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沐沐小草
尽管他的力量很温暖,还让身体渐渐变得舒适,可苏落落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在那条蟒蛇贴上皮肤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回忆起那天的意外,顿时就不敢再动了,好在泽尔修斯除了继续亲她之外也没有别的动作。
就这样不知道半是折磨半是折腾的度过了大半个暧昧黏糊的夜晚,蟒蛇耐心十足,岿然不动,苏落落却快要受不了了。
她感觉自己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粘腻又难受,兽皮睡裙紧紧贴在身上。
“叮——”
远方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了一阵声音,像灰姑娘午夜十二点的钟声,苏落落感觉身边的兽人动了。
他迷恋地吻了吻她的唇,然后将她整个人又裹进了被褥里。
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传来,过了很短暂的时间门,苏落落感觉自己再次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微凉的冷风被巨大的羽翼卷起,扑在脸上,她脸颊靠着他的胸膛,又一次穿梭在了云层中。
脑袋晕了两秒,苏落落终于明白了这几天泽尔修斯每晚都在干什么——
爬窗户把她带到一个神秘的小黑屋里,亲亲抱抱揉揉,然后趁着没被发现,再偷偷摸摸地把她送回去。
这什么宇宙究极无敌醋包疯批占有狂的行为,已经不能离谱来形容了。
简直就是邪恶。
养神草的“安眠”效用一点点褪去,苏落落动了动手指,忽然摸到了泽尔修斯的兽皮腰带。
?!!
啊啊啊她终于能动了!
苏落落心上先是激动,接着又有点挫败。
为什么偏偏刚刚不恢复,是现在恢复。
她都快被欺负完了,就算现在忽然醒来说他干了坏事,以大坏蛋泽尔修斯的性格,说不定会露出懵懂无辜的表情,并且委委屈屈地倒打一耙。
吃了那么多次亏,苏落落就算再笨,也摸清了一点儿银发兽人的套路。
所以她决定暂且按兵不动,看看等会儿回到安全屋以后他还会不会干点什么。
而且有一点她挺奇怪的,前几天在梦里的时候,她身上大部分时间门都是干爽舒适的,不会像现在这样全都湿哒哒的,是泽尔修斯之后还会带她去什么地方么?
心上浮起了这个猜测,苏落落悄悄睁开了一点右眼,看见云层在眼前穿梭,仰目是满夜空的繁星。
夜风吹过她的眼睫,让她有种快要落泪的酸涩感。
她视线一点点轻转,入目却是一片黑暗,以普通人类的视力,完全看不见泽尔修斯现在的样子。
他浑身淹没在夜空里,只有火热的身躯和不断卷起气流的羽翼彰显着他强烈的存在感。
苏落落阖上了眼,不受控制地想:
原来泽尔修斯真的是一只小啾。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梦里的那一只焦毛怪物啾长得一样。
苏落落努力回忆着先前那只啾的模样,想将它和酷帅冷峻的泽尔修斯本人联系到一起,可由于两者反差实在是太大,她联系的半天,不仅没有把两者联系到一起,反而还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喜剧效果,让她微肿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弯起。
银发兽人注意到了小妻子脸上柔软的笑容,心上暖洋洋的。
他寻到了地方,抱着她降落,又喜滋滋又甜蜜地亲了她一口,哑声道,“喜欢……被我亲亲,嗯?”
这是苏落落第一次听见泽尔修斯用气音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尽管中间门断断续续的,也说了十几秒,但也足够她震惊。
比起他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更让她震惊的,是泽尔修斯脸皮的厚度。
他是怎么从她只弯起了一点点的唇角中得出“她很喜欢被他亲亲”这个结论的???
硬生生忍住了表情的变化,苏落落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
眼前传来了明显的光影变化,她悄悄睁开了一点儿眼睛,看见了一大片发光的蘑菇。
是蘑菇森林。
苏落落沉住了呼吸,感觉自己被泽尔修斯带着逐渐往里走,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没那么明亮,但充盈满了点点暖绒萤光的地方。
好像,是月萤之森。
泽尔修斯带她到这儿来,是想让她洗礼?
苏落落猜测着,却根本猜不到银发兽人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她本来很自信的,觉得自己看文无数,多多少少获得点经验,能把握住局势。
可谁知道,泽尔修斯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每次都能做出一些正常人类不可能想到的举动,让她匪夷所思、猝不及防、难以招架。
这一次也是一样,因为苏落落看见泽尔修斯竟然在月萤之森边上,朱莉安奶奶说的那个【珍贵】的洗礼池边上,挖了一条沟渠,然后在上面盖了一个三角形状的小木屋。
除了材质、大小用的是火藤木外,和小雷龙怂怂背上的那个小草棚几乎一样。
而在小木屋很远的地方,一头委屈巴巴的大熊猫臊眉耷眼的,往这边看了一眼,就飞快跑走了。
那只体型巨大的大熊猫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绳子,上面的珠子和朱莉安奶奶给她的珠串上的珠子几乎一样,显然,这只滚滚就是月萤之森洗礼之潭的守护兽。
但它现在圆滚滚的脑袋上一个鼓的很大的包,看起来被打了有好几天了,到现在还没消下去,并且它特别害怕泽尔修斯,明显是被银发兽人打过并占了地盘的小可怜模样,怂的和小雷龙怂怂出奇的一致。
苏落落:“…………”
老公你这几天到底在干嘛啊老公!
