?她并无半点不是,相反,她是我眼中理想的妻子,是我今后携手一生的伴侣,还请各位高抬贵手,不要伤害她。”
与其躲避,不如面对。
他不愿意让外界对她和小豪有一丝毫的流言蜚语。
所以选择将事情说清楚。将罪责全都揽过来承担。
这样,便能让她少受一点风雨。
毕竟,她已经吃了很多苦了。
苗优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更是一个震颤。
何时听过他对旁人有过哀求? 记住网址m.51kenshu.com
就连那年他准备坐牢,都没想过求霍慎修这个大哥。
而如今,他居然请求这些记者不要伤害自己……
蓝子言见厉承勋说完,道:“二公子该说的都说完了,话已至此,还请各位多考虑一下。不要过于为难拿督府。笔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相信在场的各位都明白这个道理。今天到此为止,请回吧。”
说着,对着一旁的拿督府保镖递了个眼色。
苗优闪身到一边,看见一群记者在保镖的陪同下离开,才现身。
厉承勋看见她来了,也不意外,走过去:“特意赶过来做什么,还生怕我跟那些记者打起来?在你眼里,我真的就这么莽撞吗?”
苗优没说一个字,用力扑进了他怀里。
不远处,蓝子言见状,忙先垂下头,离开了。
厉承勋一愣,露出满足的微笑,手掌抬起,轻拍她后背,玩笑:“不会这样就感动了吧?”
却听怀里的女人传出轻微的哽咽,攥紧拳用力捶他的胸口:“你这个傻子,你是有病吧?把那些陈年旧事拿出来说干什么?我最多也就是被他们写几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这一说,以后别人会怎么看你?你是拿督府的少爷。你以后的前程还要不要了……”
他用力攥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到自己唇边,温柔而坚定:“我也是你的男人。”
他有责任保护她。
苗优一颗心瞬间如水般融化,瘫在他怀里。
却又担心不已,呢喃:“你爸爸这次要骂死你了……”
他安抚:“我叫这么多记者进来,你当爸爸不知道吗?要是他不同意,他也不会让蓝助理跟我来了。”
刚说出打算时,金凤台一开始反对过,估计是看他太过坚持,就算现在不同意,也难保他哪天自己去,总算是妥协了。
苗优放下一颗心,却还是担心:“可你现在对记者说,是我帮你顶罪,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他拉起她的手吻了吻,想让她安心:“没事,已经几年了,而且这里是M国。”
“那以后外人会怎么看你?”
他笑得更加无惧无畏,潋滟无双:“别人怎么看我,关我屁事。”
她眼神定然,情不自禁被他也勾起了一抹笑容。
从第一次遇到他,他还坐在轮椅上时,就喜欢上了这男人的这份狷狂不羁,傲娇自满。
永远再无第二个男人可比拟。
现在也一样。
她脑子茫然了一下,踮起脚尖就主动吻上他脸颊。
他愣了,似乎没反应过来,两秒后才双手滑下去,兜抱起她,让她的身体悬空于地面,直接欺上她唇。
属于他的气息侵袭入她口腔,唇齿,心田……
她脑子里空白一片,暂时抛开一切,与他尽情缠绵。
身边轻风吹着芭蕉叶飒飒作响。
……
回房后,苗优脸蛋犹有些潮红,去洗手间用凉水洗了个脸,使劲拍了拍,红晕才渐渐退散。
冷静下来,一想到她刚才和厉承勋接吻了,后背又有寒意窜上来。
她朝镜子前倾去,张开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口腔。
确定没什么伤口或者异常,勉强舒口气。
不管怎么样,下次绝对不能这么冲动了。
她对着镜子,又脱下外衣,看了看手肘后面若隐若现的淤紫。
连深一号的遮瑕色号都快遮不住了。
眼神渐浮现出几许惶恐。
却又使劲压抑下去,强行挤出个鼓励自己的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本地媒体再没怎么抨击苗优的出身与背景了,火力都集中了厉承勋几年前在华国触犯过法律的事情。
反倒苗优为厉承勋顶罪,成了情深义重的代表人物,成了网上被人赞许的对象。
媒体虽然没有明确写厉承勋的名字,但明眼人自然都知道是谁。
所幸厉承勋并不在意,只是让拿督府的律师给媒体一一发去律师函,以示警告。
再过两天,新的新闻上场,旧闻落幕,这件事也就渐渐淡去了。
这天中午,苗优和小豪下楼吃午饭,不见厉承勋下楼,得知他还在书房,苗优上楼,敲了敲书房门,走进去:
“吃饭了,工作等会再做。”
话音甫落,却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份律师函在过目,应该是金家的律师刚传真给他的。
她一顿,走过去:“那几家媒体的律师函不是早就发过去了吗?”
厉承勋将律师函递给她,勾唇。
她接过来一看,脸色一动,这封律师函是单独发给尤蓓霓的。
厉承勋声音发冷:“我查了下,最先写这件事的银网站有个编辑,是尤蓓霓的大学同学。”
“所以,是尤蓓霓把我的事情跟银网站说,让他们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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