第42章 冕下的清醒
苏落落真的很想知道泽尔修斯这几天都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但她现在还在假装“沉眠”的睡美人, 而抱着她的银发王子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打算。
泽尔修斯十分熟悉地绕开了地上一丛丛长着倒刺的水晶荆棘,轻车熟路地抱着怀里心爱的小雌性走进了那间巨大的三角屋子。
苏落落悄悄睁开眼扫了眼,发现这间屋子竟然真的和从外面看起来的一样简陋——
没什么承重梁,就是完整的一大块三角形木头。
里面也没什么装饰, 就只有一个被挖开的大水池, 还有两把奇形怪状椅子、一个木柜和一张木床, 如果一大块削的很平整的木头能称作木床的话。
泽尔修斯很会做东西, 但仅限于做完整的东西。
他做的椅子并不是像其他木工那样先把木头一块块锯开,然后分析受力后按照合适的大小和尺寸嵌合进去,而是真·用原始木打造一整块没有任何缝隙的“椅子”。
她会发现这一点还是因为家里的椅子每一把颜色都不一样, 但纹路明显出自同一颗原始木,只是烤的焦一点和没那么焦的区别。
能找到这么大的一颗原始木真是难为他了。
动作轻柔地将怀里的小妻子放在木床上, 泽尔修斯掀开了木柜的盖子。
没错, 木柜也是一整块大木头,把里面掏空,然后削一个大小合适的木板当柜门的盖子。
银发兽人从柜子里拿出了两片巨大的羽毛, 先将一片垫在了小妻子身下,接着将另外一片盖在了她身上。
他走到水池边,用一簇簇堆挤在一起的烈阳花完全挡住了洗礼之潭和水池的连接,接着关上了木棚的门, 再用精神力构建好一个密闭的屏障。
修长的手掌探入水池,烈阳气息溢散,很快整个木屋里就氤氲满了水汽。
可泽尔修斯却对这个温度并不满意, 他想到这些池水已经流淌了一天, 而小雌性一身白皙细嫩的皮肤,颇为嫌弃地将池水烧滚消毒,又抽出热度, 如此循环几次,见池水已经清澈见底,能看见被他垫在下面的火藤木,这才微微舒展开了拧起的眉宇。
最后调适了一番温度,泽尔修斯这才将载着小妻子的木床拖到了水池边。
水汽扑面而来,苏落落心里十分紧张——
要来了要来了。
泽尔修斯要开始帮她清洗身体了。
她一定要抓他一个现行。
苏·笨蛋美人·落落一门心思要抓住邪恶兽人,甚至完全忽略了等下万一她真的突然在清洗的过程中清醒了,可能会遭到怎么样的“残忍”对待。
她聚精会神,感知清晰,就等着泽尔修斯伸出罪恶的双手。
然而,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过去了,泽尔修斯也没有对她怎么样。
苏落落紧绷的精神有点松懈,心想难道是她想多了?
可是泽尔修斯把她带到这儿来,肯定是要帮她清洗的,不然也没办法解释她先前几天身上干爽的情况。
还是说,他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
苏落落很想睁开眼,又怕现在“醒”了功亏一篑,只好暗自忍耐着,等待他的行动。
因为高度注意力集中,先前又被那亲了大半夜,苏落落并不能完全绷住精神,注意力时不时会出现几秒的转移。
就在她又开始胡思乱想等会儿抓到泽尔修斯后他会出现什么反应的时候,一缕温热微烫的水流忽然缠上了她的手指。
苏落落:“?”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一道水流就迅速增多,像一层水膜,完全覆盖了她的整个右手,接着攀爬往上,很快蔓延到了她的手臂。
左手和双脚上也是一样,一道道融合了泽尔修斯精神力的水流攀爬上了她的身体,在羽毛和兽皮衣的遮挡下,在她光滑柔软的肌肤上游走,经过某些敏感部位的时候还会害羞,停顿两秒,然后再继续攀爬。
苏落落:“我…;amp;%…;amp;*;amp;……”????!!!!!!!!
她大脑直接宕机,死活都没想到泽尔修斯竟然还能干出这种事。
那些水流很温暖,流动性很强,很灵活,却又并没有那么具有攻击性,覆上来的时候很轻,比他粗糙的指腹友好很多,加上流淌时还会带走她身上粘腻的汗水,很快就被她不争气的身体完全适应了。
而那些水流本身就是某邪恶兽人精神力的产物,和他手掌五感共通,自然得寸进尺,将心爱的小雌性完全覆盖在了水膜之中,连嘴巴都没放过。
浑身上下完全被他邪恶的包裹住只剩下一个鼻子还能呼吸的苏落落:“…………”
她整个人仿佛都陷入了无尽的水波当中,完完全全被泽尔修斯所掌控,羞耻感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和预料,甚至让她的指尖都在不停的抖,根本没有勇气,也没有办法睁开眼。
感觉到了小妻子身体不同先前的轻颤,银发兽人勾了勾骨节清晰的手指,缠绕在苏落落双手和双唇上的水波就动了起来。
先向上膨起,再轻轻落下,像瞬间落下了十一个安抚性质的吻。
苏落落刚感觉好了一点儿,其他的水波就开始震荡、按照一个自然的规律开始涌动,像在清洗她的身体。
更恐怖的是,这些水大约是从先前洗礼之潭中取出来的,不仅浸满了泽尔修斯的味道,还蕴含着他浓郁的烈阳气息和那股神秘的力量。
顺着身体包裹着渗入,被她下意识吸取吞噬,而这些力量她显然不是第一次吸收了,先前体内也积攒了不少,此刻累加在一起,很快就达到了一个阈值。
苏落落打死都没想到她的第一次洗礼和觉醒会以这样的形式到来,她感觉那股神秘的能量和泽尔修斯的气息在她细弱的经脉中交锋,而泽尔修斯很快就霸道地战胜了它,将之转换成了一股蕴含有他气息的神秘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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